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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诺小说网 -> 玄幻魔法 -> 重生之悠悠生活

正文 第 134 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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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1:生死关头

    “不行,我现在不能乱了脚步。我应该冷静下来。不然,宝气可能真的就没得救了。”这么想着,他走至床边,将她揽了起来,抚摸了她的额头。“怎么越来越烫了?宝气,你可不要吓我啊。你挺挺,我这就去给你打凉水。”说毕,赶紧就跑出去,拿了水桶,从深井里面提水起来。尔后提进屋子,用湿帕子给她擦汗。擦完汗,又用冰水给她敷脸。可是她全身烫得像火炉。他用手抚摸了她身体四处。

    “这般滚烫,实在不行啊。对不起了宝气,为了救你,也顾不得男女授受不轻了。只要你能活着,以后怎么样骂我都行。”说毕,他就为她解开衣带,将衣服尽去。用湿帕子,给她擦去身上的汗水。又用湿帕子给她敷体。

    有了冰水敷体,她的体温虽然保持着没有上升,可是却毫无下降。整个晚上,金猪都在进进出出,不断地从深井里提水,不停地为她换湿帕子。

    劳累了一个晚上,情形虽然保持了现状,可是任无好转。

    “如果继续下去,恐怕我要先累死了。”他一边提水,一边说着。又用手拭了拭汗。将水桶提起来,又跑进了屋子。拧了湿帕子,赶紧给她换上。他坐在一旁喘着气。经过了一晚上的劳累,他现在一动也不想动了。坐在一处,静看着她。心力交瘁。“究竟该如何是好?究竟该如何是好?”他在心里不停地问自己。

    然而这时,门外竟然有脚步声。金猪赶紧跑出门外去看。不想,竟是一位戴面具的人。他正朝着这间茅草屋而来。走至深井边停下了脚步。与金猪对视在了一起。

    “你是来干什么的?”金猪问道。此刻,他已经累得脸色苍白。连声音都变得十分微弱不堪了。

    “我是来救屋中之人的。你让我进去看看吧。”来者十分随和,仿佛并无恶意。金猪十分疑惑。他怎么知道屋中人是谁,他又怎么知道她需要救治?

    “你是谁啊?你怎么知道屋中人是谁?况且。你真的能救她吗?”金猪不想让这个陌生的人进去。因为。他并不信任他。

    “当然。我与她是一位故友了。这位兄弟,我想你也没有什么更好的办法能够救治她吧?现在她的生命十分堪忧,你还是赶紧让我进去救治于她,否则时间过了,就救不了了。”面具人声音十分稳和。好似一切都在他的掐指一算里。

    金猪见此人确实古怪。虽然来意不明。可是既然他是为救她而来。那么。在这毫无办法的情况下,他也只能相信他了。只能博此一回。

    “好吧,那先生请——”金猪将面具人请了进去。

    金猪端了一根凳子坐于一旁,打算在这里看着他医治。万一有什么不测。他也好阻止。不想,面具人竟朝他走了过来。“这位仁兄还是屋外一等吧。这是我的独家医法,不可让外人看见。还请见谅。”听了这话,金猪气不打一处来。可是现在情况危急。他也不想与他争吵什么。抽了凳子走了出去。不想,那人竟将门也关了。金猪气得只想踹门。可是他还是忍了下来。一切都让他治完病再说。如果没有治好病,再收拾他也不迟。这么想着,抽了凳子于院子里坐着,静静地等候。不想,竟倚着一棵小树睡着了。整个人在那里打着呼噜,睡相十分不雅观。

    也不知道时间究竟过了多久,只听门“嘎”地一声响了。那面具人从屋里走了出来。金猪猛然醒来,结果身子一斜,失去了平衡,摔在了地上。他赶紧从地上爬了起来,盯着从屋里走出来的他。

    “怎么样,好了吗?有救吗?”他赶紧焦急地问道。面具人朝他走了过来。于他身前停下。尔后从他背的木箱里拿出几袋草药递给他。

    “这些药,每日熬给她喝。连续喝上一个月之后,方能康复。”他又从箱子里摸出又一袋草药。“这个药,就将它敷于她的脸上。七天之后,她的脸方能结疤。虽能结疤,可是她的那半张脸,却给毁了。”

    “你的意思是,那张脸无法医治好了是吗?”

