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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诺小说网 -> 玄幻魔法 -> 人尸(报社记者的真实经历,每日更新,主贴在舞文弄墨)

正文 第6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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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12-4-261:5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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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章夜半鬼哭

    蛮猛没有听丈人的话。

    看着丈母娘帮媳妇盖上被子,他从床下摸出那个黑匣子又装上一大袋子钱币就出了门。晚上蛮猛两手空空地回到家里,敲了半天门也没有人应声。绕着屋子转了几圈,蛮猛也没瞧出来房里究竟有没有人。

    在堂屋门口坐了半天,蛮猛不耐烦了,索性一脚将大门踹开。一条腿刚迈过门槛,就听到睡房里传来喘着粗气的哀嚎声。

    站在房门口听了一会,蛮猛才分辨出来这是媳妇的声音。赶紧两步跑到房里拉开了电灯,就看到房里的窗子居然已经打开了,媳妇脸色煞白地躺在床上喘粗气。

    屋里屋外地再看了几遍,确定没有外人以后,蛮猛这才问媳妇怎么回事。媳妇两眼发直,话也说不清楚,只是反反复复地说索命的来了。

    晚上,丈母娘和丈人回来才知道他们两个在蛮猛走后不久,就被派出所叫去问话,问的事情就跟地里挖出来的东西有关。

    夜里关灯以后,媳妇依旧抽抽噎噎地哭个不停,满嘴尽说胡话。蛮猛不耐烦,一个人夹着枕头到堂屋里去睡。

    迷迷糊糊睡了一阵,就听见媳妇似乎在房里跟什么人讲话。蛮猛睁开眼睛,仔细听了一会,却只能听到媳妇一个人的声音。刚要睡去,又听到媳妇一个人“咯咯咯”地小声笑个不停,听的人心里发毛。

    蛮猛翻身起来,撞开门进去,四处看了个遍也没发现第二个人。倒是媳妇已经起床了,穿着崭新的衣服,坐在镜子前面面容呆滞地梳着头,好像刚才根本没出过声一样。

    蛮猛看媳妇的病似乎好了,以为她故意捉弄自己,心里火起一个耳光抽到媳妇脸上,左半边脸直留下红彤彤一大块印记。媳妇头歪了两下,也不哭也不闹,依旧回过来对着镜子打扮。

    蛮猛转过身来,回到堂屋继续睡觉。

    这一晚再也没任何动静,只是刚才闹腾了一阵,蛮猛怎么也睡不踏实,老是听到房里梁上吱吱嘎嘎地响。他也懒得起身,只当是闹耗子,想挨到天亮再去收拾。

    睡意正浓,蛮猛却被丈母娘的一声惨叫惊醒了。揉了揉眼,发现时候还早,东方才刚刚露出白色。

    还没完全清醒,这个时候丈母娘已经哭天抢地地嚎起来了。蛮猛鞋子都没穿好,就往房里走。到了门口这才傻了眼,原来媳妇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吊死在里屋的房梁上了。身上就穿着昨晚蛮猛看到的新衣服,头也梳得整整齐齐的;只是嘴巴张的很大,伸出一截舌头,眼睛直瞪瞪地看着房门口。

    蛮猛心里一惊,觉得媳妇这眼睛好像是在盯着自己看。

    媳妇没了,蛮猛倒也不是多伤心——当时自己结婚的时候就没看中这个媳妇,只是一条村里就这个女人愿意跟了自己。现在她走了,想到日后可能的富贵,蛮猛倒觉得有点轻松。只不过,媳妇上吊的那眼神让他多少有点担心。

    闹了一上午,医生警察都走了,蛮猛连哄带唬地才把丈母娘劝住,坐下来跟丈人商量好了赔偿,转了好几圈买了口棺材给媳妇放好。

    农村不时兴火葬,衡阳又人生地不熟。蛮猛就跟丈人商量好,停几日运回村里再操办丧事,棺材就暂时放在堂屋里。

    眼看事情就要过去了,哪知道当天晚上丈母娘上过厕所回来,就说在屋外看到女儿了。说女儿就站在里屋外面的窗子底下,叫了几声都答应,肯定是有心事。

    晚上洗脸的时候,丈母娘又说看到脸盆里有血,吓得大叫硬说女儿是屈死的,嚷着一定要买香火纸钱先给烧过去。然后,整晚神神叨叨地说个不停,尽是些跟女儿以往有关的事情,连丈人都劝不住。直闹到天明,方才歇气。

