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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家国恩仇 117 粉色桥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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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关表兄安东建议母亲黑妞前往黑风寨执教一事,农夫作家张继前先生曾在《木槿花》一书的章节里写到:</p>

    “一路风雨,足迹望不到回头,悬着晨星的窗前托起一轮弯月,那是五更梦回的风筝。驻足荒丘,尘埃等不到分子,但见原上的劲草疾风不止,那是五指轮回的珠算。”</p>

    在开满木槿花的院中树下,安壁禾自思自吟的歌声惊动了夜半醒来的安东。</p>

    安东穿衣下床走出门外,小姑那曲线曼妙(我眼中的母亲黑妞也真的很美)的体态洒满月光,奔来眼底。为使小姑不惊,他把轻轻的脚步微微踩响。小姑闻声正要回头,安东把手中轻衣给她披上:“小姑,你又失眠?”</p>

    “没有。”小姑温和地笑笑,“我死死的睡了一觉。”</p>

    安东说:“我信吗?才多一会儿。”</p>

    仍壁禾然温和地笑着:“看我,总想吵醒你陪我聊天;钉子,你不怨小姑吧?”</p>

    安东对着小姑的脸望了好一会儿:“我哪能不怨你,你总不爱自己;明天我给你买面新镜子,你好好的照照,你眼角的鱼尾巴已经越拖越长了,这样下去,我哪放心远走他乡,等我把刁一找回来,你都成老太婆了。”</p>

    “哪能呢。”壁禾笑道,“为了我的钉子,你小姑我要永远年青。”</p>

    “小姑。”</p>

    “嗯。”</p>

    夜是夏天的凉。安东搬出两个方凳,在满月的光里,姑侄俩坐在木槿花盛开的树下守望新的一天。安东说:“小姑,我给你想了个金蝉脱窍的妙计。”</p>

    “噢!”安壁禾笑问,“怎么个脱法?”</p>

    安东说:“既然凤凰巢人的眼睛怎么也容不了你,那你又何不除了此山还有庙,到别处暂且安身。”</p>

    壁禾摇头:“天下乌鸦一般黑,家乡人都容不下我,何处又能容身。”</p>

    安东说:“运筹帷幄,化险为夷;我听说黑风寨那地方山高路远人音稀少,那里缺个乡村教师;目前国家知识人才欠缺,公社派了几次无人肯去,因此那里至今没有学校;小姑,那是你的一技之长,你何不试它一试?” </p>

    壁禾说:“那倒是条两全其美的妙计,一者、我可以摆脱凤凰巢的政治陷害,避实就虚;二者、我可以修身养颜,施展才华,为山乡人做件利己利民功在千秋的美事:可目前不行,一是没有桥梁,二是我得设法把你和镖子弄进学校;凤凰巢那些外来人可以做盲流,咱安家人不行。”</p>

    安东说:“话虽如此,但学府的大门把在人家手上,你纵有如饥似渴的求知欲望又若之奈何。”</p>

    壁禾哼的一声冷笑:“这叫做纵然天意虽有,但还得事在人为;米甸公社的校门把在贫下中农的手里,还有其它的校门握在有识之士的掌中;我就不信,除了这个村就没那个寨。”</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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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蜿蜒流淌的河里洗着衣服,安壁禾的眼睛终于在留连顾盼中看见凤凰巢大队支部书记李春然沿着窄窄的田埂小路朝河边走来,那是她守了三天的收获。</p>

    她把洗了又洗早已无需再洗的内衣往盆中一放,甩甩手理理额前的发丝,红着脸将胸前的扣子解开一颗、待雪白的乳沟在光天化日之下若隐若现,就颤动着微妙迷离的身姿迎着李春然走去。</p>

