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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诺小说网 -> 玄幻魔法 -> 重生之悠悠生活

正文 第 150 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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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当然。我可是江湖上出了名的神偷啊。除了‘跑得快’这个美名以外,我还有另一个美名‘江湖神偷’。所以呢,再金贵银贵的钥匙,我都能将之轻易打开。”金猪骄傲地说道。

    “哦,是啊,难怪。我怎么没想到呢。好吧,猪兄,那你就帮小弟打开一下这个鬼锁喽?我天天圈着他,真是快被它逼疯了。”说着,黑影就笑盈盈地朝他走来。

    “哎,停!”金猪立刻作了一个阻止他上前的动作。

    “怎么啦?”金猪疑惑地看着他。

    “我想说的是,我是能打开你那锁,可是我却不愿意替你打开它。所以呢,你还是转身回小茅院吧。”金猪笑嘻嘻地如此说道。

    黑影听了,气得头顶冒烟。“好啊,你给我记着。”说毕,转过身,走进了树林。

    见黑影气呼呼地跑了,金猪竟哈哈大笑起来。原来赖皮遇上赖皮还是挺好玩的。以后这样好玩的事情可就多着了。有的是好戏唱。

    金猪回过头继续望着江河。经过黑影这么一闹,他的心情倒是好了不少。此刻望着眼前波涛汹涌的江河,他的脸上竟露出了微微地笑意,显然还沉浸在刚才的调弄当中!

    ☆、73:发现病情

    被金猪调弄了的黑影,气呼呼地回到了小茅院。一走进院子,就刚好被蹲在一个侧角里的赵宝儿看见了。见他气呼呼地直管往前冲,她觉得可疑,忙从侧角里站起身,偷偷地跟随到他的身后,左望右探地,想了解详情。

    黑影直冲进了自己的屋子,然后将门“砰”地一关。赵宝儿刚好躲在门外的一侧,那门响声,差点将她的耳膜震破了。她忙用双手捂住自己的双耳,然而却是亡羊补牢,无济于事。

    将双手放下,又赶紧拍着自己的胸膛,不停地顺气儿,心里想着:“这人今个儿是怎么了,谁招惹他了,竟这般气呼呼地?”想半天亦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又围着他的屋子转了一圈,亦没发现哪里有缝可以偷窥。心里纳之极。“没想到,这丫给自己搭的茅屋还真是密不透风啊!连一个小小缝隙都没有?”她在心里感叹道。

    不错,这小茅屋是黑影自己搭建的。用了不到半天的时间,就搭建好了。别看他只有一只手,干起活来倒是挺灵活。也不能称是屋子,其实就是一个简易的棚,一个密不透风的棚。这个棚就座落在赵宝儿房间的正门外,单单独独地座落在小院子中央。

    刚建之时,许多人反对,说是建在坝子中央,挡住了道路。然而黑影完全不顾他们的反对,毅然地将棚搭在了这里。为此,院子里的女生们都对他仇恨有佳。面对这样的一个男人,真是无语。

    赵宝儿为此也大力反对,谩骂。可是一切皆无效。那个棚还是被他一手建起来了。而且,他倒是每天乐呵呵地住在里面。赵宝儿每天都担心受怕,怕他哪天晚上突然闯进她的房里。所以,她在房间里早就准备好了几根大木棍。每到晚上睡觉之时。就将之拿来抵住房屋门。连床前了放了一根。早已做好防狼准备。

    是啊。自从几年前,他对她乱来了一次之后,她就心里害怕他。将他视为恶狼。虽然那种未遂,可是给她还是留下了不可抹灭的阴影。对他,不得不防。而且见他这架势,摆明了就是冲着她的来嘛!其它的女生无语,赵宝儿更无语!

