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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诺小说网 -> 玄幻魔法 -> 逛荡

正文 第 33 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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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看行!!!”说完猴子嘴角又现久违的淫笑。

    我也被当时的气氛激动地一塌糊涂,咬着牙,感动地说:

    “难得啊!那……那咱就真闭关吧,计算机的玩意儿有什么难的,咱就当看那东西是游戏的攻关秘籍,操了!东风吹。战鼓擂,弄游戏。怕过谁啊!叫老邹吃惊去吧!”

    那天夜里大家格外的冲动,忽然发现原来偶尔的上进也会带来无限兴奋。于是越聊越来劲。那感觉就像我们已经顺利通过了3A,再后来越吹越玄,甚至吹到了未来,仿佛大炕上参加卧谈会的各个都是牛比的成功人士。

    第二天,资料发下来了。大家一看,顿时上了火。一点看不懂,但为了昨晚地誓言………

    于是,突然那段时间里。我们每天只睡六小时。其余时间都闷在巢穴里。疯狂学习。为了舒服,我干脆把资料搬到了土炕上。老头哥和猴子头对头爬在桌子上奋笔疾书,桌上烟灰缸很快便积起半尺多厚,老赵倒是挺悠闲,买足了零食,在大象回家地日子里,一人一个屋,边吃边看。

    很可惜,功夫是没少下,但此前课基本没有去听过,几天下来,哥几个都瘦了,但书看了不到一半。网络方面的看了个一知半解,至于电子有关的内容,全然看不懂。当看到考试要求……………………用任一编辑器如Editor编写宏汇编语言程序时,四个人一起崩溃。当下扔书!

    “爱咋咋地吧!不就毕业证吗,学黑子,爷们不要了!”猴子大叫。

    老赵狠狠推了一把猴子:

    “你他妈倒是想要呢,行吗你,你考过了再不要,那你才是爷!”

    老头哥则流露出伤心的表情:

    “现在咋办啊,都他妈混到大三了,没有毕业证我爹非弄死我啊。君子堂首发”

    正所谓万丈高楼平地起,哥几个对此前把大把的时间精力耗在谈天说地,cs,pk,泡妞身上,懊悔不已。而如今我们犹如一下子被人揪到了善未建好的学校21层主楼上。没有基础结构图,甚至没有丝毫的建筑学科的概念,生生的赶鸭子上架,做起了设计师、民工双重身份。而往后的建设任务根本就成了天方夜谭。

    换句话说那感觉不是说努力就行地,就跟被拉到外太空另一个文明星系做演讲。语言沟通不了,连表情也不搭调。我低头不语,想着想着忽然猛地抬头,

    “要不请沫沫过来指点吧。”

    自从猴子出院后,沫沫多少有点变化,但不仔细看很难察觉,之前她只对猴子一个人上心,而如今她终于一视同猴啦。

    此后几天,凡没有课的日子里,沫沫都会来巢穴帮大家补习。

    我们地忽然上进,也叫沫沫大吃一惊。她甚至怀疑,前天的雷暴一定把这一屋的人都劈了,要不就是上个月猴子的老鼠药发挥的奇效。为此她格外卖力,开始直接讲操作,发现四个人宛如是在听天书,于是干脆从基础讲起。

    无奈哥几个。基础太差,慢慢的信心也开始动摇了。

    一天快到中午地时候,沫沫在用心的讲解接口技术,大家一来听的晕,二来饿地难受,纷纷要求先吃饭。可沫沫正讲到兴头上,一看我们这样,干脆把书一放。开始大肆宣扬奋斗与成功。但见一帮人像猪一样哼哼。压根儿没把自己地宣扬当回事。转口说道:

    “昨天中午放学在5舍门口,我好象看见小柳了,她头发更短了,而且更瘦了啊。”

    “啊,是吗,我昨天做梦还真梦到她了。”也说不清为什么,忽然间提到小柳使得我心里一颤。

    “很明显,这大概是一种心灵感应。”老赵补充道。

    “我操,回来也不来找你,你丫一定被人蹬了。快去买酒,晚上我陪你喝。”猴子幸灾乐祸。

    “宁哥。如果真那样了。事情过去了就算了,别再想她了,何必自寻烦恼呢?”老头哥安慰着我。

    “操!算了?没那么容易,我要她亲口对丧宁说……………………丧宁,我不爱你了,操!我看她好意思不!”。猴子开始激动了。

    “危险!冷静,这几天一定要看好宁哥,”老头哥惊呼!

