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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诺小说网 -> 玄幻魔法 -> 修卦

正文 第 66 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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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次合资行动,主要还是源于当前国际经济形势日益严峻,令航空业受到了巨大冲击,由此采取的战略性举措。

    这里需要说明一下,航空业的客源,无非三大类,商务、旅游、探亲访友,在经济不景气的大环境下,不管哪类客源都直线下降,这是不言自明的,尤其在国际间地商务和旅游这两大块上,如今地市场需求仅占平时的两成左右。而且这是一种普遍情况,世界各国大抵如此。

    这就直接造成了一个后果。航班大量削减,同时运力大量过剩。基于这种情况,全世界各大航空公司都必须设法解决这一难题,而首选地解决方案,就是资产重组,更合理地分配资源和市场。

    燕航这一次地举措,主要是针对货运方面,在征得中央国资委的原则同意后,决定把货运业务整体拆分出来。在国际上寻找合作伙伴。一方面通过联合重组获取流动资金,另一方面希望借此开拓海外市场。当然,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开拓海外市场的同时,就意味着必须出让部分国内市场。同时,这也是对外航最具诱惑力的条件。不得不承认,在这次袭卷全球的金融风暴中。中国的国内市场是受冲击最小的。

    当然,光从眼前利益看,这样的重组是有点吃亏地,但如果把目光放得更长远一点,一旦经济形势回暖,那么这些预先抢占地国外市场,将会随着各国经济好转而得到巨大回报。

    毫无悬念。这次合资意向一经发布,世界各大国的主要航空巨头就纷纷响应,相继派出代表团赴北京商谈合作意向,英、法、美、日、德、俄加上东道主中国。七个国家的航空业巨头聚集在这家酒店中,目前正处于初步确定合作意向的阶段。

    因此,象周天星这种既懂法律、又通几国外语、同时还是航空公司中层干部的人才,自然是进入代表团的最佳人选了。

    这次会谈的中方代表团,一共有三四十人,由燕航一位副总任团长,国资委也派出专员全程监督。带队地是一个叫费文东的处长。此时众人正聚在会议室中为下午即将举行的多边磋商作准备。

    楚雄南一进会议室,就热情洋溢地向全体代表团成员介绍了周天星。事实上,除了几名国资委的监督员外,燕航内部不知道周天星大名的人并不多,所以一经介绍,周天星立刻成了众人瞩目的焦点。

    费文东是个胖乎乎的中年男人,最明显地体貌特征就是头顶中央光可鉴人,是个秃头。他听完楚雄南的介绍后,第一个走上前,用力握着周天星的手,赞许道:“小周同志,你来的可真是时候啊。嗯,英、法、德三国语言都通,太难得了,小伙子,要加油啊。”

    周天星连称不敢,谦虚地道:“费处长,这里这么多专业人士,我充其量也就能胜任一个翻译地角色。”

    费文东一笑,没再说废话,只向他投来一个勉励的眼神,就又回到自己位置上了。

    周天星对这位国资委的处长,一见面就很有好感,原因很简单,对方身上功德气息很强,想必是位清正廉洁的官员,所以对他暗暗留上心,这样的人,以后是可以结交的。

    在这种场合,周天星是没有什么发言权的,他初来乍到,两眼一抹黑,所以只能安静地坐在一边,先旁听一下再说。

    会场上地气氛相当热烈,虽然还没有正式举行多边会晤,但各方代表团都已经向中方递交了书面文件,大致阐述了各自地合作意愿。综合来看,各大外航都普遍希望能以现有的固定资产以及航线资源入股,而且入股比例都提得相当高,这一点和中方地初衷大相径庭,因为燕航目前最急需的并不是固定资产,而是资金和市场。

    不过,其中倒是有一两家是对症下药的,比如日本人开出的条件是,入股的资金和固定资产对半开,不过要求的持股比例高达49%,同时要求在即将成立的新公司中,大幅裁减人员。

