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书架 | 推荐本书 | 返回书页

专诺小说网 -> 玄幻魔法 -> 逛荡

正文 第 38 部分阅读

上一页        返回目录        下一页

    它们与那些被我记住的话永沉我心中的海底!”

    “你和江湖那个叫平凡的哥们聊人生聊的傻了吧!”我惊讶地问她。

    “滚!,我现在不想理你,我现在不再想做什么,只想坐以待毙。看天地辽阔,海天一色!”

    瞎子的小灵通这时响了。随后瞎子激动的说:

    “猴子和沫沫约我们晚上去他们家吃饭啊,据说还有海鱼呢。”

    “滚!你们都滚!嫉妒死我了!!!”小柳咆哮了。

    那天晚上沫沫、猴子。可谓是极尽地主之谊。一边张罗大家可劲地吃,一边做着整场饭局的司仪。

    “华灯霓裳,春暖大地,你们送走了补考,迎来了春天。今天我们欢聚在一起,我提议每天人为大家献上几句伊始的祝福。”沫沫用筷子当麦克风。一把将身旁猛吃的猴子揪起来,

    “首先请猴子先生给大伙来一个。”

    猴子正胡吃海喝,蓦地别提起来一脸的不高兴,小眼睛斜了眼沫沫。还没将嘴里食物吞下便嘟哝说。

    “都是自己人。整这些玩意儿没用。”

    沫沫瞪了他一眼,猴子旋即改口,铁板着脸,一拱手,

    “有幸了各位,谁出地点子?三生有幸了啊!我长见识了。”

    大象一敲筷子。大笑着站起来。

    “啥时候变孙悟空了?我来说一个。这去年吧对不住大家。委屈大家了,所以今年我决定代表党代表组织宣布:今年鸭子不吃了。我们改偷鸡。”

    大象说完,大家顿时笑得前仰后合。

    老头哥大怒一拍桌子。

    “要去你去。别总站着说话不腰疼。就是轮班也该到你孙子了!”

    大家又一阵大笑后,老赵站起来,想了一下,腼腆的一笑。

    “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我就说说几天前的补考吧。为什么我们每次考试都心有余悸呢?一颗小心扑腾、扑腾的……因为……”

    “去去去。”我打断老赵的话。

    “这会儿是吃饭呢。回头你再说那些痛苦的补考吧。受小柳地熏陶,我来给大家吟首打油诗。来来来手闲着也是闲着,赶紧地鼓掌。”

    大伙噼里啪啦的一阵瞎起哄后。我作昂首状。一手已把酒杯高举,“莫使金樽空对月。举杯共会有缘人!来干。”

    大家齐站起来碰杯豪饮。

    小柳把酒杯放下,一撇嘴,开始闹别扭了。

    “哎,我说丧宁啊,你怎么把我说话的份儿挤兑没了?不是说,一人一语句吗?”

    “没挤兑你,这不是一时激动吗?我哪敢呀,你说,我洗耳恭听。”我连忙给小柳陪不是。这才使小柳心情稍稍好转。

    “光喝酒,吃饭多没劲啊。我们来玩行酒令吧。”

    “行酒令好!”沫沫复合,随后又慌忙地询问:

    “什么行酒令,我要玩。”

    “简单的没意思。”小柳白了我一眼。“我们来玩难度大地。数青蛙。”

    “哈哈。”我得意地撩膀子。“这是我地强项!你们就等着翻船吧。!”

    “先声明啊。”猴子边吃边说。“我不玩这个。这几条腿几只眼睛的费脑子。”

    “猴子不玩行不行啊?”小柳煽情。

    “不玩?直接弄死!”大家齐说。

    “你不能把嘴里的东西吞掉再说话吗?”沫沫生气地看着猴子。

    “我玩还不行吧。”猴子悄悄在桌下戳一下沫沫,用以表示悔悟之心。

    “一只青蛙一张嘴,两只眼睛四条腿。”小柳开了个头。

    大家一个接一个流畅的传下去传到猴子时正好是第5只青蛙。猴子扳手指头略算一下。“5只青蛙5张嘴,十只眼睛二十五条腿。”

    沫沫随即站起来,“六只……”

    刚一开口大家顿觉不对,5只青蛙怎么会有25条腿,打断沫沫的话头,劈头盖脸的对猴子进行说教。

    “操!猪啊!你丫见过5条腿地青蛙,带我们去长长见识。我们也想见见。”

