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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诺小说网 -> 玄幻魔法 -> 超级囚徒正文 第 171 部分阅读
- 眼前再次有人过来是7；8分钟以后，但她仍然一句话也不说，只是用手一比那意思让杜本草跟着她走。杜本草摇头一笑打起精神打不跟着女囚走去。
女囚走的不快也不慢，最重要的是她走路和女鬼一样一点声音也不发出，杜本草低头仔细查看才明白，原来她只是穿了一双白色袜子并没有穿鞋！也是地板每天都擦的当镜子照，不穿鞋也无所谓，也就是这一刻他低头看自己脚上一双大大的病好鞋跟周围这一切是如此的不协调，他自己都开始嫌弃自己。
所以他突然停了下来鬼使神差的脱下鞋子，也穿着袜子走在地板上，那双大大的病号鞋他就放在他路过的一个同样干净整洁的垃圾桶旁！
前面带路的女囚不说话走路也没有声音，杜本草停下来拖鞋她也跟没看到一样继续往前走。而杜本草似乎也对她的年纪面貌没有任何印象，仿佛她本来就不该存在一样。
女囚到了第一监区最中心位置突然左转，再走30几米终于把唐小莫带到一张豪华宽大舒适的双人床跟前！
这张床最大的特点就是它用大大的一个蚊帐罩着，外面根本看不清里面的人，但杜本草确定里面确实有一个影影绰绰的人影。
到了大窗前女囚退到一边站立，归入到原本就在两边站立的10多个白衣女囚当中。但包括蚊帐里的那个影影绰绰的人影还是没有任何人发出任何声音。
杜本草稳稳的站在那，双手垂立，也是一句话不说，他知道这又是一个新的测试而已。刚才他几乎是在鬼门关上捡了条命回来，但现在测试仍在进行，因为一个人长时间高度紧张之后一旦放松下来是再也经不起这种诡异的无声世界的。
很多时候其实无声才最可怕，因为无声杜本草就不知道蚊帐里面的到底是什么人，她究竟要做什么，而这个黑鹰第一女子监区又为什么如此诡异恐怖。他自然而然的要去判断推理和猜测，但他越是如此就越会感觉到更大的恐怖和折磨。
所以杜本草并不再第二次上当，他规规矩矩的站立，一动不动，心里却只关注自己的呼吸，一呼一吸，一呼一吸，逐渐让自己的呼吸和身体状态达到目前的一个最佳平衡。这也是他的美女导师交给他们的抗压方法，很简单的很有规律很平稳的深呼吸而已，甚至杜本草要禁不住显露出一丝微笑，因为现在想来美女导师给他们上课的时候，他除了死死顶住人家的丰ru肥臀和靓丽的脸蛋之外，好像什么也没听进去。
不过现在却竟然是她的各种不经意的传授让他一次次化险为夷，杜本草心里想着，如果有朝一日还能活着离开黑鹰看守基地。那么即使不能够继续上学，也要回去好好听几节美女导师的课……
“你不害怕吗？”
蚊帐里的影子终于在20分钟后发出第一个声音，很轻柔，很温柔很好听。一点也不像个叱咤江湖穷凶极恶的大姐大，反而说是病怏怏柔柔弱弱的林妹妹更加适合。
“害怕！”
杜本草并不隐瞒自己的真实状态，因为他早就发现在黑鹰看守基地很多时候能不说话一个字也不要说最好，可是非说不可的时候就尽量说真话，他面对的都是瞬间就能掌控他生死的BOSS级变态人物。至少他现在一个也惹不起，他只有小心翼翼的应对，尽量少说话不出错。但有一点，谁想要让他死，那他也绝对会不顾一切力量，用尽各种方法来反抗和斗争。为了活着，任何手法都可以被光明正大的利用，这就是黑鹰最重要的生存法则。
“是吗？可是我看不出你有一点害怕的样子，你在欺骗我吗？”
蚊帐里的声音依旧那么轻柔温柔，好像稍微大三点声音就会吓到水一样，但语气却明显有些不满，也就是发怒前的征兆。