    于是,这里就出现了一个重大分歧,据统计,燕航目前从事货运业务的人员大概在四五千人左右,而日方的要求是,至少裁减一半,也就是说,最低限度也要裁员两千人。

    即使与会者大多倾向于日方开出的条件,但在裁员的问题上,这个要求就很难接受了。中国的国情毕竟有别于西方国家,在社会主义体制下,尤其是处于社会基本保障体系尚处于初级阶段的今天,从大局着眼,实在不宜学西方人大批裁员。原因很简单,西方人失业了,还可以享受到不算菲薄的政府救助,不至于引发大的社会动荡,而中国毕竟是新兴的发展中国家,家底远不及那些传统强国丰厚,因此,许多在西方社会中理所当然的事情,在中国是行不通的,这是不可回避的现实。

    会场中的周天星,默默聆听着这些专业人士的讨论,不知不觉陷入深思。

    还是那句老话,修道人也是人,不是从石头缝里蹦出来的,如果遇上可以为国出力的机会,和大多数有良知的中国人一样,修道人也愿意为本民族出一份力。

    正文 第140章 超级翻译

    更新时间:2009…3…16 9:44:12 本章字数:5525

    一张巨大的长条形谈判桌,中方和六国代表分坐两侧。中方占据了一整条边,不过只有廖廖数人坐在台前,其余代表团成员都坐在后方。相对的,美、英、德、法、俄、日六国代表团各自派出两名成员坐在前台,剩下的也都呆在后方。

    这次会晤,周天星担任的是翻译角色,坐在燕航副总经理洪岩和国资委特派员费文东之间,不过位置稍稍靠后,和其余几名专职翻译待遇相仿,并没有资格在前台占据一席之地。

    对于这项不用费脑细胞的工作,周天星自然游刃有余,他采用的是翻译界最强悍的同声传译,也就是说,不会等到对方把话说完才整句译出,而是基本和对方语速保持同步。他这么干并不费力,只要对方一开口,他就能直觉意识到对方想说什么,很自然地用中文说出来就行,和那些普通翻译相比,他的译法往往更精确、更贴切。

    他之所以露这一手,并不是为了卖弄,而是想尽快得到代表团成员的重视和肯定,否则,在这次谈判中,充其量只能充当一个翻译角色,无所作为。

    果然,这一细节很快就引得人人瞩目,就连对面那些外国人都纷纷对他指指点点。这也难怪,同声传译并不罕见,但能把数国语言揉在一起传的人,就只能用语言天才来形容了。

    中场休息时,费文东主动把他拉到外间走道上说话,开门见山地道:“小周同志,直说吧,以你的语言能力,呆在燕航实在有点大材小用,如果你愿意到我们国资委工作,我可以向组织上推荐,楚总那边的工作由我去做。你看怎么样?”

    这话一出,周天星对这人更生好感,心道果然是位胸怀坦荡的好官。官场上多的是妒贤忌能的“王伦”式人物,这样的官倒是少见。

    平心而论,如果把角色对换一下,周天星是无论如何不会把一个年纪二十出头、副处级、能力超强的年青人主动招进本单位的,就算起了爱才之心,也会认真考察一番对方地背景来历,确定对自己没有威胁后。才会这样做的。

    沉吟片刻,笑道:“费处长,真的非常感谢您对我的信任,只是您的好意我只能心领了,我家在江东。父母妻子都在当地,暂时还没有来北京工作的打算。”

    费文东微微皱眉,面现不悦道:“好男儿志在四方,以你的能力,来北京发展总好过偏居一隅吧,至于个人生活上有什么困难,都可以向组织上提嘛。能解决的我们尽量解决。”

    周天星被他堵到墙角上,只得苦笑道:“费处长,您可能不太了解我的家庭情况,我父亲和岳父都在云南支边,家里已经是分居两地了,要是我这个当儿子地也走了,我们这个家就真是四分五裂了。”

    费文东怔了半晌,渐渐露出理解之色,叹了口气,忽然笑了。拍着他肩道:“小伙子人品不错。给你这么一说,我反而更看好你了。不过我还是希望你认真考虑一下我的建议,毕竟首都的发展空间比地方上宽阔得多,你说是不是?”

