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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诺小说网 -> 玄幻魔法 -> 祸水妃

正文 第 5 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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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不容易等到夜深,殷奉天终于甩掉所有宾客,回到新房里,吩咐房里的丫鬟们退下后,他便来到东方鸯面前,掀开她头上的喜帕。

    她那倾国倾城的娇艳容貌一展现在他面前,他眼神瞬间为之一亮。

    他伸手抚摸上她柔嫩的脸颊,醉心的低喃:“鸯儿,你今日真美……”

    她雪白的肤色衬着大红喜服,看起来比平常更为艳丽动人,就像一朵大红牡丹,不只引人注目,更吸引着人想要将这朵花给摘下,只养在自己的房里,不让其他人看见。

    他等了两个月,终于等到她来到自己身边,他心中的喜悦、得意,早已是言语无法形容。

    他终于拥有她了,从今以后,他绝不放手,不会再让她有离开他的机会。

    第5章

    东方鸯故作恼怒的瞪着他,“我被你逼着嫁过来,这样你满意了?”

    “满意?怎么可能,你嫁过来只是第一步而已。”殷奉天低下头,以低沉带有磁性的嗓音对她暧昧低喃着,“咱们之间的战争可还没结束呢!小野猫。”

    东方鸯的身子微微一颤,面露羞赧之争,之前听他喊她“小野猫”,那是带有戏谑耍型的意味,怎知如今竟变成亲昵、暧昧的感觉了,害她都不知该如何回应他。

    “怎么?害羞了?”

    “我为什么要害羞?”打死她都不会承认的。

    “很好,这样才是我可敬的对手。”他轻勾起一抹笑,就等着看她硬撑多久才肯认输。

    殷奉天替她拿下沉重的凤冠放到桌上,接着拿起已经倒入酒的一对红杯,再度回到床边。

    “交杯酒。”他将其中一个酒杯递给她。

    东方鸯毫不犹豫的接过手,勾着他的手臂,一口将交杯酒给饮尽,接着把空杯子还给他。

    她本以为他会将空杯拿回桌上放好再回到床边,没想到他竟直接松手让杯子落到地上,趁她还没反应过来之际就猛地吻上她的唇,开始了他的进攻,害她险些招架不住。

    他的吻强势、霸道,像是想要将她一口吞下去,而她也不甘示弱的生涩回吻,两人较劲着,让他们的洞房花烛夜一开始就火花阵阵。

    他们口中是相同的洒香,互相醺醉着彼此,两人身子都逐渐发热,脑海里渐渐只想着对方,想将对方变成自己所属,想要征服彼此。

    他的双手一刻都没闲着,抚摸着她纤细的脖子一路向下,慢慢解开她的大红嫁衣,探进她的单衣里,隔着抹胸摸上她胸前明显的隆起,她身子的一震,轻吟出声。

    他将她压倒在床上,暂时放过已经被他吻得红肿的双唇,转而品尝她胸前的雪肤,单衣的绑带早已被他拉开,桃红色的抹胸随着她急促的呼吸不断起伏,像是在勾引他进一步行动。

    东方鸯急喘着气,心越跳越快,既兴奋又紧张,男人埋在她胸前的强劲攻势,一波接着一波朝她袭来,她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办法招架得住。

    她就败在她的生涩,才会一被他推倒之后就兵败如山倒,只能任由他在自己身上燃起点点,任由他予取予求,完全无力阻止。

    他的手进一步深入她的抹胸内,从平坦的小腹慢慢往上抚摸,当他罩上她一边的时,她紧张的绷紧了身子。

    殷奉天察觉到她的紧张,瞬间停了下来,他明白她其实还没准备好,只是倔强逼着自己承受他火热的,不容自己逃避。

    明明极度马上得到她,可他还是非常勉强的忍下了,他收回手,撑起身子,眸光满溢的瞧着她。

    她拼命的喘着气,不懂他为什么突然停下来,不再继续下去,“怎……怎么了吗?”

    “你这个倔强的笨女人。”

    他惩罚性的咬了她红肿的唇瓣一口,让她吃痛的低呼了一声,这才非常不情愿的暂时放过她,侧身躺在她身旁。虽然不再对她做亲密的动作,却还是将她给牢牢的搂在怀里,让两人紧密相依。

    他哑着嗓音在她耳边喃道:“快睡吧。”

    她错愕的睁着双眼,完全不懂现在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他明明很想要她的,为什么却没有将该做的事情做完?

