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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诺小说网 -> 玄幻魔法 -> 还珠格格

正文 第 146 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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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岂不是也有嫌疑了?”晴儿振振有词的说,看著皇后。

    皇后怒视晴儿。

    乾隆心里,其实已经有数,看看令妃,看看晴儿,确实再也“输不起”这两个

    人,就一拂袖子,心烦意乱的说道:“好了!都不要再说了!让朕安静一下行不行?”众人全部安静了下去。

    乾隆心里有数,太后心里也有数。

    回到慈宁宫,进了大厅,太后就站定了,回头怒喊:“晴儿!佻给我滚进暗房

    里去闭门思过!”

    “是!”睛儿屈了屈膝,回身就走。

    “站住!”太后又色厉内荏的喊:晴儿站住了。

    “你告诉我,你这样千方百计的帮助那两个丫头,到底为了什么?”晴儿抬眼

    看著太后,眼神里,是—片真挚和坦白:

    “老佛爷!因为她们两个,做了我想做而不敢做的事,过了我渴望而没有的生

    活!她们唤起我心底最深的热情,燃起我蠢蠢欲动的‘叛逆’,那种‘胆大妄为’

    和‘不顾一切’,正是我心底的呼唤!紫薇,像是那个文学的我,小燕子,像是那

    个叛逆的我!她们两个,正是我的影子!或者,可以说,我是她们的影子!”

    太后听得糊里糊涂:“我一个字都听不懂!”“我知道!”晴儿悲哀的说:“在

    我认识她们两个以前,如果有人告诉我,我会被这样两个姑娘收得心服口服,我自

    己也会不相信!”太后怒气冲冲的嚷:“我看!她们两个根本就是有病!你已经被

    传染了!”

    “是!她们是一种病,这个病的名字叫作‘热情’!对生命的热情,对爱情的热

    情,对朋友的热情,对理想的热情,对生活的热情,对梦想的热情,对诚实的热情

    ……这种热情,确实带著传染力!我被传染了,传染得不可救药,病入膏盲了!”

    “你不要跟我卖弄口才,说—些似是而非的话!我听不懂你这种怪话,你胆敢半

    夜三更,假传我的懿旨,放走人犯!你是不是认为我离不开你,不敢惩罚你?不忍

    心惩罚你?”

    “晴儿不敢这么想。只是……让晴儿将功折罪吧!”晴儿低头说。

    “怎样将功折罪?”“让我用我以后的生命,陪伴老佛爷,孝顺老佛爷吧!我

    将终生不嫁,为老佛爷奉献一生!”太后一怔,不禁深深的看著她。“那……你那

    份‘蠢蠢欲动’的热情,要怎么排遣?”晴儿一愣,眼泪夺眶而出。

    “老佛爷……那是一种病,传染之后,有两个可能!要不然就是痊愈,要不然

    就是病死!我总是逃不掉这两者之一!好……我去暗房闭门思过!”

    睛儿就傲然的去了。

    太后竟被她的傲然震住了。

    故事开篇 第四十章

    北京永定门外的郊道上,秋风飒飒,沙尘滚滚。

    一排犯人,有男有女,有老有少,全部脚镣手铐,戴著木枷,正艰苦的、颠踬

    的前进。金琐也杂在这一排人犯之中,跟著囚犯们狼狈的走著。

    官兵们拿著鞭子,不断的抽在众囚犯身上,穷凶极恶的吆喝著:“走快一点!

    这样慢吞吞,走到明年也走不到蒙古!”

    囚犯随著鞭子的声音,不断惨叫哀号。

    金琐一步一个颠踬,满头的风沙和汗水,哀恳的说:“官兵大爷!能不能给我

    一口水喝?”

    金琐一说,就有好多囚犯向官兵哀求著:“水……水……水!请给一口水……”

    “水?又要喝水?这些水,还要支持到下一站呢!够不够我们喝,都不知道,

    那儿还有你们的份?都是你!啰嗦什么?”官兵说著,就一鞭子抽在金琐背上。

    “哎哟!痛啊……”金琐衰声喊著。

    “痛?痛就走快一点!”官兵又是一鞭。

    金琐忍痛前进,看著天空,心里一片凄苦。心想、不知道紫薇和小燕子。是不

    是已经砍头了?午时早就过了,说不定她们两个已经升天了,说不定她们正在天上

    看著她。她对著层云深处,极目四望,却什么都看不到。

    走在金琐前面的一个老者,忽然支持不住,倒下了,嘴里呻吟著:“水……给

    我一口水……”

    “老伯,你怎样?”金琐急忙去扶,抬头看官兵:“请你们做做好事,给他一

    口水喝,他快晕倒了!”“晕倒?抽几鞭子,就不会晕倒了!”