    接着,他从衣袋里掏出一张名片,塞到周天星手上,笑道:“想通了随时都可以给我来电话。话说回来。想把你弄进国资委。我是存了些私心的,以你这么高的语言天赋。其实更适合从事外交工作,我在外交部也有朋友,你要是哪天想来北京发展,我也可以帮你推荐一下地。”

    周天星哑然失笑,真不知道性格这么质朴的人怎么能在官场上混这么久的,不由脱口道:“费处长,有句话我说了还请您不要介意。”

    费文东挥手道:“我就喜欢快人快语,说吧。”

    周天星清清嗓子,斟酌着词句道:“您对我这样推心置腹,是不是有点交浅言深?”

    费文东闻言一怔,随后哈哈一笑,爽朗地道:“你这话可算问到点子上了,我天生就是这个臭脾气,从前也为这吃过不少亏,可就是死性不改。给你这么一说,我的谈兴倒也上来了,不过现在没时间,我看不如这样吧,今天晚上咱们俩就不要去参加那些饭局了,一块出去喝顿酒,好好聊聊,你看怎么样?”

    周天星平生最爱结交的,就是性格豪爽的人,连连点头道:“好,就这么说定了。”

    中场休息后,会谈继续举行,这次会晤主要的议程是,各方分别阐述合作意向,上半场是英、法、俄,下半场是日、德、美。

    一开场,就轮到日方代表发言,阐述地内容和之前提交的书面材料并无二致,只是在细节方面作了不少补充。

    日方代表团长名叫吉野武夫,是个戴眼镜的干巴老头,说话时语速非常快,如同开机关枪一样,而且咬字口齿不清,听在周天星耳中,这人的日语发音并不标准,带着很浓厚的北海道某地的地方口音。这一点很容易理解,比如很多中国人的普通话就说得不标准,国外的情况也大抵如此。

    这样一来,可就把中方翻译害苦了。担任日文翻译的是个年轻女孩,手上抱着个小本子,低着头不停速记,就算这样,反应也迟缓得要命,而且译文往往辞不达意,甚至好几次出现了明显错误,直急得额上冒汗,连脖子根都涨红了。反观那日本老头,依然我行我素,一本正经地操着北海道方言侃侃而谈,似乎对这一情形并无察觉。

    在周天星直觉中,这日本人是故意而为,不过倒没存有多深的用心,纯粹出于一种变态恶趣味。如同日本有许多电视节目,会专门把一些知名AV女郎请来,在镜头前进行花样繁多地变态游戏,以满足部分男性某种性癖好。了解这一点后,就很容易理解吉野武夫此时地心态了,尽情折磨年轻女性。也是一种莫大享受。

    不过,周天星并不打算向翻译小姐伸出援助之手,只因他现在风头已经出得太足了,要是再精通一门日语方言,无疑会被人视作怪胎。事事出头,并不是明智之举。

    最终,还是中方代表团长为女翻译解了围,洪岩不耐烦地打断吉野武夫的长篇大论。直截了当地道:“对不起,吉野先生,您的发言时间已经超出预定议程了,如果您还没有表达清楚贵方的立场,就请在会后再向我方递交一份书面材料吧。”

    吉野武夫听翻译转达后。微现愠色,理直气壮地道:“很明显,拖延时间的责任并不在我方,而是因为贵方翻译工作不尽责,或者是因为,这位翻译小姐专业素养过于低下。”

    洪岩微微一笑,忽然改用一口字正腔圆的标准日本语。淡淡道:“吉野先生,我认为您地工作很不尽责,或者说您地日语水平过于低下,希望下回谈判时,贵方换一位能够准确运用母语地专业人士,毕竟这只是商业谈判,而非外交场合,您认为呢?”