    围绕他屋子转了一圈后,见无缝隙,尔后只好瞪了两眼那门。悻悻地离去。走进自己的屋子,将门大大地敞开,坐在屋子的正中央看着那个棚。

    看了半天亦毫无反应。此刻她的心里又想到了金猪。刚才蹲在院子的侧角,就是为了观察金猪地。金猪今日一大早地就没见到人影,她四处找他亦没有找到,只能蹲在院落的一个侧角等他,想在第一时间偷窥到他。不想,金猪没等到,倒看见了满面气呼的黑影,将她给引过来了。想到这里,她不禁愁眉。

    “不行,我怎么这么没出息呢?我还得继续去那里蹲。我一定要守到金猪为止。”感叹之后,赵宝儿赶紧冲出屋子,去到刚才那个隐秘地角落蹲着。蹲在那里,两只眼睛盯着院坝。正思考着,今天金猪去哪里了。忽然小扇子在她背后拍了一下她的肩膀。道:“主子,不好了发生大事了!”

    赵宝儿被吓得连忙跌在了地上。回过头盯着他。“你,你怎么在我后面的?而且,怎么一点声音也没有?你想吓死我吗?”她愤怒地盯着他。

    “主子,不是我没声音,是你一直盯着院坝太专注了,所以没看见我。”小扇子连忙将她扶了起来。

    她拍拍屁股上的灰尘,这才疑惑地望着他。“你说的发生大事了,什么意思啊?”赵宝儿问。

    “额,那个,那个……”

    “那个什么啊,快说啊……”

    “我刚才经过榆坤王子屋前时,听见里面有痛苦地呻吟之声。我以为发生什么大事了,忙找了一个缝隙朝里偷窥了一眼,不想……”

    “不想什么?快说啊……”

    “不想,我竟看到榆坤王子在抱着周身在床上打滚,而南美珠小姐则在旁边拧湿帕子不停地给他拭汗!看样子,好似很吓人,所以就满院子找你,给你说一声。”小扇子说道。

    “哦?”听此,赵宝儿忙竖起了眉头。“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呢?走,咱们去瞧瞧……”说毕,就与小扇子朝榆坤的屋子而去。

    屋子的门紧闭着。显然是不想让人进去。于是赵宝儿就扒在门前听了一会儿。果然,屋子里时不时地发出痛苦的呻吟。听声音,榆坤极力想隐忍这种痛苦,然而却不得不疼得呐喊出声。从他的声音,亦能感受到他所背负的那种痛不欲生。

    赵宝儿十分地好奇。忙找了一个缝隙朝里窥探着。小扇子则跟随在她的屁股后面,一甩一甩地。果然,她看到了屋子里的榆坤痛苦地在床上打滚。且全身蜷缩到一起,双手不住地抱着自己的膝盖。而南美珠亦在一旁急得不停地打转,仿佛也不知所措,神情亦十分地痛苦。见到这一幕,赵宝儿亦吓得全身冒冷汗。

    “榆坤不会是突然得了什么不可救治的急病吧?”她回过头小声地问小扇子。小扇子摇摇头。她皱起了眉,甩袖赶紧离开了这里。

    “也真是的,明明犯了病,却不叫医生。”一边走,她一边骂。小扇子跟着她。

    “可是他们也算是医生啊。自己应该最了解吧?”小扇子问。

    “不管了,先将丝琦哥哥叫过去再说。”说着,他们径直来到了慕容丝琦的房门外。她忙敲了敲门。可是半天,也没有人出来开门。

    “主子,我好像一大早就看到丝琦少爷背着背篓上山去了。我想应该是去采药了吧?”小扇子说道。

    “该死!这小茅院里住这么多的人,却大部分的人都不在。冷冷清清!”她埋怨谩骂道。“小扇子赶紧去将慕容丝琦找回来。”她火气十足地说道。

    “是主子。”说毕,小扇子就赶紧跑远了。

    她回过头又朝榆坤的房间而去。双手直接将门推开了。没想到门虽是关着的,却没上门栓。她走进屋里,榆坤和南美珠都盯向门口的她。

    看着他们都看着自己。她心里有点不好意思。也不知该怎么解释。可是立刻,这种不好意思就没有了。见榆坤那样,她忙走了过去,问道:“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啊?”眼神里带着焦急。

    “珠儿,快将她带出去,快……”榆坤似乎不想让她看到自己这般狼狈的样子,所以才忍着疼痛,不住地叫南美珠带她出去。

    见他这般隐忍,南美珠也只好走过去,拉着她的臂膀说道:“走吧,宝儿,他不想让你看见,你就出去吧。”她拽着她的臂膀轻轻地往外拉。

    她将她的手甩开了。“不用拉我了,我不出去。我想知道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榆坤是得了急病,还是怎么的啊?”她焦急地看着南美珠,尔后又看向床上隐忍不了,又开始打滚的榆坤。

