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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诺小说网 -> 玄幻魔法 -> 黯乡魂

正文 第 31 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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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说完,幽幽地叹息了一声,转身而去。我愣愣地跟在他的身旁,开始消化他的话,思来想去觉得头疼,最后还是把拓羽的问题抛出脑袋,反正以后也见不着他了。飞天灯幽幽地漂浮在【虞美人】的上空,引来了不少路人好奇地观瞧,一下子【虞美人】门前被挤的水泄不通。锦娘和福伯眼看拦不住人,索性关了店,对于他们,我将【虞美人】留给了他们,我总不能这么不负责任地拍拍屁股走人,让他们从此生计没有着落。而院子里,众人已经换上表演的衣衫,福伯和锦娘正在检查是否有什么修改之处。思宇一套嫣红的舞裙,我十分邪恶地设计成了露脐装,把思宇那个郁闷的,我还色色地要给她赤裸的腹部画上玫瑰,她立刻躲到斐嵛身后。斐嵛是一身素净的长袍,白色的衣袍上是淡淡的水乡画,黑色的长发倾泻在身后,飘逸中带着俊雅。欧阳缗是黑紫色的华袍,突出了他的酷劲和神秘,高高竖起的头发更是拔高了他的个头,原本他就比斐嵛高一个头,此刻斐嵛站在他身边,简直就是娇小玲珑。唯独迟迟未出来的就是随风,更衣室的房门紧闭着,静静的房间里透出诡异的气息。我偷偷上前,大家和我一样,趴在门外拼命将自己的眼睛塞进门缝,只见随风拿着衣服就是长吁短叹,还不停地说着:“我怎么能穿这个……我怎么能穿……”我忍不住笑了,我给他设计的正是彩蝶纷飞的锦绣华袍,红色的内襟称上这花蝴蝶一样的华袍突出了他的妖冶和魅惑,他这件衣服可是我们几个当中最难做的衣服,光上面九九八十一的蝴蝶,绣姐们就费了三天功夫。“哎……这要是穿出去,我一世英明何存……”身边的人开始窃笑,斐嵛轻提袍袖,将自己雌雄莫辨的脸也深深掩起。我用力推开了门,随风正巧在宽衣解带,深蓝色的外衣退至半身,露出里面白色的里衣,因为我突然闯入,他一下子愣在那里,即不穿上也不脱下,这要是女人,非让男人立刻扑上去把这美人撕碎不可。我走到他的面前,轻轻抚摸着他呆滞的脸:“乖……这衣服很漂亮的哦,你又这么美,穿上一定迷死人……”他依旧木呐地看着我,粉嫩的脸颊开始泛红。我挥了挥手,斐嵛他们立刻闪身进来,我们一起七手八脚地给他换上了衣服,推出门外。随风的美带着霸气,一身原本妖媚的华袍在他独特的气质承托下,反而除却了妖气,红色的衣领从华袍里凸显,张扬着血腥的煞气,而这股煞气却又被满身蝴蝶的祥和之气淡化,让随风犹如一位神秘王国的尊主,让人敬畏。“这……是小随风?”思宇上下打量着随风,绕着他开始转圈。我也被随风的外貌所吸引,一时说不出话来。“这若是带上一个酷一点的面具,简直帅呆了!”思宇的话提醒了我,无意中看见了斐嵛和欧阳缗,他们也是若有所思。是啊,他们的外貌太出众,也太敏感,我们此番是逃跑,这若让沐阳城老百姓,乃至各国使节看清我们的样貌还怎么跑。转眼正好瞟见飞天灯上的小妖,好吧,既然大家都是美人,干脆做一窝狐狸精吧!