    “别僵着身子,这会让我以为我在抱一个木头人。”

    “谁是木头人了?”她娇声的抗议。

    “看谁紧张到全身都绷得紧紧的,谁就是木头人。”他轻笑出声,毫不客气的嘲笑她。

    她差红着脸蛋,虽然恼火,心头却也忍不住泛起一阵感动,因为她终于明白,他选择停止、不再碰她的原因。

    因为她紧张,还无法习惯两人如此亲密的接触,所以他才会停下来。

    他体贴地顾虑到她的状况,没有勉强她,愿意再多给她一些时间习惯两人之间全新的关系,直到她准备好接纳他为止。

    于是,她第一次心甘情愿地依偎在他怀中睡觉,之前他们虽然也曾共睡一榻,但那时她可是躲他身得远远的,简直把他当成瘟疫看待。

    此时此刻,她非但不排斥被他拥抱,心情也慢慢放松下来,甚至有种安心的感觉,觉得他的胸膛很可靠。

    不只可靠,还很温暖,暖和了她的心,让她安心的沉沉睡去……

    ***

    新婚的前三日,东方鸯由着丫鬟脱衣,缓缓走下池子,满足的坐进池水当中,轻叹了口气,“唉……果然舒服……”

    只不过东方鸯才泡没多久,就有一抹身影出现在纱帐外,那人无声遣退在池边候着的丫鬟,而她正背对着他们,加上心情完全放松,没有任何警戒,所以并没有察觉到后头的不对劲。

    他将纱帐掀开一角,站在池子边,好整以暇的瞧着眼前美景,洁白的雪背像是正在他的手,让他好想伸过去感受那片柔滑的雪肌……

    东方鸯发觉纱帐被人给掀动,以为是丫鬟想要服侍她洗浴,便转过身来,“你不必伺候我,我自己一个人可……咦?”她吓得倒抽一口气,只因在池边的人竟是殷奉天。

    他正勾着淡笑,兴味十足的直盯着她,瞧得她浑身都泛起鸡皮疙瘩。

    怎么会是他?丫鬟呢?怎么不见踪影了?

    “要本王服侍你吗?虽然本王不曾服侍过任何一个女人沐浴,但如果对象是你的话,本王倒是可以试试。”他半是戏谑、半是调情的道。

    “谁要你服侍了,”她羞红着脸,赶紧用双手围住胸前美景,努力的将身子缩进池水中,“你……你怎么不声不响的就来了?”

    “你还需要遮什么?”他俯下身,靠得她的脸蛋好近,近到可以感受到彼此的吐息,才暧昧的低喃,“早在咱们俩在温泉池边第一次见面时,你就被我给瞧光了,而且你的身子终究要给我,再遮也遮不了多久的。”

    美色当前,殷奉天真怀疑自己还能忍耐多久不动她,毕竟面对的是让自己心动的女人,要是他没有任何反应,那才不正常。

    东方鸯又羞又恼的瞪着他,“堂堂一位王爷,竟然说着这么露骨的话,你不害臊,我都替你感到害臊了。”

    “害臊什么?咱们已经拜堂,是名正言顺的夫妻,这些话只能算是闺房情趣。”他笑得更是暧昧,“我不只说,还想身体力行,只可惜呀……你一直没那个胆量接受我掉战。”

    “谁说我没胆量了?”

    她一被激,话就怒气冲冲的脱口而出,中了他的激将法。

    他的双眸一黯,目光中蕴含着之火,“那就拿出你的胆量来吧。”

    他顾不得会沾湿衣鞋,一脚踏入池中,低头吻上他已久的红唇,贪婪的品尝着。

    自从新婚之夜后,他就一直回味着她叼美销魂,今日总算一偿所愿,再度尝到他不已的绝妙滋味。

    东方鸯这回已经有心理准备,所以面对他强势的索吻,她也毫不扭捏的回吻,生涩的学着他对她掉逗,和他唇舌火热的交缠着,谁也不让谁。

    两人越吻越烈,体内的之火被大大的点燃,他的掌心摸上她的纤腰,将她压往自己,让两人能够更加靠近,她的双手也攀上他的背,如他所愿的和他紧紧相贴。

    直到彼此都快喘不过气来,两人难分难舍的唇才暂时分开。同样低喘着气,他眸中的更盛,而她也一样,双眼迷离中带着陶醉的光彩,就像是在他更进一步。

    殷奉天额头抵着她的,沙哑的喃道:“小野猫,今晚你逃不了了。”