    “滚吧!危险个j8啊!”老赵口水喷到老头哥脸上。

    “受过伤的男人,为了感情。是什么事都做地出来的。丧宁这样重感情的人,要是感情上受到伤害。恐怕一辈子都缓不过来。”老头哥解释到。

    我听后,虚伪般的哈哈大笑:

    “没事吧你老头哥,这算什么啊?天又没塌下来,小柳又不是世界上唯一的女人?等过些日子混过考试,那时候好好酝酿,再找一个就是了。”

    “正解!我听说大学恋情的成功率还不到百分之五,这很正常,人总不能一棵树上吊死。”老头哥强调。

    “感情就是个j8,早他妈看透了!这小柳回来第一时间不来找丧宁,就一可能…………………不想叫丧宁知道,而且……。。”

    没等他说完,老赵乐了:

    扯淡吧,还不一定怎么会事呢,猴子你就是心理有缺陷,缺乏真诚,总把生活看得漆黑一团,觉得这个世界上没有好人,这他妈就是你的偏见之谈。

    猴子咬牙切齿地说:

    “老赵啊,认识你这么久了,你总算说对了我的一点缺点,真他妈感动死我啦。”

    默默批评道:

    “猴子你怎么总骂人啊?”

    老赵从不放过诋毁猴子地机会:

    “他就这样,一高兴就爱骂人,还没一句重复地。”

    猴子欲发作却又忍住:

    “得!是我他妈没素质,我他妈不学好。”

    几个人依旧有说有笑的出去吃饭。但我的心里却开始翻江倒海。小柳的身影出现在脑海中,一颦一笑,搅扰万千思绪。持续很长时间,我静静地看着某处,说不清是沉醉抑或是犯痴,思想左右了我的情感,久久地……

    我微微一笑,发现原来自己情商很低,这让我觉得可笑、懦怯,恬静的单眼皮小柳也骤然变味。在脑海中,小柳的仪态万千使我莫名嫉妒得双眼发红。我开始诅咒她,带着侮辱性的词汇。一通没头没脑的发泄后,似乎又有点悔不当初的感觉。直到现在我才明白,原来,当时那种地扭曲畸形的心态只是身体中强强地占有欲在作祟。是地,那时我坚定不渝的认为小柳应该属于我,并且她深深地只爱我一个人。

    回巢穴的路上,忽然下起了霏霏飘雨,雨很薄很薄,似乎不驻足凝视或用肌肤感触跟本感觉不到无声地细雨。空气很新鲜,我伫立在小屋门前的细雨中看着屋檐下泫然欲坠的雨水,凝视久久。

    艰难地跨进屋里,一个破土炕,头上光线不足的10瓦灯泡,陈旧的灰褐色调子充斥屋里的每个空间,无处不在,就像身处在怀旧照片的景致中。在这局促地空间,往日地欢声笑语,在耳畔一遍又一遍地回荡,熟悉却又空洞。冗长地日子,小屋扮演着温暖惬意的角色,这使我习惯性地安乐、栖身其中,忽略了低矮的房顶,忽略了几乎没用家什依然狭窄,忽略了小屋本身的阴暗。此刻,我的头脑清晰,思维通畅,再度打量小屋,尽收眼底的每一处屋内结构、简陋的生活必须品都震撼了我!这就是我乐于往返学校之间安宁的归属吗?

    我不得而知,究竟促使一次次冲动下的决策对我来说意味着什么。我仿佛被人摆放在一副古旧发黄的图片中,在那瞬间记录下来的场所,独自一人天旋地转,眼前的画面是飞速地,黑、白、棕,三色线条,我站在不断变幻的画面中,阴郁、孤独,就像参加某种氛围哀伤地仪式。作为祭奠的对象或是摆放在桌上的祭品,一丝强烈的悲凉涌上心头。扯着我那假嗓子吼出:

    “曾经自己

    像浮萍一样无依

    对爱情莫名的恐惧

    但是天让我遇见了你

    初初见你

    人群中独自美丽

    你仿佛有一种魔力

    那一刻我竟然无法言语

    ……”