    见榆坤又开始打滚,南美珠也顾忌不了那么多了,丢下赵宝儿,又去给他拭汗。“我不要你拭汗,你快将她带走啊!”榆坤对她大叫。她拧着手帕在半空中僵住了。

    “为什么要赶我走?为什么不让我看见?榆坤,得病了就要治。你不想让我看见又怎么样,我现在都已经看见了啊!”说毕,她走过去,拿掉南美珠僵在半空中的手帕去给他擦汗。

    “我不要你擦。”他一把将她推开了。由于力道很重,她生生地退坐到了地上。

    “师兄你怎么能这样呢?宝姑娘也是为你好啊!”说毕,就赶紧将她从地上扶起来了。

    赵宝儿将手中帕子往盆中一扔。“不想看见我,就不想看见呗。我走就是了。好心没好报。”说毕,气呼呼地离去了。

    南美珠跟在她身后。她走出去之后,南美珠就将门关上了,这次上了门栓。赵宝儿气呼呼地回过头看着这道被关了的门。心里不平衡,忙又扒在门上竖起耳朵听起来。果然,她听到一些秘密的东西。

    “师兄,你怎么能这样对待宝姑娘呢?”南美珠拿着帕子帮他拭汗,说道。

    “我是不想让她看到我狼狈的样子。我知道,我现在的这个样子,让人看了,一定会害怕的。”榆坤说道。

    “师兄,你的这个病都两年多了。现在越来越严重,该如何示好?看着你这般痛苦,身子骨呈直线下降,如果体质不能恢复,那可怎么办啊?”南美珠带着哭腔说道。

    “不用想那么多。我想我的命不会这么容易就绝掉吧?”榆坤说道。

    啊?两年多?命绝?原来榆坤的体质那般差,不是一时受了风寒,而是由于两年多得了那个病,身子日渐成这样了?如果真是这样,那么继续下去,莫非真的会绝命?想到这里,赵宝儿的额头直冒冷汗。没想到榆坤这两年过得并不好。一直在病痛中折磨着。

    稍微安静了一下,屋子里又传出榆坤痛苦的呻吟之声。能听到他滚动床板的声音。听着这些,赵宝儿不禁被吓住了。屋子里的痛苦呻吟一直没断。所以她一直扒在门口听着,也并未离开。

