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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诺小说网 -> 玄幻魔法 -> 东汉开国往事

正文 第9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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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W.DSNT|-0112:55:34

    当下六人取道向东。走不到两天,段誉便贼忒嘻嘻的自后追到,说道:“啊哟,可也真巧,慕容公子,邓大爷,公冶二爷,包三爷、风四爷,王姑娘,又撞到你们了。大伙正要东归,这就一块儿走罢,道上也热闹些。”《天龙八部第四十章却试问几时把痴心》——

    段誉用得?刘秀自然也用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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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秀十九岁】(二):婉拒

    刘秀看着刘终和刘顺心急火燎的样子,问道:“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儿?”(后汉书:泗水王(刘)歙字經孫,光武族父也,歙子(刘)終,與光武少相親愛。成武孝侯(刘)順字平仲,光武族兄也。父慶,(刘)順與光武同里閈,少相厚。)

    刘终道:“现在具体原因也不知道,也不知道是什么杀,反正子张叔叔已经逃走了。”刘秀又转向刘顺道:“你也不知道?”

    刘顺摇摇头,显然,他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刘秀道:“咱们一起去子张叔家看看去吧。”三人于是一道往刘子张家去,到得刘子张家,只见一片散乱狼藉,刘子张的老婆何氏和两个儿子刘玄、刘骞俱在。子张的弟弟——刘终的父亲刘歙,子张的侄子刘显、刘赐已经先在了。

    刘赐的妹妹,也就是刘秀的族姐,嫁给刘秀的舅舅樊宏。看见刘秀,打了个招呼,刘玄(后来成为推翻王莽朝的更始皇帝)本人也淡淡的和刘秀打了个招呼,刘玄:男,汉族、近三十岁,相貌较清秀,人显得有些阴鸷,脸上有些愁容,招呼之后,对众人简单的介绍了事情的经过。

    刘子张此人,我在先前刘縯还是少年的时候曾经介绍过,是一个类似皮条客走江湖不着家的人物,正是他为李守拉皮条,把申屠臣的母亲拉给了李守,导致申屠臣对刘氏记恨在心,从而为难刘縯,而被刘縯所杀。(事见本书较前章节)。

    今天中午的时候,刘子张在和釜亭的亭长喝酒的时候,双方起了口角,那亭长米粒也似官儿,与刘子张平时厮混的熟,从前王莽未上台时,因为子张是宗室子弟,也算皇帝拐弯抹角的亲戚,那时多有尊敬,如今,诸刘不得势,那亭长便把自己当郡守了,对子张不甚客气,刘子张这等皮条客,从前与大户拉皮条,多有好处,如今诸刘失势,那些大户都不来踩他,混的囊中羞涩,正是心中忿忿。

    子张仿佛阿Q,,但是阿Q只是祖上阔过,子张祖上那可是皇帝,就算到了他不济了,父亲刘利也曾任苍梧郡太守,小小一个亭长算个什么东东,百官公卿表中无此一等。当下对那亭长哼哼数声,表示不屑,大意如下:“在我父亲、父亲的父亲,反正一直往上排,在他们的眼里,你狗屁不如,一钱不值。”

    那亭长回敬一句:“比那些死人有个屁用,在我眼里,你算是有如狗屁,只值一钱。”子张大怒,**膛不住起伏,我在那个时候,曾经漂浮于虚空,见证一个人心中冒起的怒火焚烧着自己的理智,那团火从他心底某种不自觉的地方冒出来,瞬间冒出**膛,烧上大脑,把所有能够思维的神经烧的一丝不剩,大脑立刻如同电灯泡短路,与此同时,那亭长犹道:“你气的爽歪歪吧。给你一个女人,敢上她不?给你一把刀,能杀人不?”