    官兵的鞭子。就狠狠的对老者抽了过去。

    “哎哟……哎哟……哎哟……”老者痛得打滚。

    “你们怎么一点同情心都没有呢?”金琐忍不住喊:“难道你们家里没有老人?没有父母吗?为什么要这样残忍?大家不是都是人吗……”

    “哈!还轮到你这个犯人来教训我?”官兵就一鞭子抽向金琐。

    金琐想躲,没躲掉,脚下一绊,就整个人摔倒了下去。

    “这个丫头故意的!起来!起来……”

    官兵手中的鞭子,就雨点般落在金琐身上。

    “不要这样啊……求求你们,不要打啊……”

    金琐痛得满地打滚,脖子上的金链子,就滑’了出来。一个官兵眼尖,喊道:

    “这丫头脖子上,还戴著金链子呢!”说著,伸手就去扯那条链子。

    金琐大惊,急忙抓住链子,哀声大叫:“不要抢我的链子!这是我家小姐给我的

    纪念品……这是她戴过的东西,我不能失去它……”

    “什么纪念品?现在,它是我们的纪念品了!”

    官兵一把扯走了链子。

    “还给我!求求你还给我……”金琐大急,喊著:“那条链子不值钱,是我家小

    姐给我的呀……还给我……”她爬到官兵面前,还想抢回项链。

    “身上藏著金链子,不知道还有没有值钱的首饰?”官兵对著金琐一脚踢去,

    嚷著:“赶快把身上值钱的首饰都交出来!快!”“你们饶了我吧!那儿还有值钱

    的东西?”金琐哭了。

    “不交出来是不是?那……我们可就要扒了你的衣服来检查了!”金琐大惊,

    勉勉强强的爬了起来。

    “不要……不要……”

    众官兵贪婪的看著她,个个如同凶神恶煞。金琐恐惧的后退,脚镣手铐一路“

    叮铃哐郎”响著。官兵吼著:“来!我们扒了她的衣服看看,她身上到底藏著多少

    好东西?”众官兵就飞扑而下。

    金琐拔腿就跑,惨叫著:“救命啊……救命啊……救命啊……”

    可怜她身上又是木枷,又是脚镣手镑,那儿跑得动,才跑了两步,就又跌倒在

    地。她就手脚并用的往前爬。

    囚犯们害怕的看著,谁也不敢动。

    官兵们扑了过来,就动手开始剥她的衣服。金琐拼命扯住自己的衣襟,死命的

    挣扎,哀求著:“各位大爷,饶了我……我真的没有值钱的东西……不要这样,你

    们杀了我吧……”

    “杀你?我们活得不耐烦吗?你是钦犯,我们还丢不起呢……”哗的一声,她

    的衣袖,被整个扯掉正在十万火急,有辆马车突然急驶而来。其实,这辆马车跟踪

    这个队伍已经很久了,一路上都有行人,不能下手,这时,已到荒郊野外,马车就

    冲了出来。驾驶座上,正是尔康、柳青和柳红。

    “不好!他们正在欺负金琐!停车!”柳红大喊。

    尔康和柳青一拉马缰,马车停下。

    官兵们听到声音,抬头张望。

    柳青、柳红、尔康三人,像是三只大鸟一样,飞扑而至。尔康大吼:“身为官

    兵,这样无耻下流!犯人也是人,你们简直是一群野兽!”尔康声到人到,—脚踢

    飞了扑在金琐身上的官柳青看到金琐衣衫不整,气得脸都绿了:“胆敢这样欺负金

    琐,我要了你的命!”柳青扑了过来。拳打脚踢,打飞了其他几个官兵。柳红又打

    倒了好几个。

    “金琐!不要怕,我们来救你了!”柳红边打边喊。

    官兵们就大喊大叫起来:“不好了!有人要劫囚犯!大家上啊!”官兵们拔出

    长剑,就和三人大打出手。柳青、柳红、尔康都锐不可当,打得虎虎生风,把一个

    个官兵全部打得飞跌开去,摔的摔,倒的倒。

    金琐又惊又喜,从地上爬了起来,不敢相信的看著,声泪俱下了:“尔康少爷!柳青!柳红……我是不是眼睛花了众官兵那里是三人的对手,打了一阵,知道打

    不过,就撒开大步,落荒而逃。三人志在金琐,也不追官兵,尔康奔到金琐身前,

    喊逼:“金琐!你怎样?”

