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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 103 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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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燕子同情的看着紫薇。

    “原来,你也没有娘,又找不着爹……唉!比我也差不了多少!我是连爹娘长什么样都不知道,到处流浪着长大的!”

    紫薇和小燕子,彼此深深互视,都有“同是天涯沦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识”之感。

    “北京城可大着呢,要找个人不是那么容易的事,你爹到底住哪儿?你有谱没有?”小燕子问。

    紫薇犹豫了一下,想说什么,金琐深怕紫薇在一个冲动之下,说出大大的秘密,就急忙接口说:

    当然有一些线索,只是失散的时间太久,找起来要费一点功夫!恐怕还不是短时间办得到的。”

    小燕子立刻豪气的一笑。

    如果用得着我,我一定全力帮忙,打听人和事,我还有点办法……不过,都是‘旁门左道’的办法哟!我队在柳树坡狗尾巴胡同十二号,一个大杂院里,有事,尽管找我!”就伸手给紫薇:“我的名字你已经知道啦!小燕子!你呢?”

    紫薇好感动,将小燕子的手紧紧一握。

    我姓夏,名叫紫薇。就是紫薇花那个紫薇!”

    “好美的名字,人和名字一一样美!”

    “你还不是!”

    小燕子大笑,紫薇也忍不住笑了起来。

    笑完了,两人彼此看着看着,虽然出身不同,背景不同,受的教养更是完全不同,两人之间,竟然闪耀出一种神奇的友谊。人间,这种“神奇”,是所有故事的原动力。是人与人之间最微妙最可贵的东西。

    紫薇就这样认识了小燕了。改变了两个女子以后的命运。

    紫薇和小燕子第三次见面,是在狗尾巴胡同的大杂院里。

    那天,紫薇特地来到大杂院,拜访小燕子。在一群孩子的包围下,在柳青柳红的惊讶中,小燕子从房间里奔出来,拉着紫薇的手乐不可支。

    “找不着你爹,所以来找我了?需要我的‘旁门左道’来帮忙,是不是?”小燕子叽哩叭啦的喊着。

    金琐插嘴了:

    “我们小姐不是来求助的,是来‘助人’的!”

    “啊?小燕子不解。

    紫薇笑笑,从怀里拿出一个钱袋,塞进小燕子的手里。诚挚的说:

    “这儿是几锭碎银子,我凑合出来的!上次听你说,这儿好多人都没饭吃,没钱看病,心里一直很难过……可惜我也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没办法多拿出什么来,尽一点点自己的力量而已,你收着!给大伙儿用!”

    小燕子惊愕极了,睁大了眼睛,不敢相信的看着紫薇。

    “你上次不是说,你也快走投无路了吗?你哪儿来的钱?”

    “小姐把太太留给她的一对翡翠耳环,和翡翠镯子,都给卖了。”金琐说。

    柳青。柳红不相信的看着紫薇。

    “你把你娘给你的纪念品给卖了?”

    “反正我也用不着!搁在身上挺碍事的,我整天跑来跑去的,都不知道藏在哪儿好。说不定那一天,就被小偷偷走,或者,被强盗抢走!卖了反而干净。”

    紫薇笑笑说。

    小燕子一眨也不眨的看着紫薇。

    “我从没有遇到过像你这样的人!我相信,在这个世界上,你是绝无仅有的了!难道……你不怕,我是装穷来骗你的?”

    紫薇看看院子里的老人和孩子。

    “我知道你不是骗我的。”

    小燕子太感动了。从小,她无父无母,成长的过程,充满了苦难和艰辛,这是第一次,她遇到这么“高贵”的人,对她没有轻视,只有信任。这使她整颗心都热腾腾起来。一把握住紫薇的手,她就热情洋溢的喊道:

    “我看,你干脆搬到我这来,和我一起住吧!”

    “搬到这儿来?”紫薇一怔。

    “怎么?你嫌这地方太破烂,配不上你大小姐的身分?”

    “你又来了,我跟你说过,我现在的情况还不如你呢,你至少还有这么个地方住,还有好多朋友作伴,我是什么都没有!”