    猴子红着大脸,不好意思的低声说:

    “公青蛙,成年的公青蛙……”

    正吃得开心的时候忽然有人敲门。河马风风火火地晃了进来,面色慌张,一脸的惆怅,像霜打的茄子:

    “呀!哥几个喝着呢。”

    猴子正愁找不到台阶呢,一见河马,顿时来了精神:

    “这不是他河马哥吗,来!过来喝点啊。”

    河马走过来。从裤兜里掏出烟盒,抽出七根,分给大家,陆续点燃。不着边际地说了一句:

    “昨天我梦见列宁了,我们哥俩就在图书馆前地花池子坐着,他唐山话说的不错!在那里复习英语6级呢…。。”

    话音一落大家的心咯噔一声。老赵大惊:

    “河马…………”

    “啊?”

    “你他妈没事吧?大晚上吓人啊!”

    “没有啊?”河马看了看小柳,又瞅了瞅沫沫。

    “这比一定有事,说吧,又没外人!”我给了猴子一个眼神。

    猴子小眼一眯:

    “有事就说。不都是哥们吗。”

    “别瞎猜…………”河马用少有地严肃口气回答。不过。那语气极不自然,我想,他一定有事。索性将他一军:

    “河马,有事就说事,哥几个一定帮你戳到底,你要是不说。今天出了这个门儿,明天再说我们可不管了啊。”

    话音刚落,河马彻底崩溃了,双手抓头,痛苦地说:

    “我…。。我对象好象怀孕了…是…我干地…。如果真的有了,哥们真不知道怎么办了。”

    “你猪啊,去买那个测试地验验看呀!很可能不是地。”大象很有经验的告诫

    “我买了试纸,不过是一条线。”河马脸上丝毫无一点庆幸的表情。

    “那不就没事了吗,你买的什么试纸。多少钱的?”

    “在宝石诊所买的。3块。”

    “操!你买10块地啊,早早孕。这个时候学会省钱了啊。”

    小柳看着河马的表情,忍不住想笑,被我轻掐她大腿制止,继而转脸安慰起河马:

    “你们不用套儿的吗?!她不吃药的吗?!上个月是什么时候来地?”

    河马冷不丁被小柳这样问,顿时大脸通红,吞吞吐吐地回答:

    “我每次都带套地,可她上个月28号来的,已经超过二十天了。”

    “放屁!带套就根本没事!”大象大叫。

    “你等哥们说完啊,后来我无聊时候用那盒套灌水玩;你们猜怎摸的,哥们居然发现套前面有个洞,后来把那盒套挨个给灌水了,操!还都他妈带洞!”说完河马一声长叹。

    “我知道那套儿是哪里的了。”我灵机一动。

    “哪里的?”

    “据说由于挪威年轻人都不结婚;人口严重下降;有次挪威总统开玩笑说;看来我必须秘密下令让避孕套生产商在套子上扎窟窿了,不用说河马买那盒一定是进口挪威的。”

    听完河马整个人瘫到了地上。

    “喂!河马,你也别太担心,我最高纪录是30多天呢。”说完小柳不好意思地笑了。

    而一边的我,脸色大变,慌忙给小柳眼色,可河马却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稻草,赶紧哀求着小柳:

    “要不,柳姐你和我去一下吧,你有经验。我一听怒了,一筷子扎进河马鼻孔里。

    “有你大爷啊!你他妈不一天吹牛比说自己阅女无数的吗?这点小事搞不定了?”

    “以前没出过这事啊,我操,人命关天啊。”

    大象乐了:

    “你去买个早早孕,记住啊10块的,我们吃完饭,一起过去!”

    “哦,好,我现在就去买。”说完忽然河马后悔了,连忙更正:

    “啥?你们一起去?别啊。多不好,我不放心啊,就柳姐姐自己来吧!”