    吉野武夫当场被闹了个大红脸,半晌说不出话来。这个可怜的日本老头,做梦都没想到。中方地代表团长居然精通日语。一时间理屈词穷。再也作不得声。恼羞之下,率全体团员悻悻离去。

    与此同时,就连周天星也不由对洪岩刮目相看。

    通过洪承恩的因果树,周天星早就知道,这人其实是洪承恩的一个远房亲戚,不过奇怪的是,初见洪岩时。就没有从他身上感到敌意。当然,也没什么好意可言。只感到一种很平淡的心态,而且这人不是负功德,于是当时就放下心,至少这人不会对自己构成太大威胁。如今看他这番举动,显然也是个颇有城府、很会办事地厉害角色。

    整整一下午的会谈,其实只相当于一个开场白,六国代表分别充分表达了合作意愿,相应的,中方也作出简短应答。总的来说,没有涉及到任何实质性问题,还处于相互试探阶段。

    所谓谈判,说穿了就是漫天要价、落地还钱,要走的路还长着呢。

    会后,中方代表团高层都聚集到了洪岩地套房里,周天星虽然还不算高层,但一下午的表现,令众人都无话可说,又有楚雄南力邀,也破格参与其会。

    茶香袅袅中,一些见不得光的事逐渐浮出水面。同时也令周天星大开眼界,深切感受到什么叫做不择手段。

    一台搁在茶几上的手提电脑,正在播放一段段刚采集到不久的视频和音频。这台电脑是由费文东的一名“助手”亲自送来的,其真实身份不言而喻,就连费文东本人,也不知道这位“助手”地真实姓名。在场众人中,也只有周天星才知道这人的准确身份,其实是一名国安。

    液晶屏上,赫然是各国代表团成员的影音录像,以及一些电话录音。播放过程中,周天星担任的依然还是翻译角色,主译英、法、德三国语言,洪岩翻译日文,至于俄语,干脆就由那位费文东的“助手”亲口传译。

    一个多小时后,那名国安又携着电脑匆匆离去。临走时,居然还向周天星递了一个有点令他莫明其妙、十分隐晦的眼神。周天星仔细一想,才明其意,想必他这次突然参与会谈,国安部门早就在暗中调查过他了,应该很容易就能查出他在东海国安局的特殊身份。这样一来,那名国安的表现就很容易理解了,同行相见,自然要打个招呼的。其实,连楚雄南本人都不知道,他居然把一个编外特工拉进了谈判团。

    房间里只剩下四人,楚雄南、洪岩、费文东以及周天星。

    楚雄南首先发言:“综合看起来,应该还是日本人的底线最接近于我方要求。当然,侦察和反侦察现在已经成了国际间重大商务活动中地一个重要环节,也不能排除对方将计就计地可能性。日本人当前的心态并不奇怪,这家航空公司是日本国内最具规模的,也是有官方背景的,他们急于参与我国国内航线的经营,除了出于经济目的。还有政治目地。我地意见也倾向于和日本人合作。一旦合作成功,我们同样也能取得日本国内地部分航线经营权,对我国来说,同样具有政治和经济的双重价值。毕竟我们这位近在咫尺地邻邦,不管在从前还是在今后,都是对我国最具潜在威胁的强国,这就叫互相渗透吧。”

    直到听完这番话,周天星才对这次看似普通的商业合作有了全新认识。一个国家的运输命脉,是绝不容他国染指的。但在某些情况下,也是可以进行适当利益交换地。关键在于,如何通过合作谋取利益最大化。费文东清咳一声,道:“根据相关部门的指示精神,对这次的合作对象也倾向于日方。通过较深层次的经济合作,抑制日本国内左翼势力抬头。同时,在我们将来派驻日本的商务人员中,也会有一定相关部门地名额。之所以邀请这么多外航,主要是为了便于和日本人讨价还价。”

    楚雄南面容一肃,凝重道:“那么这就是一件必须完成的政治任务了,我们务必要在这场谈判中。取得政治、经济利益双丰收。”

    接着转向洪岩,笑道:“洪岩同志,你今天下午的表现真是可圈可点啊,一上来就给了日本人一个下马威,先挫挫他们的锐气,接下来的谈判,还要请你这位团长一力主持啊。”

    直觉中,周天星总觉得楚雄南有点言不由衷,这人话虽然说得冠冕堂皇,有板有眼。心思却极为活络。不禁暗生警惕,心中冷笑:“这老家伙明显有点口不对心,不会是想借这件事为自己谋利吧?应该不太可能,他不会不清楚这件事的份量,要真敢做什么手脚,他就不顾忌后果有多严重?”