这个问题实际很尖锐，杜本草可以有很多种方法和说法解释，但是杜本草一个字也不再说。这个黑鹰第一女囚监区的特别大姐大想要找他的茬太容易太轻松。所以他不再需要回答任何一个字……
“好吧，已经好久没有肮脏的男囚能连过第一二两关了！”
“你叫什么名字？”
轻柔的声音再次响起，看起来她的确根本没打算现在就要杜本草的命或者马上就要折磨他的意思。
“杜本草，大家都叫我杜本草！”
杜本草也尽量轻轻的回答。
“呵呵，还是杜本草好听！那你知道我是谁吗？”
轻柔的声音继续问道。
“不知道！”
杜本草还是非常诚实。
“我叫小昭，姐姐们都叫我老大，不过我的名字好像没有你的好听，你说怎么办？”
小昭明显又在主动挑起事端，可是她真的很小吗？否则怎么说姐姐们？难道堂堂恐怖到几点的黑鹰第一女囚监区做主的老大竟然是一个小女孩？杜本草不得不再次提醒自己高度集中精神应对，否则随时都有可能祸事上身。
“你的名字很好听，是我听过差不多最好听的！”
可是杜本草却在这个时候突然选择了冒险！
小昭的声音果然立刻低沉严肃起来。
“你知道妄自评论我会是什么结果吗？”
“不知道，我只是实话实说！”
杜本草不卑不亢，本来诡异压抑的氛围瞬间就高度紧张起来，甚至站在大床旁边的十几个白衣女囚立刻准备动手模样。
“你不怕死？”
小昭再次追问。
“怕，怕的要命！”
杜本草还是实话实说。
“那你现在立刻跪下磕头认错还来得及！”
小昭指出了一个看起来是唯一解决之道的方法。可是杜本草却淡淡一笑，没有任何动作，也不说话！
大床两边的白衣女囚当然已经动了，其中两个拿着擀面杖一样粗细铁条的白衣女囚一面一个举起铁条从后面对着杜本草的两个小腿啪啪就是两下！
杜本草本来就有些体力不支站立不稳，而且这两个女囚也都是不差于男人的强壮角色，但她们的铁条打在杜本草小腿上杜本草也只是稍微向前挪了挪，没有吭声。
“呵呵，你想装英雄吗？在我这里没有英雄，只有肮脏下流的男人，难道你被扔到了200个女人当中，多大年纪的都有，多好看的都有，你不感兴趣吗？”
也许是蚊帐里的小昭打了特殊暗号，杜本草身后的两个强壮女囚不再会动手里的铁条！
“感兴趣！”
杜本草微微一笑，但他额头的冷汗却如暴雨般涌出。他还是站着一动不动，也不去伸手擦拭。
“是吗？今天不知道为什么，我心情很好。所以你可以随便挑一个先去快活一下，或者你可以同时挑20个……”
小昭竟然瞬间变成了妓院的老鸨，大发慈悲的让杜本草在他这里随便挑选相中的女人然后去快活一下。
杜本草还是不动，两个小腿传来的疼痛加上根本没有复原的身体仿佛让他忘记了还可以在女人身上找乐子。可是小昭却不这么想。
“怎么？难道你一个都没看中！”
“不是，是我一个都没仔细看！”
杜本草小小一句反驳似的解释。
“我这里曾经死过多少肮脏的男人已经不记得了，他们及时有几个侥幸通过了第一第二关第三关也过不去的。可是……”
“你不看他们是不是想直接看看我，对吗？”
小昭突然话题一转，引到了她自己身上。
“是，即使是死，也要看一眼堂堂黑鹰第一女囚监区的老大再去死！”
杜本草并不否认他的真实目的。
“可是，我是个爱干净的人。凡是看过我的男人都要先被挖去双眼，砍去双脚双手做成人棍。然后再放绑在押区中间的那个柱子上，让199个姐姐每天一人割上一刀，一直到你痛苦的死去！”
“这样，你还想看我吗？”
小昭说起这种极度残酷血腥的事情的时候声音依然好听的就像在谈论着好看的花草溪流一样轻柔温和……
“呵呵，好像现在我已经没了选择，对吧，老大？”
杜本草淡淡一笑第一次喊了小昭一声老大。
第6卷：强龙崛起第05章：可怜的婆婆
“嗯，你很聪明，也很勇敢！要是我给你选择的权利呢？”