    “放屁,小柳一个人去了,我他妈还不放心呢!”我大叫。

    河马想了想,

    “那你和她一起来!”说完灰溜溜地出了门。

    河马家里,此时的母河马已经失去了往日天真的笑容。小柳在一边安慰:

    “别担心。才20天,我最高纪录36天呢。你是过分紧张,河马买了早早孕,你试下,别害怕。我之前那个也很不准的。”

    不一会,俩人双双从洗手间出来。河马目不转睛的望着那试纸,始终是一条红线,他一边擦汗,一边揉了揉眼睛。忽然!在之前的红线下端。缓缓地出现了一条淡淡紫红,虽然不是太明显,但已经足以击溃河马心理地最后防线,他顺势瘫倒在地上,而那条淡红却慢慢加深,仿佛像幽灵般又张牙舞爪吞噬着一切。

    小柳走过去拿起试纸。对照了说明书,不禁也皱起了眉头:

    “应该是弱阳啊,不是太好啊。”

    忽然间整个房间异常地压抑与安静,只能听见河马急促地呼吸声。母河马坐在一边,泪水已经打湿了她的双眼。两人形同即将被人连根拔起的并蒂莲;又似石头记里的多情宝玉、泪人儿黛玉。一个唉声叹气,一个扭脸抹泪。我看在眼里突然心中竟然唱起了:一个是阆苑仙葩,一个是美玉无瑕。若说没奇缘,今生偏又遇着他;若说有奇缘……简直是莫名其妙,我掐了下自己大腿。忍住不笑。略一沉思。应该缓解下气氛了。

    “嫂子,别哭啊。这是好事,说明你很正常啊,你看小柳,我和她一起2年多了吧,连个白菜都没整出来。”

    小柳一听顿时怒了:

    “你给我滚!上帝为了你们傻比男人造了我们女人,女人禁不住蛇的诱惑,偷吃了禁果。上帝为此惩罚她,让她承受了月经和怀孕的痛苦。呵呵,女人命苦。你们男人啊!都他妈是毒蛇!!”

    河马崩溃了,一拳狠狠地砸到桌子的玻璃板上,血顺着裂开的玻璃渗入到下边的报纸气氛再次压抑…

    “即来之则安之,明天我们去医院做个B超,没事的嫂子。”小柳安慰着。

    我走过去拍了拍河马,

    “我知道,你能过去的,明天我同小柳和你们一起去,天不会塌下来地,再难咬牙坚持过去,你是男人,你坚强点,她也会好受点!人生就是充满了意外,你试图阻挡的,她却汹涌而来,即使你喘不过气也得接受啊!再说了,你也不是第一次干出这事,学校都流传女人只要和你说话,都有可能怀孕啊,那你说,有多少呢……”

    没等我说完,河马猛的一回头。太可怕了…………………………………………满脸的鼻涕和眼泪,交织在一起流到嘴上,不小心一张口,还在拉丝……

    第二天医院地B超结果:母河马宫内胎芽3。1*2。2*1。3,发育良好,术前妇检也一切正常,她抖动地手在人流手术单上签了字,手术将于第二天进行。

    第三日的早上,整个海滨还是一片肃静。出租车刚驶上河北大街,清晨似乎便成了黄昏,能见度明显下降,天空混浊。太阳从苍白变成淡黄色,四周飘散着薄雾;刚刚脱下冬装的人们为了防风又把自己遮得严严实实的。道路两旁的建筑笼罩在灰暗中。肆虐的风压低了路边已经绿油油地杨柳树,长长的绿枝条随着阵阵的狂风散落开去。路上有的行人把外套脱下罩在头上,顶着大风骑车的人时不时被风吹的不得不停下来,然后深吸一口气,继续前行。春分前的秦皇岛出现了一片秋日黄昏的苍凉。

    一路上我们有说有笑,尽量的说开心地事,讲着不同地笑话。或许是在努力抗击着那压抑的气氛或是车窗外那一片貌似黄昏地苍凉。

    母河马一到医院,禁不住就紧张起来。当电梯指针指向六时,她的心就莫名地“卟卟”地跳起来。这是她所恐惧的妇产科六楼。六楼地过道长椅子上,几个大肚婆挺坐在上面,一旁是焦急抹汗的瘦个子先生们,表情就像憋尿似的难看。

    母河马捡了处空位,老实地坐在两个大肚婆旁。过道的长椅上。眼睛盯着“人流室”,心发慌,腿也打抖发软。不过相比旁边几位看来她只是轻微“患者”。

    河马起初在走廊里低着头。后来跑到了母河马身旁。再后来走到几个焦急揩汗的生生队伍,脸色被同化成憋尿!他没有跟她说话,只是一次一次的嘘着长气。突然,他抬起头望着母河马。两眼瞪着她。半晌,终于开了口:

