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书架 | 推荐本书 | 返回书页
专诺小说网 -> 玄幻魔法 -> 南海天兵正文 第一章 一架飞机的中队
- “我爸爸和金鹰老师 … …”马雪丽马上停了下来，一双泪汪汪的大眼睛看着彪焰翔。</p>
</p>
“是啊 … …”彪焰翔点了下头。他看到马雪丽双眼中的泪水正静静地顺着她的娃娃脸流下面颊，有点不敢去正视她的眼神。二十年前翻天覆地的变化，自己和马雪丽在同一天双亲不明不白地消失的惨剧，又有谁不想知道谜底呢？</p>
</p>
“你快说，爸爸和老师是怎样牺牲的。” 马雪丽拉住彪焰翔的手，焦急地问。</p>
</p>
“事情有点机密性质，我不能在这里说。” 彪焰翔觉得马雪丽的小手握得他很紧，也感觉到了马雪丽手上温烫的眼泪正流到了自己的手上。</p>
</p>
“走，去我的司令室。”</p>
</p>
“是 … …”</p>
</p>
马雪丽放下彪焰翔的手，双手抹了抹脸，转身就走。</p>
</p>
“等一下 … …”彪焰翔站在原地，没有动。</p>
</p>
“还等什么？” 马雪丽转过身，走到彪焰翔面前，抬起头，关上了双眼，“我脸上还有眼泪么？”</p>
</p>
彪焰翔伸出手，看到手上还有湿湿的痕迹，想抹在军装上，又怕马雪丽看到生气，犹豫了一下，然后改用海军服洁白的袖口，轻轻地给马雪丽把眼角的泪水擦干。</p>
</p>
彪焰翔有点内疚，马雪丽额头的伤疤在她关闭双眼时更加醒目。“你为了国家流过血，我不应该… …”他一边给马雪丽擦眼泪，一边说。</p>
</p>
马雪丽没有说话，也没有动。</p>
</p>
“对不起，丽，我不该让你伤心。” 彪焰翔鼓了一下勇气，“我，我向你道歉。”</p>
</p>
马雪丽忽然睁开眼，“你心疼我？”</p>
</p>
彪焰翔也笑了一下，微微地点了点头。“我这五年来 … … ”他忽然收起了笑容，“我不知道我们之间发生了什么，现在我也不是很知道，但是我 … …”彪焰翔抬起头，看着马雪丽的眼睛。</p>
</p>
马雪丽也收起了笑容，也睁大眼睛看着彪焰翔。</p>
</p>
“我这五年真的一直都在挂念着你。” 彪焰翔鼓足勇气，道出了自己的心声。</p>
</p>
马雪丽没有说话，脸上慢慢地泛起一抹红晕。</p>
</p>
“当我接到任务时，我不敢相信我还能回到咱们南海，回到你的身边。” 彪焰翔接着说，“我很久都不能平静下来，每想到又能和你在一起，就也想到怎样珍惜和你在一起的一分一秒 … … ”</p>
</p>
马雪丽还是没有说话，脉脉含情的双目看着彪焰翔。</p>
</p>
“但是，我也很清楚，我是来执行作一名军人的任务的，不是来和你叙旧的 … …”</p>
</p>
“你不要再说下去了 … …”马雪丽忽地把右手的食指放在彪焰翔双唇，制止他把话说完。</p>
马雪丽的小手散发着她幽幽的体香，离自己是这么近，她细腻的肌肤就在自己唇边，仿佛一下就可以含在口里。</p>
</p>
马雪丽张开双臂，彪焰翔心领神会，上前一步，把马雪丽抱在怀里。</p>
</p>
马雪丽紧紧地抱着彪焰翔的身体，“我就知道你还在关心我 … …”她柔声地在彪焰翔耳边说，“欢迎你会来，翔。”</p>
</p>
“来… …”马雪丽有点害羞，她轻轻地推开彪焰翔的怀抱，“我带你参观一下我们的新南沙号。”</p>
</p>
… …</p>
</p>
</p>
彪焰翔背着自己的行囊，跟在马雪丽后面一声不响地走着，警卫员小赵在最后面。新南沙的走廊很宽敞，阻燃橡胶的地板铺层踏上去，还崭新地很有弹性。迎面不时有南海舰队的新一代军官见到马雪丽立正敬礼。彪焰翔的军衔比较低，见到军衔比他高的，他也要不时地放下自己的行囊，也立正，向别人敬礼，然后再继续走。但是在大多数情况下，对方都要把注意力放在舰队司令员身上，就没人搭理他。</p>