    一O九、飞天

    夜幕在不知不觉中降临,灿烂的星空下,站着熙熙攘攘的人群,他们正朝着东门挪进,东门边的酒楼里,茶馆边,墙上,地上,都聚集着围观的老百姓。舞台边围了一圈桌椅,那是给达官显贵们准备的位置,当然还有乐师。再外面,便是层层的官兵侍卫,将老百姓控制在百米之外。各国的表演队伍在黄昏便聚集在西门,我们【虞美人】的舞娘也在候在那里,此番是我带队,因为思宇直到舞娘表演结束后,才会跟着斐嵛他们从空中而来。我将小妖面具带上,遮住自己的一半面容,配上一身百花盛装,和一条鲜红的云锦,整个一狐狸。前面的人给出了信号,绣姐们将我簇拥在她们之中,大家可以想象昨天她们见到我的神情,简直如同看怪物一般,没想到自己风流倜傥的老板,却一下子成了和她们一样的女人,怎让她们不惊?各个表演队排成特殊的队形,开始前行。沿街的两边都有士兵来控制百姓的秩序。表演的队伍也会做出各样的造型,对于我们来说,表演已经开始。【虞美人】的绣姐们今天统一淡蓝色的裙衫,手上拿着白色的绸伞,绸伞的一角,绣着一朵大大的银蓝的莲花。她们边走,边舞动着绸伞,时而飞转,时而摆出各种精美造型,思宇实在太有才了!等我们到达的时候,第一个节目已经完成,现在舞台上正是暮廖的节目。是魔术。我仰着脖子看着,望向城楼,高高的城墙挡住了我的视线,基本看不清五个国主的样貌。掌声一阵接着一阵,喝彩声更是盖过了掌声,精彩的节目让人眼花缭乱,乐曲声起,已经轮到我们的节目,此番我是不用上场的。绣姐们轻提罗裙,在悠扬的曲声中婀娜上场,白色绸伞上的银蓝莲花在灯光下变得眩目,绸伞飞转,形成了一条白色的云带,云朵随着蓝色的裙摆时而汇聚,时而飞散,飘飘扬扬,让人捉摸不定。全场变得寂静,折服于这似梦似幻般的舞姿。看看时机差不多,我扭头看向【虞美人】的方向,那里,三盏飞天灯已慢慢升空,朝这里缓缓飞来。感谢上苍,没有下雨,否则一切玩完。乐曲收尾,绣姐们排在了一起,半蹲在地上,将手中的绸伞转的飞快,台下的人露出疑惑之色。“这舞也跳完了,怎么还不下去?”“可能还有。”“鼓掌!我们还没鼓掌!”“对阿,不鼓掌人家怎么下场。”掌声猛然爆发起来,他们定是以为绣姐们没得到喝彩不愿离去。持续的掌声依然没有遣散表演的美人们,她们依旧低身转着手中的绸伞,就连城楼上的楼主也疑惑地站起身,想看个真切。就在这时,一道清明的笛声忽然划破苍穹,绣姐们站了起来,重新开始新的舞蹈。那道笛声冲破了掌声和欢呼声,将它们彻底压下,场下再次变得寂静,众人开始寻找这天籁之音的出处。“天上!”有人高呼一声,众人齐刷刷望向天际,只见半空之中,一位红衣仙子,正吹出那空灵的《蝴蝶泉边》。臭丫头总算来了。台上的绣姐们开始聚拢,将绸伞罩住了她们的身体,我轻提华袍,躲在了伞下。一阵水流般的琴声从天际落下,身上的伞一把接一把移开,我缓缓站起了身,伸手迎接着空中的仙子。仙子落地,红袖随着琴声撒入空中。是一只红色的“狐狸!”飘扬的红绸在我面前落下,带出了悠扬的洞箫。我望着身边的思宇,开始歌唱:“我看到满片花儿的开放,隐隐约约有声歌唱,开出它最灿烂笑的模样,要比那日光还要亮……”思宇回旋着身体,让我处于她的红袖之中,那飘摇的的红绸,如同水波一样在身周流转。“荡漾着青澄流水的泉啊,多么美丽的小小村庄,我看到淡淡飘动的云儿,印在花衣上……”古埙的质朴将人们带入那遥远的天际,那神秘的蝴蝶泉边。琴声再起,与洞箫和古埙融为一体。“我唱着妈妈唱着的歌谣,牡丹儿绣在金匾上,我哼着爸爸哼过的曲调,绿绿的草原上牧牛羊……”思宇抓住了纤绳,轻巧地翻入空中舞台之上,艳丽的红袖在空中滑过,她开始在空中曼舞。