    正文 第十六章 间接性失忆

    更新时间:2009…5…15 19:27:32 本章字数:4527

    那晚我无心看书。隔壁屋子学习过程中的讨论声,谩骂声,声声入耳。

    对于当时燕大的男子来说,最大的耻辱莫过于被自己女朋友飞掉,而且还是飞的无声无息。

    而此时我心里有种不祥的预感,似乎我已经站在被抛弃的阵营那头,贴上了失败者的标签。一个在毫无预兆被下了判决书的人。小柳站在高处,面色森然,一字一句地吐出不愿意又不得不接受的事实…………咱俩不合适!这种预感简直就像黑夜里划船在静谧泛着月色的灏灏湖面,骤然、离奇地被暴风雨笼罩,狂风暴雨中惊雷闪闪,出于求生的本能,我没命地划着桨,如同一头原始的野兽,期望能尽快靠岸,但却被迎头而来的巨浪覆没。连船带人落入水中,挣扎片刻后,渐渐地我意识模糊,失去膂力,咕咕地吐出最后几个气泡沉入湖底。

    倘若真是由小柳讲出我们不合适。我该怎么办呢?那对我来说是一个打击,在哥几个面前则是笑柄。“坚强。”我铿锵的吐出这两个字。事情就算真的到了无可回旋的余地,我觉得自己应该爷们一点,即使真被飞了也要被飞得的带有风度。心里一面这样想着,一面又抱有一丝侥幸。但愿这一切只是假想,纯粹的假想。

    忽然听见猴子在隔壁大喊:

    “丧宁出来啊!对面楼那家女地又没拉窗帘……”

    于是大骂猴子是傻比。一个烟头狠狠的弹到墙上,踢掉鞋,倒到大炕上,把吸了若干臭汗,而又不晾晒,进而发酶的被子拉到胸前。望了一眼黑暗的窗外,哆嗦了几下,还是睡着了。

    接着我便梦见了小柳,梦见了小柳的脸。梦见了小柳的短发,梦见了小柳穿性感吊带时地样子。

    还梦见灯火通明的鑫岛宾馆里,四通八脉。却只有我和小柳。画面简洁流畅。宾馆走廊一尘不染并萦冉着白色的薄气。那种感觉准确的形容应该是。呃,天堂,对天堂。洒满阳光地标间,窗帘叠缩在墙隅。小柳病恹恹地躺在床上,侧脸看着璀璨耀眼地窗外。床头柜上摆着一个仿水晶花瓶,里面插着一束怒放的鲜花。我收回窗外眺望的目光,折回小柳身边,黑色地身影遮挡了她煞白地面容,小柳艰难地向我挤出一个笑容,近乎生离死别地笑容。砰,我的身体霎时像易碎的瓷器抑或是玻璃,四分五裂。感觉快死的应该是我,而不是她。

    但我始终无法弄清地一个问题是。当初和小柳走到一起是因为她对男人失望还是因对我对生活失望。还是干脆我们两人都不正常,也就是说。对一切都是错误的巧合,当真地就是傻比。

    第二天一早,我起晚了,屋里居然没人。想必他们已经去班里画重点了。

    急忙洗了洗头,出了文耀里,眼见着最近的一班3、4路在我前面开走了,干脆自己一直沿煤校走去燕大。秋风中,我的身上竟出了很多汗,又一阵风袭来,冷不丁的打了个冷颤。妈的,天凉好个秋!

    进了班才知道来岔了,课程是《工程经济》,而教室里寥寥无几的上座率,很容易证明,那三头兽根本就没来学校。问了下旁边的水桶妹,原来是我记错了日子,明天才是画重点的关键一天。无奈下既来之则安之吧,静静的趴在角落双眼望着窗外。

    《工程经济》那个老师滔滔不绝地吹着牛比,该君性格狂热,甚至有点偏激,以至过分地投入,吐沫星子四溅,前排的女生有意闪躲,终被此君发现,于是如梦方醒,故作镇定马上转过身做调整,迅速在黑板上写下“净资产收益率指标”地计算公式。

    坦白的说,从进燕大的第一天起,我就对大学生活失去了信心,每天的生活就像是行尸走肉,少许的阳光也不能叫我灿烂起来。回想这一段时间里,我生活平静,豪无感慨,偶尔的上课点名,或是和猴子他们一起突击那个三级A的考试,结果收效甚微,但却为此很少出门,睡眠不足,体重骤减。其实我喜欢平淡的生活,至少我认为简单的就是美,太过抽象复杂的那绝对就是丑陋。当人睡眠不足的时候,情绪就会陌名的烦躁,我开始怀疑当初我是否真的认识过小柳,或许她大病出愈,最终失忆。但无论怎样,在我看来问题不一定要有结果。我不会像老头哥那样非把无聊的事情掀个体无完肤的去解决问题。