    正思量间,忽然听到费文东在问他:“小周。你有什么看法?”

    周天星从沉思回到现实。望着他苦笑道:“费处长,您真是抬举我了。”

    费文东晒道:“这又不是什么公开场合。你不要有顾虑,想到什么就说什么,没人会给你上纲上线的,年青人思想活跃,不容易受思维定式干扰,说不定能给我们开拓思路呢。”

    周天星眨巴着眼道:“真要我说?”

    费文东失笑道:“说吧,畅所欲言。”

    周天星沉吟足有一分钟,才斟酌词句道:“既然是畅所欲言,那我就实话实说了。我总觉得,这件事有些不妥。为了渗透进日本经济界,就必须付出我们国内庞大地市场,无论从政治、军事、经济角度,我认为代价都未免太大了。当然,我并不是怀疑相关领导的决策能力,只是有感而发。嗯,这样说吧,我们国家的地域、人口、资源都不知道是日本的多少倍,以大换小,怎么想我都觉得吃亏。”

    一番话说得众人都笑了,对于这番略显青涩的言论,都抱以近乎玩笑的态度,费文东跟着追问道:“那照你看,这次合资从一开头就错了,根本没必要?”

    周天星认真点头,诚恳地道:“是的,除非国家有意在五年内对日本动武,比方说在钓鱼岛附近打一场局部战争,或许可以在战时对敌人的补给造成一定影响,否则,我总觉得这件事弊大于利。如果一定要吸引外资,我也认为最好只吸纳单纯的资金,对方可以派员参与董事会的决策,但不得干涉公司地日常经营。这个想法或许有点理想主义,但目前地国际金融现状是,一方面,很多企业缺乏资金支持,另一方面,国际间也存在着大量找不到投资方向的游资。如果我们能吸纳进一部分国际游资,可以做到只取其利、避其害。”

    这话一出,每个人的表情都严肃起来了,各人都低头陷入深思。

    良久,费文东狠狠喝了一大口茶,缓缓道:“小周,你的这个想法,有关方面并不是没有考虑过,之所以最终没有采用这个方案,主要还是因为,目前的融资环境实在太恶劣了。其实,此前我们也曾向几家国际知名的投资基金征询过意见,对方开出的条件都相当苛刻,是我们不能接受地。”

    周天星蓦地眼前一亮,突然间,他想到了自己地海外基地。

    正文 第141章 我想飞

    更新时间:2009…3…17 0:33:50 本章字数:5795

    当晚,周天星和费文东出去喝了顿酒,算是初步建立起友谊。费文东是个十分健谈的人,酒量却不怎么样,几杯酒下肚,就有了些醉意,和周天星天南海北一通胡侃,一会儿就把家底抖出来了,当然,都是些不关周天星痛痒的小事,比如仕途不太得志、爱得罪人之类的。周天星也没心思和他多聊,只想借机在国资委建立些人脉,所以就没陪他多耽误工夫,喝了一个多小时酒,就找了个借口抽身而出,回酒店了。

    回到酒店套房中,就开始着手办正事了。先打电话给远在法国的阮清,让她准备至少五亿欧元流动资金,同时向她明言,打算注资国内航空业,请她在近期组织一个商务代表团,随时准备回国接洽相关事宜。

    周天星建在海外的财团,英文名简称“B…U…G”,也就是BU财团,中文译名“星辉国际”。

    名义上,BUG财团和周天星没有任何关系,因为所有股份由阮清、胡小婉、胡小斌三人均分。同时,所有注资也都是他们三人自己从证券市场上赚来的。当然,如果没有周天星手把手“指导”,她们是不可能在短期内赚到第一桶金的。