小昭看来对杜本草很感兴趣，或者说可能正如张武他们一样，能够供他们玩弄的有趣过瘾的囚徒玩物已经越来越少了，好容易有一个轻易死不了的，他们当然要彻彻底底开发之后在弄死！
“我不会选择，老大你直接决定就好了！”
杜本草也在时刻利用特殊心理学原理在为自己争取主动，因为不管他做出哪种选择都还在小昭的完全控制范围和陷阱里，所以他干脆放弃选择的权利。这样至少让小昭失去一些重度玩弄的兴趣。
“呵呵，你是第一个敢让我选择的肮脏男人，不过我今天心情真的很不错！所以我选择跟你交个朋友！”
小昭的选择同样出人意料，但杜本草的心却猛的一跳。因为他知道小昭这么说一定还有着后话。
果然小昭的后话马上就到了！
“不过你要先好好满足一下我的199个姐姐，她们太长时间没有男人了，尽管男人很肮脏很无耻，但有时候还是有些特别作用的，对吧？”
小昭分明就是让杜本草一个人给除了她之外的第一女囚监区的199个女囚当男伴，而且是不知疲倦，言听计从。这样的待遇远远要比他受多少严刑拷打单纯身体上的痛苦还要狠毒百倍。
还是杜本草美女导师说过的话，“男姓都是依靠下半身思考的动物，但也要把思考的对象限定在一定数量之内！否则，假如一个男人面对着100个从20…80岁的女人，而每一个女人都是平常女人甚至丑陋无比每一个女人又都有着强烈无比的需求。那么这个男人不是身在地狱而是身在天堂！”
“那对于这个女人来说就不再是刺激和兴奋，而是生不如死！”
如果可以杜本草情愿出去亲吻高明而睿智的美女导师的脚趾，她说的每一句话好像都在他身上实践开来……
可是他的噩梦并未结束才刚刚开始。
“对了，杜本草，我这里有一个68岁的老婆婆，她身体很不好，当年因为怀疑丈夫有外遇所以拿着一把菜刀杀死了她丈夫全家7口老小！甚至之后跑到大街上见到男人就砍，所以最后被送到了这里。”
“所以我想让你先去满足一下这个可怜的婆婆！好不好？”
“记住，你只能让她感觉到无比的快乐，而不能让她发生任何意外，否则你还是会被砍成人棍被千刀万剐的！”
小昭风轻云淡的用她那天使般纯洁的声音跟杜本草谈论着无比肮脏的交易。
但看来杜本草已经别无选择，因为小昭嘴里的那个因为吃醋就挥刀杀了丈夫一家7口的68岁“可怜”婆婆已经被两个年轻白衣女囚用担架抬了过来！
傻子都能看得出担架上的老婆婆骨瘦如柴颧骨突出，有进气没出气，就是没人碰她都随时会心率衰竭而死！更别说还要进行！
“呵呵，看来，还是我的姐姐们想的周到。杜本草，现在你就开始吧，再不开始可怜的老婆婆恐怕就等不及了……”
小昭居然要求杜本草当众和这个随时要死的骷髅版的老太婆！
杜本草也竟然蹲***子开始拉起老婆婆骨瘦如柴的双手，然后趴在他的耳边开始小声的安慰老婆婆。
“奶奶，我和爸爸都已经原谅你了……”
“我们来看你了……”
“你放心去吧，爷爷也已经原谅你了……”
杜本草竟然瞬间把自己变成了杀人恶魔老婆婆的亲孙子，而且还代表老婆婆的儿子来看她了……
所以老婆婆一滴眼泪从早已干涸的眼圈滴落之后，永远的闭上了眼睛！
杜本草这才缓缓站起身，面对蚊帐里的小昭。“老大，我完成第一个任务了！”
小昭从豪华宽大的床上站了起来，她犹豫了一下，终于又坐下。
“你真的不怕死？在这里没人敢这样对我，看守基地长都不行！”
小昭的声音明显有些伤心，或许因为老婆婆已经跟她朝夕相处了十几年吧！
“老婆婆去的很高兴，很安详。我敢说她这一辈子没有比刚才那一刻更高兴更解脱了……”
“死其实一点都不难，难的是明明想死却还在为了一个未了的心愿不人不鬼的活了很多年！”
杜本草声音低沉，头微微低着，低头看光滑地板里自己年轻的身影。
“把他带进石灰池！”