“环绕着扇动银翅的蝶啊,追回那遥远古老的时光,传诵着自由勇敢的鸟啊,一直不停唱……”飞天灯再次缓缓上升,一个秋千从思宇的舞台下垂落,我缓缓走到秋千旁,站了上去,慢慢离开地面。“叶儿上轻轻跳动的水花,偶尔沾湿了我发梢,阳光下那么奇妙的小小人间,变模样……我哼着爸爸哼过的曲调,绿绿的草原上牧牛羊……”无数的花瓣从上面落下,如同只只翻飞的彩蝶,落入人间,轻轻的东风卷起了花瓣,带走了所有人的思绪。“环绕着扇动银翅的蝶啊,追回那遥远古老的时光,传诵着自由勇敢的鸟啊,一直不停唱,一直不停唱……”声音在我口中渐渐收拢,我们已离开了舞台,沐阳城的夜景展现在眼底,下面的人影越来越渺小。琴声不止,红袖不断,直到飞离城楼,绣姐们放出了绚烂的烟花,我们隐迹于烟花之中……我们的飞天灯越过城楼,城外广阔的树林映入我的眼帘,城楼里是高呼的人群,城楼外是寂静广袤的天地,我就将投入这片天地中,只要东风一起,我们将飞向自由。心怦怦地跳着,虽然东风尚未到,但也能飘离沐阳,哈哈,这下老太后和拓羽可要郁闷无比。正在激动的时候,身边忽然掠过一物,当即缠住了我的秋千,是绳子,嗖!又一根,两根绳子分别缠在我秋千的两边,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心悬了起来,回眸间,我立刻惊愕地无法动弹。外侧城楼上站着白衣飘然的拓羽,他的身边,是他最忠心的鬼奴,他们抓着绳子将我们拖回。秋千靠在城墙上,我与拓羽之间隔着城墙,四目相对之时,我看见他得意的笑,他向我伸出了手:“怎么皇妹这么有雅兴夜赏树林吗?”他的手朝我的脸庞伸来,缓缓摘下我的狐狸面具,然后出神地看着我。“非雪——要不要帮忙——”思宇从上面喊了下来,我扬了扬手:“让我跟他谈谈。”我做了一个深呼吸,对拓羽道:“皇上,这只是表演。”他依旧看着我,眼神里阴晴不定,不知在想些什么,我只有再唤他一声:“皇上!”他的眼睛眨了一下,然后眯眼笑着:“真的只是表演?”“只是表演,天外飞仙……”“飞仙?云非雪,你不要忘记你曾说过你是朕的人,就算你是飞仙,我也要把你从天上拉下来!”拓羽忽然捉住了我的手,双眼陡然睁开,不再掩饰里面熊熊的烈火。我惊呆了,不可致信地看着他:“皇上,就算我留下来,也只是你的皇妹,水无恨的妻子,男女有别,我无法再做你的兄弟,做你的弄臣?”“非雪……”他捏住我的手越来越紧,宛如要捏碎我的骨头,“留下来,相信我,一切都会好的。”我摇头,拼命地摇头“非雪,你当真如此无情?”我点头,我拼命点头。拓羽的神色暗了下去,他忽然另一只手拽住了我的胳膊:“你若真的如此绝情,为何处处为我设想,处处帮我?”我朝着他干瞪眼。“东风为讯,箭似飞星难道不是你提醒朕的吗?”他提起这个我想起来了,赶紧道:“皇上,快起东风了,您人派了吗?”狂喜滑过拓羽的脸:“果然是你!朕就知道一定是你!云非雪,你到底还有多少是朕不知道的。”不知道的多了。我使劲抽了抽自己的手,没成功,我只有道:“皇上,江山为重,您就别再拽着小女子了。”我开始考虑要不要踹他。“你还是要走!”拓羽的双手紧紧拽住了我的胳膊,我哀叹道:“在非雪心里,拓羽是非雪的朋友,无恨也是非雪的朋友,你这是让非雪两难啊。”我定定地看着拓羽失落的脸,他渐渐闭上了眼睛。一阵微弱的东风掀起了我的长发和云锦,带动着上面的纤绳晃了晃。风起了,我欣喜若狂,看着依旧拉住我的拓羽笑道:“皇上,您该回去了,前面怕是要开战了。”拓羽抬眼望着我,眼里是一道慎人的精光。怎么,想用强的?