    “嗯!”面具人点头。尔后他转身离去了。沿着来时的路消失在了树林里。

    抬头一望,已经日晒三杆了。那面具人给她医治的时间并不短啊。原来自己已在这里睡了好几个时辰了。尔后,他赶紧走进了屋去瞧她。她睡在床上,很是安稳。不再像先前那般胡言乱语了。再抚摸她的头,也不像先前那般滚烫了。她的身体也明显降温了。“咦,那面具人可真是一个神人哪。他究竟用的什么方法让她陡然就脱离了危险期?”

    再与她把脉,竟发现她的脉搏稳定,体内的五脏六腑也已归于完好。“居然能将碎裂的五脏六腑修于完好?那面具人究竟是何方高人啊?”金猪这时方觉得刚才那人是高人了。虽然眼前的一切让人不可相信,可是它确实发生了。“也许,宝气真的命不该绝吧!既然如此,宝气,你一定要活过来。”

    后来的日子,金猪更加细心地照料于她。每日给她熬药换药,简直成了她的活保姆。还不时地到山里去打一些野味回来熬汤给她喝。仍然去老山洞里,悬崖边上去采一些名贵的奇花异草回来弄给她吃。总之,弄一些名贵的药材熬汤给她喝,补身子,这总归是没错的。如此下来,赵宝儿的脉搏是一日比一日稳健了。

    七日后,他将她脸上的草药去除掉。用清水洗净。果然,那半边脸都已结疤。可是却显红色。而且有着凹凸不平的颗粒状,甚是吓人。不错,那半张脸确实给毁了。不知道当她醒来后看到这半张脸会是什么样的心情?想到这里,他也只能暗自叹息。

    后来的日子,他更是更加细心地照料。虽然她仍然是昏迷状态,可是却能感觉到她一天比一天好起来。无论是脉搏,心跳,呼吸,都越来越稳健强健了。看着她日渐好起来,他的心情也跟着好起来了。

    每日清晨一起来,就对着天空微笑。尔后就给她熬药,熬汤。当一切照料工作打理好。他就上山去采一些名贵的养身补身的草药,或狩猎一些小动物回去弄给她吃。晚上的时候,就给她擦身上的汗。洗衣服等等之类的。

    虽然是照料一位病人,可是每天他都有干不完的活。虽然辛苦,却很快乐。

    22:非聋即哑

    尹泽仍然每日都会在无崖顶之下转来转去。已经过去一个多月了。仍然没有寻到她半点影子。可是他并没有放弃。每日在无崖顶之下来寻她,仿佛已成为了他的习惯。不管结果能否找到,或者到最后都永远无法找到,他都会继续他的这一动作。因为,这不仅只是寻找她,还代表他日日思念她,代表她永远都活在他的心里。

    冰梦魇只要一有时间,就会来这崖底看他。她总是静静地站在一处角落,静望着他。有的时候,一站就是半天。然后,总是静静地离去。

    这日,张书琪,史俊然,姜吟,雪姑娘,赵雅丽几人于无崖顶之下寻到了他。可是见他一个人在那里寻来寻去,不知道他在寻什么。

    “嘿,终于找到你了。”张书琪走了过去。“你把宝儿弄到哪里去了?据说是你将她带走的。她人呢?”尹泽并不搭理他。转了过身,朝另一个方向寻去。张书琪立刻追了上去。“喂,我问你话呢,你把宝儿弄到哪里去了?”可是不管他怎么问,他都不搭理他。仿佛他根本不存在似的。

    “喂,你有没有听到我说话啊?难不成你耳朵聋了吗?”尽管如此说他,他仍然不吭声。脸上毫无表情。赵雅丽也看不过去了。赶忙追了过去。

    “喂,这位仁兄,你究竟将咱们家的宝弄哪儿去了啊?现在你们城也占了,想得到的都已经得到了,你们拿着她人也没有用啊……”尹泽仍然往前走。视他们于不见。而其它的人都跟随了上来,追在他后面不放。可是任谁问他,硬话,软话说尽了。他都不吭声。让在场的人不得不以为他是聋子或是哑巴。