小昭再次张口，却不是对杜本草，而是对她的手下，杜本草立刻被不容分说的带到了第一女囚监区西北角的一个八角形大石灰池里！
杜本草被八个强壮的白衣女囚用铁条赶了下去，瞬间他觉察到了一种火炉般的温暖，而石灰池石灰水的高度已经到了他的胸部！
幸运的是深度没有继续增加，所以他就停在了原地，那八个押送他来的拿着铁条的白衣女囚就一动不动的守在八个角落处！
很明显如果杜本草试图从石灰池里走出来，那么他都会被立刻重新赶回来。要是他强烈反抗，那些货真价实的铁条就会毫不客气的砸到他的脑袋上，而一旦他在石灰池里摔倒或者昏厥过去，那么明天早晨他就会变成一个精致的石膏塑像！
但事情远远没有如此结束，不一会守卫他的八个白衣女囚把手里的铁条都交给了外面的人，10分钟以后，给她们拿回来的却是用着特殊防火防烫材料做成手柄的被高温烧的通红的铁条！然后各自拿着对着石灰池里还算规矩的杜本草用力晃了晃，那意思杜本草如果敢试图离开石灰池半步，迎接他的将是这些铁烙铁！
杜本草见了头皮发麻，怪不得对他恨之入骨的汲倩月不先把他送入11鬼门关，而是扔进了第一女囚监区。这里根本就是一个无法无天让人丧失一切正常意识和精神的地狱，而他的可爱的俏丽的欧阳情说的很对，进入第一女囚监区就等于进入了地狱之门！
他甚至可以想象曾经在这里惨死的那些男囚会是多么的悲惨，多么的无助和恐惧。他美丽导师的另一句至理名言再一次在他耳边响起，“记住，千万不要得罪女人，尤其是漂亮女人，否则你会生不如死！”
“呼……时合嫣，你是不是提前什么都知道了？你是上帝派来的恶魔还是拯救我的天使？”
杜本草开始在越来越燥热难熬的石灰池中自言自语，时合嫣正是他那个25岁美女导师的名字。
他是故意这样做，他在努力分散自己的注意力，同时又在仔细在脑子里搜寻有关石灰的信息。但是他并不是一个学习的天才，也不是一个读遍万卷的虫，他唯一知道的就是石灰水会不断的增温并且腐蚀皮肤，如果他在5个小时以内不能从这里出去，那么他全身的皮肤都会被热量高到一定程度的石灰拿去，也就是他被天使般声音的小昭被活活剥了皮！
想到这他身体的每一根汗毛都直立起来，越是漂亮的女人越是狠毒，他怎么也想象不到一个如此声音的女人怎么可能做出那些残忍的事情呢！但眼前的一切事实又让他不得不相信这一切就是事实。
小昭就是一个杀人不眨眼吃人不吐骨头的女恶魔！
但是他不能死，绝对不能死，他在继续寻找生存的方法，他在想时合嫣除了给他们讲过这些巨大不幸以外是否还做过别的提示呢？是否说过在这些情况下如何求生的方法呢？
不过很可惜，他搜肠刮肚，脑子里不断闪现的还是时合嫣那丰ru肥臀以及靓丽迷人的脸蛋……
这是杜本草第一次在绝境中想不出任何求生的方法，所以他决定先稍微活动一下，然后再接着想，如果再不活动不要说白衣女囚把他打倒在石灰池里，他自己用不了多久就会昏死过去成为一个精致的石膏像！
时间在一分一秒的过去杜本草知道他必须修正他之前的判断了，因为以他现在的身体情况他最多也就能坚持三个半小时。看着那八个守在石灰池边角的八个强庄严肃的白衣女囚他再次开始缜密思索，思索逃生的可能。
可是依然没有结果，没有结果就意味着他必须在石灰池里呆更长时间，即使身体已经频临极限也要用精神力支撑。
杜本草一次次给自己增加心理暗示。
“我不能死，我才刚刚20岁……”
“我不能死，再有7天我就能出去了……”
“我不能死，绝对不能死在这帮人渣手里……”
“我不能死，要想不死就必须成为人人敬仰人人恐惧的黑鹰强者，就要不断提升自己的实力，就要拥有自己的兄弟……”
“我不能死，我还要成为黑鹰最年轻最帅气最多情的老大……”
心理暗示很快就起到了作用，他觉得自己并不那么难受了，实际是因为他泡在石灰池里的身体已经逐渐麻酥逐渐开始失去知觉。