    子张只见他的嘴唇开开闭闭,可是眼中却只是一副骷髅,两排牙齿在上下咬合,当下袖出刀来,一言不发,向对方的心脏捅去,干净、利落,一刀致命。刀拔出来的时候,鲜血狂喷,飙了子张一脸,按照水火不容、相杀相克的规律,子张心中的怒火立即被血水给浇灭了,刹那醒悟过来,赶紧逃跑,到家和老婆何氏交代交代,大儿子刘玄说道说道,拿了些盘缠,立即跑路。(后汉书:王莽時諸劉抑廢,為郡縣所侵。蔡陽國釜亭(侯)〔候〕長醉(詢)〔詬〕更始父子張,子張怒,刺殺亭長。)

    这时候,赶到子张府上的人越来越多,刘秀大哥刘縯,舂陵侯(此时侯爵已废)刘敞等刘氏的大票人马都赶了过来,大伙儿目光刷刷刷的像手电筒像刘縯聚焦,刘縯也上前,拍了拍刘玄的肩头,拿出一副带头大哥的气派,道:“圣公(刘玄字圣公),你父亲这事情交给我办理,蔡阳县我着人去打点,小小一个亭长死了也和死只蚂蚁也似,再说了,你身后,是咱们整个舂陵刘家,毋庸担心。”身后那些舂陵长老们纷纷附和,一致意见都是交给刘縯办理,必定是刀切豆腐两面光。

    刘玄站了起来,整理整理衣衫,黯然道:“谢谢伯升好意了,我自己料理得。”然后扶起了老娘何氏,和弟弟刘骞一起招呼大伙儿,他的态度,完全是一副拒帮忙于千里之外的态度。

    众人皆愕然,刘玄的态度完全不够理性,刘赐、刘显都在一旁解劝,毕竟,在舂陵,刘縯的身份相当于教父,朋友多,面子大,交际广、能力强。

    但刘玄的态度却很固执,道:“这些事情,都是我们家的事情,不想麻烦各位叔伯兄弟们,自己能够料理得。”

    这时候,刘秀的印象里忽然显现:似乎在刘縯面前,众家兄弟都把他放的高高在上,刘玄却似乎总是刻意的和刘縯保持距离,这倒不是他和刘縯兄弟有仇,而是,一种微妙的,不肯臣服于某一类人的一种独立性,一种含有说不清因素的对某大众偶像的抗拒性。这是性格深处的东东,不可以以语言言之,只能感觉得到。

    我想,如果不是这种微妙的独立性,使他没有被裹挟在那些对刘縯欢呼的人群中,那么也许日后,当天下风云突变的时候,刘玄和刘縯的位置阴差阳错颠倒过来,刘縯就不会有那么大的悲剧,刘秀也不会经历那么多的苦难,毕竟,他们同一血脉。

    刘縯显得有些尴尬,他是好意。

    刘玄客气的打发掉那些自发要来帮忙的人,只留下刘歙(亲叔叔)、刘终、刘显、刘赐(堂兄弟)这几个血亲的亲戚,默默的打理一切,筹集银子去官府打点,抚恤死者家属,那死者家属——亭长的那个儿子眼睛像刀一样的在他们身上挥来挥去,撂下一句狠话:“我长大了,必定报仇。”(读者记住这句话)

    在打点完一切之后,刘玄带着母亲和弟弟去了外婆家所在的平林短暂的居住,也许是躲避官府的盘问纠缠,也许是躲避刘縯的光芒。谁又能知道呢!

    W.DSNT|-0208:25:15

    早起自己顶一下,本来要把这一段敷衍成一个很长的故事的,诸如亭长勾引了子张的老婆,子张前去论理,遭到痛骂等等,但是后来想想算了,还是把刘玄这个人交代一下,因为这个人对于刘秀兄弟很重要。

    虽然同在舂陵,而且据历史书所言,刘縯在舂陵确实是一条地头蛇,但是刘玄也确实没有让刘縯参与他的家事,十年后,亭长的儿子复仇,杀死了刘玄的弟弟,刘玄也是邀请至亲的兄弟刘赐、刘显复仇,而没有求助在舂陵貌似一霸的刘縯帮助,由此,可见,刘玄,对于刘縯并不感冒,也许正因为他不是刘縯的粉,后面,他才有可能被新市、平林军立为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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