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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诺小说网 -> 玄幻魔法 -> 逛荡

正文 第 46 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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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操!都他妈低头吃饭。想死的再抬头看一下。服务员来个公牛!”

    猴子一笑:

    “你就是把这帮爱看热闹的傻比都杀了,也暴不出绿仗啊,哈哈。”

    “冤家,我地伤还没愈合呢,你又撒把盐,今天和你拼了,服务员来个公牛!”老赵振臂高呼。

    整个饭店,再没有人敢看我们,我一看气氛缓解,开始逗猴子。

    “猴子,你和果子狸是亲戚不?”

    “果你大爷啊,果蛋皮我就认识。”

    “东南亚据说遭灾了,就是果子狸传染的病毒,你身上没病毒吧。”

    沫沫听不下去了,

    “我家猴猴是灵长类,你说那个什么狐狸是猫科类,怎么可以相提并论!”

    终于大家都笑了,但小柳的不欢而别,始终压抑着我。老赵和猴子不停的拼酒,像是在宣泄。

    那天晚上我把老赵扛回了家,他一进屋就冲到洗手间里,抱着马桶吐了个天昏地暗,胃里的那点储备全呕出来了。我忙活着又是安慰,又是给他嘴里灌醋,一直折腾到后半夜三点多,他才缓过来,躺在我的炕上抱着枕头哼哼得那叫一个凄惨。

    不过从那以后他再也不玩游戏了。

    第二天。老头哥一大早跑到我屋来,跳上大炕,钻进我的被窝。

    我朦胧中只见一个胖子,一脸大胡子,身上只穿一个红色内裤,感觉那就是小时候快打旋风里的苏联大汉。

    “我要和你深谈!”

    “几点啊,那大黑猫可算不叫了,你又过来烦我,中午再说吧!”

    “丧宁我觉地你对小柳有点过了。”

    “操!大哥。不是我不找她,是她把话说死了,我再去央及,我他妈贱啊!”

    “小柳对你不错!”

    “那你也对我好点啊。我要睡觉!”我烦了。用衣服狠狠地压住耳朵。

    而老头哥不依不饶:

    “之前有几次,咱没钱吃饭,都是小柳资助地。”

    “我操,我怎么不知道”我一下坐了起来。

    “知道你好面子啊。”

    “然后呢,钱呢?”

    “钱给我们了,不过我已经还了。但最困难地时候一直是人家小柳悄悄资助。”

    听完我有点震撼,“中午再说吧。天还黑着呢。”我下了逐客令

    “做男人要大度,摆在眼前的不去珍惜,将来你后悔莫及啊。”老头哥眼里闪烁了一下,我知道他在想什么,但是没有说出来。随后挪动穿着红裤衩屁股费劲地跳下大炕,临出门口时,忽然扭头:

    “我觉得你这样也太不仗义了,滴水之恩当献身啊!”

    “行了……知道了……赶紧回你屋睡觉去!”

    门终于关上了。

    继续倒下,但却怎么也睡不着了。

    此时门又被他推开了:

    “我就说最后一句。别让哥几个看不起你。”

    “滚!!!!!”

    那天地太阳始终没有升起,中午的时候窗外灰蒙蒙的。

    猴子中午过来喊我吃饭,激动的告诉我们,下雪了……。

    02年的第一场雪,恰好在立冬那天,我们大学里最后一次立冬!

    吃饭地时候。我和老头哥坐在一起。

    老头哥居然把最大的那块锅包肉夹到我的碗里,加之他早上的一番肺腑之言,我颇为感动,小声地对他说:

    “大哥,你今天早上地话我全明白了,谢谢大哥,虽然我不能全听的进去,但你的好意,小弟心领了。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老头哥忽然一惊和你说什么了?”

    “不是吧?你说让我滴水之恩当献身啊。要我好好对待小柳,还有别让哥几个看不起我什么的。”

    “靠!我吃饱了撑的啊。你和小柳怎么样关他吗我屁事啊,你就算把潘金莲挖出来再**一次我都不管。”

    “操,合着你今天早上都是放屁呢啊?”

    老头哥听罢,嘿嘿一乐:

    “如果你晚上请我吃饭,我可以帮你回忆一下……。”

    “操!日!FUCK!”