    “那么,你还犹豫什么?搬过来算了!我这里虽然简陋,但是还宽敞,多你们两个人绝不成问题!你不是说不知道那年那月才能见到你爹吗?现在,你把你娘给你的首饰也卖了,住客栈每天要钱,你还够撑多久?再说,那个客栈里人来人往,复杂得很!我看你们两个一点心机都没有,搞不好被人骗去卖了,都说不定!”

    紫薇失笑了。

    “…哪有那么笨?又不是傻瓜,怎么会被人骗去卖了呢?”

    小燕子拼命点头。

    “会会会!我看就会!你瞧,对于一个从不认识贼,你都把贴身家当拿出来了,你不知道我一天到晚在骗人吗?你这么天真,怎么从济南走到北京的,我都奇怪得很,应该老早就出事了!”

    “你把人心想像得太坏了!你看,你对我还不是一点都不了解,就邀我来家里住,可见,人间处处有温情呢!”紫薇笑着说。

    “我不同!我是江湖豪杰,你碰到我,是你命里遇到贵人啦!”

    “是!”紫薇更是笑。

    “说了半天,你到底要怎样呢?还要住客栈?”

    紫薇挑起眉毛,干脆的说:

    “当然搬过来,和我的‘贵人’一起住啦!”

    就这样。紫薇和金琐,也搬进了大杂院。成为大杂院里,三教九流里的另一类人物。成为小燕子的好友、知己和姐妹。

    一个月以后,紫薇和小燕子就在大杂院中,诚诚恳恳的烧了香,拜天拜地,结为姐妹。金琐、柳青、柳红和大杂院里的孩童们、老人们全是见证。

    小燕子跪在香案前,对着天空说了一大串话:

    “天上的玉皇大帝,地下的阎王菩萨、还有柳青柳红金琐和所有看得见我们。看不见我们的人,还有猫儿狗儿鸟儿老鼠蛐蛐儿……各种动物昆虫,还有花儿树儿云儿月儿……你们都是我小燕子的见证,我今天和夏紫薇结为姐妹,从今天起,有好吃的一起吃,有好穿的一起穿,和亲姐妹一模一样,如果违背誓言,会被乱刀砍死!五马分尸!”

    小燕子说完后,清澈的双眸看着紫薇。

    “紫薇,该你了!”

    紫薇诚心诚意的也拜了八拜。

    “苍天在上,后土在下,我夏紫薇和小燕子……”

    紫薇顿了顿,转头看小燕子:“小燕子,你姓什么?”

    小燕子皱皱眉头。

    小时候,我被一、个尼姑庵收养,我的师傅说,我好像姓江,可是无法确定!到底姓什么,我真的不知道!”

    紫薇心中一阵恻然。

    “那你今年多大了?几月生的?”

    “我只知道我是壬戌年生的,今年十八岁。几月就不清楚了。”

    “我也是壬戌年生的!我的生日是八月初二,那么,我们谁是姐姐,谁是妹妹呢?”

    “当然我是姐姐,你是妹妹!你是八月初二生,我就算是八月初一生的好了!”小燕子一股理直气壮的样子。

    “可以这样“算是’吗?”紫薇怔着。

    “当然可以!我决定了,我就是八月初一生的!”

    小燕子直点头。

    于是,紫薇虔诚焚香,拜了再拜,诚心诚意的说道:

    “皇天在上,后土在下,我,夏紫薇和小燕子情投意合,结为姐妹!从今以后,有福同享,有难同当;患难扶持,欢乐与共!不论未来彼此的命运如何,遭遇如何,永远不离不弃!如违此誓,天神共厌!”

    紫薇说完,两人便虔诚的拜倒于地,对天磕头。

    结拜完了,紫薇看着小燕子,温柔的说:

    “小燕子,现在我们是姐妹了,以后别人问你姓什么,你不要再说不确定,不知道!我姓夏,你也跟小燕子感动得落泪了,****的一点头。

    “夏,好极了!夏天的紫薇花,夏天的小燕子!