    ☆、74:救治方法

    不一会儿,小扇子就带着慕容丝琦过来了。看着他们的到来,赵宝儿高兴得连忙走过去迎接了。慕容丝琦还背着采药的背篓。显然是刚从山上匆匆赶回来的。

    “丝琦你可回来了,你快进去看看吧!”她赶紧挽着他的手,像妹妹挽着哥哥的手一般。

    “好!”慕容丝琦微笑地答道。

    尔后见他的背篓还背在背上,忙替他将背篓取下了。这时,慕容丝琦敲响了门。

    “谁啊?”屋子里,南美珠问道。

    “是我。我来看看榆坤王子的病。还请开一下门。”慕容丝琦说道。

    南美珠刚要去开门,忙被榆坤阻止了。“不要去开。一定是宝儿叫他来的。”他此刻痛得根本没有力气说话了。所以说话的声音微弱如是蚕丝。

    “师兄,你怎么这么死心眼呢?为什么,你这么在乎她?你现在这种状况,就是要多一些人知道。总会有力法的。”说毕,南美珠也不顾榆坤的感受,径直去开了门。

    慕容丝琦,赵宝儿,小扇子走进了屋子。看到床上的榆坤,慕容丝琦不禁惊住了。尔后他问了他许多问题,可是榆坤并不答,都是南美珠替他回答的。

    了解了榆坤的所有病情情况,他开始替他把脉。尔后又分别用银针刺中他的血脉,查探血色。经过,好一番查探后,慕容丝琦皱起了眉。

    “怎么了丝琦哥哥?”赵宝儿忙问。

    “按照他身体的各方面来说,都属正常。他的病,并非来源身体。”慕容丝琦说道。

    “这什么意思?”她又问。

    “也就是说他的这个病不像平常人一般。是病在身体里。是一种怪病。违背了医学的常理。”他说道。

    “是啊。我和师兄之前就查探过了。作了深入的研究。早已知道这病不在身体骨骼里。根本不知道发源于何处。所以,即使炼再多的药,也无济于事。”南美珠感叹道。

    “那现在可怎么办啊?”赵宝儿问。

    “不是身体骨骼上的病,那就是来源于无形的东西。就如同无形的诅咒一般。有可能与人的意念之类的有关。总之来源于无形。这样的话。咱们就束手无策了。”慕容丝琦说道。

    “那。那后果会怎么样啊?”她又问。

    慕容丝琦摇摇头。“照他的体质看来,生命应该是在慢慢地枯萎。”他实话实说。

    他的话,让屋中人都脸色一惊,可是眼前榆坤的样子,又不得不让他们相信慕容丝琦的话。

    “那现在怎么办?”赵宝儿又问。她总想找到办法。

    “都说了,束手无策。不过有一个人兴许会有办法!”慕容丝琦说道。他这么一说,倒是提点了他们。

    “你说的是面具哥哥?”赵宝儿问。

    “嗯!”慕容丝琦点点头。

    “不错,面具哥哥就是一位神仙,他什么病都能治。上次榆坤假死之时。也是他救了他。后来又数次救了我。面具哥哥并非一个常人。”赵宝儿道。

    “可不是么,大家都认为你必死无疑的时候,是他将你生生地从鬼门关拉了回来。所以。他一定会有办法的。”南美珠说道。此刻,她的脸上荡起了笑容。兴许师兄真的有救了。

    大家都推荐面具人。所以赵宝儿果断地去面具人的房间敲响了门。平时,面具人都一早就出去,天黑之时方回来。然而这日,他与金猪说完那番话之后,就回到了屋。他似乎早已料到院里会有事发生,所以一直呆在屋里,翻了一本古书看着。

    “门没上栓,进来吧。”面具人的声音从屋里传出来。

    赵宝儿推开门走了进去。看见他正悬绳于窗边,睡躺在细绳上面看一本破旧的古书。她倒是第一次见人这般看书。觉得惊奇。

    “面具哥哥,你真是神奇,竟然能这般看书?”她笑脸说道。

    “这样有助于集中精力。”面具人平淡地说道。他脸上那张铁面具永远都罩在他的脸上。让他看起来甚是神秘。让人生畏。

    “面具哥哥,你那张面具何时能摘下?”赵宝儿无意地问道。

    面具人并无回答她这个问题,尔是问她:“你来是为了何事?还是为了单独来看看我?”

    “额。面具哥哥。我想请你去看一个人。他得了一种怪病。两年多了,不但没有好起来。反而越来越严重了。”她神情焦灼地说道。

    面具人将书翻到另一页,道:“你所说的是不是榆坤?”

    “面具哥哥知道是他?”赵宝儿疑惑地盯着他。

    “当然。”面具淡淡地说道。

    “那……”赵宝儿长拖着,没能继续往下说。

    “我救不了他。能救他的只有一人。”面具人一边看手中书,一边淡淡地说道。

    “一人?谁?”她惊问道。

    “你!”面具人说话间仍然很淡然。

    “我?为什么是我?我并不会医术啊?我怎么能救他?”她更是疑惑地问道。

    “知道榆坤的病来源于谁吗?”面具人又道。他翻着书页,如同在叙说一件极其平淡地事。

    “谁?”她又是惊问。

    “你!”