    “我们结婚吧!然后把孩子生下来!”我和小柳闻言差点没脚软摔在地上………………………………太牛比的对白了。

    那俩人紧紧地相拥:

    “我会嫁给你。真的,但现在……我要进去了。”

    手术室走出的小护士,传唤到了母河马的名字。她踌躇了下,一咬唇,表情刚毅地转身离去的背影,或许已不再是在一个非常时期情感的牵挂。但在此时河马眼里莫过生死别离!他哭了…。。

    就在这凄凉场景地当中,我心中突然沉吟:春花秋月何时了,往事知多少,小楼昨夜又东风。故国不堪回首月明中。雕栏玉砌应犹在,只是朱颜改,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操!什么乱七八糟的。”我不由一拍脑门阻止这些荒诞的想法。

    母河马忐忑不安地躺在手术床上,当金属器械进入身体后,五脏六腑就翻江倒海起来。伴着一种难忍得想呕吐地隐痛,那种说不出的难受,她疼地恨不得赶紧逃下来。她在挣扎地喊叫声中,熬着这难忍的一分一秒;刮宫的滋味不好受,内脏折腾的象错了位似的,胃液里的酸水在恶心地感觉中,就那么止不住地吐了出来,她忍住泪水,咬紧牙关。但还是禁不住地哭叫了几声。女人复制人类,复制人类的存在。因而,最深的情感是对她的孩子,这时,她感觉自己是世界上最脆弱的人了,一种来自身体的痛与来自心灵的悲哀穿入她的心房。

    手术室外边3个人焦急的等待,听着里面传来母河马撕心裂肺地地叫声,大家地心都碎了,小柳狠狠的捏了河马一把,

    “女人是需要男人地安抚的,尤其是在自己有什么生理上还是心理上受到创伤的时候,以后一定要好好对她,寸步不离。”

    河马面对小柳的话无言以对,却又是那么的无助与凄凉!

    俄而,手术室门开了,小护士搀扶一脸愁容病态地母河马慢慢的走出来。才仅仅是一会儿的光景,她整个儿变成另一个人!目光也呆滞无神。一见到河马她立刻便崩溃了。连护士扶住都已经很难站稳。,

    河马慌忙冲过去一把搂住她。借着两人的搀扶的力量,母河马这才算是勉强立住没有摔昏在地。她嘴唇发紫,嘴皮绷得紧紧地仍旧咬紧牙关。或许是伤心过度,或许是麻药没有过劲,她瘫倒在河马怀里,少时才微弱地缓缓张嘴,慢慢说:

    “亲爱的,小河马……没了。”

    泪水模糊了他们的双眼,小柳也抱着我哭了。在那一刻一切都朦胧了。

    此后的一段时间里,河马经常一个人沉默着,他平生笫一次有做了亏心事的感觉,也是笫一次学会了忏悔。于是拉着我和猴子去学校周边的药店订购了一箱国产避孕套。而母河马在手术后的第3天,就又蹦蹦跳跳了,这多少给河马一点安慰。文耀里范围内的所有情侣也开始紧张起来,为吸取河马的经验教训,那段时间里,我们学校周围的保健品商店里国产避孕套迅速脱销了……

    正文 第二十八章 生活,在别处

    更新时间:2009…5…24 18:07:58 本章字数:4562

    2002年4月的一个上午,一群人趴在班里面,浑然不知上的是什么课,前排几个平时热衷于和老师谈人生的积极份子,也像吃了药一般在那里摇头晃脑地打着瞌睡。

    论对课程的掌握程度,他们不一定比我们高多少,但论考试成绩,我们却至多是人家的零头,除了气愤之外,每每想起都感到沮丧无比。

    但不管我们乐意不乐意,这是不争的事实。正如当初进入大学,每个人都会有相同的的开端,中间开始各自的过程,从而最后总有不同的结局:

    思维中,忽然后门开了,一个高挑性感、蓝色头发的女生闪了进来,继而快速跑到我的座位边,拉起我就往外跑。

    出了门,小柳一脸的幸福。

    原因是她接到了她们专业要去黄山西递写生的通知,为此她兴奋极了。晚上约大家聚到一起为她送行。

    地点定在达园。

    那晚小柳喝了不少酒,脸色红晕。

    “我要去两个月啊,真有点舍不得哦”

    “两个月啊,那我的日子会消停了”我会心一笑。

    “喂,知道吗,你现在成天情绪亢奋,满脑子全是乌七八糟的念头,除了美女,就是美女。我很担心,我走以后,你也不闲着啊。”小柳大叫呢。”

    “怎么了。不会生气了吧?”