    好!从今以后,我有姓了!我姓夏!我有生日了,我是八月初一生的!我有亲人了,就是你!…两个姑娘含泪互视,心里都被温柔涨满了。

    旁观的人,也都深深的感动了。

    紫薇和小燕子结拜的当晚,紫薇就向小燕子全盘托出了自己的大秘密。

    桌上,摊着紫薇那从不离身的包袱。包袱里,一把画着荷花,题着词的折扇,摊开着。另外,那个画卷也打开了,画着一幅“烟雨图”。

    紫薇郑重的开了口:

    “小燕子,我有一个秘密,一定要告诉你!你看这把折扇,上面有一首诗,我念给你听。”就一字一字的念着:。

    “雨后荷花承恩露,满城春色映朝阳;大明湖上风光好,泰岳峰高圣泽长。”

    小燕子仔细的看着扇面,看得一头雾水。

    “这可把我给考住了!画,我还看得懂,是一枝荷花!这字吗?写得这样鬼画符似的,我就不知道写的是什么了。”

    紫薇慌忙接口:

    “你不认得没关系!我只是要给你看看这把折扇,和那个画卷,都是我爹亲自画的,上面的诗,是我爹亲自题的!折扇上面这枝荷花和诗,暗嵌着我娘的名字,我娘,名夏雨荷!”

    紫薇说着,便指着那画卷的题词,念着:

    “辛酉年秋,大明湖畔,烟雨蒙蒙,画此手卷,聊供雨荷清赏。你看,这是画给我娘的。”又指着下款:“这是我爹的签名!”她看了看小燕子,压低嗓音,慎重已极的轻轻念道,“宝倦绘于辛酉年十月!

    这儿还有我爹的印鉴!印鉴上刻的是长春居士。”

    小燕子专注的听着,仔细的看着。听得也糊里糊涂,看得也糊里糊涂。

    “原来这些是你爹的手迹!你爹名字叫宝历?”

    “嘘!声音小一点!”

    小燕子困惑极了,瞪了紫薇一眼。

    “你干嘛神秘兮兮的?你和你爹到底是怎么失散的呢?失散多久了呢?”

    “我从来没有见过我爹!我想,我爹也不知道,这个世界上有个我。”‘’“阿,怎么会呢:?难道你爹和你娘成亲就分开了?”

    “我爹和我娘从来没有成过亲!”

    “啊?难道……你爹和你娘,是……私订终身?”

    “也不完全是这样,我外公和外婆当时是知道的,我想,他们心里想成全这件事,甚至是希望发生这件事的!我外公当时在济南,是个秀才,听说,那天,我爹为了避雨,才到我家小坐,这一坐;就遇到了我娘,后来小坐就变成小住。小住之后,我爹回北京,答应我娘,三个月之内,接我娘来北京。可是,我爹的诺言没有兑现,他大概回到了北京,就忘掉了我娘!”

    小燕子听得义愤填膺。

    “岂有此理!这痴心女子负心汉,是永远不变的故事!你外公怎么不找他呢?”

    “我外公有自己的骄傲,一气、就病死了!我外婆是妇道人家,没有主意。过了几年,也去世了!我娘未婚生女,当然不容于亲友,心里一直呕着气,跟谁都不来往。也从来不告诉我有关我的身世,直到去年,她临终的时候,她才把一切告诉我,要我到北京来找我爹!”

    小燕子气得哇哇大叫:

    “算了!这样的爹,你还找他干什么?他如果有情有义,就不会让你娘这样委委屈屈的过一辈子!十八年来对你们母女管都不管,问都不问,就算他会画两笔画、会作几首诗,也没有什么了不起!你认了吧!这样的爹,根本不可原谅,不要找了!就当他根本不存在!”

    紫薇眼睛湿了,酸楚的说:

    “可是,我娘爱了他一生,临终的时候,再三叮嘱我,一定要找到我爹,问他一句,还记得大明湖边的夏雨荷吗?”

    “你娘太傻了!他当然不记得了,记得,还会不回来吗?这种话,你不用问了!搞了半天,你和我还真是一样苦命,原来你这个夏是跟你娘姓,你爹姓什么,你大概也搞不清楚!”

    紫薇瞪着小燕子,****点点头,清清楚楚的说:

    “我搞得清楚!他姓‘爱新觉罗”!”

    小燕子大吃一惊,这才惊叫出来:

    “什么?爱新觉罗?他是满人?是皇室?难道是个贝勒?是个亲王?”