    “我?怎么又是我?面具哥哥,我不明白。”

    “你当然不明白。不过,这件事也是时候让你知道了。因为榆坤需要被救治。不然时间越拖下去,可能真的会有生命危险。”

    听到面具人如此说,赵宝儿更是焦急了。“面具哥哥快告诉我吧。我想知道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这还得从那次救榆坤说起。当时我不是说,叫你们俩将手机指上的血同时滴到那个蓝色小珍珠球上吗?那样,蓝色小珍珠里面属于你们的‘精魂’就会各自回到你们的体中。那道‘精魂’回到体内之后,会重新修复人体。而利用这一点,榆坤的身体就可恢复到从前的状态!那颗蓝色小珍珠里面,寄有你和他的‘精魂’。所谓‘精魂’,即你与他的生命精气的融合。还记得曾经我对你说过的这些话吗?”面具人问。

    “记得。当然记得。”她连连点头。

    “其实那道程序就将你和他绑在一起了。榆坤乃七星中的一星。也就是从那次之后,你们俩就被无形的绑在了一起。”

    “那又如何?”

    “有一件事你或许不知道。”窗外的微阳照射进屋里,使面具人的头发金金闪耀,更增添了他的那份神秘。

    “什么事啊?”赵宝儿的眉头亦拧得很紧,总感觉有什么惊人的事情要被她知道了。心里很紧张。

    “当你与七星绑合之后,如果在三年内未与七星有夫妻之实,那么七星就会泛病痛而亡,如同榆坤那般。你掐指算算,你与榆坤绑合多久了?是不是快三年了?”面具人平淡地说道,他的头一直埋在手中的书里。对自己口中说出的话,并无半点感觉。

    “夫妻之实?三年?”赵宝儿瞬间被这些词眼给弄懵了。她不是不懂,是无法接受。“你的意思是说……”

    “不错,只有你与榆坤成为真正地夫妻,他的病自然就会好起来。”面具人淡然地说道。

    “如果不成为真正的夫妻,那他……”

    “那他只有死!”

    听了面具人的话,赵宝儿只感觉头晕晕地。“你为什么之前不早告诉我?”

    “当时,你急着救他,我哪里有机会告诉你?其实呢,这一切都是天意。你的命中,本就带七星。命运无法改变。”面具人语气仍旧平淡。

    “那我如果与其它六星绑合了,他们也会如愉快一般是吗?”

    “嗯!”面具人点头。“他们有三年的痛苦存活时间,如果你不想与他们成为真正夫妻的话。”

    “我接受不了。”她的神情十分地凝重与愁眉。

    “我知道。”面具人似知道一切似地说道。显然,他对她说的话并不感觉到奇怪。

    “除了这个办法,还有什么办法么?”赵宝儿寻问。

    “还有一个办法,就是你死掉,这样即是放生七人的病痛。不过,这并不是一个可行的办法。我劝你还是采用第一个办法吧。联合七星打通血脉,打败冰梦魇后,与他们好好地生活下去。平平淡淡地过日子。你与七星本就有无法扯掉的缘。”面具人平静地说道。

    听了面具人的话,她并不再说什么。不错,现在只有她才能救榆坤。可是方法竟然是,与他成为真正地夫妻。要么,就是自己死掉。

    这两个方法,她好像都不能接受。她无奈地看了一眼细绳上睡躺着的面具人,咬了咬唇,尔后转身走了出去。

    待她走出房门之后,面具人方才抬起眼看向门口。他将古书合在了一起,尔后又从窗户看出去,正好看着她走远的背影。他伸出左手摊于半空,一片花瓣自然地从树上掉下来,纷飞到他的手心,然他的眼神却并未回眸看手心里的花瓣,而是一直停留在那远去的背影之上。

    从面具人这里出去后,她去到了榆坤的屋子。榆坤的病痛已经过了。此时他正安静的睡躺在床上。面色苍白得如同被面粉裹了一层。连唇瓣都是白色的。这样的榆坤,让人看了十分心疼。

    “怎么样?”南美珠最先启问。

    ☆、75:她的挣扎

    “额,面具哥哥说,他会帮着想办法的。”她撒谎道。

    “那你没让他过来看看吗?”南美珠又问。

    “叫了。但是他现在正忙着呢。”她闪烁着眼神说道。

    见她这般答道,南美珠也就没再追问了。

    她走到榆坤地面前,用手抚摸了他的额头,内心里一阵愁闷。“还好吧?”