这并不是好事，他必须再次运动一下，他必须维持身体的知觉和神经的敏感，他不能被越来越热的石灰水困住侵蚀。
第6卷：强龙崛起第06章：天使和魔鬼的化身
“你们都放松点休息一下吧，我是不会跑的，也跑不了！”
“你们都不会说话吗？能说为什么不说？”
“放松点坐下来休息一会吧，你们见过从第一女囚监区逃跑的男囚吗？”
“呵呵，我看着你们都累……”
“你们看我左手第二根指头，放松，深呼吸，心里跟我一起数1；2；3……”
杜本草开始对看管他的八个强壮白衣女囚进行催眠，尽管他的催眠术根本就是业余爱好自己从医上看来的。
“看来你的花样还真不少，难道你不知道反抗的越厉害死的就会越惨？”
小昭天使般的声音再次从他身后传来，杜本草立刻转身寻找，他立刻被惊呆了！
因为他看到了一个美丽洁净的天使，又看到了一个恐怖丑陋的恶魔！小昭竟然是一个天使与魔鬼的结合体，他的头皮嗖嗖发麻，他的心脏飞快加速，他的呼吸瞬间沉重起来！
小昭的确很年轻，年轻到最多只有十七八岁，小昭也的确很美丽，美丽到让人窒息。看到她就仿佛一下子进入了天堂，一切都没好起来！当然这一切的美好都是针对她左边的脸庞，而她右边的脸上则有着一条至少5厘米长，就像一个黑棕色蜈蚣一样的丑陋伤疤，那种黑棕色，那种深深的对美的破坏让一切都太残忍太突然！
所以任何一个见到小昭第一眼的人都会被深深震惊。
“怎么，害怕了？”
小昭天使般的声音再次传来，杜本草很想只盯着她绝色美丽的左边脸看，但他的目光却无法移动的一直落在她右边脸上那条长长的丑陋的恐怖的伤疤上！
“呼……不害怕，很突然！”
杜本草迅速整理情绪站在没胸的水泥池中尽量平静的回答。
“不用说谎，每个人见到我的第一眼都会害怕！我已经习惯了！”
小昭飘飘然走到石灰池旁边，她的身影是那么轻柔那么美好，很快就转移了杜本草所有的注意力。
“不，你是个绝美的天使！”
杜本草死死盯着人家美好的娇躯一字一句强调。
“我最讨厌口是心非的男人，那样我会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小昭冰冷警告。然后伸出那同样美妙的芊芊玉手在已经滚烫的石灰池里摸了摸。
“你多大了，杜本草！”
然后很随意的问道，她的那一抹风情她的那种气度是再拥有完美脸蛋魔鬼身材的庸脂俗粉也不可比拟的。
“20岁。”
杜本草的眼神已经完全跟着小昭在游走，仿佛根本就忘记了自己还身在巨大的危险当中，死亡正一步步向他逼近！
“20岁，多美好的年纪，我比你大三岁，21岁，可是我从没见过外面的世界，因为我就出生在这里……”
“本来我至少可以在看守基地外面的黑鹰镇上无忧无虑的生活，但是我舍不得离开我的母亲，离开了她我就是个没人要的孤儿……”
“所以我5岁就开始杀人……”
“你相信吗？”
小昭不知为何竟然安静的跟杜本草说起她的心事，杜本草直直盯着她一张一合的柔滑嫣红的嘴唇咽了一大口口水。
“我愿意相信！”
杜本草下意识的回答。
“是么？难道你不知道越是像我这样的女人越会编故事吗？你还愿意相信吗？”
小昭很轻易的就否定自己。
“相信，而且还会一直相信，假如有一天我成了黑鹰老大，那么第一件事就是带你出去看看外面的世界有多可爱多美好……”
身在绝地的杜本草竟然开始给第一女囚监区的女老大承诺。
小昭有些不敢相信的用她秋水般柔美的眼睛看了看在石灰池里摇摇欲坠的杜本草，突然回头一笑，杜本草瞬间觉得他的世界马上充满了美丽和光明，他一定不会死在这，他一定能够成为黑鹰老大，一定能够带着绝美凄惨的小昭出去看看这美好多姿的大千世界。
“小昭你真美！”
杜本草不自觉的又发自心底的一声赞叹。