    此后的一天下午,我逃课带着大象、猴子和河马……………………燕大动物园的全体成员去了机械馆后面地演讲厅,诱骗动物们的理由是艺术系在那里进行人体彩绘。而其实我只是想看看小柳他们的话剧《恋爱的犀牛》。

    那是她们最后一次彩排,所以显的格外的认真。幕布拉开……

    舞台上;小柳被蒙着眼睛绑在椅子上,一个高大的男孩坐在她旁边,男孩脸上画了重装,嘴唇红的吓人。

    大象和猴子通过头发的特有颜色一眼认出了小柳,慌忙提醒我:

    “被绑那个不是你媳妇吗?”

    “要不要哥们下去救他?”

    忽然舞台男孩说话了:

    “黄昏是我一天中视力最差地时候,一眼望去满街都是美女,高楼和街道也变幻了能通常的形状,像在电影里……”一口地道的东北腔。我顿时喷了,居然是土狼。

    土狼深情地说完台词之后,舞台再次谢幕。待再次拉开幕布时,大饼脸三姐走上舞台中央,深情地报幕:

    “第一场开始……”

    灯光逐渐变亮,在舞台后面一只纸做的大钟占满了整个舞台后部,众人聚集在大钟前开始合唱。

    旁边的河马大骂:

    “哪有犀牛呢?这他妈就咱三动物,要不上去凑凑热闹。”

    我赶忙捂住他的嘴,小声安慰:

    “这个话剧完了,就是彩绘,别因为你地冲动,牵连我们。”说着向不远处指了指,几个貌似学生会保安部的男生,正怒视着我们。

    不得不说,我们从来没有看过话剧,打心里欣赏不了,甚至觉得他们说话很肉麻,而眼前面对着一群非专业级的学生,从他们开始合唱我就发冷,但有个力量一直支持着我看下去,因为我知道演员里面有小柳。

    长达将近两小时的彩排,招来不少好事者,慢慢的演讲厅坐满了。

    而我旁边的三个兽早已无聊的睡着了,河马还通过他那硕大的鼻孔有节奏地发出超自然的音籁。

    伴着河马发出地音籁,我慢慢地融入故事之中,特别是土狼饰演地男一号有句对白深深震撼了我:

    “忘掉是一般人能做的唯一地事,但是我决对不忘掉她。”

    或许真的像杜拉斯所说…………………爱之于我,不是肌肤之亲,不是一蔬一饭,它是一种不死的欲望,是疲惫生活中的英雄梦想。

    演出到了尾声,看台背景换成了犀牛馆。

    小柳和土狼的对话,再次震撼了我。

    “土狼:明明。

    小柳:我要走了,我是来向你告别的。

    土狼:去哪?

    小柳:上天会厚待那些勇敢的,坚强的,多情的人……。”

    多么熟悉的对白,一时间我的眼睛难受起来,看台、小柳、土狼一切的一切都朦胧了。

    不知不觉饼脸三姐再次出来报幕:

    “为什么叫恋爱的犀牛?

    因为犀牛的视力很差。

    这是暗喻人们在恋爱中的盲目!

    本次艺术系话剧《恋爱的犀牛》彩排完毕,谢谢到场观看的老师和同学们……”

    忽然之间,我想我就是那只犀牛,被夹在熟睡中的河马和大象之间,我的视力很差。我投向看台的目光,被浑浊的空气与各种彩灯的光线阻挡,我眼前的一切诸如在雾里一般,我在努力寻找着我的爱人。

    此时所有演员像正式表演一样,全体上台向观众谢幕。我终于看见了小柳,她和土狼站在最中间,谢幕完毕后,她第一个匆匆转身离去。

    那一刻土狼那句台词不停的在我耳边回荡,我没有控制住自己,大声喊小柳的名字。那时正逢散场,很多人起着哄像潮水般涌出演讲厅,我的喊声她根本听不见,直到她消失在我的视线里,也没有再回过头。于是她就这样走掉了。

    正文 第五章 难题

    更新时间:2009…6…8 23:58:24 本章字数:4819

    02年的冬天,天总是阴沉沉的。

    大概是中午河马带来的消息,下午的课老邹有重大事件宣布。屋子里空无一兽,我一人呆着,突然感觉空荡荡的,无聊至极,干脆躺在大炕上睡去。

    那天我睡得恍恍惚惚,梦里我知道他们从学校回来了,相比以往他们安静了,内敛了,为此我非常庆幸。因为这次,他们没有雀喧鸠聚地敲锣打鼓,闹腾着把我吵醒。晚上,我睡到自然醒。