    “我看他非聋即哑。你们都不要再问了。问也是白问。”史俊然气愤地说道。雪姑娘也于他身旁上下打量了一番。

    “我看他是受刺激了。通常不说话的人。都是受到了严重的刺激。”雪姑娘说道。

    “受刺激?他们将咱们的城都攻了,受什么刺激啊?要受刺激,也是咱们受到刺激了呀!他能受什么刺激?”赵雅丽大声嚷嚷着。

    “兄台,麻烦你告诉咱们,宝儿的下落。是生是死。你总得给我们说一声。你这样不吭声算老几啊?”张书琪已失去耐心了。

    “好了。我看还得用绝招。看我的。”赵雅丽说毕就飞身腾入半空,使用特技向他斩来。然而奇怪的是,他却不躲开,任由她的招式向他袭来。他受了她的攻击。被打在了一棵树下坐着。然而他却只是愁眼看了她一眼,并无过多的表示。他爬起来,继续朝前走去。

    “哇塞,这什么人啊。我向他攻了一招,他竟然一点事都没有。爬起来,和一个正常人一样。这怎么一回事啊?”赵雅丽惊呆在了原地。众人也都疑惑。这时张书琪和史俊然都生气了。二人联合在一起,向他攻去。以张书琪和史俊然的联手,力量非同小可。尹泽感受到强大的力量,回过身也运用特技向他们对冲过去。张书琪和史俊然的力量与尹泽的力量对冲在一起。然而,持续了许久,最后张书琪和史俊然被震得倒退了数十步远。

    二人皆不服气,又联手向他攻去。然而,其结果皆是一样。姜吟和雪姑娘见了,亦联手向他攻去,结果纷纷被打落在地。赵雅丽见了,只能摇头叹息。

    众人拿着他都很头疼。问他,又不吭声。打他,又打不过。纷纷用愤恨地眼神盯着他。最后没办法,他们都离去了。

    后来的日子,他们倒是经常来到这个崖底寻他。为了追寻赵宝儿的下落,他们三天两日来到崖底缠着他。然而他却仍然一直不吭声。众人都只能于崖底找块石头,或是树枝各自坐一会儿,尔后离去。对于他,他们都十分的痛恨。

    由于时间过去越来越久了,有的时候,尹泽也不会到崖底来了。尤其是,有一帮人老是缠着他。他感觉到很厌恶,所以有一段时间,他回到无崖顶上去生活了。在那里,可以找到他们的回忆。在那里,总感觉到她就在身边。

    回到无崖顶上,一切都如同从前。他们开垦出来的那三块地,里面种的花花草草都活了。虽然没有人浇水,可是它们还是活了。那长情花,也生长得很茂盛。虽然没有开花,可是它们的枝叶都很繁盛。尹泽提了水桶来给它们浇着水。在无崖顶上,无处不让他想起她。她的笑脸,她的声音,都仿佛昨日一般。想起这些,他的脸上仍然会露出笑容。

    张书琪一帮人,由于好几次来,都没有见到他,也都纷纷大骂了起来。

    “该死的,那人肯定是回到冰梦魇那里去了。奇怪,你们说前段时间,他天天来这里找,究竟找什么东西啊?”赵雅丽愤恨地说道。

    “鬼知道啊。应该是丢了什么宝贝吧。现在应该寻到了,然后离开了。”姜吟说道。

    “哎,咱们的线索又断了。那个可恶的人估计是不会告诉咱们宝儿的下落了。你们没发现他很自私吗,每次问他,他都一声不吭,无视我们的存在。”史俊然愤恨地说道。对尹泽,他是恨之入骨。没见过这般孤傲的人。

    “我看算了。宝儿生死未卜。咱们只能以后在生活中慢慢寻找了。咱们还是回篱岛。过一段时间,待一切都太平了,咱们从头计议。”张书琪叹气地说道。大家都不说话,显然是赞同了他的说法。于是他们一群人又重回了篱岛。而赵宝儿,对于他们来说,生死未卜。

    尹泽虽住在无崖顶。然而仍然会隔三差五地跑到崖底去四处寻落一番。这已经成为他的习惯。感觉她就是在崖底消失了,而一直没找到她的尸骨,他坚信她还活着。他深信,在这个她消失的地方,总有一天她也会从这里出现。也许,这只是他的一个奢望而已,仅仅是一个奢望……