    “链子……链子……”金琐喘息的喊:“小姐给我的金链子……是太大留给小

    姐的,被他们抢走了……”

    “抢了你的金链子?该死的官兵……”

    尔康回头一看,看到一个官兵,正握著金链子奔逃,尔康就追了过去,一拳打

    去,打倒了官兵,抢下链子,义愤填膺的说:“紫薇贴身的东西,岂能让你抢去?”柳青就奔向金琐,歉然的说:“对不起,金琐,我们来晚了,让你吃苦了!”说

    著,一刀劈断了铁链木枷。

    金琐喜极而泣:“柳青……我……我……”

    金琐脚下一软,就倒了下去,柳青一把扶住,看到她衣衫不整,赶紧脱下自己

    的上衣,把她裹住,抱了起来。柳红急忙喊:“哥!赶快抱他上马车!”“救救那

    些犯人……他们好可怜……”金琐指著那些犯人说。

    “好!管他有罪没罪,全体逃命去吧!”尔康豪迈的说:“今天是‘劫囚日’!

    ‘同是天涯被囚人,相逢何必曾相识’!”

    尔康说著,就把犯人们的木枷铁链,全部砍断。

    那些犯人真是想也想不到有这种好运,全体跪在地上,给尔康等人磕头,嘴里

    乱七八糟的喊著:“英雄!好汉!救命恩人……谢谢!谢谢……”

    尔康看著这些犯人,心想,怪不得《水济传》会成为**,这“官逼民反,不

    得不反”的思想实在不容泛滥。想著,自己那个“御前侍卫”的责任感就开始作祟

    了,对大家脸色一正,严肃的说:“大家逃命去吧!以后记住,千万不要再犯法!不

    要做坏事!如果作了坏事,落到我手上,一定不饶!”

    “是是是!”囚犯们磕头如捣蒜。

    柳青抱著金琐,早就奔向马车。

    黄昏时分,尔康、柳青、柳红把金琐救回来了,大家到了老欧的农庄。

    柳红扶著金琐走进房门,紫薇就激动的尖叫起来:“金琐!金琐……”

    金琐一看到紫薇,就扑奔上前,和紫薇紧紧的抱在一起。

    “小姐啊!”金琐唏哩哗啦的哭了:“没想到还能见到你……”

    紫薇拍著她的背,自己的泪,也滚滚而下:“金琐……他们找到你了!我好害

    怕,就怕他们找不到你!”小燕子冲上前来,叫著:“金琐!如果找不到你,我们

    已经作了最坏的准备,预备全体都去蒙古!一路上找你,绝对不让你一个人流落在

    那儿!”

    金琐抬起头来,含泪去握小燕子的手:“小燕子!又能听到你叽哩呱啦的叫,

    我太幸福了!”“怎么弄得这样狼狈?赶快进房里去。洗个澡,梳洗一下,换件干

    净衣服……”含香嚷著。

    “香妃娘娘!你也在这里!”金琐掠喊。

    “我们这儿没有‘娘娘’,没有‘格格’,没有‘阿哥’,没有‘御前侍卫’

    了!大家都喊名字,不要忘了!”永琪急忙提醒大家。

    柳青就关心的喊道:“你们几个,最好给她检查一下,她身上都是伤!那些官

    兵简直可恶极了,对她又打又抢又欺负!”“我要杀了他们!”小燕子怒喊,看著

    尔康问:“你们有没有帮金琐报仇?有没有?”

    “当然有,打得他们落花流水!”

    “还好,我那个‘跌打损伤膏’,都是随身带著!赶快进去洗洗干净,上药!”