就在这时,一个鬼奴跃到拓羽身边,耳语了几句,拓羽抓住我的手松了松,寒光滑过他的眼睛,我趁机用力,抽回了自己的手,他当即扭头看我。我抬脚蹬了一下城墙,整个人借着蹬力和风力迅速离开城墙,拴住我两边的绳子再次拉长,绷紧。拓羽嘴角上扬,得意地看着我,可忽然,他的得意消失在他睁大的眼中,他恐慌地看着我身后。身边寒光一闪,有人砍断了牵绊我们的绳子,扶住了我的腰,是随风,而思宇已经顺着绳梯爬上原本随风待的飞天灯,保持三者之间的平衡。“小心,要起大风了!”他紧紧抓住了一旁的绳子,搂紧我的身体。猛然间,刮起了一阵强风,我下意识抱住了随风,在大风下,我们迅速飞离,他的蝴蝶和我的百花一起在风中飘扬。拓羽的手探向空中,鬼奴们再次甩着绳锁,可由于距离太远,已经无法将我们捕捉,他的龙袍在东风中飞扬,伫立在城楼边目送我的离去,手里还拿着我的狐狸面具。拓羽,不是所有人都能被你掌控的,我云非雪,就是个例外。东风来势迅猛,带走了我的云锦,那红色的云锦在风中飘飘扬扬,犹如重生的火凤,在烂漫的星空下遨游,和那灯火冲天的沐阳城,一起消失在我的眼中。别了,沧泯……

    一一O、尾声

    【虞美人】的天外飞仙震惊了所有人,让人更为惊叹的原因是那些表演者失踪了?他们如同飞天一般,从那一刻消失在人间。一时间,天外飞仙成了一个神话,一个传奇。由于当时的表演者都面带狐狸面具,更有人说【虞美人】本就是狐仙所创,否则人间哪有如此精美的服侍,哪有如此神秘的佳人?与此同时,失踪的不仅仅是那几个神秘美人,还有【虞美人】的东家云非雪和宁思宇。开始有人流传云非雪和宁思宇便是那晚的表演者,是女人,因为有人曾见到穿女装的云非雪,但在问【虞美人】的成员时,得到的答案却是:我们的两个东家都是实实在在的男人。于是狐仙之说愈加可信。那为何云非雪和宁思宇的性别一时变得讳莫如深?因为云非雪的诏书一直没下,真正知道云非雪身份和她与水无恨婚事的,也只是朝廷的上层。而宁思宇在人前也从未穿过女装。再加上【虞美人】成员的刻意隐瞒,于是普通百姓们对于她们的性别便揣测不定。另一方面,朝廷因为云非雪的失踪,而撤销了诏书,封锁了消息,否则真成了天下的大笑话。太后和水酂一致认为皇上一开始不下诏书是明智的决定。而拓羽之所以迟迟不下诏书,是因为他不甘心将云非雪这样特别的女人送给了一个傻子。总之,谁也没想到云非雪会在中毒的情况下摆了他们一道,让他们吃了哑巴亏。云非雪飞离的当晚,鬼奴们便在姻缘树上抓到了可疑刺客,使沧泯与绯夏之间的间隙有所缓解。但随即带出的暗流是,是谁在挑拨两国之间的关系?是谁要搅乱这滩平静的死水?这个世界的和平是否还能持久……第二天,各国国主便开始纷纷离城。沧泯的国主,也就是拓羽,派出大量人马沿途秘密追踪云非雪等五人,可找到的,仅仅是几个坠毁的飞天灯而已。几天后……在沧泯与绯夏的国界边,缓缓行来一辆牛车,牛车上是一些时令货,以及当地的特产。赶牛的老者头戴斗笠,嘴含烟管,飘然的白须,鹤发童颜。身边是他的老妻,和一个黝黑的少年。黑色的青牛优哉游哉地出了国界,老者只说是到李家村看望出嫁的女儿。这李家村就在国界边上,属于绯夏,这里两个村临近,通婚很是平常。侍卫也没拦阻,便让此三人轻松过界,就在进入绯夏国界的时候,老妇和少年互望了一眼,幽幽地笑了起来……天空中,正漂浮着一朵,好大,好大的棉花糖……

    第二卷 大风起兮云飞扬

    第一章、生日