    或许我从小就有严重的心理缺陷,情绪影响态度,而态度会为此深度极端。一切归零,爱咋咋地,老子现在是间接性失忆进行式。

    中午杀进3食堂吃面,刚吃了一口,后背被人一推,门牙撞到碗上,没来的及做下一步反映,一个长发大饼脸女人已经钻到我面前,

    “喂,我们正说找你呢,柳柳回来了,上周4回来的,晚上她在达园请客,都是你认识的人,记的来啊。”

    我轻轻的扶了扶我的门牙,对着小柳寝室3姐痛苦的挥了下手。

    回到巢穴,我就和大家说了。老赵笑曰:

    “去吧!就当打个牙祭,改善生活了,别的都无所谓。”

    猴子一听有饭局,赶紧冲了过来:

    “他宁哥能带家属不?要不带宠物也行啊?”

    我当下拒绝:

    “我想单刀赴会!”

    猴子一听大急:

    “别啊!他们人多啊,带个保镖吧。”

    “你个傻比,又不是去干仗,好好在家呆着吧,刚才谁他妈高喊,今天不弄明白接口问题,死不出屋儿啊?”老头哥开始大叫。

    猴子对自己发过地毒誓懊悔不已。只好作罢,灰溜溜地抱起一本书,死到了床上。

    晚上在去达园的路上,我思考了很多。心里说不出的感受。告戒自己我从没有在这个女人身上动过情,进去了见好菜就吃,吃饱就走。

    还没上楼。在楼道里我就听见他们艺术系的人在叫喊,上去了看见小柳手舞足蹈的和旁边两个男生打闹,而且那两个男的我以前从没见过,顿时刚刚地很多想法抛之九霄云外。怒上心头。

    小柳一见我,拿起一瓶公牛冲着我说:

    “我不找你。你就不知道看我啊。是有新的了吧。”

    “我怎么知道你回来,没错!我现在充分享受着家庭温暖。”

    “哦,果然没看错你,哪儿的妹妹啊,怎么没有一起带来啊,”

    “天下的爷们都一样,哪能独守空房,你这旁边不还两个呢吗。”

    小柳身边地两个男人开始帮着说话:

    “真看不出,计算机的男生。还很牛比啊!我们一直以为你们只会打电脑游戏呢。整天扑电脑旁边,一个月都不洗一次澡。要不就是打架惹事。还会有女人喜欢你?”

    我一听,冷笑一声:

    “爷们计算机的男人,穿着朴实,一心游戏,没事还爱练练爱装比地傻比,看似确实无聊的生活,那比的上同一片天空下你们啊!”

    小柳右手旁一个时髦的瘦高个,一听我言下之意,以为我服软了,旋即起身一脸矜然:

    “我们,不就整天搞搞艺术创作,我们学地环境艺术,其实就是未来城市里辛勤的清洁工。谈不上什么有所建树吧。略比玩玩电脑施施暴力之流地确实要高尚一点点。我这么说不是专指你,别往心里去。”

    “没错,这类以群聚,揪出一两个特列的改变不了整个大方向,也提高不了什么素质。赞同你这话,来咱俩干一个。”小柳左边的花衬衫小胖子略瞥我一眼,符合着同瘦高个碰杯。

    “真谦虚!”我嗤之以鼻,“这城市美容师,也得先撒泡尿照照自己的尊容啊,一个个长得都能当模特了,都贼有特点,反正一眼望过去肯定就不是一正常人,幸亏头上顶着个搞艺术的帽子。要不早被送到野生动物园展览去了,我得好好把哥几个记在心里,回头到我们破系宣传宣传。我们落伍了,跟不上时代崭新地步伐,误解了各位了。”

    “瞧见没有,计算机系的多庸俗。”瘦高个气得鼻孔冒烟,一屁股坐下,画蛇添足地解释,

    “我所说的辛勤清洁工是比喻,比喻你不懂吗?”