    紫薇指着画卷上的签名,说:

    “你知道,宝历两个字代表什么?宝是宝亲王,历是弘历!你总不会不知道,咱们万岁爷名字是“弘历’,在登基以前,是‘宝亲王’。”

    “什么?你说什么?”小燕子一面大叫,一面抓起折扇细看。

    紫薇对小燕子深深点头。

    “不错!如果我娘的故事是真的,如果这些墨宝是真的……我爹,他不是别人,正是当今圣上。”

    小燕子这一惊非同小可,手里的折讫扇“砰”的一声落地。

    紫薇急忙拾起扇子,又吹又擦的,心痛极了。

    小燕子瞪着紫薇,看了好半天,又“砰”的一声,倒上床去。

    “大啊!我居然和一个格格、拜了把子!天啊紫薇慌忙奔过去,蒙住她的嘴。

    “拜托拜托,不要叫!当心给人听到!”

    小燕子睁大眼睛,不敢相信的,对紫薇看来看去。

    “你这个爹…来头未免太大了,原来你找梁大人,就为了想见皇上。”

    紫薇拼命点头。

    “后来,我知道他是个贪官,就没有再找他了!”

    “可是……你这样没头苍蝇似的,什么门路都没有,怎么可能进宫?怎么可能见到他呢?”

    “就是嘛!所以我都没辙了,如果是只小燕子,能飞进宫就好了!”

    小燕子认真的沉思起来。

    “如果你进不了宫,就只有等皇上出宫……”

    紫薇大震,眼中亮出光彩。

    “皇上出宫?他会出宫?”

    “当然!他是一个最爱出宫的皇帝。”

    紫薇看着小燕子,深深的吸了口气,整个脸庞都发亮了。

    故事开篇 第一章

    乾隆年间,北京。

    紫薇带着丫头金琐,来到北京已经快一个月了。

    几乎每天每天,她们两个都会来到紫禁城前面,呆呆的凝视着那巍峨的皇宫。那高高的红墙,那紧闭的宫门,那禁卫森严的大门,那栉比鳞次的屋脊,那望不到底的深宫大院……把她们两个牢牢的,远远的隔开在官门之外。皇宫,那是一个禁地,那是一个神圣的地方,那是个“可望而不可即”的梦想。紫薇站在宫外,知道不管用什么方法,她都无法进去。更产用说,她想要见的那个人了!

    这是一个无法完成的任务。可是,她已经在母亲临终时,郑重的答应过她了!她已经结束了济南那个家,孤注一掷的来到北京了!但是,一切一切,仍然象母亲经常唱的那首歌:

    “山也迢迢,水也迢迢,山水迢迢路遥遥!

    盼过昨宵,又盼今朝,盼来盼去魂也消。”

    不行,一定要想办法。

    紫薇这年才十八岁,如此年轻,使她的思想观念,都仍然天真。从小在母亲严密的保护和教育下长大,使她根本没有一点儿涉世的经验。丫头金琐,比她还小一岁,虽然忠心耿耿,也拿不出丝毫主张。紫薇的许多知识,是顾师傅教的,是从书本中学习来的。自从发现有一个衙门叫作“太常寺”,专门主管对“礼部典制”的权责,她就认定只有透过“太常寺”,才能见到想见的人。于是,三番两次,她带着金琐去太常寺门口报到。奇怪的是,那个太常寺的主管梁大人,几乎恨本不上衙门。她求见了许多次,就是见不到。

    这天,听说梁大人的官轿,会经过银锭侨,她下了决心,要拦轿子!

    街道熙来攘往,十分热闹。

    紫薇带着金琐,站在路边张望。她的手里,紧紧的攥着一个长长的包袱。包袱里面,是她看得比生命还重要的两样东西。这两样东西,曾经把大明湖边的一个女于,变成终身的俘虏。

    紫薇,带着一份难以压抑的哀愁,看着那行人来往穿梭的街道。心里模糊的想着,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目的和方向,只有她,却这么无助!

