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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诺小说网 -> 玄幻魔法 -> 万能男仆

正文 第 5 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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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柴子夜在描述电影情节时,想起那场强台风,想起自山上铺天盖地奔流而下的泥石流,想起在来不及宣泄的雨水,积水深到淹过孩子呼喊求教的小手,她的眼泪再次不听使唤地夺眶而出。

    “那个离家出走走在都市里事业有成的中年男子,从电视新闻中看见自己山上的老家被滚滚泥水冲走了一半,他的父亲怀里抱着一只土黄色的老狗攀在眼见就要不保的屋脊……而那已经是四个小时前的重播画面……”她努力吸住鼻水,呜咽地继续说着,直到最后泣不成声。

    “乖……不哭……只是电影……”他将车停在路边,摸摸她的头,安慰她。

    “是真的……我以前跑新闻,真的亲眼看见救难人员从满是泥浆的车子拖也一家三口的尸体……”

    她哭到柔肠寸断,害得他也红了眼眶,紧搂着她,胸口阵阵疼痛。

    “前几天,我妈打电话来闲聊她跟朋友到香港买了哪些东西,我在工作,觉得烦不想听,找了个借口把电话挂断,后来她再打来我就故意不接……”她断断续续的说着,“看电影的时候,我一直想着,万一突然一场大地震,还是什么天灾人祸,我来不及告诉她虽然有时候真的很烦,可是我还是很爱她……”

    “还来得及,别担心,我们现在就去告诉她。”他踩下油门,立刻开往柴母的住处。

    途中,卢森一直握着柴子夜的手,时不时地转头看看他,那份关心、那份疼爱溢于言表。

    以往,柴子夜最受不了情圣般的男人,将女人捧在手心上,呵护备至,为了得到心爱的女人不惜抛弃所有功名荣耀;她就曾写过一篇讽刺这种情圣的文章——

    一旦你为了爱抛弃一切,那你命中便注定再也得不到这个女人了,因为这个女人将爱上另一位拥有你抛弃的一切的男人。

    不过,当她的手被包覆在那厚实温暖的掌心中,当她接收到他眼神中流露的宠爱,突然间,她仿佛得到一具足以抵挡所有外界威胁的坚实盾牌,变得好强壮,好勇敢。

    不怕了!

    她看向他,朝他露出一个要他别担心的笑容,同时回握他的手,在无声中含蓄地传递她的情感。

    当车子抵达柴母住处时,柴子夜让卢森跟她一起进屋。

    柴母正和几个好友在打麻将,瞧见女儿回来很是惊讶——“这么难得,我没打电话三催四请,你自己回来?”

    “妈——”柴子夜冲过去抱住母亲的肩,撒娇的磨蹭着。“人家特地回来跟你说句话的。”

    “说什么?”

    “说我最爱你了。”柴子夜嘟着嘴,略带羞赧地说。

    “你吃错药了?”柴母狐疑问道:“是不是怀孕了怕我生气,你老实说没关系,孩子的爸是谁?”

    “哎唷,哪有你这么做妈的,胡扯一通。”柴母的“牌咖”笑骂道。

    “我没怀孕了!”柴子夜又好气又好笑地站直身。“只是想跟你说这句话,好了,我走了。”

    “等等……”柴母用眼尾瞥了卢森一眼。“这帅小子是谁,你新交的男朋友?”

    “阿姨你好。”卢森嘴甜地喊着。“我叫卢森,子夜没先告诉我阿姨这么年轻漂亮,害我一下子愣住忘了打招呼。”

    他的嘴甜可是百分百真心的,不只如此,他还觉得柴子夜的母亲好面熟……像在哪里看过。

    “你好。”柴母一听,喜孜孜的,开玩笑说:“其实叫姐姐也可以。”

    “你别高兴得太快,”柴子夜插嘴说。“他就是夸奖香妃阿姨最能穿出香奈儿的优雅跟知性,你要我修理的那个。”

    “就是那个臭小子?”柴母因此又多瞄他一眼。

    “咦?”卢森一头雾水,求救地看向柴子夜,她则给了他一个“不告诉你”的顽皮表情。

    “算了,既然你都修理他了,我就饶了他。”柴母笑笑说着。“你们年轻人去玩吧,别吵我打牌,我刚都忘了碰。”