</p>
不久，对面走过来参谋部的一列军官，彪焰翔远远地看过去，是一群很年轻的军官，自己一个都不认识，但军衔都要比自己高好几级。马雪丽仿佛猜到了彪焰翔心理想的，回头看了他一眼，调皮地笑了一下“要不 … … 咱们从飞行员居住区绕着走吧，顺便把你的包放下。”</p>
</p>
“是 … …”可以躲开对面的军官了，彪焰翔松了口气，但他也不是很喜欢马雪丽特殊地照顾他。从踏上南沙号的飞行甲板那时起，他就有点不自在，他现在更是觉得别人的目光落到他身上，很异样。但他又一想，舰队是马雪丽的，自己只是个下级军官，马雪丽想怎样，他是管不了的。彪焰翔就这么心情矛盾地走在马雪丽后面。</p>
</p>
飞行员居住区大多是下级军官和飞行员，而且这时大多都在训练和执勤，不大有人。彪焰翔觉得自在了些。</p>
</p>
“说起来惭愧，我好像很久没有来飞行员居住区了。记得你以前经常告诉我要多体贴飞行员的起居，我却从来没有好好管。” 马雪丽打破了沉默。</p>
</p>
彪焰翔看了看飞行员的舱室，条件比他的东沙号好多了。“舱室很宽敞，床铺很舒适，司令员费心了。”</p>
</p>
马雪丽回过头，看了彪焰翔一眼。</p>
</p>
彪焰翔不知道哪里说错了，看着马雪丽的眼神，没有说话。</p>
</p>
马雪丽也没有再说什么，继续向前走。</p>
</p>
彪焰翔一面走，一面努力地回忆着自己从前的飞行员们。“我的老联队两个中队基本完好，应该看到熟悉的飞行员们。”他一边想，一边在飞行员居住区寻找着五年前破碎的记忆。但是，不管怎样看，新的南沙号对他来说，是完完全全陌生的。</p>
</p>
“我们到了。” 马雪丽的话打断了彪焰翔的思路。飞行员居住区的尽头是一个比其他舱室大一点的套间。警卫员小赵跑过去打开门，马雪丽先走进去，回过头，看了彪焰翔一眼，彪焰翔于是也跟了进去。</p>
</p>
小赵没有进来，在外面站岗，马雪丽走回来关上了套间的舱门。彪焰翔向四周打量了一下，套间里又有三间小的舱室，和一个厅。</p>
</p>
屋里就又只剩下了马雪丽和彪焰翔两个人。</p>
</p>
“这次你们东海舰队的五个人来我们的南沙号 … …”马雪丽轻轻出了口气，一边抚摸着舱门的合金框，一面缓缓地说。</p>
</p>
彪焰翔走到马雪丽身边，“司令员尽管吩咐。”</p>
</p>
“… …”马雪丽转过身看着彪焰翔， 欲言又止。</p>
</p>
在这一瞬，彪焰翔从马雪丽眼中看到了他从来没有在她身上看到的东西。</p>
</p>
恐慌，那双熟悉的大眼睛里充满了恐慌的眼神。不是对部下盛气凌人的眼神，不是和他谈天时调皮的眼神，也不时和他闹不高兴厥着嘴时，埋怨的眼神。尽管时间很短，彪焰翔感觉，马雪丽好像想起了很可怕，很不好办的事情。彪焰翔又向四周看了一下，舰才造好还不到两年，这个舱室看起来又不大用，所以里面的器具都是崭新的，但他想不出为什么马雪丽好像很怕的样子，他没有出声，等马雪丽接着说下去。</p>
</p>
“这三间舱室，就是你们东海舰队在我们南沙号的营地。你们五个东海舰队的人就代表了东海舰队。” 马雪丽好像看出来了彪焰翔在注意她的神态，她定了定神，接着说，“所以，这个套舱，除了我和白舰长亲自，别人是不能随便出入的。”</p>
</p>
“唔 … …”这一点是彪焰翔没想到的，他觉得又是马雪丽照顾他，把他搞得很特殊化，给了他与军衔不大对称的待遇，他又想了想，还是没有想出为什么马雪丽要这样做。</p>
</p>
马雪丽一间一间地把三间小的舱室的门打开，“左边的一间是给你机组的两个男兵的，中间一间是给你的，右边的一间是给你机组的两个女兵的。”</p>
</p>
“我的机组看起来是也到了，看，包都在这里了。” 彪焰翔看到了他机组四人的行囊已经放在各自舱室的桌下了。</p>
</p>
“噢，那就是白舰长已经接待过他们了。”</p>
</p>
“那我也 … …”彪焰翔把自己的行囊那起来，指了指属于自己舱室的桌下。</p>