    蛮猛一觉睡到中午,被丈人叫起来一起去城里买香火纸钱。两人不熟路,绕了一圈才在一个小巷子里找到铺子买齐了东西,往回赶的时候天已经黑了。

    开了门拉亮了电灯,蛮猛就感觉不对劲——堂屋里的棺材盖怎么打开了。看到里屋的门也开着,蛮猛连忙走进去。

    刚进门,就看到床上的被子鼓鼓囊囊的,好像躺着一个人。

    蛮猛伸手掀开被子,却看到媳妇的尸体正直挺挺地躺在里面。饶是他胆子大,但这一下也有点胆颤。

    过了一会,蛮猛反应过来,才开始放声大骂,言语里杂七杂八地尽是说丈母娘心肠坏,答应给那么多钱还拿自己女儿的尸体来要挟女婿。听到声音,丈人过来看了也惊得在一旁半天说不出来话。

    蛮猛骂了好一阵,才听到丈母娘在身后呆呆地说,是女儿自己爬起来的。

    折腾了一阵,蛮猛和丈人都累了,这才过去抬起尸体往棺材里放。

    媳妇的尸体一离开床面,蛮猛才意识到丈母娘可能没有说谎——这人死不比生前,四肢没力所有的重量都压在抬她的人身上——媳妇的尸体入手沉重,两个男人能抬起来,丈母娘一个人又怎么能弄得动的?

    何况虽然这不是什么上等木料的棺材,但那棺盖对于上了年纪的女性来说也是十分笨重的,丈母娘一个人弄开还要好生摆放在一旁简直让人觉得不可思议。

    “这都是你亲眼所见的?”我突然打断明伢子的话问道——做了几年的新闻,对于初期英雄类型的高大全描写十分痛恨,这里明伢子所说的细节历历在目也与那些新闻作者大同小异,甚至还出现了心里活动,让我无法相信。

    “这……”明伢子犹豫了一下,“是蛮猛叔自己跟我说的。”

    我没说话——蛮猛无后,拿个侄子当亲儿子看待无话不说也有可能——点了点头,示意明伢子继续讲下去。

    明伢子咽了咽唾沫继续讲道:

    在堂屋里摆弄完了棺材,看着门旁摆放着的香火纸钱等物事,蛮猛觉得事情可能不那么简单了。尽管累了一天饭都没扒一口,还是先从里面拎出几件来,到屋外去烧了。

    晚上一家人无言以对,匆匆吃了点东西,都各自回房睡了。

    蛮猛胆子大,加上也累了,倒头就在里屋的床上睡去。

    合上眼睛,蛮猛就开始做梦。梦里媳妇龇牙咧嘴地朝他扑过来,呜呜咽咽地边哭边喊着要他赔命!

    梦正做到难解难分处,蛮猛却觉得媳妇这哭声越来越真实,听到那么实在。想到这,整个人一下子就清醒了。躺在床上听了一会,蛮猛明白了,这根本不是自己在做梦,而是的的确确有个女人在呜呜咽咽地哭。

    不过声音并不是在屋里,听上去更像是在屋后的厕所附近。

    蛮猛灯也没开就悄悄起身,从堂屋里摸了一个木棒拿在手上,打开门顺着墙根就往屋后摸过去。

    在厕所门口停了一会,蛮猛确定那瘆人的哭声就是从里面传来,连忙打开门拉亮了电灯,举起木棒。

    棒子还没有落下去,蛮猛就呆了——他看见在厕所的一角背对着门口站着一个女人;伴随着哭声,那女人双肩不断地**;然而,更让他吃惊的是,这个女人身上穿的就是媳妇生前最爱的那件碎花布上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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