    “那四位漂亮的姐姐们,你们玩得开心点啊,祝大家今天都手气旺旺,财源广进。”柴子夜心情超好,学起卢森,嘴巴像涂了蜂蜜,把牌桌上四个年纪加起来都快两百五十岁的超熟女哄得眉开眼笑,纷纷给她吃红。

    柴子夜这才带着一股说不出的满足与踏实的心情离开。

    这一晚,她不只跟母亲说了自幼稚园画母亲节卡片后就再没说过的“我爱你”,还请卢森载她去两位最、最要好的朋友家中。

    “如果我粗心地做出什么惹你伤心、生气的事,你一定要告诉我,就算骂我扁我都好,就是不可以不理我!”柴子夜抱着简妤妩,知道她心软脾气好,所以耍赖要跟她打勾勾。

    “我知道你刀子嘴豆腐心,就跟我老公一样,所以我只会愈来愈爱你,绝对不会生你的气的。”简妤妩虽不知柴子夜为什么突然变得这么柔,可她善解人意的个性让她欣然接受友情的誓约。

    跟简妤妩抱抱完,柴子夜又去找凌曼雪。

    “我跟你说喔……说完你不可以笑我!”

    “说什么?”凌曼雪一头雾水。

    “不管你喜不喜欢,在我心里,你都是我最好的朋友,下辈子我还想再遇见你,跟你成为好朋友。”比起简妤妩,凌曼雪邪恶多了,可却也是柴子夜无话不谈的知己。

    凌曼雪抿了抿嘴,看样子很辛苦地忍着笑。“你神经喔,三更半夜的!”

    柴子夜虽然外表十分的女性化,可凌曼雪一直觉得这位好友身体里根本就装着一个男人的灵魂,理性到几乎没血没眼泪。而且,柴子夜最怕矫情,最不屑做作,今天突然说这些话,不能怪她一下子难以消化。

    “是了,发神经了,就是特地来告诉你我有多爱你、多重视你、多珍惜我们十几年的感情。”柴子夜毫不意外凌曼雪的反应,她只是想将真正的心声在还来得及的时候告诉所有最爱的人。

    “病这么重,明天带你去看医生。”凌曼雪白她一眼,忽地将她拉近,用力地抱紧她。“要不是你也是女人,我早就想嫁给我了,这样你知道我有多爱你了?”

    “我就怀疑你嫁给穆琮根本是烟幕弹……”活了二十几年,掉眼泪次数数得出来的柴子夜,今晚算是全面失控,听见好友的话再度热泪盈眶。

    第6章

    “站在车边那个帅得要命的男人是谁?”凌曼雪在柴子夜耳边低声问:“男朋友?”

    “他叫卢森。”

    “被你修理的那个倒楣鬼?”凌曼雪有着绝佳的记性。

    “没错。”

    “冤家变亲家?”

    “还不晓得……”柴子夜别扭地说。

    “我看他看着你的表情……再不把你放开,他会不会冲过来揍我啊?”凌曼雪没见过柴子夜害羞的样子,十年风水转流转,终于换这个铁齿的女人坠入情网了。

    “他敢?”柴子夜绝对“重友轻色”。

    “好了,我们再约时间见面,先放你回去跟帅哥情话绵绵。”凌曼雪放开她,将她送到等在车边的卢森身旁。

    柴子夜为他们介绍彼此。

    “小心开车啊!务必把我们柴大美女安全护送到家门口。”凌曼雪看着他们上车,叮咛着。

    “走了。”柴子夜系上安全带,朝好友送去一个飞吻。

    车子驶离凌曼雪住处后,柴子夜靠向椅背轻轻的对卢森说:“谢谢你……”

    好奔波的一夜,如果不是他坚持,或许她会在途中就打退堂鼓,毕竟,今晚说的这些话实在不是她平时啊!

    “如果可以,我比较希望换一个抱抱。”他开玩笑道。

    “你一定觉得我像疯子。”

    “我觉得你很可爱,很真诚,而且你跟朋友之间的友情很动人。”

    “我平时不会这样的……都是电影……”她想想,怪不好意思的。

    “对了,你跟你妈妈提到我,是怎么回事?”为不让她继续尴尬,他转移话题。

    “有次你参加香奈儿的时装发表会,提到一位资深演员香妃,记得吗?”她忍着笑说。

    “好像有个记者我心目中哪个女星最能穿出巨星风采之类的……”他回想了下。“不管我提到谁,第二天报纸上肯定会变成绯闻,所以就讲个阿姨辈的女星,当时脑中有印象、喜欢香奈儿的只有一个香妃阿姨。”

    “我妈也喜欢香奈儿,而且当年比香妃阿姨红一百倍。你听过梦蝶吗?”