</p>
马雪丽点了点头。</p>
</p>
彪焰翔放下自己的东西，看到自己桌上有一台电话，这是其它两个舱室的桌上没有的。</p>
</p>
“你如果有什么需要的，或者有话要谈，尽管来找我。” 马雪丽看到了彪焰翔注意到了桌上的电话。</p>
</p>
彪焰翔愣在那里，没有反应过来。</p>
</p>
“我不是和你开玩笑的。” 马雪丽走进来，那起桌上的电话，“你看这电话上有两个直拨键，第一个就直通我的司令室。二十四小时，任何时间，任何事，都不要犹豫，如果有事情找我，尽管用这台电话。如果我不在，第二个直拨键通到白可白舰长，我的命令已下，白舰长是会尽全力满足你的要求的。”</p>
</p>
彪焰翔看到那双熟悉的大眼睛里一瞬间又是充满了恐慌的眼神。“司令员，这好像不太好，我早就不是当年的联队长了。现在只是普通一兵，随便把我临时插入一个中队就可以了，我不想浪费你和白舰长的时间 … …”</p>
</p>
“你一定要答应我。” 马雪丽苦着脸，跺了一下脚，声音有点焦急。</p>
</p>
“别着急，司令员，我听你的。” 彪焰翔满头雾水，他不知所措地轻轻抬手敬了一下军礼， “彪焰翔服从命令。你要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司令员尽管吩咐。”</p>
</p>
“好 … …”马雪丽眼中显得很无助，又点了点头。</p>
</p>
彪焰翔慢慢地觉得好像有点不对劲。他感觉马雪丽有很多话要讲但又讲不出，又隐约地感觉这次的任务除了表面上的，还有些很深一层的，很困扰马雪丽的东西，“你好像有心事… …”他关切地问。</p>
</p>
“我没有心事。” 马雪丽再次强装笑颜地说，“可能是太累了一点，睡得不够 … … 对不起，我带你去机库，我很久没有见到你的晴空了。”</p>
</p>
马雪丽把彪焰翔领出舱室，叫他站在外面等，然后又跑回去向小赵叮嘱了几句。彪焰翔一边等，一边通过门缝盯着自己桌上的电话。他的直觉告诉他，今后会有很多用得上这部电话的机会，仿佛马雪丽特意地把他和舰队隔开来，只留一部电话沟通。“大概因为任务的秘密性，马雪丽才这样作的吧 … …”彪焰翔自己安慰了下自己。</p>
</p>
小赵立正，然后马雪丽又三步并作两步跑回彪焰翔身边。“小赵有点慢，我们先去。” 马雪丽勉强地笑了一下。然后向着机库方向走去。</p>
</p>
新南沙号内部很大，彪焰翔一边走，一边感叹着机库间隔壁装甲的厚度，“隔舱夹板很坚固，战时生存力一定很强。”</p>
</p>
“是啊。” 马雪丽来了兴致，手指着舰身左侧靠近甲板的一个地方说，“当年，黑蛟号就是在这个部位中弹，我们的高爆战斗部其中一发就撕毁了大概六个夹舱，瘫痪了机库。加上其他命中的导弹，整舰很快就失去了战斗力。所以新南沙号的隔壁装甲吸取了黑蛟的教训，加强了很多。一舱中弹，周围舱室飞机和人员的生存率在百分之七十以上。”</p>
</p>
… …</p>
</p>
</p>
南沙号的内部机库停满了飞机，巨大的并列升降机发着沉闷的声音，缓缓地向甲板输送着就要执行战斗巡逻任务的战机。在其中的一个机库中，跟随彪焰翔刚刚到达的四名机组人员没有停歇，正忙着调试着从集装箱运来的晴空。全神贯注的他们并没有注意到彪焰翔和马雪丽已经走到了旁边。</p>
</p>
一别五年，马雪丽出神地看着，当初离开南沙号时震耳欲聋的灰蓝色的晴空此时正静静地停在眼前。</p>
</p>
“发动机好像不大一样了。” 马雪丽脱口而出，他发现晴空的天启发动机和矩形喷口好像比从前更复杂，也更小了一点。</p>
</p>
“马司令员好眼力！”其中一名机组人员看到马雪丽到来，停下手里的事情，朗声地说。</p>
</p>
彪焰翔见状，想走过去给众人介绍一下，但是他的四名机组并没有理睬他。</p>
</p>