    尔康上前一步。递上那条项链。

    “紫薇,还有你的项链,我从那些可恶的官兵手里抢下来!你娘留给你的东西

    ,你还是收起来吧!”紫薇接过项链。含泪看尔康,眼里盛满了感激:“尔康,谢

    谢你!找回了金琐,我的一颗心总算归位了!”尔康对她深情的微笑著。

    几个女子,就陪著金琐进房去梳洗上药了。

    “现在。总算所有的人都到齐了!”永琪看到她们进房了,才透了一口气,说

    :“以后,到底要怎么办,应该好好的计划一下了!”“今晚,我要摸黑去一趟帽

    儿胡同,把大家的行李装备取来!再打听一下宫里的动静!”尔康说:“我很想回

    学士府去看看我阿玛和额娘!”“我劝你不要冒险!”箫剑警告的说:“刚刚,你

    们去找金琐的时候,我进城去察看了一趟,现在,城里已经闹得满城风雨,官兵在

    挨家挨户找逃犯!如果要去帽儿胡同拿东西。我帮你去,毕竟,没有人认得我!”

    “我看,我们还是越早离开北京越好!我们的情况和含香、蒙丹不一样I那些侍卫官

    兵,认识蒙丹和含香的人不多,可是,认识我们的人就多了!”永琪说。

    “就是!所以,我认为我们应该分开,蒙丹和含香,还是单独逃亡!我们这些

    入,是兵分两路,还是都在一起,也要商量一下!”尔康深思著。

    “我想,含香是舍不得和你们大家分开的!”蒙丹说。

    “尔康说得对!”策剑正视著蒙丹:“舍不得也要舍得!如果我们大家全体在

    一起,第一,太引入注意!第二,有一个落网,就全军覆没!我们这样轰轰烈烈,

    又是变蝴蝶,又是越狱,又是劫囚车……现在还加上劫金琐!如果再被抓回去,集

    体砍头,那岂不是太不值得了?”蒙丹脸色一正:“那么,我和含香还是单独走!

    但是,我们去那儿呢?”“还是那句老话。不要告诉我们你去了那里?走!就对了!”“箫剑,你呢?还跟我们在一起吗?”尔康问箫剑。

    箫剑一笑:“我看,我送佛送上西天吧!你们这样一群人,我还真不放心!”