    “你妈是梦蝶?”难怪他觉得好面熟。“我记得我小时候看过她的电影,家里的视听室现在还有二十几部梦蝶主演的电影录影带。”

    “我那几篇拿你的绯闻来消遣的文章,就是我妈不高兴你提到香妃阿姨却没提到她,要我修理你。”真相大白,柴子夜心想,他一定觉得很冤。

    “原来……”他恍然大悟。“那我真的要好好感谢你妈,下次带她喜欢的香奈儿包包正式拜访她。”

    “为什么要谢她?”这家伙开了一个晚上的车子,脑筋秀逗了?

    “若不是她,我怎么会遇见你。”

    “没人像你这样,被修理还这么开心。”她看他一眼,笑了出来。

    经过这一晚,她不再觉得他油腔滑调,满口花言巧语,反而觉得他不怕被取笑、被揶揄,如此直接地表露自己感情秀勇敢,至少比起她坦率多了。

    卢森送柴子夜到家。

    两人在电梯里努力装出镇定、泰然自若的样子,但私底下都暗暗观察对方,想着对方的事,谁也没说话,反而加深了无形的紧绷感。

    卢森想知道今晚他们俩算不算已经有了大幅度的进展,想知道以后能不能打电话给她,甚至约出来见个面、聊聊天什么的,可万一让她误以为他得寸进尺,反而更讨厌他,那该怎么办?

    柴子夜心跳犹豫着待会儿要不要请他进去喝杯咖啡,毕竟他为她忙了一个晚上,可这又好像含着“性暗示”的意味,而且,之前拒绝得那么彻底,今天态度宛然间一百八十度的转变,他会不会觉得怪?

    两人各怀心事,并肩无言地走到柴子夜家门口

    她拿出钥匙找开门。

    “到家了。”他手插在口袋中,一派轻松自若,想说的话卡在喉间,吐不出来。

    “嗯……”她尴尬的笑笑,把玩着手上钥匙,还没决定下一步。

    “好好睡一觉,明天早上起来如果眼睛肿肿的话,用冰过的茶包敷一下听说可以消肿。”

    “听以前的女朋友说的?”她猜想他那么丰富的人生经验全都来自于同样丰富的情史。

    “呵……”知道自己声名狼籍,他也只能干干地笑。

    她倏地闭起嘴,后悔总是改不了挖苦他的坏习惯,明明不在乎他交过多少女朋友,可就是坏心地想替天惩罚一下这个花心的男人。

    她忘了自己过去交过的男朋友了没少过。

    “晚安……”因懊恼自己破坏了气氛,觉得他迟早要受不了她的“伶牙俐齿”,匆匆道过晚安,没等他反应就闪身进屋。

    关上门后,她更后悔了。

    明明想要请他进来再坐一下,明明计划着喝完茶送他出门时要给他一个大大拥抱、谢谢他今晚的体贴怀疼爱,但收尾怎么会完全走样?

    她的背贴着门板,挣扎着要就这么算了睡觉去,还是追下楼,老实告诉他她其实有点喜欢他,告诉他其实她很想他。

    今晚从电影院出来冲动地打电话给他,不就是想忠于自己的感觉,觉得自己之前顾虑那些面子问题太幼稚,而且,她也从他今晚的表现看出他的真诚,到底还有什么好挣扎的?

    瞬间,她想通了,连忙打开门。

    “啊——”门一开,眼前陡间暗下,她紧急煞住脚步,等心神安定下来后,睁眼一看,“你还没走……”

    “就要走了……”卢森还站在门外忏悔,不晓得自己说错了什么话惹得她不开心,砰地一声将门甩上,一时间难过得迈不开脚步。

    “你要进来喝杯咖啡吗?”为避免自己又胡说八道,她立刻表明心意。

    “可、可以吗?”他觉得自己可能在梦中。

    “当然可以,进来。”她主动牵起他的手,将这具呆愣的庞然大物拖进屋里。

    当她将门掩上,再回头看向卢森时,她又改变主意了。

    明明眼睛盯着的是他好看的嘴唇,一又手直想感受他衬衫底下微微隆起的肌肉线条——喝什么咖啡,她可没这么“清纯”!