    他已经不想再忍耐下去,只想彻底拥有她,他着她的身子,想要与她一同沉沦在美妙的欢爱极致里,让她真正成为他的女人。

    他想要吻遍她的全身,想听她在他的身下、哭泣,他想见她为他动情的,只为他一人绽放她浑身的美丽。

    东方鸯鼓起勇气,大胆的回应道:“我也没说我想逃呀。”

    她的回答摧毁了他最后一丝理智,他飞快的离开池子,同时将全身的她从池中拉起,用布巾包住她后便将她打横抱起,以最快的速度回到房里。

    一到房中,他立刻将她放倒在床上,扯落她身上的布巾,玲珑有致的诱人身躯霎时展现在他的眼前,没有任何遮掩。

    她虽然依旧紧张,却还是伸手大胆的勾上他脖子,决定今晚和他纠缠到底,“来吧,就让我看看你有多少能耐……”

    殷奉天双眼微眯,除了想要她的之外,还多出了一股危险气息,“小野猫,你会为这句话付出代价的。”

    “真的?我拭目以待。”她轻笑出声,大胆掉衅。

    但她才没笑几声,他的吻便猛烈袭来,让她再也笑不出来。

    紧接着,她被他压在身下,被他的之火完全吞没,两人激烈的纠缠着彼此,忘我的合二为一。

    她是他的,当然,他也是她的。

    第6章

    男人,果真是种不能随便刺激的动物!

    经过一夜的纠缠,东方鸯到白日仍万分疲累的睡死在床上,完全起不来身。她昨晚被折腾得死去活来,全身骨头像是散过一回又被人给重新拼回来一样,浑身又酸又痛,连抬起手的力气都没有。

    她不知道和她同睡一床的男人什么时候起身、什么时候出房,又是什么时候回来的,反正她累得什么都不想管,眼皮也睁不开。

    “王爷,都已经过午了,王妃还在睡呢。”

    耳旁传来断断续续的说话声,有男也有女,一阵轻柔的脚步声进到内房里,片刻之后,便有人坐到床边,掀开床幔。

    “鸯儿?”

    “嗯……”她咕哝了一声,没有任何动作,此刻就算是天崩地裂也吵不醒她。

    “呵呵……鸯儿,昨晚是你先挑衅的,可别怪我没顾念你是生手,没对你手下留情。”

    别吵啦,什么生手熟手的,她只想睡觉而已……

    但说话的男人偏不如她的意,硬是将她从被窝中抱起来,她累得完全不想抵抗,干脆就全身软绵绵的由着他抱,随他想干么吧。

    “小心一点,靠好我,免得摔下去了。”男人语带笑意的道。

    东方鸯靠在温暖的胸膛上,这个胸膛有着她熟悉的气息,她安心的让他将她打横抱起,继续昏昏欲睡。

    恍惚间,她感觉到自己似乎泡进了温热的水里。

    是温泉吧,原来她被抱来温泉池里了。

    她继续趴在男人的胸膛,脸蛋靠在男人宽厚的肩膀上,他轻掬起温泉水,淋在她光裸的背脊,一次又一次,这方式令她原本酸痛的身子舒缓了不少,而她更是舒服的任由他帮着她洗浴。

    洗完背,他的手摸上她的臂膀,她却轻蹙起眉头,懒洋洋的低喃,“嗯……好痛,轻一点……”

    “啧,真是得寸进尺的小野猫。”嘴巴念归念,但他的力道又放轻不少,舍不得听她说难受。

    她娇艳的红唇因此勾起得意的笑容,内叙滋滋的,继续享受他的服侍。

    东方鸯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帮她洗浴完,又将她抱回房里,让她躺在床上继续睡觉,只记得在半昏半醒间,他似乎曾经哄过她用膳,她迷迷糊糊的起身吞了几口饭,就又倒回床上大睡特睡,一整日下来几乎没有完全清醒过。

    等到隔日近午,她终于养足了精神,清醒过来后,第一件想做的事就是——

    “殷奉天,你这个不折不扣的禽兽!”