    老头哥告诉我,毕业设计具体方案以及导师名单已经分配下来了。

    事实上,我对毕业设计一点不感冒。当我把XX板材的工程顺利交接到钟凯的手中,作为交易,钟凯欣然答应毕业设计不用我再次费心。于是在这次毕业答辩分配上,他点名把我拉过去他那组,以此作为对我的酬劳。而自己又称工作太忙,把计划分配给他的两个名额,转交给了手下最乖的那条狗……………………叶陪德。

    很不幸那两个名额一个是老头哥,一个是老赵。

    毕业答辩对即将毕业的学生影响颇大,一旦挂了,将无法毕业,还没有补考,也就意味着四年的大学生活全都白混了。

    晚上,巨大的压力下,老头哥一蹶不振,连骂猴子的心情都没了,迟钝地眨巴着眼睛,正斜躺在床上,挠着头思索着应对答辩的良策。而不问世事地猴子,并未察觉这异样的一切,继续没心没肺地打着游戏,还时不时叫我对其支援。此时老赵风尘仆仆地回来了。

    为此老头哥来了精神,

    “我正琢磨你呢,咱俩答辩一组啊!”

    他一边说着一边跑上去将老赵拉到床边坐下,直接切入正题:

    “毕业答辩你准备怎么弄?能过不?”

    “蛋啊!哥们在学校混了快四年。这四十多科一共才过了八科。通过率将近20%。这答辩估计能有20%地希望吧?”老赵言语中夹杂着沮丧。犹豫。担忧。

    “你有啥妙招?老赵。”

    “大哥。兄弟就靠你了!”

    “啊!靠我有屁用。我比你好不到哪去。四年也就过了十六科。这其中还包括送礼地、请吃饭地、套关系地、作弊地。到底哪科是凭自己水平通过地。自己都不知道呢。”

    猴子一听大笑:

    “我操!俩傻比,乌鸦落到猪身上了!”

    此话一出,老头哥大怒:

    “滚蛋,你他妈算算你过几科?”

    猴子伸出手,掰着手指头。不好意思地笑了:

    “六科……”

    那夜老赵和老头哥睡在一个屋子里,唧唧咕咕思量着应对的良策,俩人翻来覆去。半梦半醒。黑暗中老头哥起身上厕所,回来的时候猛的发现躬躺在床上的老赵笔直地坐了起来,顿时吓了一跳。

    “大哥,哥们一直都觉得我毕业答辩一定不过,想了一夜,想到了没有毕业证,白花我妈4年钱,我感到万念俱灰,而且还特别害怕。”

    “来!抽根烟。别胡思乱想了,早点睡觉,明天先探探水。”

    “哥们忍不住,刚才你去厕所时候我又想了。”

    “想多了没比用,你不睡觉就能过了吗?”

    “那倒不会……”

    “那不完了……”

    说罢,老头哥沉沉睡去。

    翌日,一切照旧。老头哥一路劝着愁眉苦脸的老赵来到信息工程学院办公楼。一进导师办公室,就见里面坐着一个瘦小酷似冯小刚的男人。

    “冯小刚”的脸一拉,说道:

    “来报到的吧?先去隔壁小会议室候着。就等你们两个了。”

    俩人晃着来到会议室,里面已经坐了四男两女,老头哥没在意那几个男的,倒是多瞧了几眼两女生,两个都是长发飘飘,一位像个烧饼,满脸的芝麻,比起猴子脸上的痘痘数量有过之而无不及,另一位脸上还算干净。但五官真有点不敢恭维。他不由的皱了皱眉。此时冯小刚”腋下夹着一本硬皮抄进来了,一上台便清了清喉咙。大声说道:

    “我就是你们地毕业设计导师。”说着转过身在黑板上写下“叶陪德”三个字

    “我名叫叶陪德,我比大家大不了几岁,我还是个研究生,接下来的一段时间,将由我辅导你们完成毕业设计。”

    紧接着口沫横飞地发表了一番长篇大论:

    “今年的毕业设计,我们主要是从四个内容开始地,数据库网站、C++程序设计、多媒体、交互与界面设计。总之一切的一切都要用计算机来传达信息,做表意的能力。另外今年的毕业设计突出强调交互设计这样一个理念。

    以往的毕业生倒是做过一些相对来说完整的工程,当然这些工程,也许从未来的几年的设计实践看,可能是很幼稚的,但我相信对他们走好未来地道路是非常重要的。所以希望大家放下心里的包袱,努力做自己的,享受过程,不要刻意追求难点。毕业设计最重要就是一个完整性。

    另外我特别想强调一点,我觉得往往毕业环节的时候,很多同学老惦记着找工作,跟毕业设计就有一个冲突,但如果大家为找工作分心,影响毕业设计,那么你未来走向社会的时候,也是一定有问题的,你即便找了一个工作,这个工作能做到什么程度,也是要打一个问号。希望大家有了这样一个认识后,努力通过最后这一段时间,把对4年所学知识的认识化为动力,并且实现一个完美的毕业设计……”

    枯燥沉闷地呶呶演讲,使得老头哥昏昏欲睡,就在他快睡着地时候,叶陪德终于停顿下来。眼光挨个将在座的八人扫了个遍,清了下喉咙,继续说道:

    “我想大家如果认真努力,是都有希望过关的。今天暂时先到这里吧,你们先回去选择一下课题。下周一,还是这个时间我们集合开会。”

    说完叶陪德走下讲台,拍拍两位女生的肩膀,顺势捏了一把,咧开嘴笑着说道:

    “加油,你们一定能够顺利过关的。”

    随后抄讲台上地本子扬长而去。

    老头哥一只手搭上老赵的肩膀,轻轻地推了推:

    “走吧,咱先回去,从长计议。”

    那天我和猴子起得晚。但见导师的速度却出奇的快,我们回到巢穴打了半天游戏了,老赵二人才进屋。

    “大哥。瞧叶陪德那猥琐样,好弄吧?”老赵坐在老头哥床边,关切地问道。

    “别急!先分析分析。”老头哥故作从容。

    “瞧他对两女生那态度,一看就知道是个色鬼,那样地丑女都不放过,要不,咱给弄个妞发给他?”老赵想起叶陪德对两丑女地德行,不禁胃水上翻。

    “你们导师是叶陪德啊?”我惊讶的问。

    “是啊,你认识?”老头哥眼睛里闪出希望地光芒。

    “那傻比就是条狗!”猴子补充到。

    “对狗有什么好办法?”

    “你们就先礼后兵!”我说道:

    “具体点呢?”

    “先请吃饭。套套话,丫要是不给脸,直接拉下面子,摊牌……………………孙子!现在,我这4年光阴就攥在你手上了,你要是让我过不去,你想想,你能过得去吗?”猴子神气活现地补充道。

    “出的尽是些馊主意,不过……要不一会快到中午的时候。咱再去找他,先请他吃顿饭再说。”

    11月底,天空阴霾,肆虐的寒风,飕飕地浸入骨髓。老头哥、老赵,呼呼地喘着白气,蹲在教学楼前冰凉的水泥台阶上。

    没多久,俩人的双脚就跟急冻室的猪蹄,毫无知觉。

    “那比还出来吗?”老头哥哆嗦着问。

    “应该快下来了吧。”老赵捏着红红地鼻子。

    “不行。哥们有点扛不住了。脚趾失去知觉。要不直接进去找吧!”

    “猪啊,这事儿能明目张胆地找吗?坚持!再熬熬。”

    正说着。身材矮小,一脸淫笑的叶陪德,缓缓从楼道下来,抬眼见到两个流着鼻涕的冰棍,甚感意外,向两人一挥手,

    “咦,你们在这里干嘛?不冷吗?”

    “啊欠!”,老赵打了个喷嚏,抽了下鼻子,笑呵呵地迎上前去。

    “不冷,我们暖和着呢。”说着问老头哥,“你冷吗?”