    有的人很失意的时候,就会执著地去做一件事。因为只有这样,才会让自己很空的心找到一个安慰点,心里就会好过一些。

    人很失意的时候,往往思维与正常的人不一样。

    而尹泽现在就是如此。就比如,他隔三差五地去崖底寻她。其实按照正常人的思维来说,已经不可能再寻到她了。然而他却坚持着。其实,他坚持的只是一种信念。一种寄托。一份冀望。他希望有一天她会回到自己身边。他心里已经有着一种莫大的缺陷。那种缺陷是让人悲伤的。或许,没有人会明白他的感受吧。

    23:鬼脸

    这日,一大早地,就阳光明媚。金猪早早地就起了床。将赵宝儿昨夜换下的衣服于井边打了水洗净,尔后于竹竿上凉开。有几只鸟儿从他头上飞过。并且有一只顽皮的小鸟故意拉了一滴屎在他头上。他用手一摸,是一滴屎,竟还有一股臭臭地怪味?气得他拿了身旁的一根竹子就跟着它追。它飞会,他也会飞。他,江湖上俗称“跑得快”。如今这鸟儿遇上他,可真算它倒霉。他于林子里追了几圈,终于将它抓在了手里。小鸟唧唧地叫着,用一种十分可怜的眼神看着他。

    “你少用这种眼神盯着我。今天我非扒了你的毛不可,将你熬成汤给我家宝气喝。你拉屎拉哪儿不好,偏拉我头上?纯粹找死……”回到院子,他将它关进了鸟笼。任凭小鸟如何唧唧地认错,如何可怜巴巴地盯着他,他也无动于衷。去到井边,用清水将头上弄脏的地方洗净,方才消气。

    “真是倒霉。该死的死鸟,瘟鸟!”一边骂着,一边又拿了扫帚将门前的灰尘扫去。扫了好一会儿,方才将门前的灰尘除去。又拄着扫帚望着天,一幅意味深长的样子。

    尔后他又开始熬药。院子里,青烟袅袅,乌烟瘴气。这一段日子以来,这院子里每日都是这般。将熬好的药倒在碗里,凉了一会儿,他就将之端进屋子喂给她喝。喂完药,他就挎上背篓上山采药,狩猎去了。阳光穿进树林里,照得四处都是那般地明亮。他一路朝着深山里而去。这段日子以来。他几乎每日都要进山。采一些上好的草药总是好的。或者抓一些小动物们回去熬汤也是很营养的。赵宝儿每日都在他辛苦采到的名贵的补药中滋养着。

    小茅屋在树林里,显得格外的醒目。众多的小鸟在屋顶上飞来飞去,发出唧唧地唱歌声。当最后一丝晨光透过窗户照进茅屋时,它斜照在了屋里的那张小木床上。她红润的脸颊。肌肤是那般的粉嫩。从半边没有受伤的脸蛋。仍然可以看出她的清尘。在晨光的斜照下,她的睫毛轻颤了颤。尔后手指亦动了两下。最后,她轻微地睁开眼睛来。当所有的东西映入眼帘的时候,感觉一切都是那么的模糊。

    “这是哪里啊?”她在心里轻声地问道。感觉自己像是沉睡了好久似的。感觉眼前的一切都很陌生。感觉好像自己什么都不记得了。

    “这究竟是哪里?我怎么什么都不记得了?”她轻微地从床上爬起来。虽然暂时地想不起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可是她感觉到自己好像真的沉睡了很久。记忆里。这屋子好似每日都有人进进出出。不时地有人将她扶起来喂药。又不时地喂一些美味鲜汤给她喝。还给她全身擦汗。换衣服。这一切都好像是做了一个梦。一切都显得隐隐约约。

    她坐于床沿上,静静地想了一会儿,可是仍然什么也想不起来。脑子里空空地。仿佛瞬间被抽空了一般。她用手轻轻地抚摸了一下脸蛋。忽然,她的脸色惊异起来。她右边脸怎么凹凸不平。有众多颗粒似的?这怎么一回事?她立刻走出屋子,在井边的清水盆子里一照,竟看见一个鬼魅之影。盆里的那个人一半脸完好无损,一半脸却已毁得不能再毁了。任何一个人看了这张脸。都会以为是见到了鬼。