    就在卢森还沉浸在获邀进屋的喜悦中,没想到柴子夜再度丢出憾弹——

    她趋向前去,踮起脚,直接送上香吻。

    “唔……”他完全傻眼。

    这梦太真实——柔嫩嫩的唇、软绵绵的身子、香喷喷的秀发——真实到他整个人血脉贲张起来。

    柴子夜不仅主动献上红唇,她的手也老大不客气地游走检视他“各部位”肌肉的紧实度,已经很久都“性致缺缺”的她,突然间,热情如火。

    身经百战的卢森虽然在第一回合因对手出手太快而稍有闪神,但他很快便察觉自己并非处于幻境,而是老老实实的温香软玉在怀,他没让她等太久,立刻化被动为主动,揽住她如柳枝不堪一折的细腰,舌尖灵巧地探寻芬芳甘泉,吻得她膝虚腿软,直指香闺,迫不及待。

    一个吻,星火燎原引爆欲火熊熊,她猴急地拉扯着他阻碍指尖触觉的衬衫,他努力撩起她长至脚踝的丝织长裙,前进卧室短短的路程两人走走停停、又亲又脱、又搂又抱,难舍难分,寸步难行。

    终于,所以碍事的衣裤全部平躺在地,他们双双跌入柔软的床铺中,柴子夜早已气喘吁吁,香汗淋漓,而他才正蓄势待发着。

    他撑直手臂,低头凝望着她,他们都从对方眼中看见赤裸的欲望与深深的迷恋。

    “天啊!你真的好美……”他犹如中蛊般坠落她清澈美丽的眼眸。

    她嫣然一笑,享受他低哑迷人的嗓音在耳边轻诉情话,丝丝甜蜜直叩心窝。

    他再度俯身寻找她的唇瓣,她闭上眼迎接他令人陶醉的法式舌吻,光是这刚刚开锣的前戏,两人已经暗暗有了“棋逢对手”的惊喜,接下来的床第之战,实在太令人期待了……

    第7章

    冷冽的冬天清晨,缩在暖暖的被窝里,最难驱散浓浓的睡意,从意识清楚到完全清醒、离开床铺之间,总要经历一场意志力大考验,而当被窝里还有一个比拟人体工学的大抱枕时,那根本就叫“天人交战”。

    柴子夜枕着卢森的臂弯,脸贴着他微微隆起富有弹性的胸膛,一手巴着他肌理分明的腹部,一脚横跨他的臀,整个身体贴在这个天然暖炉上,舒服到完全不想动。

    卢森搂着肤质光滑细嫩,身材窈窕玲珑的柴子夜,在经过夜晚火花时溅,翻覆鼓荡的完美性爱后,他已弃械投降,甘心臣服于这个教人惊喜连连、不可思议的女人裙下。

    这一男一女早已醒来,睁开眼睛望着彼此,嘴角都勾着一抹了然于心的笑,那笑中带着满足也带着骄傲,既倾倒于对方“过人之处”,也自信能令对方“赞不绝口。”

    他们不仅旗鼓相当,而且默契绝佳,欢爱过后,一刻也舍不得分开地交缠着彼此,一觉到天亮,醒来后仿佛吸收了日月精华,功力大增、精神饱满、通体舒畅。

    他们只是静静地看着对方,神情扬扬自若,既不尴尬于棉被底下赤裸的自己与对方,也不急着说什么打破宁静,他们很享受,只想这样赖着,拥着彼此。

    “子夜。”

    “嗯?”她慵懒一笑,伸了伸懒腰,双手挂上他的脖子,还是不想起床。

    “嫁给我。”

    “吓——”这三个字很吓人,她终于醒也。“有必要这么有‘责任感’吗?才上一次床,我又没挺着肚子去找你,急着负责干么?”