    大家正在谈论,忽然,外面传来一阵乒乒乓乓的声音。大家全部紧张起来。

    欧嫂突然冲了进来,急促的说:“快快!大家躲起来!官兵来搜人了!谁去把

    含香她们叫出来!”“我去!是不是去晒谷场?”尔康问。

    “来不及了!他们已经进了院子,堵在那儿了,你们一出大门就会被捕!赶快

    ,全体跟我来!”小燕子紫薇她们匆匆从卧室里跑出来,欧嫂就带著大家,奔向后

    门。原来,这个农庄还有个后院,院子里,放著好多坛子,有的是脑菜,有的是酿

    酒。院子角落里。还有一间破破烂烂的柴房。欧嫂带著这一群男男女女,到了柴房

    外面,打开门,急急的喊:“赶快!全体躲进去!”箫剑一看,柴房那么小,那儿

    容纳得了这么多人,就当机立断的说:“我在外面把守!那些官兵不认得我!柳青

    ,柳红,你们两个也不用进去!赶快去拿耙子、锄头……假装在工作!”“这个地

    方行吗?门上都是大缝,对里面一看,就看见我们了!”小燕子说。

    “没办法挑剔了!赶快进去!尔康,你们几个会武功的人注意了,如果不对劲

    ,就只好出手了!”箫剑说,把大家往屋里推。

    “我们知道!”尔康一拉小燕子:“快进来!”所有的人。就忙忙乱乱的挤进

    柴房,把柴房的门阖上。

    箫剑和柳青柳红赶紧拿著耙子、锄头、斧头等工具,砍柴的砍柴,整理院子的

    整理院子。欧嫂坐在一大堆酱菜坛子前面腌酱菜。

    乒乒乓乓的声音,从前面一直传来。老欧的声音,不住的响著:“各位军爷,

    你们到底在找什么?我是庄稼人,家里没什么东西!”官兵在七嘴八舌的问。

    “有没有看到几个年轻的男男女女?像这张图画里的样子!看看清楚!两个丫

    头,两个很漂亮的少爷……看到没有?看到没有?”“没有!没有……喂喂,你们

    怎么可以随便往人家屋子里闯呢?”柴房里,一半堆了柴,大家挤得简直无法透气。

    每个人都紧张得不得了,大气都不敢出。门缝好大,小燕子对外面张望,低声

    说:“来了!来了……好多官兵都来了!”“嘘!你就别说话呀!”永琪赶紧阻止

    小燕子,也凑在门缝对外张望。

    紫薇搂著金琐含香,好紧张。

    尔康、蒙丹两人都握著腰间的武器,蒙丹带了剑,尔康带了九节鞭,蓄势待发。

    柴房外,一队官兵其势汹汹的奔进后院,对策剑柳青柳红看来看去。策剑停止

    劈柴,镇定的抬头问:“你们在找什么?”柳青柳红也停止工作,故作好奇的看著

    官兵。

    官兵拿著小燕子等人的画像,一个个的问:“你们有没有看到这样几个男男女

    女?他们是朝廷重犯!如果你们敢把他们藏起来,给我们逮到,通通要砍头!”欧

    嫂吓了—跳,赶紧伸头看那张图。敬畏的,指著图问:“他们是强盗还是土匪?做

    了什么案子?如果看到了,有没有赏金什么的?”官兵神气的一抬头:“问你们看

    到没有?谁要跟你们说故事?”欧嫂就扬著声音问:“小柱子的爹,你有没有看到

    这些人呀?”“那儿看过?我有那个命吗?”老欧没好气的说:“整天在田里看泥

    鳅看田埂看我自己的脚丫子!”官兵东张西望,发现那间柴房了。

    “这是什么房间,打开门给我们瞧瞧!”一个官兵说。

    箫剑的手握紧了斧头,全神贯注。柳青柳红握紧了耙子锄头,也是全神贯注。

    柴房里,大家紧张的彼此互视。小燕子磨拳擦掌。尔康、永琪、蒙丹全部备战。紫

    薇一手搂著含香,一手搂著金琐。老欧走到柴房门口:“那是我家的茅房!可躲不

    了人,你们不嫌臭,我就打开给你们看!”这时,欧嫂拿起一个酒坛,突然发出惊

    叫:“哎呀!不好,这酒坛裂了一条缝,酿了一年的葡萄酒,别都给漏了,得换个

    坛子!”说著,就“啵”的一声,打开了酒坛,顿时间,酒香四溢。众官兵精神一

    振,忍不住回头看。欧嫂拿著碗,倒了酒,自顾自的尝著。喊著:“孩子的爹!这酒

    有点味儿了!快来尝尝……”

    一回头,看到官兵,就笑嘻嘻说道:“军爷。要不要尝一尝?是我们自己酿的!今天天气有点凉,喝点酒可以暖暖身子!”官兵吸著气:“呵!这酒可香了!来

    !咱们也尝尝!”欧嫂就好脾气的笑著,拿了几个碗来,嘴里“闲话家常”:“在衙

    门当差,好玩不好玩呀?”“有什么好玩,整天累死了!一家家找人犯,连影子都

    没有!”官兵们一面说著,一面就喝起酒来。大家喝了酒,就忘记要看柴房了。对

    欧嫂也笑嘻嘻的,没有敌意了。

    “好酒!好酒!再来一点!”欧嫂倒酒,官兵们咂嘴咂舌,喝得不亦乐乎。

    柴房内,小燕子等人紧张的等待著,小燕子看到那些官兵喝酒聊天,气得不得

    了,心想,糟蹋了一坛好酒!官兵们终于放下碗,抹著嘴角,彼此招呼。

    “大家走啰!还要干活呢!大婶,打扰了!”

    “没关系!没关系,再来玩!乡下地方,难得看到这么多人!”欧嫂笑著。

    官兵纷纷往外走,眼看危机快过去了,就在这个紧张时刻,小燕子鼻子里一痒

    ,一个忍不住,“阿嚏”一声,忽然打了一个大喷嚏。

    永琪大惊,急忙把她的嘴捂住,已经来不及了。

    官兵们立即站住,回头看柴房:“什么声音?有人在里面?”箫剑、柳青、柳

    红全部变色。欧嫂机灵的一看,对柴房喊:“小柱子,你还要蹲多久呀?进去大半

    天了,你到底在干什么?”对官兵笑笑说:“我儿子!不知道是闹肚子呢。还是偷

    懒!每次要他干活,他就蹲茅房!”柴房里,大家你看我,我看你,觉得需要呼应

    一下欧嫂,但不知道由谁发言好。小燕子就捏著喉咙,装成孩子的腔调,说话了:

    “娘……”她拉长了声音,紧张中,竟然说了一句:“我忘了带草纸!”