    偏西的太阳斜照着秧苗茵绿的粮田,安壁禾时快时慢的脚步终于把东张西望的李春然堵截在单埂独路的田畴间。</p>

    李春然看安壁禾没有让路的样子,一丝惊慌出在脸上:“你,你这是……”</p>

    安壁禾耸肩一笑说:”我有事向支书汇报。”</p>

    李春然的肌肉松驰了:“那好,你说。”</p>

    安壁禾的眼皮忽上忽下,好像欲言又止的样子,好像鼓了很大的勇气:“支书,该明说了吧?”</p>

    李春然举眉问道:“明说什么?”</p>

    安壁禾说:“你为何总是发动群众对我捆绑吊打,恶言批斗?长此以往,我一个没有男人关心,细皮嫩肉的妇道人家受得了吗?我究竟犯了什么罪?再说,你就不心疼呀?”</p>

    “这……”李春然一愣。安壁禾不好意思地扭扭身子,把一个侧面留给了他。果然,李春然的眼光扑进了她敞开的胸脯,他抬手抓抓后脑勺。</p>

    安壁禾半含羞涩的偏过头来,与李春然红红的眼珠撞了个正着;她柔声说:“支书,我与你可是远年无冤近日无仇呀,你高抬贵手饶了我吧,有话咱俩好商量。”</p>

    一沫微笑在李春然脸上飞过:“好吧,明人不该做暗事。我把实话告诉你,你之所以吃了那些苦头,并非你犯了什么党纪国法或是干了什么反党叛国的勾当;是你家钉子在十年前咬了我的鸡巴一嘴,害得我家女人跟我闹了三年的分居;这样吧,安壁禾,你叫钉子敲光他的牙,我往他嘴里撒泡尿,那就新仇旧恨一笔勾销;行吗?安壁禾。”</p>

    安壁禾转脸笑道:“唷!没想到千沟万河的源头竟连着那事,对不住了支书、说来也真该给支书有个补偿。这样好吗支书,那事是钉子做的,但却因我而起,论补偿也该由我补偿;支书,你要我怎样对那事补偿呢?”</p>

    “这个……”李春然眯了笑眼,“只要你让我日一回,我一定会对你好的;不过,你的路线问题是上了纲上了线的,我作不了主。”</p>

    安壁禾红着脸问:“支书,你真想跟我干那事?”</p>

    李春然瞄了前后左右一周:“你这样的美人,谁能不想。你要不这么美,哪来这多的灾难。”</p>

    安壁禾:“真想?”</p>

    李春想:“想。”</p>

    安壁禾脸一变:“好,你给我办两件事。”</p>

    “啊!”李春然睁大眼睛,“什么事?”</p>

    安壁禾的手从大腿的右侧伸进裤兜,李春然的眼睛跟了进去,见她贴着裤兜的纽扣脱了,露出一线乳白的、能解渴止痒的风景……</p>

    安壁禾掏出几张信笺,一脸庄重的说:“支书,你想干我那事不难,只要你做好两件事;第一,你给我家钉子和镖子办两份转学证明,证明我已写好,你只要盖上公章就行。”</p>

    李春然接过一看:“你为何不写明转往哪所学校?”</p>

    安壁禾说:“因为我还没找准去哪所学校。”</p>

    李春然说:“好,那第二呢?”</p>

    “第二嘛”安壁禾说:“你安排我当老师。”</p>

    李春然说:“不可能,因为你是反动派,附近的学校不要你。”</p>

    安壁禾说:“附近实在不行,那就去高寒山区。我母亲的家乡黑风寨不就没有老师吗?我可以到那里去,我细皮白肉的吃不下农民的买卖。”</p>

    “好。”李春然拍拍胸脯:“我一定向黄书记全力保荐。”</p>

    安壁禾说:“记住,你办好一事,我们搞一回。”</p>

    “何时开戏?”</p>

    安壁禾望着他手中的证明问:“明天,行不?牛羊出厩,农人下田的时光你来仆宴。”</p>

    “什么地方?”</p>

    “我家。”</p>

    李春然犹豫不决:“为何在你家?”</p>

    安壁禾说:“我有安全感。”</p>

    “那!不是鸿门宴吧?”</p>

    安壁禾转身要走:“你敢就来,不敢拉倒。”</p>

    李春然胸一挺说:“敢。像你这样的美人我砍头都敢。死要死在花树上,埋要埋在花树脚。”</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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