    “这是谁,啊,这是谁?”她后退几步,可是那清水盆子里的人分明就是自己。“不,不,不可能的,这不可能是我,不可能是我……”她不禁吓得瘫软地坐在了地上。在地上坐了许久,她方又站起身,去那清水盆子里一照。不错,那盆子里的人就是她。她吓得又后退几步。

    “怎么么可能会这样?怎么会是这样?老天爷,你是在给我开玩笑吗?你把我变成这个样子,你叫我怎么活下去啊?活着比死了更痛苦,你是想让我生不如死吗?”望着天空,她竟流下了两行眼泪。

    对于女人来说,没有什么事情比毁了容更可怕。脸蛋对于女人来说,就是半边天,它意味着自信与刚强。当这张脸毁掉,就意味着一切都变了颜色。尤其是赵宝儿这种,从小就自信满满,长了一张绝尘的脸蛋,走到哪里都会招人羡慕的人,陡然间上天给了她一张鬼脸,这比要了她的命还要难受。

    她抬头看了看竹竿上自己的衣服。原来真的有人在照顾自己。又会是谁呢?或者是某个陌生人?这一切都已经不再重要了。她朝林子里走去。她想躲避这一切。她想躲避所有的人。她不要让认识她的人再看见她。“连自己看了这张脸都害怕,别人看了一定会更加害怕的。这张脸存在着,就只有吓人。如果自己活着,每天都会被自己吓着。这样的日子还怎么过?”想到这一切,她再也没有了活下去的勇气。不住地往深山里走。只想去到一个没有人认识她的地方去。此刻,她想起了自己被冰梦魇甩下悬崖的那一幕。“原来自己是被冰梦魇甩下悬崖的。后来,一定是被好心的人救了。这张脸,一定是被摔下悬崖后被毁了。”她又想起了与冰梦魇在悬崖上拼命的事情,渐渐地往后推,她慢慢地想起了所有的事。脑子里浮现出众多不同的画面……

    “我摔下悬崖之后,阿泽一定会很焦急吧?他一定到山崖下面去寻我去了。可是当他没寻到我的身影,他又会是什么样一份心情呢?他一定很伤心吧?可是,以我现在的这张脸,叫我怎么回去见他?还是不要再见了好。阿泽,对不起……”她不住地往深山里而去,眼泪却一颗一颗地掉了下来。

    “究竟是谁将我救了下来?他为什么不让我死掉,为什么要救我,为什么?”此刻她十分的埋怨。感觉让她活下来,就是一份痛苦,一件比什么都要痛苦的事情。

    朝着树林里,不知走了多久。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想了些什么。感觉心里面一直都是空空地,再也没有了任何想法。既然这样,不如死了算了。抱着这样的心态,她竟来到一个峭崖上。峭崖下面竟是潺潺地江水。江水汹涌澎湃,仿佛要吞噬下天地所有的东西似的。站在峭崖上,她什么也没想,一个跟斗栽了下去。仿佛这个峭崖注定就是为她而生。

    24:再相救

    江河对面的峭崖上,金猪正趴在峭壁上采摘一颗巴掌大的人参,本来兴致勃勃地他,忽看见对面有人跳下江河。“妈吖,在这深山老林竟也能看到有人跳河?我今天的运气可真好……”正这么暗想着,不想,脚下没站稳,碎石不停地往下滑,他也跟着往下滑。他使劲地抓着崖壁上的一棵小草。“不会吧,我还不想救她呢。别这样啊……”然而那棵那小草终究还是脱壁而出,与他共同坠往江河。

    坠入江河后,他顺了老天爷的意,朝着那跳河之女而去。经过好一番折腾,方才在江河里打捞到她。捞起她之时,竟吓了一跳。一是,这张脸确实不堪入目,瞬间刺激了他的眼球。二是,跳河的人竟然是她,宝气?