    “没事儿,我现在开心地跟王八蛋似的。”

    “其实你还不明白吗,我就是上帝派下来带给你生机的天使,此前你生活一团漆黑,要不是前世临死前掉进河里,肉喂了鱼,骨头随着河水的冲刷堆积在一起,成了螃蟹的天堂。老天才安排你找到了我,可以提前叫你感受人生要走的一段路。也就是你要经历的生活,走下去吧,别回头!嘿嘿,小白,小白,向前冲!还有我都要走了,怎么看不出你的伤感呢?”

    “哈哈,最强烈地爱都根源于离别,你难道感觉不到我内心深处绝望般的痛苦吗。但我不能叫猴子笑话我啊,所以低调了点,不敢太表现出来”我辩解道。

    小柳乐了:

    “嗯。这么一说,我心里好受点儿了。”

    “我操!你们两个太酸了吧!”老赵终于受不了了。

    小柳凑到老赵耳边:

    “老赵,体会不到酸地幸福,就赶紧找一女朋友吧!”

    “不要!”

    “那你要什么啊?”猴子插嘴问。

    “我只是想尽快离开校园,离开这个郁闷的地方,找到工作。赚钱,赚很多钱,在没有工业污染的森林、乡村或满地都是黑白花儿奶牛的草原,盖一个大别墅,哦!是带厕所的别墅,周末你们休息都来我这里,大家一起喝,多美啊!”老赵陶醉在自己的梦里。

    忽然,一个警校的小子醉的像烂泥般晃到我们桌前。一头倒向了默默。默默猛发出一声尖叫,那醉鬼一手拉着默默。一边哼哼示意我们谁也别乱动。没等我们反映过来,猴子站起身来,握酒瓶的左手习惯性地闪电般挥出,酒瓶在空中划了个弧形,砰地一声砸在醉鬼地头上……酒瓶砸的粉碎,碎片飞溅出很远,那醉鬼血流满面地栽倒了……

    顿时酒店里尖叫一片,另外几个吃饭的小子迅速跑过来。

    老赵晃着起身,轻蔑地望着那几个小子:

    “小小年纪,借酒装什么流氓,快带这哥们儿去医院包扎一下,在我没生气之前赶紧滚

    没等老赵话说完,猴子又拿起个瓶子,在桌上猛地砸碎,剩下的半个瓶子参差不齐的龇着玻璃茬,几个人一看,搀起受伤的小子就走,并高喊:

    “牛比的话,你们别走!等好了。”

    小柳迅速埋了单,几个人也赶紧撤了。

    离开达园很远,默默还一直紧紧拉住猴子,好像刚才受伤的是猴子。

    小柳在边走边埋怨:“一个人真正进入恋爱状态时,就应该是个成熟地人了,如果你再三天两头惹事,那么你爱的那个人就会缺少安全感,哪个女人不喜欢有安全感的男人啊?”

    “挺好,猴子前段时间补考弄的太压抑了,叫他释放下也好。”老赵辩解道。

    好一阵猴子停下脚步,不好意思的笑了:

    “偶尔地心跳过速……真他妈有宜于身体健康呀。”

    那天夜里,小柳在我身边睡着了,发出均匀的呼吸声,而我却失眠了,头脑中闪现出她将要去写生的黄山景色继而在山间缥缈的云雾中飘来荡去,天还没亮的时候,忽然听见有人大叫。出门一看,老头哥裹着被子兴奋地一塌糊涂。

    “操!老大,你也叫老鼠操了啊!”老赵眯着眼,光着上身,从他屋子出来。

    老头哥胖脸哆嗦着惊叫:

    “刚才无聊上了下q宠物猴留言,黑哥回来了,早上到秦皇岛!”

    这下大家都不困了。除了小柳一个人继续睡觉,我们几个陆续上网和猴子群聊。天边地黑色始终没有退去,再次体会到黎明前的黑暗是那么长。

    黑子再次出现之后,就像变了一个人。从一辆崭新地奥迪车走出时,眼神中充满凝重,迈着稳健的步伐,眼神坚定而有力。因此我们并没有等到想像中那凶狠地拥抱。

    倒是猴子激动的冲过去。叉开腿飞身骑到黑子身上,一边大喊:

    “俄罗斯的款爷,没带个白妞回来啊?”