    行人们走去走来,都会不自禁的深深看紫薇一眼。紫薇,她是相当美丽的。尽管打扮得很朴素,穿着素净的白衣白裙,脸上脂粉不施,头上,也没有钗环首饰。但是,那弯弯的眉毛,明亮的眼睛,和那吹弹得破的皮肤,那略带忧愁的双眸,在在都显示着她的高贵,和她那不凡的气质。再加上紧跟着她的金琐,也是明眸皓齿,亮丽可人。这对俏丽的主仆,杂在匆忙的人群中,依然十分醒目。

    街道虽然热闹,却非常安详。

    忽然间,这份热闹和安详被打破了。

    一阵马蹄杂沓,马路上出现了一队马队,后面紧跟着手拿“肃静”“回避”字样的宫兵。再后而是梁大人的官轿,再后面是两排整齐的卫队,用划一的步伐,紧追着轿子。一行人威风凛凛,嚣张的前进着。

    马队赶着群众,官兵吆喝着。

    “让开!让开!别挡着梁大人的路!…紫薇神情一振,整个人都紧张起来,她匆匆的对金琐喊:

    “金琐!我得把握机会!我出去拦轿子,你在这儿等我!”

    紫薇一面说,一面从人群中飞奔而出。金琐急忙跟着冲出去。

    “我跟你一起去!”

    紫薇和金琐,就不顾那些官兵队伍,直奔到马路正中,切断了官兵的行进,拦住轿子,双双跪下。紫薇手中,高举着那个长形的包袱。

    “梁大人!小女子有重要的事要禀告大人,请大人下轿,安排时间,让小女子陈情……梁大人……梁大人…”轿子受阻,被迫停下,官兵恶狠狠的一拥而上。

    “什么人?居然敢拦梁大人的轿。”

    “把她拖下去!…“滚开!滚开!有什么事,上衙门里说……”

    官兵们七嘴八舌,对两个姑娘怒骂不已。

    金琐忍不住就喊了出来:

    “我们已经去过衙门好多次了,你们那个太常寺根本就不办公,梁大人从早到晚不上衙门,我们到哪里去找人?”

    一个官兵怒吼着说:

    “我们梁大人明天要娶儿媳妇,忙得不得了,这一个月都不上衙门。”

    紫薇一听,梁大人一个月都不上衙门,就沉不住气了,对着轿子情急的大喊:

    “梁人人!如果不是万不得已,我也不会拦住轿子,实在足求助无门,才会如此冒犯,请梁大人抽出一点时间,听我禀告,看看我手里的东西………

    官兵们早已七手八脚的拉住紫薇和金琐,不由分说的往路边惟去。

    “难道梁大人,只管自己儿子的婚事,不管百姓的死活吗?”紫薇伸长脖子喊。

    “呼啦”一声,轿帘一掀,梁大人伸了一个头出来。

    “那儿跑来的刁民,居然敢拦住本官的轿子,还口出狂言,是活得不耐烦了吗?”

    紫薇见梁大人露面,就拼命挣扎着往回跑。

    “大人!听了我的故事,你一定不会后悔的……请你给我一点点时间,只要一点点就好………

    “谁有时间听你讲故事?闲得无聊吗?”梁大人回头对官兵吼着:“另耽搁了!快打轿回府!”

    梁大人退回轿子中,轿子迅速的抬了起来,大队队伍,立刻高喊着“回避…肃静”向前继续前进。

    紫薇和金琐被官兵一推,双双摔跌在路旁。

    围观群众,急忙扶起二人。一个老者,摇头叹气的说:

    “有什么冤情,拦轿于是没有用的,还是要找人引见才行。”

    紫薇被摔得头昏脑胀,包袱也脱手飞去。金琐眼明手快,奔过去捡起包袱,扑掉灰尘,拿过来,帮紫薇紧紧的系在背上,一面气冲冲的说:

    “这个梁大人是怎么回事?他儿子明天娶媳妇,就可以一个月不上衙门,我们要怎么样才能见着他呢?小姐,我们的盘缠已经快用完了,这样耗下去,要怎么办啊?我看这个梁大人凶巴巴的,不大可靠,我们是不是另外找个大人来帮帮忙比较好“路边那个老音,又摇头叹气:

    “大下的‘大人”都一个样,难啊!难啊!”

    紫薇看着那消失的卫队和轿子,摸摸自己背上的包袱,不禁长长的叹了口气。片刻之后,她整整衣服,振作了一下,坚决的说:

    “不要灰心,金琐。我一定可以想办法来见这个梁大人的!见不着,再想别的门路!”说着,她忽然想到什么,眼睛一亮。“他家明天要办喜事,总不能把贺客往门外赶吧?是不是?”