    “宝气,宝气……”他连唤了几声,她都没应。双眼紧闭。显然已经呛足了水,昏迷过去了。他赶紧环着她的脖子,朝岸上游去。将她捞上岸,赶紧将她肚子里的水挤出来。果然,她的肚子已经涨得像圆球,她被灌了一肚子的水。好不容易将她肚子里的水排尽,可是她仍不醒来。

    “宝气,你可别吓我啊,你刚醒过来,又要寻死,这可叫我怎么办啊?脸毁了没关系,只要活着就好。”这般说着,他俯下身子去给她做人工呼吸。可是做了好久,她都未醒,最后他肺里倒没了氧气。抬起头来,不停地挥着手呼吸新鲜空气。这时,赵宝儿立刻呼出一口水。睁开双眼醒了过来。

    看到她醒过来,他立刻高兴起来。“宝气。你醒啦?”

    “这是哪儿啊?”她睁开双眼看着这个陌生的地方。四周全是草丛树木。“我是不是已经死了?”可是当她坐起身来,却看见了前面的江河。“我还没死?我是不是还没死?”她立刻激动起来。

    “宝气,是我,我是金猪。你先看一眼我啊。不错。是我救了你。你还没死。”他立刻过去揽着她的肩膀,怕她又做出什么傻事。

    “是你救了我,你为什么要救我啊?谁叫你救我的?”她一把将他推开,爬起身来,又朝江河而去。金猪赶紧从地上爬起来追上她将她拉了回来。然而她却不断地推开他。想往江湖而跳。他却抓住她的手臂无论如何都不放。

    “宝气。宝气你冷静点儿。你听我说,没有什么过不去的坎儿。你死了也解决不了问题。你是在逃避。可是逃避有用吗……”

    “你放开我,放开我,我不用你管。不用你管……”她费尽力气想从他手臂里振开,却始终挣脱不了。她回过头朝他手臂狠狠地咬去,疼得他龇牙咧嘴,然而他仍然不放手。拽着她的手始终不放。她抬起头来,竟看见他的手臂上两排深深地牙印,鲜血不断地溢出。“你为什么不放手?”她大哭起来。眼泪哗啦啦地往下流。他立刻过去将她拥在了怀里。

    “我不能放手。因为我不想要你死。宝气,听我的,别再寻死了。再大的事也会过去的。”她扑在他的肩膀上狠狠地哭了起来。这段时间以来,发生了太多的事,以至于在这一刻,真的可以好好地哭一次。所有的伤痛,和淤积在此刻都如同泉涌般发泄出来,泛滥不堪。坚强的她,一直都抵制着眼泪。然而在这一刻,却无论如何也抵挡不住眼泪地侵蚀了。

    她扑在他肩膀上不断地哭泣。也不知道哭了多久。哭得忘记了时间,忘记了外界。只感觉到自己的伤痛和眼泪。他的肩膀上湿了一大片,仿佛用了一盆水从他身上泼下去。金猪只是安静地将她拥着,任她哭。他不知道在她身上究竟发生了什么,他只知道她很伤心。这样的伤心,让他的心也跟着难受。

    时间不知道过去了多久,她哭得全身痉挛,哭得胃里开始打嗝,这才慢慢消停下来。可是仍然小声地呜咽着。他不停地给她拍着背,顺气儿。仿佛哄一个小孩子一般。

    “别哭了……”他温柔地说道。

    她虽然消停下来,可是仍然扑在他的肩膀上。仿佛这样,保持着这个动作,她就能找到安全感。她怕,稍微一改变姿势,所有的宁静就会破碎。现在的她,就如同一只受了惊的羔羊,经不起半点惊吓。

    金猪只是一直拍着她的背。她不吭声,他也不说话。她不抬头,他也不抽身。两个人都静化在了这片深山老林里。这一个动作持续了不知道多少个时辰。最后树林里的光线变成了红色之光。天上的云彩亦泛着红晕。红云朵朵,红了整片天。夕阳斜照于树林,让树林里亦泛着一股耀眼地红色的霞光。此刻,整个世界都变了颜色。夕阳之旅,残美了这个世界。

    直到点点红色霞光亦褪去,黄昏临近。天空中的红云,亦渐渐被黑云压过来。这时,她方从他肩膀上抬起了头。她静静地看着他,正如他静静地看着她一般。

    “谢谢你!”她说道。脸上却没有任何表情。他知道,她仍然是痛苦的。

    “不谢。”他亦说道。脸上亦笑不出来。她侧过头看向面前的江河。滔声不断。能让人想到很多。然而,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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