“东海舰队飞行动力工程！少尉凌云，向马司令员敬礼！” 凌云身材高挑匀称，皮肤白皙，两步走到马雪丽面前敬礼，声如银铃，明眸皓齿。“负责天创之翼的调试工作。”</p>
</p>
“天创之翼？” 马雪丽隐隐约约地好像听过这种发动机，但一时想不起来。</p>
</p>
“是啊，马司令员，我们中队长换装天创发动机已经四年有余。” 另一名机组走过来，站在凌云身边，也向马雪丽敬礼。“东海舰队飞行武器工程！少尉冷月。”冷月皮肤橄榄颜色，长发如缎似锦，目如朗星钻石，明艳动人。“负责天创之矛的调试工作。”</p>
</p>
“中队长？” 马雪丽越听越糊涂，彪焰翔的履历上明明写得是“中尉飞行员”，刚才也听到彪焰翔亲口这么说的。</p>
</p>
“东海舰队飞行防御工程！少尉蓝震。” 第三名机组走到冷月身边敬礼。蓝震身材极其高大魁梧，虎背熊腰，工作服下凸现着一身健美的肌肉。“负责天创之盾的调试工作。”</p>
</p>
蓝震声如洪钟，咄咄逼人。“啊… …”身材娇小的马雪丽不禁被吓得怔了一下。</p>
</p>
“东海舰队飞行侦查工程！少尉邪明。”最后一名机组走到蓝震身边，轻快地举手敬礼。邪明少年阳光，面庞帅气，举止温和。“马司令员辛苦了。我负责天创之目的调试工作。”</p>
</p>
四名机组人员气宇轩昂，目光如电。这是马雪丽没有料到的。她不但忘了还礼，还不由得一时语塞，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p>
</p>
彪焰翔赶紧跑过来接围。“大家辛苦了。”算是替马雪丽还了礼，打破了僵局。</p>
</p>
“晴空四年前从盘古二型发动机也就是天启，换装盘古三型发动机，也就是天创。” 彪焰翔赶紧解释道，“天创不但在动力的增幅上比天启有很大提高，武器上对破坏力，主动防御上对承受打击的能力，侦查上对雷达搜索范围，都有很大增幅。但是同时也更复杂，四个子系统，动力，武器，防御，侦查，各成一系，而且都有自己的代号。每个子系统都须要专人的维护，调试也更频繁。这就是为什么我的机组要跟我来南海原因。”</p>
</p>
马雪丽皱着眉听着，她作为舰队司令员却对新型号的发动机一无所知，不由得有点恼火。</p>
</p>
“但是，天创发动机还没有定型，部署上还处于半保密的状态。” 彪焰翔解看得出马雪丽满腹狐疑，于是接着解释，“他们四人不是普通地勤，都是工程方面的专家，他们一面要保持晴空的状态，一面要把数据定期传给研发部门，以便天创早日定型。”</p>
</p>
彪焰翔越解释越糟，马雪丽依旧眉头紧锁。她显然对没有定型的发动机没有经过她同意，就要参战很不满意。</p>
</p>
“马司令员放心，天创虽然不为人知。” 冷月不慌不忙地插嘴道，“但我们的晴空参战时一次故障也没发生，天创之矛摧毁了… …”</p>
</p>
“月，不要乱说！” 彪焰翔赶紧制止冷月，不让她接着说下去。</p>
</p>
“晴空什么时候参战的？！” 马雪丽再也按捺不住，声色俱厉地质问彪焰翔。彪焰翔的履历上明明已经有七年没有战斗任务，东海舰队五年来太平无事，此时冷月忽然抖出他在近期参战的事情，而且看情形彪焰翔还要刻意隐瞒，马雪丽的脸上有点挂不住了。</p>
</p>
“这个事情也是机密，容我 … … 一起向司令员汇报… …”彪焰翔看到马雪丽当着自己的机组生气，自己想隐瞒的事情现在瞒不住了，有点尴尬。</p>
</p>
但是马雪丽还是有了被彪焰翔欺骗感觉，脸色铁青地瞪着彪焰翔。</p>
</p>
“马司令员息怒。” 凌云见状接过话题，“我们中队长这几年来为了国家和海军，受了不少委屈，有苦难言。请给我们中队机会慢慢讲清楚。”</p>
</p>
马雪丽看到凌云神色安定地替彪焰翔说话，也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于是缓和了一下，“我马上就要和你们 … … 中队长 … …”马雪丽停下来又埋怨地看了彪焰翔一眼，“部署任务，相信彪中队长届时能够解释清楚。”</p>