    “小姐,你是说………”

    “准备一份贺礼,我们明天去梁府道贺!…紫薇并不知道,她这一个决定,就决定了她的命运。因为,她会在这个婚礼上,认识另一个女子,她的名字叫作小燕子。

    小燕子是北京城芸芸众生中的一个小人物。今年也是十八岁。

    在紫薇拦轿子的这天晚上,小燕子穿着一身“夜行衣”,翻进一家人家的围墙。这家人第二天就要嫁女儿,正是要嫁进梁府。用小燕子的语言,她是去“走动走动”,看看有什么东西“可拿”!新娘子嫁妆一定不少,又是嫁给梁府,不拿白不拿!她翻进围墙,开始一个一个窗子去张望。

    她到了新娘子的窗外,听到一阵鸣鸣咽咽的饮泣声。舔破了窗纸,她向里面张望,不看还好,一,看大惊失色,原来新娘子正爬在一张凳子上,脖子伸进了一个白绞圈圈,踢翻了椅子在上吊!她忘了会暴露行藏,也忘了自己的目的,想也没想,就一推窗子,穿窗而入,嘴里大叫:

    “不好了!新娘子上吊了!”

    梁府的婚礼非常热闹。

    那天,紫薇穿了男装,化装成一个书生的样子,金琐是小厮。自从去年十月离开济南,她信一路上都是这样打扮的。虽然,她们自己也明白,两个人实在不大像男人,但是,除了女扮男装,也不知道该怎什办才好,女装未免太引人注目了。好在,一路上也没出什么状况,居然就这样走到了北京。

    婚礼真是盛大非凡。她们两个,顺利的跟着成群的贺客们,进了梁府的大门。

    吹吹打打,鼓乐喧天。,新娘子被一顶华丽的大轿子抬进门。

    紫薇忍耐着,好不容易,等到新娘凤冠霞帔的进了门,三跪九叩的拜过天地,扶进洞房去了。梁大人这才从“高中文”的位子走下来,和他那个趾高气昂的儿子,眉开眼笑的应酬着宾客。紫薇心想,这个机会不能再放过了,就混在人群中,走向梁大人。

    “梁大人……”紫薇扯了扯梁大人的衣袖。

    “你是?……”梁大人莫名其妙的看看紫薇。

    紫薇有所顾忌的看看闹哄哄的四周。

    “我姓夏,名叫紫薇。有点事想麻烦梁大人。能不能借一步说话?”

    “借一步说话?为什么”这时,梁大人的儿子兴匆匆的引着一名老者过来,将紫薇硬给挤了开去。

    “爹,赵大人来了!”

    梁大人惊喜,忙不迭迎上前去。

    紫薇不死心的跟在梁大人身后,亦步亦趋。心里实在很急,说话也就不太客气:

    “梁大人,该上衙门当差你不去,到你家里跟你说句话也这么困难,难道你一点都不在乎百姓的感觉吗?”

    梁大人看着这个细皮自肉,粉妆玉琢的美少年,有些惊愕。

    “你是那家的姑娘,打扮成这个模样?去去去,你至外面玩去!亲戚们的姑娘都在花厅里,你去找她们,别追在我后面,你没看到我在忙吗?”

    “昨大才见过,你就不记得了吗?拦轿子的就是我,夏紫薇!”

    “什么?你混进来要做什么……”梁大人大惊,这才真的注意起紫薇来……

    谁知就在这个时候,一个突发的状况,惊动了所有的宾客。

    一个红色的影子,像箭一般直射而来,闯进大厅。大家一看,不禁惊叫,原来狂奔而来的竟是新娘子!她的风冠已经卸下了,脸上居然是清清爽爽,脂粉不施,她的背上,背着一个庞大的、用喜樟包着的包袱。在她的身后,成群的喜娘、丫头、家丁追着她跑,喜娘正尖声狂叫着:

    “拦着她!她不是新娘子!她是一个女飞贼呀那个“女飞贼”正是小燕子。她横冲直撞,一下子就冲了过来,竟然把梁人人撞倒在地。所有的宾客都惊呼出声。紫薇和金琐也看得呆了。这个局面实在太可笑了。新娘子穿着一身红,背着红色大包袱,在大厅里跳来跳去,一群人追在后面,就是接近不到。

    她,看来,她还有一些身手。

    梁大人从地上爬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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