    坐在妆台前,看着身上的“战果”,东方鸯羞得只想再躲回被子里,不想出来见人了。因为她的脖子、胸前抹胸遮不到的肌肤上,到处都是殷奉天留下的吻痕,被衣裳遮盖住的其他地方更不用说,战果是同样的丰硕。

    一旁帮她梳妆打扮的丫鬟努力忍着暧昧的笑容,强装镇定,假装什么都没有看到,免得害王妃更难为情。

    只可惜殷奉天现在不在王府里,无法见到她难得的羞窘模样,要不然他肯定会非常得意。

    羞赧过后,东方鸯就开始苦恼该怎么遮盖脖子和胸前的吻痕,她可不想自己一走出房门,府内的下人们看到她,就每个都忍着暧昧的笑走过去……

    光用想的而已,她就已觉得自己简直快丢脸死了。

    那个完全不怜香惜玉的男人,他这阵子别想再碰她了!

    “王妃,要不然试着在脖子上抹些水粉吧,看能不能将痕迹盖过去。”丫鬟好心滇议。

    “好,水粉……”她主动拿起水粉往自己的脖子上抹,希望能有效果。

    无奈抹上水粉之后,痕迹是淡了一点,但还是看得出来,她没好气的将水粉放回妆台上,只能认命的接受这个事实。

    看来,她只好尽量窝在房里,能不出去就别出去,慢慢等着身上的痕迹淡去了。

    但这些痕迹,到底什么时候才会变淡啊?

    她头痛的揉揉太阳,好几日的时间大概是跑不掉了……

    时近傍晚,殷奉天终于从外头回来,他一进到房里,就见东方鸯臭着一张脸,瞪他一眼后,她便迳自坐在窗边的软榻上,宁愿看着外头的风景也不想看他。

    她在使什么性子?

    殷奉天微微挑眉,嘴角勾着笑,来到软榻边坐下,非常自然的从后头搂上她的腰,将下巴靠在她的肩上,“鸯儿,在生什么气?”

    “哼。”她完全不想理他。

    “鸯儿……”他在她耳边蛊惑般的低喃着她的名,闻到她身上的幽香,忍不住又开始轻啄着她的脖子。

    “等、等一下!”东方鸯赶紧转身推开他的身子,拉开两人的距离,“最近不准你再对我动手动脚!”

    “为什么?”他们可是名正言顺的夫妻,为什么他不能和她温存?

    “你还敢问我为什么?”她又气又恼的指着自己胸前的惨况,“都是你,害我连房门都不敢出去了啦。”

    看到她胸前由他亲自制造出来的“杰作”后,他先是一愣,然后忍不住畅快的笑出声来。“哈哈哈哈……”

    “笑什么?有什么好笑的?”她气呼呼的鼓着腮帮子,她都已经为这个问题苦闷一整日了,他还有心情笑她?

    “鸯儿,你气呼呼的模样还真是可爱。”他不但不因她生气感到担心,反倒还被她的反应给逗乐了。

    东方鸯瞠目结舌的看着他,她气得要死,他反而更乐?

    “这么一点小问题,你就气成这样,我还以为是什么天大的问题呢。”他止住笑之后,爱怜的在她额头上落下一吻,才起身离榻,“你等我一会。”

    她困惑不解的看他走出房门,不明白他到底想做什么。

    过没多久,殷奉天再度回到房内时,手中多了一个药罐,黑底红纹的瓶身,一看就知道值不少钱,里头装的东西应该来头不小。

    “这是宫中御医特制的‘白玉膏’,擦在瘀血处,过一晚瘀血痕迹就会消失无踪。”

    “有这么好的东西,你怎么不早点拿出来。”她开心的伸手就要拿过来。

    “你又没说要。”他的手一偏,没让她拿到,“我帮你擦。”

    “我自己来就可以了。”

    “有些地方你擦不到。”他脸上的笑容隐隐带有暧昧之意。

    东方鸯又羞又恼的瞪着他。他还笑得出来,也不想想这都是谁害的?他到底有没有良心啊?

    喔,这个问题不必问他,她可以直接帮他回答,他肯定连这两个字都没听过。

    “别再挣扎了,听话。”看她还想拿药罐自己擦,他干脆弯身将她扛上自己的肩膀,带进内房里。

    “你……真是霸道!”她气归气,却还是只能由着他将自己扛入房中。

    “你到现在才知道吗?”