    远远的山道上,行来一辆马车,现在是银盘在天,星光皎洁,两匹神武的骏马也经受不住一天的赶路,而露出疲倦之色。思宇坐在我的身边,已经打起了瞌睡,她枕在我的腿上,睡意正浓。马车幽幽地停了下来,车轱辘声停止,我听到了流水声。“非雪,今晚就在这里扎营。”外面传来随风的声音,这一路,亏得他护送了。我唤醒了思宇,她睡眼迷蒙,我捏着她的鼻子,百般宠溺:“起来了,出去透透气。”“恩……啊……”思宇打了一个哈切,伸了一个懒腰。月光撒在面前的草坪上,上了一层淡淡的银霜。随风选的地方很好,边上便是一条小溪,溪水清澈甘甜。“好舒服啊……”思宇用清凉的溪水洗了一把脸,呼吸着新鲜空气,回头问着靠在树边的随风,“明天就到绯夏的国都了吗?”“恩!”随风露出一抹微笑,“我去找吃的。”说着,便人影一晃,消失无踪。思宇看着随风消失的那一颗树,感叹着:“随风真厉害!”“呵呵……是啊……”我升起了篝火,“想当初他还扮成女孩接我这个客呢,真是有趣。”“是啊是啊,当时真是太有趣了,哎……可惜他也要走了……”思宇一脸的落寞,“没想到会变成这样。”“这样?怎样?不好吗?我们是在游历哦……”我从怀里掏出一把有宝石雕刻的匕首,这是我昨天趁思宇不注意的时候买的,“给,happybirthday!”思宇惊讶地瞪大了眼睛,兴奋不已:“你居然记得!”“当然,你们是我的妹妹啊,你的,还有……上官的……”想起上官,心中忍不住一阵惋惜,原来她一直都不信任我们,甚至还怀疑我跟她争后宫。“谢谢!”思宇欣喜地拿过匕首,“太酷了,我就喜欢这个,非雪真好!”她扑到我身上,给了我一个大亲亲,正巧被回来的随风看见,他顿时傻站在原地,一手拎着兔子,一手指着我们:“你们……你们……”“哈哈哈……”我和思宇笑成一团,一起拍着随风的头。思宇更是对随风说道:“今天是你思宇姐姐我生日,香吻大放松,来,也给你一个!”“别!”随风立刻闪到一边,护住了自己的脸,思宇撅起了嘴,作委屈状:“非雪你看他~~真是太不给面子了~~”“哈哈哈……”我笑地前仰后合,这两个孩子。随风为我们烤兔子的时候,我站在篝火边:“今晚是宁思宇小姐十八岁生日,我这个天使将达成宁小姐的所有要求,只为宁小姐一人表演节目,请问宁小姐想看什么?”“我要听onlyyou!”思宇咧着大嘴笑着,一看她这德行就知道是要听哪首onlyyou了。我学着星爷淫荡地笑着:“嘿嘿嘿嘿,你坏坏。”然后我捡起了一根树枝作话筒,随风也很认真地看着,今天就让他们看女版唐僧的绝对onlyyou!“锵锵锵锵,only~~”“等等!”还没开唱就被思宇打断:“非雪这样不专业,怎么也要像唐僧!”思宇阴险地笑着,给我出难题是吧,我得意地笑着:“像唐僧是吧,你看着!”我潇洒地脱了外袍,然后两个袖子斜绑在胸前,便是简易的袈裟,然后又用腰带裹住了头,“噔噔噔噔,唐僧!”我一手伸直朝天,一手臂微弯,下面成弓步,昂头看着天空。我这样的姿势顿时笑翻了思宇,而随风冷汗直冒,叹了一声:“印度阿三啊……”他是看过大话西游的,我现在这装扮跟唐僧的印度阿三版有些类似。然后,我开始倾情演唱nolyyou!思宇还在一边帮我打拍子。“onlyyou能伴我取西经onlyyou能杀妖精鬼怪onlyyou能保护我唔驶俾d蚌精蟹精dap我只有你咁劲就是onlyyouonlyyou莫怪师父暗沉戴番个ku莫怕死米发titeng碰到钉米惊iunderstand要全力地去do要惊就两份惊喃呒阿弥陀佛onlyyou莫怪师父暗沉戴番个ku莫怕死米发titeng碰到钉米惊iunderstand要全力地去do要惊就两份惊喃呒阿弥陀佛。”我双手合十朝思宇和随风一拜,随风已经笑翻在地上,这P孩闷骚的。“好!非雪真棒!如果非雪是男人我一定嫁给你!”思宇拍着手,大喊着,“非雪再来一个!”“嘿嘿!