    “跟我们上床没关系。从我第一次见到你,这个念头就冒出来了。”

    “你这样不行,会犯重婚罪的,不能一看到美女就想娶回家做老婆,上辈子在古代或许可以,现在不行。”她开玩笑。

    “这是第一次,只有你让我动了想结婚的念头,而且非常强烈。其实一开始我也不确定那种感觉是什么,可是现在,我确定了。”

    “不过你却不是第一个想娶我的男人,所以,STOP!别冲动。”她伸出食指搁在他唇中。“喜欢一个人也许跟认识的时间长短无关,但结婚不一样喔,不是你爱我我爱你我们就能一辈子生活在一起,两个人适不适合结婚,相处的时间长短就非常重要了。”

    他握住她的小手,坚持问清楚。“要相处多久时间才算长,要怎么判断适不适合?”

    “比如说,我不晓得你上完厕所会不会把马桶盖掀起来,不知道你喜不喜欢吃臭豆腐、榴莲;比如说,你喜欢听重金属音乐还是交响乐?你的兴趣是什么,投入多少时间,喜欢白天户外活动还是喜欢夜生活……这些看起来鸡毛蒜皮的小事都可能是争吵的导火线,想弄清楚对方的一切得长时间相处才知道。”

    “那我们住一起试婚,我搬过来跟你住,还是你搬去跟我住?”他不放弃任何证实他们是“天生一对”的机会。

    “试婚是自寻死路,原本只谈恋爱我们或许能谈个半年、一年的,人搬过来可能三个月就GAMEOVER了,你确定要杀鸡取卵?”

    “我之前在这里住了一个月,我们相安无事。”

    “那不同,佣人跟情人跟以结婚为前提交往的男朋友,标准完全不同。”

    “你太理智,而且对爱情太悲观。”他是男人却反而比她还相信感觉。

    “你看,这是我们彼此喜欢后的第一个争执点,你受不了我的理智。”她像逮到破绽,立刻进攻。

    “我没有受不了,我欣赏你的理智,我想,你只是没遇过让你乐观的爱情。”

    他喜欢她的最大原因,就是她的特别。

    “嘿嘿……请忠于自己的感觉,如果受不了了就说受不了,千万不要压抑,为爱委曲求全的人在交往中是得不到快乐的。”她眯起眼看他,想拆穿他的谎言。

    “我就是忠于自己的的感觉,所以向你求婚。”他往她唇上轻啄一下。

    “我也忠于自己的感觉,所以觉得你现在失去理智了,我们还没有到讨论结婚这件事的时候。”

    “我尊重你的感觉,但也请你相信我脑袋里也有理智的成分。”

    “那我问你,两个人因为有了感觉所以谈恋爱,几年之后发现彼此间像亲人一样,有默契、有习惯,但就是没激情,可是因为都谈了那么多年的恋爱,投入那么多年青春,不结婚说不过去,这理由荒不荒谬?”

    “所以,只有遇到一个就算谈了一辈子恋爱都一起还有感觉,而且生活习惯、人生观各方面等都很合的男人,你才可能嫁给他?”

    她点头,贼笑,如果人生观很合的男人就不会要求她嫁给他了。

    “那至少把我列入考虑人选之一,我想试,我们来谈恋爱!”他没有被她似是而非的说词给绕昏头,无论是先结婚然后谈一辈子恋爱,还是一辈子恋爱老了再来结婚,对他而言都一样,他要的女人就只有她一个人。

    “别告诉我你是没有爱情会死的男人?”她摩挲着下巴,对他如此痴情十分不解。

    他不像会为爱疯狂的男人,毕竟他的情史洋洋洒洒一大篇,专情跟花心怎么可能在同一个人身体里并存?可他笑骂由人,无论她如何拒绝、洗脑、嘲讽都不能改变他的想法。

    他真的这么爱她,在短短一个月的时间里?

    “我只是清楚自己要什么。”他潇洒一笑,没有为爱所苦的悲惨模样,比较像是胜券在握。

    “我现在只知道自己肚子饿了。”她知道观念不同,一时间也难以说服对方,继续争执下去无益。

    “你再赖一下床,我去准备早餐给你吃。”他也没执意讨论出胜负,从床上一跃而起。

    柴子夜呆呆地望着他精壮的好身材,决定在肚子填饱前、脑子不清楚的时候暂停交锋。

    因为刚刚那一瞬间,她突然冒出一个想法——会不会就算嫁给他,她还是可以很自由,还是可以做自己,而且幸福加倍?

    怎么洗他的脑不成,自己却差点被他洗脑了!