    是呀,她一直都知道,却也总是处于下风,真是气人。

    他动作轻柔小心的将她放上床,接着说道:“把衣裳脱下来。”

    脱就脱,谁怕谁!

    东方鸯毫不扭捏的在他面前宽衣解带,将外衣全都脱下,只剩抹胸及亵裤,纤细的手臂及修长的美腿顿时展现在殷奉天的眼前,考验着他的定力。

    他坐在床畔,看起来似乎对眼前的美色不为所动,说话的语气还非常镇定,“你还没脱完呀。”

    她没脱下的地方才是最“精彩”的地方,始作俑者是他,他当然清楚。

    她微咬下唇,羞恼得又多瞪了他几眼,才继续将抹胸及亵裤都脱下来。

    反正她全身上下他不但看遍了,也摸遍了,她还有什么好不敢脱的。

    他的眼神还是没变,将药罐打开后,食指沾了些里头的白色药膏,便从她的脖子开始,一一在那些红痕上头抹上一层薄薄的药膏。

    药膏一碰到她的肌肤,就传来一股又凉又舒服的感觉,令她不禁舒服的闭上眼。

    殷奉天专心的帮她擦药,擦完脖子后,开始慢慢往下,来到她的胸前,当他的指头轻柔划过她的时,一股酥麻之意也跟着出现,令她身子微微颤了一下。

    “嗯……”东方鸯忍不住低吟出声,但很快就忍下,她紧闭着唇,不敢再发出任何的声音。

    他现在正碰触到她的地方,他的指头到处抚摸,就像是正在她似的,她不自觉想起两人翻云覆雨的,全身渐渐发烫起来。

    他感觉到她身子的变化,呼吸也出现些微的混乱,他的眼神微黯,却还是继续帮着她擦药。

    “嗯……”他再度碰到了她身子的处,害她又出声,她赶紧捂住自己的嘴,不想让原本还算正常的气氛变得越来越暧昧。

    接着,她用另一只手抓住他的手,想阻止他继续在她的胸前作乱,免得情况一发不可收拾。

    第6章

    没想到他是停手了,但没被制止的另一只手却拉下她捣在唇上的手,一倾身就牢牢的和她四唇相接,温柔的吻了起来。

    一开始的吻是缓慢轻柔的,但在她主动张开红唇回应他,欢迎他更进一步后,情况就渐渐失控了。

    他将手边的药罐推到床角,直接将她压倒在床,开始着她的身子,引出她阵阵动情的,因他而意乱情迷。

    “啊……奉天……”

    “嗯?”他正埋首在她的胸前,忙着在她的雪胸上落下新的吻痕。

    “咱们……正在擦药。”她的理智正一点一滴地被动情的快感给覆盖,即将溃不成军。

    “我知道。”他的吻往下蔓延。

    “药……还没擦完……”

    “不急,咱们等一会儿再擦……”

    他的“等一会”,和她脑中所想的等一会天差地远,结果最后,她被他折腾了好一会又好一会,在她几乎要承受不住他的而昏厥过去时,他才终于的暂时放过她,再度帮她上起药来。

    新婚燕尔,浓浓的情意始终弥漫在新房中,久久都没有散去……

    ***

    东方鸯在嫁来西邵半个月之后,终于完全适应了这里的生活,甚至可以说是游刃有余。而身为当家主母,在帮殷奉天打理王府时,还好有总管汪芷衣在一旁帮着她,她也很快便状况。

    只是,不知为何她总觉得汪芷衣对她太过客气有礼,甚至已经到了有点疏离的地步,有些怪怪的。除了这点之外,其他的都还算好。

    一日府内无事的午后,她换上轻便易于行走、且不引人注目的便装后,不让任何丫鬟或侍卫跟随,一个人离开了镇国王府,她想去一个地方。

    没一会儿,她来到了西邵国都城郊一处较宁静的地方,这附近因为靠山,住的人不多,每户人家都相隔一段距离,户与户之间更有一大片树林隔绝,有种遗世独立的清幽气息。

    她在一座朴实无华的宅院前看了看,接着提气跳上一旁的边墙,想要给住在里头的人一点点“惊喜”。

    谁知她才一跳上墙头,一颗石子马上从内院朝她飞射过来,男人威严的吼叫声也跟着传出。

    “哪里来的小贼——”

    “啊!”她吓得惊叫出声,一个翻身勉强闪过石子攻击,落到墙内,赶紧嚷嚷,“等等、等等,舅舅你连自己的外甥女都不认得了吗?”