    “不冷,我一点不冷。”说完,老头哥不争气的一个喷嚏。

    “哦,不冷那早点回去。”叶陪德说着就走。

    看着他的背影,老头哥赶紧推了一下老赵,

    “快去,再不去,我们的罪就白遭了。”

    “喂,叶老师……”老赵无赖的招手。

    10分钟之后,达园饭店的餐桌上,老头哥看着丰盛的美食,直咽口水。要换平时,面前的一切,早已成空盘了。无奈眼下叶陪德在场,他不敢轻举妄动,只得陪笑着把酒给叶陪德满上:

    “叶老师,您可是咱燕大赫赫有名的导师,听说您对带毕业生很有一套,答辩通过率相当之高,而且毕业地学生普遍赞美叶老师和蔼可亲,是咱燕大难得的好导师,能得到您的指导,是我们荣幸。来,我们先敬您一杯。”

    “是啊,叶老师,荣幸,荣幸,来,干了!”老赵也端起酒杯凑上来。

    “那个……我今年是第一次带毕业设计,不过你们多多努力,相信毕业答辩对你们来讲不是难题。”说完,拿起酒杯抿了一下。

    “嗯,一定一定,以后我们会随时找您出来请教的,还请叶老师多多指导。”说完老头哥马上给叶陪德把酒加满,顺势又敬一杯。

    “辅导学生,是我做导师的责任。”说完拿起酒杯又小抿了一下。

    “叶老师,以后有啥用得着咱哥们的地方,随时吩咐,咱随传随到。”

    “说起来我还真有点麻烦事。”叶陪德终于干掉杯中酒,故意停顿一下,继续说道:

    “我家的水管昨天坏了,刚好这几天有点事情忙,一时也没空找人去修,你们认识这方面的人吗?”

    “叶老师,您还真找对人了。”

    老头哥指着老赵兴奋地说道:

    “这兄弟最在行了,经常助人为乐,上次我们宿舍的水管坏了,就是他给修好地,这家伙技术还真不赖,十来分钟就把我们宿舍的难题给解决了。要不,一会咱吃过饭就去您家看看?”

    “哟,还懂得助人为乐,真不错。比你们专业那个龚宁强多了,那整个一个流氓,那行!一会我带你们去看看。”叶陪德脸上堆起了久违的笑容。

    酒足饭饱,叶陪德打了个响嗝,带着俩人去了他租的房子,一进厨房,指着一处水管说道:

    “瞧,就这了,老漏水,之前弄得家里像个水塘,我只好把总水闸给关了,你看看。”

    老赵随便看了一眼水管,很是认真地说:

    “叶老师,这问题比较麻烦,一时半会也搞不定,得把这整段水管拆了重装才行,还得更换配件,怕耽误您时间。”

    “要不然你们俩在这修理,我先去上班,一会你们修好了,直接帮我把门关上就行了。”说着叶陪德看看表。

    “这……好吧,叶老师,您去忙吧,一定没问题。”老赵犹豫了一下,还是答应了下来。

    正文 第六章 校里校外

    更新时间:2009…6…14 14:37:58 本章字数:6757

    叶陪德放心老头哥和老赵单独在他出租屋修理水管,并不是对他们放心。而是他深深明白自己与他们的特殊关系,这就象老鼠给猫做义工,别说偷东西了,干不好就会像在厕所里点灯那样找死。…………大多导师与毕业生的关系基本如此。

    为了准确地找泄漏的水管裂缝,好对症下药,因洞补漏。老头哥先是打开了水闸,之后俩人小心翼翼地寻着湿漉漉的水管。

    撅着屁股一路小心翼翼摸索,弄得满头大汗,总算是找到了裂缝的准确位置。水管一处朝向地面,由于过度腐锈,水管接口处,水淙淙地往外流着。

    很多年后,老赵结婚那会儿。恰遇丈母娘家的水管暴了,慌忙求救。他先是麻利的关掉总闸,之后换下泄漏的那节管子,整个过程一气呵成。为此老丈母娘骄傲的大笑:这姑爷一看就是干过的!可老赵却很难忘记当年在叶陪德家的情景。不知是运气差,还是见了鬼。又或者应了那句话……………………不怕虎一样的敌人,就怕猪一样的队友,直到现在他都一直这么认为。

    “漏水的地方已经找到了,现在咋整?”老头哥不知所措地挽着滴水的袖子问老赵。

    “我也不知道,手头就一把锤子,一个钳子,一个起子,连扳手都没有;按道理先关总闸吧!”老赵挠了挠头。

    “我操,你他妈不是专家吗?”