    卢森再度搬去和柴子夜同住,跟上次不同的是,这次他是她“以结婚为提前交往的男朋友”的身份住下的,睡觉的房间也不再是堆了杂物的置物间,而是她的香闺。

    这一住,冬去春来,三个月过去,他不仅没被踢出家门,而且两人感情正好他所预料,渐入佳境。

    “亲爱的,我要出门喽!”卢森坐在床沿,给了还在床上耍赖不肯起床的柴子夜一个轻柔的香吻。“我熬了一锅肉酱放冷冻库的保鲜盒,我去韩国这几天如果不想出门,煮意大义面加肉酱吃。”

    “嗯。”她睡眼惺忪地应了声,寻着他的体温靠过去。

    他帮她掖紧棉被。“我从韩国回来,隔天又要去香港四天,你跟我一起去,我实在不放心你一个人在家。”

    “你到香港工作我跟去干么?”她才不要做一个黏男友黏得紧紧的跟屁虫。

    “我找人陪你逛街,工作完我们去找美食吃。”

    “街我都懒得逛,不想跑那么远。”她还是不为所动。

    “那要不要去参观片场,我堂叔现在在香港拍一部电影,听说卡司都是是当红的一线男星。”

    “有比你帅吗?没有的话我看你就够了。”

    他被她的答案哄到心花朵朵开,差点忘了原本要问什么。

    她见他满足了,翻个身想继续睡,却又被拉了回来。

    “那纯粹只是陪我去,免得我太想你,这个理由可以吗?”他期待地问,如果她也跟他一样舍不得分开的话。

    “不要。”她连想都不想。“我们都住在一起了,好不容易你出差,我当然要好好珍惜这几天的自由,我找朋友吃饭喝酒去。”

    “没良心。”他捏了捏她鼻头。“就是要我不放心,早点处理完公事早点飞回来看住你?”

    “你慢慢处理没有关系,处理个十天半个月更好。”她就是不肯如他的意,表现出一点被爱冲昏头的样子。

    他终于忍不住大笑,用力的搂了搂她,再给她一个缠绵深吻。“好了,我真的要走了,你继续睡,早餐都做好了,起来时把面包烤一烤就可以吃了。”

    卢森站起身拿着他的随身行李走出房间。

    他的子夜就是这么与众不同,所以他一天比一天更爱她,每天出门前都要上演一段难舍难分,直到她受不了地推他出门为止。

    交往后,她没问过他过去女友的事;不管他去哪里、跟谁出去、几点回来,她不像女朋友,倒像室友。

    可她会对他说:“最爱你了!”

    会搂着他的脖子说:“我现在想跳舞。”然后,一边亲吻他的耳,挑逗他的敏感地带。

    她会帮他按摩,会编睡前故事给他听,会拉着他一块洗泡泡浴,还会拿厂商寄来的试用品帮他“做脸”,不过,这些福利不是常态性的,全看她的心情。

    她喜欢窝在他怀里,尤其寒流来袭的时候,把冷冰冰的脚丫子搁在他暖暖的肚子上,然后一脸幸福地眯眼笑。

    而他,跟她在一起的每一刻,都很幸福,因为,从一开始他便无可救药的爱上她,然后愈陷愈深,愈来愈爱。

    柴子夜在卢森关上房门后就完全清醒了,先前故意赖着不起来是不想让他知道她其实也会不舍他。

    她躲在床上望着大木床床顶的绣花丝绸,对自己懊恼地叹了口气。

    他老是把她当孩子,好像以为她一出生就直接跳到二十八岁,中间没有任何生活经验,尽管外表是成人了,可大脑里完全没知识,是个还需要人照顾的婴儿。

    他用贱招——把她照顾得无微不至,什么都不必她动手、什么都不必她动脑,用愚民策略把她养成生活白痴,养成米虫,让她不能没有他。

    只是,他还不晓得,他已经成功了,她的确愈来愈依赖他。

    柴子夜自认为是任性骄纵加白目刁钻反骨,是那种会把男朋友折磨到半死的恶女。

    她知道男人喜欢什么样子、什么个性的女人,她的母亲也时时教导她,女孩子就是要温驯贴心,不要跟男人硬碰硬,要懂得以柔克刚的智慧,可她讨厌这套规矩,更讨厌要她守这套规矩的男人,所以,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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