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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诺小说网 -> 玄幻魔法 -> 野菊传 —— 一群女人的血腥残酷野史

正文 第9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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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12-5-2410:55:00

    (十四)

    丁小雨没有被“李大彪”这个名字逗笑,也没有跟我回家,我这张破嘴一说“吊儿”,她就发了疯似的想要回自己的帐篷,那个跟随她睡遍半个城市的寻找吊儿的一股尿骚味的精神支柱——上次在广州(路)睡觉的时候,一只白色野猫当了丁小雨的一夜情人,临走作为回报,留下一泡地道的野猫尿,根据那股骚味的刺眼程度,我觉得它们家跟我们家一样,从根上就是地道的野种。

    我连追都没追就随她去了。

    自从吊儿甩了她之后,丁小雨在这个城市的街头流浪了两个月,露宿街头的日子也得有一个月还多,她的临时邻居既有长年累月睡水泥管子的职业游侠,也有衣衫不整烂醉如泥的酒吧三等公民,还有白天睡觉晚上上班的黑社会、蜘蛛侠和专偷古力盖的技术工种。

    我曾经亲眼目睹一满身青龙的黑社会小哥蹲在丁小雨面前痛哭流涕讲述自己悲壮的初恋故事,也见过要饭的小孩兴冲冲地跑到丁小雨身边,天真地递过一块饼说“姐姐,这是我特意给你留的”,最牛逼的是那次在徐州(路)的晚上,一个正抗着古力盖回家的技术工迎面撞上丁小雨,二话没说,扔了古力盖撒腿就跑!

    这姐姐说在公安局,我还以为她被当作黑社会的少奶奶或者丐帮的二当家抓了起来;要单纯说黑夜在街上瞎溜达,她自己的安全系数绝对比跟我一起高得多。

    警察今晚上又睡不好觉了。看着丁小雨牛逼闪闪的背影,我这样想。

    回到家,打开电脑。其奈德的火热程度已经可以上中央一套的焦点访谈了。

    电脑天才与网络专家正联手等待其奈德的再次上网发博客,准备一鼓作气查出她究竟是在那所该死的医院里的哪层楼哪台电脑上偷偷地卖弄风情。

    几个小女人发了狠地作贱自己,企图成为“其奈德第二”或者“翻版其奈德”,其中被认为最有希望在“其奈德闪亮之星第二季”中夺魁的一个女人,在博客里这样写道:“啊!我亲爱的种马王子,你什么时候才能来抽我一鞭子。”

    另外一群急不可待的单身汉开始匆忙下手,传说医院门口的花店原本卖康乃馨维持生计,现在玫瑰花已经连续脱销,整个医院里的护士除了一个35岁的老**和两个**部还没有绿豆大的雀斑女,其他都在一瞬间名花有主。

    还有一个哥们儿借着给领导他爹陪床的机会在医院里四处溜达不放过任何风吹草动,结果好消息半点没有,领导他爹倒是偷偷拔了氧气管子自己取经去了,等这哥们儿发现的时候,老头子连屁都凉了;另外一个兄弟三天两头鼓动他们家人去那个医院查体,顺道看看哪里还有漏网的女护士,爷爷查了,奶奶查了,老妈查了,老爹也查了,一个星期之后去拿结果,爷爷肺癌,奶奶**腺癌,老妈子宫癌,老爹倒是没得癌,化验单上写着四个字:二期梅毒。

    苍天啊,这个社会真疯狂,如果其奈德半个月之内还没有下落,神经病院的软卧该卖没了吧?医院停尸房里的硬卧该涨钱了吧?警察局的硬座该不够了吧?

    黄牛啊,票贩子啊,赶紧行动起来吧。

    2012-5-2410:56:00

    (十五)

    第二天上午,郭小烟终于来了。

    久违的阳光,久违的**,久违的味道,久违的美梦,久违的口水……

    关于女人的**,其实是应该很挑剔的,不是每一条女人的**都适合做睡觉的枕头,就像不是每一个男人的**膛都可以当避风的港湾。

    太细的**枕起来感觉像一块板砖,太粗的**枕起来感觉像一条轮胎,肌肉太多的**枕起来像水泥管子,肥肉太多的**枕起来像豆腐渣工程,汗毛太多的枕起来像一头扎进盘丝洞,青春痘太多的枕起来像大颗粒的安全套。

    同时,**的外包装也相当重要,不能看品牌,而要看效果。

    首先不能**着**,肉脸贴肉腿,一是容易出汗,二是容易越轨,单纯美好的做梦,很容易就演变成低级下流的**;其次不能穿运动裤,再好的布料也容易起球球,对鼻炎患者这绝对不是好事儿,而防雨绸的面料又太滑,把脸稳稳贴在**上都成了技术活,睡觉还有什么乐趣;最后不能穿面料太硬太粗的各种裤子,把脸睡在砂纸上,醒来就可以当关公了。

    如此说来,郭小烟的**真是世间最美妙的尤物。

    它不高不矮,软硬适中,把脸轻轻地靠在上面,头正好稳稳地陷下去一点恰到好处的距离,无论睡多久都不会落枕,而且无论多久,这条腿都不会颤抖不会摇晃,不会做出任何可以让你惊醒的举动;裤子的面料从来都是刚刚好,柔软细腻,吸口水的效果百里挑一,就算再大的流量都不用担心。

    我不明白郭小烟为什么要来送**给我睡觉,也从来不知道这个女人内心里在想些什么,我只是冥冥中有种莫名的感觉,感觉每次她一跨入我的家门,就迫不及待地想发生那样的关系,我的意思是,她坐在我那张宽大柔软铺着暗红色床单的双人床上,我的脸枕在她的**上静静睡去,大玻璃窗外透明的阳光懒懒地洒进屋里,把温暖扔得到处都是,尽管这依然是炎热的夏天,但那种温暖,恰好让我们内心中最冰冷的地方聊以自慰。

    这或许可以解释,郭小烟为什么每次来都是万里无云的好天,也可以解释,我们的话为什么越来越少。

    那天轻轻地闭上眼睛之后,我努力回忆着第一次遇见郭小烟的场景,但最终没有想起;我只记得第一次枕在她的**上睡觉,是因为突然而来的39度的高烧,仿佛上天注定要让我们走到这一步一样,39度的高烧,家里没有一片药,我头痛欲裂,郭小烟不得已贡献出她妙不可言的**,我枕在那上面,脑门上放着冷水浸湿的毛巾,一觉醒来,体温已经是36度7。

    可我明明记得,那次是因为瓢泼大雨才没有出去买药的,为什么后来都变成了阳光?

    意志一共只抵抗了不到5分钟,我就再次昏睡过去,醒来时已是将近两个小时以后,多么不可思议的美梦。

    我站在窗边,看着郭小烟静静离开的背影,FIFI与拉拉两个小女人依然在书店门口甜甜地微笑,在那个美丽的后背即将消失的时候,一个疑问突然跳进了我的脑海中:为什么无论何时,郭小烟永远只穿长衣长裤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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