    “他哪懂这些。”花衬衫小胖子一脸不屑,继而斜着眼说:

    “这艺术本来就是高于生活的。本身就不在一条起跑线,你能强迫别人和你并肩同行?拉倒吧,省省口水养养牙。”

    我冲那胖子笑了笑:

    “小胖子,你言之有理。咱的确不是一个起跑线地。瞧我这身体多单薄。这还没到冬天,就里三层外三层了。你再瞧瞧你,不对应该是您,还穿短袖衬衫,您这不是浪吗,就光这个点,我们能比吗?我们觉得比不了呀。您那浪地不是一般的高,那是相当地高。我们计算机系的都得仰望。”说完我拿着筷子戳盘里的菜,点了点头又补充,“浪,真他妈的浪。”

    “我穿短袖怎么了?我身体好抗寒,我乐意穿短袖。”花衬衫小胖子气的面红耳赤,从一副挑衅的姿态败下阵来。

    “小胖儿别误会,没人干涉您的私人穿着喜好。您别说这是在秋天,您就是在大冬天穿条裤衩跑到学校篮球场运动运动也没人敢说你的不是。没准还为此掀起一股向您学习的铁人运动也未可知。”

    “你……”

    饭局本身是充满火药味的。小柳身边原本打算给我下马威的两人,最后自讨没趣。不过这全要谢谢猴子,这三年在他的熏陶下,我逐渐修炼出铁嘴和钢牙。

    这番唇枪舌战的暗战后,饭桌气氛冷到了冰点。

    为了尽快打破僵局,不知是在坐的哪位仁兄说起了个关于女人的话题。

    男人面前女人永远是孜孜不倦的话题。

    一桌子男的你一言,我一语,先后评判起各种女人的特点,再往后便是下流龌龊的段子:谁谁脚踏几船,那就是大家崇尚的榜样。

    一桌女人席则唏嘘不已。

    小柳似乎被抛弃冷落在一旁。闷头不语。很多时候女人就是凭着感觉判断事物,思考要感觉,生活要感觉,所以女人就是一个感觉感性的动物。这次小柳感觉真的怒了。呼啸着大喊:

    “你们男人就他妈是下半身动物,垃圾!”

    我一听乐了:

    “没错!垃圾怎么了?你们女人就牛比啊,还不是常被我们这种动物牵着走。”你…你他妈什么意思?”小柳声音颤抖了。

    “你是谁啊?你管我什么意思呢。算了,吃人家的嘴短,我简单的告诉你……………………射出去的精子,泼出去的情,再也收不回了。”

    我刚说完,发现小柳脸色大变,意识到自己说做的过了,没等我改该口,忽然小柳拿起个菜盘向我仍过来。

    “你个滚蛋,告诉你,你听好了,我恨你!我恨你一辈子!”

    说完,抹着眼泪跑下楼去。

    而我的表情既痛苦,又如释重负,摸了一把脸上的菜汤,顺手拿起一瓶公牛,一口气吹了下去……

    正文 第十七章 考场上

    更新时间:2009…5…16 18:19:42 本章字数:4479

    那次云龙不欢而散之后,在某种意义上讲,她请我吃饭,而后勃然大怒用盘子盖我,是否是想对我表达些什么呢?想着想着,思维有点混乱。我用手指猛按太阳穴,再次回忆那晚的片段。

    我是一个对发生过的事必须要在脑中反复重演才能够释然的人。虽然这样做不能对已成定局的事有任何的帮助。不愉快发生了、盘子盖在我头上,这就是那晚的本质。我之所以竭力回忆,只是想把整件事的初衷弄清楚。该用什么措词呢?对,动机。显然这个词在字面上有点乏味枯燥。

    当晚的场景进一步在脑中还原,小柳转身,我冷笑,瘦高个冷笑,等等!瘦高个为什么也要笑?

    为什么我对小柳的记忆中会出现他呢?这样想使脑中再次乱成一锅粥。我点燃一支烟,不得不重新归纳。再次回忆中,瘦高个微扬嘴角的冷笑,旋即转换成文字:亲者痛仇者快!