</p>
“我们中队长一心一意，为国赤胆忠心，相信在马司令员的记忆中，他也是这样的人。” 凌云接着给彪焰翔打圆场。</p>
</p>
马雪丽顺势点了点头。她忽然觉得凌云冷月离彪焰翔好像很亲近，亲近得令她有点不舒服。</p>
</p>
“我们当地勤的没有别的希望，就希望飞行员是个出类拔萃的好飞行员，这样我们也跟着争光。”一直沉默的蓝震放开他洪亮的嗓门，插嘴道。</p>
</p>
“南海舰队是马司令员的。我们只是普通一兵，只会服从命令。请您尽管放心，马司令员说什么，中队长和我们四人绝对服从。” 邪明在最后搭话，赶紧说了几句马雪丽喜欢听的话。</p>
</p>
马雪丽看到这四人一唱一和，讲话熟练老道，暗暗吃惊。“大家不远千里，来南海助战，我代表舰队的全体官兵… …”马雪丽忽然意识到该说的官话还没有说，“… … 在此感谢兄弟部队，同仇敌忾，据敌于国门之外，共同保卫我们的海疆。”</p>
</p>
六人互敬军礼后，马雪丽巴不得快点走开，然后和彪焰翔单独把事情解释清楚，“晴空刚刚转舰，想必大家一定很忙，我还要和你们的中队长布置任务，就不打扰了。”话说完，马雪丽皮笑肉不笑地向大家微笑了一下，然后使眼色示意彪焰翔跟着她一起离开。</p>
</p>
… …</p>
</p>
</p>
马雪丽的司令室宽敞华贵，右面墙是舰队势态显示屏幕，左面墙是海景的实时投影，后面墙悬挂着金鹰玉树临风的军礼服画像。马雪丽坐在靠椅上，关闭着双目养神。彪焰翔一声不响地站在马雪丽的办公桌前。</p>
</p>
“对不起，我脑子有点乱，让我整理一下头绪。” 马雪丽还是闭着眼睛，慢条斯理地说。</p>
</p>
彪焰翔也在脑中回忆着他三年前的往事，回忆着那战火纷飞，硝烟弥漫的战场 … …</p>
</p>
“你先说一下你这个中队长是怎么回事吧 … …”马雪丽睁开双眼，问道。</p>
</p>
“我所属的单位，东海舰队第十特种攻击中队于去年九月建立，到现在为止，还 … … 还没有部署其他的飞机或飞行员。”</p>
</p>
“只有你一架飞机的中队？” 马雪丽从来没听说过这么滑稽的事情，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p>
</p>
“是… …”彪焰翔也觉得很尴尬，“原定的是中队建立时部署五架飞机，由我出任中队长，并回升我一级军衔为上尉。然后一年内中队补充满员。但是到了现在，我们联队还没有给中队部署其他四架飞机，我也 … … 还是中尉飞行员。”</p>
</p>
“真是太可笑了… …”马雪丽看到彪焰翔尴尬的样子，不禁笑出了声。她觉得，从前不可一世的彪焰翔如今被舰队孤立，很显然变成了东海舰队政治斗争的牺牲品，很可笑。</p>
</p>
被马雪丽笑话，彪焰翔更尴尬了，脸微微泛红。</p>
</p>
“对不起我不是笑话你，” 马雪丽联想到凌云说的话，彪焰翔几年来受了不少罪，不禁心中一软。“等此次作战完事之后，我帮你和你的李司令员提一下，恢复你的官职。一架飞机的中队这样的事情，真是给我们海军丢人。”</p>
</p>
“不用司令员操心，” 彪焰翔苦笑了一下，“我如今作为普通一兵，反而有更多时间放在专业上，比以前作军官时反而更充实了。”</p>
</p>
马雪丽见彪焰翔嘴硬，还不知好歹，加上想起刚才彪焰翔的机组四人和他好像关系很好的样子，又开始恼火起来。不过转念一想，彪焰翔对中队长的事情解释的还算令她满意，而且还要听彪焰翔讲关于她父亲和恩师的秘密，就把火气压了下来。</p>
</p>
“我明白了，如果你的中队只有你一架飞机的话，叫你中队长也没有什么不对的。” 马雪丽尽量柔声地说，“那好吧，现在，还请你把关于我爸爸和老师的秘密讲给我听。”</p>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