    所以,从严格意义上说,这家财团和周天星没有一点关系。

    目前,BUG财团的净资产约在十亿欧元左右,主要从事地产及证券投资,在国际上算是个不大不小的二流财团。其实,只要周天星愿意,随时都可以让BUG财团进入世界五百强,只是没这个必要,一方面太过招摇不是他的风格,另一方面,所有资产都归在阮清和胡家姐弟名下,要是一下子赚得太多。只怕她们无福消受。唯一的办法,只能让她们慢慢积累功德,才能承受更多的财富。因此,把财团规模保持在适当的水平上,是必然的选择。

    至于周天星自己名下的财产,其实只有国内银行里存着的七千多万,另外瑞士银行和证券公司帐户里还有一千多万美元。不过他现在已经懒得再去做证券了,就把那些钱都扔在那里睡觉了。

    到了他现在地境界,其实就是传说中的视金钱为粪土,需要花钱时拿来就用。不需要时就不去考虑。他真正需要的,其实只是决定巨额资金流向的权力,所以才有了BUG财团的诞生。

    距上回去法国,已有了大半年,期间一直和阮清及胡家姐弟保持着电话联系。不过从来没有碰过面。阮清在电话那头一听要回国投资,马上变得格外兴奋,主动请缨要亲自率团回国。周天星思量再三,最终还是狠心否决了这个提议,只让她派个外国经理人过来,原因不言自明,阮清回国,实在太招摇了。更重要的原因是,如果她回来,周天星就很尴尬了。是不是要背着林水瑶继续和她私通。是个很折磨人的问题。好在阮清也不是个笨女人,没有在这个问题上过多纠缠,在电话里发了一会嗲就放他过关了。

    挂断电话后,周天星很是郁闷。他其实不是个贪得无厌地人,有了林水瑶也就知足了,但从前欠下的这些风流债,今后如何还?实在是个非常伤脑筋的问题。一想起来就觉头大如斗。只能得过且过,混一天算一天了。

    这大概也是很多成功男士的悲哀吧。有钱有势,固然可以享受无边艳福,但艳遇越多,麻烦也就越多。从某种意义上说,人生,真地很公平。

    同一时刻,这家酒店另一间套房中,楚雄南和楚蓉正在促膝谈心。

    楚雄南喝了口新沏的茶,笑呵呵问道:“蓉儿,你今天怎么想到跟周天星飙车的?”

    楚蓉绷着俏脸坐在沙发上,面颊上不受控制地掠过一抹红晕,冷哼道:“我就是见不得他那么嚣张。”

    楚雄南的眼睛眯了起来,饶有兴趣地追问:“他怎么得罪你了,告诉二伯,二伯去教训他。”

    楚蓉一时语塞,眨巴着眼睛想了半天,总算找到一个不伦不类的借口,赌气式道:“反正他就是嚣张,只要看他那种眼神就知道了,他就是看不起我。”

    这话一出,楚雄南差点笑喷,心道,还是老话说得好,不是冤家不聚头,看来小俩口进展还是蛮快地嘛,目光一闪,义愤填膺地道:“这还得了,这小子也太目中无人了吧,居然敢瞧不起我家蓉儿,我家蓉儿有哪点不好。你放心,我明天一定好好教育他一顿,让他主动来向你赔礼道歉。”

    楚蓉扬起头,不屑地道:“我才不希罕呢,这回打赌是我输了,我也不反悔,可是,我还要和他比别的,我就不信,会一直输给他。”

    楚雄南越听越觉有趣,笑问道:“你们赌的是什么?”

    楚蓉自知失言,脸更红了,只是她生性倔犟,依然硬着头皮强辩道:“我就是看不得他那么嚣张,瑶瑶姐那么好,怎么能嫁给这种人?所以我就和他打赌,要是他输了,就离开……瑶瑶姐。”

    虽然勉强能自圆其说,可惜终究底气不足。而这番说辞落在楚雄南耳里,却又是别有洞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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