听凭宁大爷吩咐!”我打着哈哈,娇声说着,“今天爷的老生日,您说什么就是什么!”千娇百媚的姿态看傻了随风。“真幸福!好!恩……”思宇拧眉思索,随风盘腿看着她,我也紧张地看着她,可别是什么高难度的,我可做不来。“恩!决定了!”思宇似乎做出了决定,“我要看艳舞!”“艳舞!”随风惊呼起来,然后还问着,“是不是脱衣舞和钢管舞?”“当然不是!”思宇看着我,我笑着看着她:“放心,你让我演什么我就演什么。”难得的一天,我云非雪今天豁出去了,一定要让思宇这个异世界的生日过得开开心心!“就是上次那首《美女也烦恼》的《玛丽亚》,要跳出那样的感觉。”“OK,没问题!”我向思宇竖起了大拇指,将唐僧的装束换下,外袍改绑在腰部,变成长裙,卷起裤腿,露出大腿,头发放开,举着树枝开始边跳边唱:“자지금시작해조금씩뜨겁게”跟电影里一样,抛了个媚眼给思宇,把思宇乐开了花。“우두려워하지마”拍着思宇的肩,晃着食指,别害怕,我一直在你的身边。“펼쳐진눈앞에저태양이길을비춰우절대멈추지마MariaAvemaria。”开始释放漏*点,甩动长发。然后,思宇也开始站起来跑到我的身边,举着她手中的兔子腿,跟我一起欢唱:“저흰구름끝까지날아;MariaAvemaria거친파도따윈상관없이우절대멈추지마MariaAvemaria……”“非雪……谢谢你……在这个世界有你在……真好……”思宇紧紧拥着我,肩膀在我的手中颤抖……“傻瓜……祝你早日找到一个真心爱你的人……”抬眼间,正看见随风痴痴的脸,傻傻的样子在火光中闪耀,我朝他露出祝福的微笑,祝你和未婚妻幸福。晕,韩语变乱码了

    第二章 定居

    折腾了一个晚上,我站在溪边看着随着溪水而动的明月,他就像一位俊美的天神,深深地吸引着我投入他的怀抱。此刻思宇和随风已进入甜美的梦想,身后是荧荧的火光,微微传来几声柴火跳跃的“噼啪”声。我解开自己的衣带,投入他的怀抱,好舒服,好清凉,在这炎炎夏日,在出了这样一身大汗后,没有比在清凉的溪水中游泳更舒服了。靠在溪边的岩石,看着自己的长发随波逐流,没想到自己的头发也这么长了,想当初上官为了达到古人的效果,还特地做了假发,现在的她恐怕用不着了吧。望着眼前满天的繁星,我轻轻唱起《宁夏》,很适合现在的心情。“宁静的夏天,天空中繁星点点,心里头有些思念,思念着你的脸,我可以假装看不见,也可以偷偷的想念,直到让我摸到你那温暖的脸,知了也睡了,安心的睡了,在我心里面宁静的夏天,那是个宁静的夏天,你来到宁夏的那一天……”抬手遮住月亮,月光透过手指撒在手臂上,月亮啊月亮,你能带我回家吗?好想家啊,好想念卡拉ok啊,呵呵……“云非雪,你还在想夜钰寒?”随风的声音出现在我身后的岩石上,我抬头瞄了他一眼,他双手枕在头下躺在岩石上,眼上还蒙着布,这孩子,贼精贼精。“没有。”“那你为什么唱这首歌?难道是水无恨?”“这首歌好听,我谁也没想,都过去了。”哗啦啦的水声承托出夜的寂静,一声又一声虫鸣变得越来越清晰。“你几时回去?”我打破了沉默。“明天。对不起,本来说好等你们稳定了再走,可是家里……”“我明白。”我淡淡地说着,随风也要走啦,就和斐嵛他们一样。果然天下无不散之筵席啊。“云非雪……”随风顿住了,似乎有什么话说不出口。“你想说什么就说吧。”“我怎么觉得我走了你很开心?”“没啊,我也会想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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