    大家一听,这是什么话?每个人都瞪著小燕子,恨不得把她掐死。

    柴房外。大家也全部傻眼。难道小燕子要欧嫂开门送草纸不成?欧嫂不能不答

    话,笑得好尴尬,哼哼啊啊的:“忘了带草纸啊?你真笨……越大越笨了……嘿嘿

    ……笨……笨……”

    官兵倒没有怀疑,诧异的说:“你还不给他送草纸进去?”“是……是……草

    纸……我给他送草纸……”欧嫂傻笑著,吞吞吐吐。

    柴房内,小燕子的眼睛瞪得好大。众人个个跟她伸拳头抹脖子,小燕子知道说

    错了话,急于更正。又捏著嗓子喊:“娘……草纸找到了!”欧嫂简直没办法接招

    ,狼狈的说:“哦……哦……找到了?有了吗?”“有了有了……狗狗叼著呢!”

    小燕子说,说完。

    觉得不大对,赶紧学了两声狗叫:“汪汪!汪汪……”

    大家目瞪口呆,个个都快要晕倒。

    永琪一把捂著她的嘴,不许她说话了。

    奇怪的是,那些官兵们居然没有疑心,大家笑了笑,彼此脸喝著走了。

    官兵们一走,小燕子和众人冲出了柴房。

    大家聚在一起,立即七嘴八舌的嚷了起来。尔康就对小燕子喊道:“你真伟大

    啊!什么话不好说,说那么一句莫名其妙的话!‘忘了带草纸’!你是不是就怕他们

    发现不了我们,还要人给你送草纸进来!”“最奇怪的是,说有狗狗叼著草纸!怎

    么想出来的?”柳青问。

    “最最奇怪的是,还去学狗叫,狗一叫,草纸不是又掉了?”柳红说。

    “如果我不马上蒙住她的嘴,她说不定还会学猫和狗打架!”永琪说。

    紫薇、金琐、含香揉著肚子。

    “小燕子,我真的快要被你憋死了!”紫薇笑著说:“难得,刚刚逃过砍头,

    又被官兵追捕,还有这么刺激好笑的事!”金琐笑得直不起腰来:“我****都痛,

    紧张得要命,还要憋著笑,憋得肚子也痛了!”小燕子睁大眼睛,一脸的无辜像,

    振振有词的说:“上茅房会发生的状况,我只想到一个是忘了带草纸……我总不能

    说,我是掉进茅坑了吧!我才说一句,你们个个跟我瞪眼睛抹脖子,才把我弄得心

    慌起来……那个狗狗叼东西,是很平常的事,为什么它不能叼草纸呢?”“以后。

    你就别说话,也不许打喷嚏!”永琪说。

    “打喷嚏都不许我打?”小燕子瞪著永琪:“你比皇阿玛还凶……”提到皇阿

    玛,她猛然咽住了。

    “你们这个‘皇阿玛’三个字,一定要改掉!”蒙丹赶紧提醒。

    “就是!要不然,只要一谈话,就露了行迹!”含香说。

    紫薇一叹:“这三个字,对我们已经那么熟悉。张口闭口。早就成了习惯,没

    有想到,今天要面对的,是把他从记忆里抹掉!”“我建议我们提到他的时候,找

    一个词来代替!”尔康说。

    “他动不动就要砍人脑袋,我们给他取个绰号。叫他‘砍头帮帮主’!”小燕

    子眼珠一转,气呼呼的说。

    永琪皱了皱眉头,到底提到的是他的“父皇”,怎能如此不敬?说:“这多难

    听!他好歹是我爹!”

    “你看,你还是忘不掉,他是你爹!以后,我们必须把这一点也忘掉!”小燕子

    对永琪嚷嚷著。

    “不要为难永琪了,人生,就有许多事,是你无法忘掉的!”紫薇插了进来,

    说的也是自己的心态:“尤其是自己的爹,他可以对我们不好,我们不可以对他不

    敬!”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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