    “放屁,还不是你和人家说的!这姓叶的还真他妈缺德,什么都没有就叫我们修水管,拿毛修啊。”

    “你说这会不会是他故意考验我们的?”老头哥慢慢直起腰,若有所思认真地说。

    “考验个屁,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这傻比在以权谋私地算计咱们,说好听了,是帮忙。说不好听,那就是两个免费的苦力。哎,要不是为了那破毕业证,谁愿意在寒冬腊月的修水管子,就这天气,凉水都是刺骨的。请水电工那得多少钱?哎,临了毕业,还遭这份罪。”

    “哎,等毕业了叫猴子把他妈这里炸了!”老头哥叹了口气,“我过去关总闸。”

    “大哥。急什么。这孙子你还替他节约?多流点水。哥们心里才舒服呢。”

    “这大冬天地不关总闸你想来个冷水浴?还是几下弄完了事。我手都泡白了。这个冻啊!”老头哥有点瑟瑟发抖。来到总开关旁。搬了几下。那水闸纹丝未动。大概是刚才开地时候拧过劲了。加上锈得厉害。卡住了。

    又使劲搬了几下。水闸仍旧毫无动静。他出汗了。

    “老赵。你来试试。我拧不动。”“你先前不是柠开了吗?废物。让我来。”老赵一副十拿九稳地样子。不屑地瞟了老头哥一眼。心中琢磨。灌力一举将水闸拿下。

    他扶着水闸撅起着屁股。咬牙使出吃奶地劲道。“嘿”地一声。向左一搬。手掌都勒疼了。却不见半点成效。顿时骂道:

    “我操!你刚才开个闸。使了多大劲啊。”

    “没有搬不动的山,更别说是一个小小的闸门。刚才可能寸劲,你拿把工具递给我。我把它敲松了,自然就好拧了。”

    老头哥自信地接过工具,拿起锤子和起子,刚要动手,站在旁边的老赵慌忙提醒。

    “轻点,这总闸敲坏了,可就水漫金山了。”

    “行了,瞧好吧。”

    老头哥用起子做凿子,一下下的抡着锤子。起先还小心翼翼。谨慎地量力,那水闸仍是纹丝不动。

    这下可把老头哥惹急了。手上地力一下比一下重,害得一旁的老赵不停的替他捏了把汗,不断提醒道。

    “大哥小心点,这可是总闸。别太大力。”

    “没事。”老头哥在用了几下暗劲后,见没大碍,放松了警惕。

    突然,“咣”的一声,噗嗤一股水柱径直喷在他脸上。“我操!水管暴了……”老赵大吼一声,拉起老头哥下意识就往外蹿。

    哗哗地水铺天盖地的在洗手间肆虐,片刻,已如黄河泛滥一发不可收拾。

    俩人都吓傻了不知所措,全然忘记浑身已是湿漉漉的,衣服在滴答滴答地滴水。

    “怎……怎么办?”老头哥问。

    “咋办?”老赵说。

    越蓄越愈高的水,漫出洗手间,溢出屋子并开始向低洼的地方流淌时,俩人才恢复一点逻辑思维。

    “冲啊。”

    “堵住。”

    两个敢死队员,义无反顾地冲进漫天喷水的洗手间。这种义勇地精神就如同98抗洪时唱的一首歌:泥巴裹满裤腿凉水湿透一背,我不知道你是谁,我却知道你为了谁。为了谁,为了毕业设计,为了4年的煎熬日子,满腔热血唱出青春无悔,望穿天涯不知巢穴何时回……

    就在他们拼死堵水眼地同时,另一边叶陪德出去没多远,忽然想起钥匙没拿。于是杀个回马枪。没进门就看见水溢出了门,大怒,闯进屋。

    见到水淋淋的两人,起初故作仁慈,说话的时候咬着牙。

    “你们这是冬泳呢?可要注意身体啊。还不赶紧滚蛋!”

    “叶老师,咱这栋楼的总闸在哪儿?”老赵顾不得抹脸上的水,气喘吁吁地问。

    “想什么呢,你们赶紧的滚蛋,我现在打电话请人弄。”叶陪德压抑不住心中的愤怒。

    “不好意思。叶老师,我们去找人。”

    “行了!还嫌不乱啊,这大冬天的我还怎么住,赶紧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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