    事情终于明白过来。小柳似乎还爱我的,这点我虽然不确信,但先这样假想。瘦高个在某种层面上又对小柳情有独钟,鉴于爱和友情之间的暧昧线条。那么从头到尾,我也就是被他一步步下套。

    首先瘦高个讥讽我…………而后让我在语言上得以优势…………最后将话题转向叫小柳厌恶,而我又强硬不服软。

    事态发生了,我和小柳的情商却都处于偏激状况下。而后小柳为表达这种愤怒向我盖了一盘子。我也因一时碍于没有台阶下,用语言强硬反驳。

    终于清晰化,我却又陷入另一种感慨中。冲动原本就是一切糟糕的开端。

    不管明白也好,糊涂也罢,我知道我的生活将陷入无限的无聊之中,这样的日子到底要维持多久?我弄不清,反正都一样,每一天都重复前一天的无聊。如果要能弄清大学和无聊之间的差别,我想我就能分清我对小柳和小柳对我的差别,可惜,那无从考究。

    新生活是从哪一天开始地?我记不起。或者说就根本没有什么新生活。我只记得那晚回去后,用了老头哥一瓶子洗发露才洗掉那一脑袋的炒菜味儿。

    秋季的太阳略小于夏季,可是熠熠耀眼却只能感到薄弱的温暖。

    这本是个金灿灿收获的季节。随处可见人们幸福喜悦的微笑。

    而不安、未知和不确定性,却主宰了我们的思绪。久久,我们都呆滞地盯着些什么。感到一个可怕的怪兽正在伺机将我们囫囵吞下,不用费劲,便使我们葬身其腹。

    清晨屋外地阳光扎醒眼睛,前所未有的痛苦感陆续回到我的身上,失落、麻木、痛入骨髓,我醒了,离3A考试的日子越来越近了。

    我依稀记得那天去考场的路上,五个人。勾肩搭背,同吃一个大饼卷鸡蛋。走起路来,摇摇摆摆,大义凛然。那感觉简直就是狼牙山五壮士……

    鬼知道我们的运气为什么是那么好,监考的不是别人,正是四大名捕中唯一的女捕…………………干勾鱼。

    那天她地打扮格外恶心。依旧是那套发旧的派牌西装,眉毛画得又黑又粗,咋一看去就像两条毛毛虫,两团黑碳环绕着突出地鱼眼。嘴巴涂得极似那校园顽猴的屁股,猴屁股还闪着油光,让人一看感觉油儿马上就要从猴屁股上流下来,这尊容强烈冲击着我们的视觉,简直就是视觉**。我五脏六肺都在排山倒海地往上涌,感觉马上就要吐出来了……真要命。

    “丫一定怀春了,这打扮真你妈想吐。”猴子在一边小声地嘀咕。

    “悲剧啊,一定是哪个傻比被她糟蹋了……”老头哥一声叹息。

    “我估计她心情不错,没准会松……”老赵在低声祈祷。

    本来心情压抑的我。忽然考场之上见到仇人。分外眼红,

    “操!我不考了。一会开考30分钟,我起来招呼她,你们瞅机会就发挥吧!”

    “别啊!君子报仇4年不晚,都他妈坚持3年了,不差这一会,只要你拿了毕业证,哥们立马儿把她家地址给你,是砸玻璃,还是红烧干勾鱼随便你招呼。”大象在一边安慰着我。

    这时省里派下来的主考官,走到讲台中央,义正词严地高喊:

    “大家好,考试马上就要开始了。现在宣布一下考场纪律:不准高声喧哗,不准交头接耳,有手机地请把你们的手机关掉,一律放在桌子的右角……”而一边的干勾鱼默默地梳理她地毛毛虫。

    待主考官宣读完考试纪律,卷子发到大家手中后,干勾鱼猛地跳到主考官身前,哗众取宠般严肃地对大家大喊:

    “你们都把手机关了!不许交头接耳,自己答自己的……”

    刚开考时,大象裤兜里响了一声,掏出手机看了看,很快被干勾鱼逮到了:

    “不是让你把手机关上吗?手机拿出来!”

    “呀,干…。于老师,我要看时间!”说完大象极不情愿的把自己的8088交到干勾鱼手中。

    干勾鱼拿着8088瞟了一眼,又得意地看着自己的V998,嘴角露出一丝轻蔑的冷笑,继而冲着全教室大喊:

    “谁的手机再响,直接算作弊!”

    我下意识地望了下猴子他们,只见猴子嘴型上下动了两次,不用说一定是那两个字……………………“傻比!”

    吸取了上次考试的教训,我不敢轻举妄动,由于前段时间的努力,勉强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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