    黑子费劲地把猴子从身上掰下来,无奈道:

    “哥们半年前,已经不在俄罗斯混了。”

    “去非洲了吧!和你黑人兄弟们会合了?”老赵开玩笑地说。

    黑子拿出一条熊猫,扔给大家,继而大笑:

    “我操!还真被你说对了,这半年哥们还真在非洲混了。”

    众人一听。顿时大惊:

    “我操!黑哥玩大了啊!俄罗斯都腻了啊。”

    黑子苦苦一笑:

    “去年那边生意不太好做了,不过我和我哥们也赚了不少。回来以后本来去年想休息半年,过来看看哥几个,嘿猜怎摸着?我哥们发现新的财路了。于是在北京成立个公司,准备好好赚一把第三世界哥们的钱,于是没日没夜的忙了起来,一天只睡觉3个小时觉,所以没有及时和哥几个聚聚,实在不好意思啊。我这车坐不下这些人,车放你们小区底下。走着,咱打车国际饭店吧!”

    “黑哥,那地方东西不实在还贼贵。要不咱还小北国吧。”此时猴子满脑袋都是海鲜。再次去到小北国,丝毫没有任何变化,一样的服务员。水族箱里游着还没小手指粗的小对虾,黑子刚要发飙,小服务员一眼认出我们几个,慌忙跑过来。低三下四一副典型马屁精地嘴脸,点头哈腰的对黑子说:

    “您里面走,咱别看水族箱地,我马上给你做大的去!还喝小糊涂仙吗?”

    黑子不屑一顾,等我们坐到了位置上,把菜单仍给猴子,

    “猴子,你来点菜,想吃什么咱们就是整什么。”随后对小服务员说:

    “不要小糊涂仙了。给我们先整四瓶国窖1573吧。”

    服务员一愣。慌忙解释:

    “大哥,我们这里没有这酒啊。五粮液行不?”

    黑子脸色骤然变的更黑:

    “没有?你去烟酒专卖买啊!”

    “这个……”

    “这个蛋啊!快点的……”

    黑子俨然就是小服务员的恶梦。

    当我们正疯狂的啃着螃蟹的时候,酒终于买了回来。

    随后的时间,大家过得恍恍惚惚,有时故意和别人大声说话,哗众取宠,聊到开心的时候,一个比一个声音大,整个包厢笑得炸开了锅,提起那一摊子倒霉事地时候,所有人都沉静下来,用无声的啃蟹来发泄心中的郁闷,总之时而兴奋时而消沉,中间有一次,黑子隔着桌子对猴子大喊:

    “猴子,你觉地我走时候说的话对吗?你他妈上学上的有劲吗?”

    “他妈的这学上得别提有多憋屈了……”

    说完猴子“忽”地站起,举着手里的蟹钳对着黑子,拉开架势,刚想对黑子发一顿牢骚,突然对上沫沫的眼神,刚说出半句,就把一肚子地苦水活生生给混着蟹肉吞了下去,身子一垮坐了下去,闷头狠狠地啃着蟹钳。

    老头哥在一边连连叹气,过了一会儿,我忽然发现黑子低下头,一语不发,我悄悄问他:

    “咋的了黑哥?”

    黑子抬起头猛的一搂我肩膀:

    “没有……”

    只过了一会儿,他一头倒在我的身上,哼哼着对我说:

    “我好像找不回以前的感觉了……”

    当时我坐在靠窗户的位置,左手托住黑子的头,右手不停的给他擦汗,眼睛看着窗外。那一天多云,空气里布满了水气。对面的马路上一群小学生放学,看似活泼地年龄却跳不起来,背上地大书包,压弯了他们柔嫩的小腰,似乎举步为艰。一时间他们是否觉地回家的路是那么的遥远。海风很大,云层移动速度非常之快,时而遮住太阳,时而又匆匆离去,整个世界一明一灭。透过这一明一暗的快门,仿佛看到的10多年前的自己。

    热闹场面持续了两个多小时,猴子喝多了,黑子也喝多了,老头哥喝多了,我也多了,几个人把地?
没看完?将本书加入收藏我是会员,将本书放入书架复制本书地址,传给QQ/MSN上的好友章节错误?点此举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