    一名身形壮硕、颇有威严的男子从屋内来到前院,“你……小鸯?”

    “是呀,舅舅好久不见。”

    席广讶异的睁大眼,紧接着气呼呼的念着,“你没事不走大门,翻墙做什么?害我以为是哪来的小贼。”

    “我只是想给你们一点惊喜而已嘛。”东方鸯轻噘起嘴撒娇道。

    “小鸯?”一名长相甜美的女子闻声从屋内奔出来,一看到东方鸯,便开心的漾起大大的笑容,“小鸯,真的是你?”

    “舅妈。”东方鸯也高兴的扑到吕思蓉的怀里。

    他们已经好几年没见过面了,此刻能重新相逢,两方都非常喜悦。

    席广原是西邵的威远将军,当年因为席家被东邵皇族陷害而被迫从东邵改投靠到西邵,他因为东邵害席家家破人亡的事反对自己的亲妹妹席璎——也就是安于曼和同是东邵皇族的东方毓在一起,但没想到席璎最后还是不顾一切的回到东方毓身边,并以安于曼的名字和东方毓厮守终身。

    席广原本对妹妹竟然抛下家族仇恨归隐山林很不谅解,直到因为始终跟在他身旁的思蓉对他的执迷不悟感到心灰意冷,离他而去,却出了意外差点命丧黄泉、陷入生死险境时,他才真正顿悟了执着于仇恨一点意义都没有,紧紧把握住自己最珍惜的人,才是最重要的事情。

    所以,当思蓉从鬼门关走一圈回到他身边后,他已经看开一切,也不再怨恨妹妹的选择,决定辞官归隐,只想和思蓉过着平实幸福的日子。

    后来在思蓉的牵线下,原本不再相见的兄妹俩也慢慢的恢复关系,重新修补起破裂的兄妹之情。

    世人都不知道席广和安于曼之间的关系,而他们兄妹分处东、西邵,见面也总是很隐密的进行,免得被其他人发现他们的关系,引来不必要的麻烦。

    而思蓉虽然看来温婉秀美,但其实她会使毒、医术、易容术,深藏不露,东方鸯兄妹的易容术就是从思蓉身上学来的。

    思蓉开心的将她往屋内拉,一边说道:“我听说你嫁到西邵来,就一直想要见你一面,没想到你倒是先过来了。”

    “我嫁到西邵来,当然要找时间代替娘来看看舅舅和舅妈呀!以后有空的话,我会常来的。”

    两个女人一在厅内坐下,就兴奋的交谈起来,完全把席广给晾在一旁,而他也不打扰她们,体贴的帮她们准备茶水后,就自己到书房看兵书去了。

    思蓉看着她,本来担心小鸯被逼着嫁给殷奉天,日子会很不好过,但看她越显娇艳的模样,而且气色非常好,就知道是自己多虑了,小鸯应该过得很不错才是。

    “小鸯,殷奉天他……对你好吗?”虽然十之八九应该错不了,但她还是希望能从东方鸯口中听到肯定的答案。

    “一点都不好。”东方鸯故意微噘起嘴抱怨,“他每晚都虐待我,害我身上总是旧伤未愈又添新伤,我气都快气死了。”

    不过他最近有节制一点了,至少会避开她衣裳遮不住的地方“作乱”,她才比较甘愿让他继续“虐待”。

    “真的?”思蓉担心的赶紧掀开她的衣袖察看,“他如何虐待你?没想到他竟是这种男——”

    错愕的看着她臂上点点暧昧的痕迹,思蓉瞬间红了脸蛋,她当然明白这红痕是怎么出现的。

    东方鸯尴尬的笑着,赶紧收回手,她没想到自己只是开个玩笑而已,舅妈居然就当真了。

    “舅妈,我只是开玩笑的。”她俏皮的轻吐舌尖。

    “你呀你!”思蓉在尴尬完后,倒是轻笑出声来。

    “舅妈别担心,他对我很好的,而我……也是心甘情愿来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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