“可惜这么说的肮脏男人都死得很惨很惨，不过今天你却告诉了我一个以前我不知道的道理。那就是让一个明明想死的人活着每天承受身体和精神上的痛苦，这才是合理的！”
“所以，至少暂时我不会让你死，我会让你不断的承受痛苦，你觉得怎么样？”
小昭很善于学习和吸取，只不过她的这种学习和吸取都是为了更加残忍的折磨人***人！
“在这里你就是天，你想怎么做就怎么做，所以你根本不用跟我商量，不是吗？”
“如果两个小时之内你不把我放出去，那么我很快就会变成一个精致的石膏雕塑，不是吗？”
杜本草直接跟小昭摊牌。
“嗯，你说的都是实话，而且很有道理！不过，一个人是不是马上要死了我一眼就看的出来，所以你至少还可以再在里面呆5个小时！”
“那么我回去睡一觉，不过放心，5个小时后我会亲自来把你从这里接出去……”
“记住，千万不要死了，因为死了我会对你很失望，只是把你放在小小的石灰池里你就死了，我会非常非常失望……”
小昭留下这些话就仙子一般的飘走了，杜本草的心跳却再次加速起来，他发现他好像只见了她一面就喜欢上她了。而且这种感觉在滚烫的石灰池里越来越强烈，他眼前和脑子里都是小昭那一半天使一般魔鬼的脸庞，都是她那娇柔无限的美好身姿，都是她那天使般好听的声音……
他开始不可自拔，他开始想入非非，然后他毫无征兆的噗通一声栽倒在石灰池里。他又开始奋力挣扎，幸好突然的栽倒让他立刻清醒起来，他并不手忙脚乱，他很清楚只要他稳稳的站直身子一切就都将安全。
但他也彻底成了石灰人，尤其是石灰水杀眼睛的感觉，侵入感的剧烈疼痛让他恨不得立刻戳瞎自己的眼睛，但是他不能，他先是把自己的双手用内衣擦干净高高举在空中，然后再把内衣唯一干净干爽的一块撕了下来，小心翼翼的擦拭眼睛！
还好，一切都来得及，他也反应的及时。就在他擦拭完眼睛的一瞬间杜本草脑子里突然蹦出两个字，“媚术！”
小昭一定精通媚术，刚才她的一举一动都是故意的，都是让杜本草不自觉的进入她的粉红陷阱！好险，好险，如果不是他突然失神体力不支摔倒这一跤，他说不定现在已经被小昭迷惑的失去心神失去理智失去判断直至失去灵魂！
原来第一女囚监区最可怕的竟然是一个21岁黑鹰看守基地出生的一半天使一般魔鬼的小昭！
既然小昭都相信他能够再坚持5个小时而不死，那么他自己夜班就必须相信，并且一定要坚持做到！别的他什么都可以不信，但是小昭说5个小时后亲自来这里接他出去就一定会准时到来，不管他活着还是死了！
他活着就能继续激发小昭让她更加痛苦的活着的兴奋和乐趣，他死了小昭就会像丢一只死狗一样把他丢掉，就当他这个杜本草从来都没出现过！
那么小昭年纪轻轻就能把200人的黑鹰女囚关押一区变成她自己的独立王国凭借的一定不止是小小的媚术！
首先她一定有着至少在第一女囚监区数一数二的身手，其次她跟整个黑鹰警察系统也必然颇有渊源，再次她一定绝顶聪明又工于心计……
杜本草完全把注意力转移到了他这个新对手身上来，他一边在滚热的石灰池里慢慢移动一边仔细思考……
不管是古代还是现代任何有勇无谋的将军都会死的很早死的很惨，所以杜本草在自己完全处于弱势的时候更多依靠自＇‘‘‘整。理'提。供＇己的知识和头脑还有一丝丝运气！
但是这同时也让他一次次下定决心，要是还能继续活着一定要先彻底提升自己的实力，至少要掌握几种非常拿手的杀人技巧！
在黑鹰看守基地这个独特世界，对于他这样的囚徒来说只有被杀和杀人两种选择！所以他无论如何都会选择杀人！由一开始的被动杀人逐渐向主动杀人转变，由一开始的他不杀别人别人就杀死他向以后的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