    榆坤点点头。自己如此狼狈的样子被她看见,他的心里着实不好受。“看见我这样,是不是觉得很吓人?”他问。

    她摇摇头。“不吓人。觉得你现在比任何时候都需要人关心。”

    “这样的我,再没有力气叼难你了。你从此获得了自由。”榆坤打趣地说道。

    听此,她不禁露出了笑容。是啊,他们曾经有吵不完的架。天天吵吵闹闹地,那样的日子,现在回想起来,竟那般值得怀恋。

    “你放心吧。你一定不会有事的。”赵宝儿说道。不知道这句话究竟是说给他听,还是说给自己听。

    ……

    她的心里很凝重。站在树林里,让大风吹拂她的裙摆和发丝。让那冰冷地乱风,蚀进自己无穷地内心。她感觉自己很迷茫,很动摇,她要找一个方向。于是,就让风不停地侵蚀自己吧。那些飘零地落叶纷飞于半空,不断地凋零而下,打在她的额头,鼻梁上……

    树林深处,笛声响。一听这笛声,就知道是面具人在吹笛子。笛声飞扬,融进这般唯美的画景中。让整片树林更加地唯美。听着远处传来的悠扬笛声,她更是陷入了一种无声的境地。摊坐在一棵大树上,任树叶不断地打落在自己的身上。伴随着那笛声,她更陷入了一曲悲伤之中。

    “面具哥哥为何吹的笛声如此动听啊?”她自问道。“笛声。为何偏偏在这个时候响起?让我感觉到。一切都如同梦境一般。为何我的心境如此忧伤?”

    “面具哥哥和流流有一股酷似之感。流流喜欢吹萧,他喜欢吹笛。他们都是艺术天才啊!流流,流流,你现在又在何方?”她的脑子里又回想起流流地笑容。“原来流流真的就这样走出了我的生命。这真的是一个梦!一个梦……”

    笛声仍旧夹杂在大风里,由玩而近,卷起地上的枯叶,又将树上凋零的树叶一并卷起,在半空中打着旋儿,掀起浪花。听在她的耳里。落在她的眼前。一切景象。都似在围绕着她的心境而转……

    “老天爷,是否你看我心伤,就这般?让大自然也跟随我悲伤?”她伸出手心。让枯叶掉在自己的手心。心里再度泛起一股淡淡地忧伤。

    这时金猪在她眼前出现了。他从远处的林子里走出,站定在她的眼前。弓下身,将她手心里的枯叶抓在了手里。尔后蹲下身,将她揽入怀里。

    “对不起,宝气。”金猪轻声地说道。

    此刻,笛声嘎然而止。似乎一切的景象都揽在面具人的眼里。此刻,遥远的树林深处,面具人亦伸手摊住了一枚枯叶。看着手中枯叶,他将它捏在了手心。“玉叶,看来我们永远也挣脱不了宿命了。咱们一开始。就是一个错误……”摊开手心,静看着手中的枯叶,入神。大风吹乱了他如墨地黑发。黑发在狂风中乱舞。有谁知道,他心里的那份痛。有谁知道,他所做的这一切又是为了什么?

    他从高高地树枝上旋身飞下。尔后转身离开了树林深处。

    赵宝儿被金猪搂在怀里。此刻有他的怀抱,让她心里一暖。“你为何对我说对不起?”她问他。

    “没什么。我就是想说‘对不起’。宝气,以后你做什么,我都会支持你。七星联体的事,我不反对了。我已经想通了。”他说道。

    “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如果有为什么,那就是因为我也是七星中的一员。七星应该团结起来,助你完成大业。”金猪说道。

    “大业!”赵宝儿感叹着这两个字。

    “是啊!”

    她静静地在他的怀里,聆听着周围“刷刷”地树叶相擦地声音,或者是风呼呼地声音。这些声音都让人的心好宁静。好似忘却了人间的一切浮华。

    “猪头,你说我这样做,对吗?”她问。

    “对的。以前是我太自私了。我只想到我一个人的幸福。可是咱们七星本就与和平之星是相绑合地。我怎么能为了自己一个人的幸福,而不顾大家,国家,百姓呢?我们七星,一定会助你完成大业地。”金猪将她搂得更紧。“以后,咱们七星,还有你,咱们一起好好地生活,就像咱们以前一样。你说,可好?”

    赵宝儿没有应声,亦没有点头。只是任他的声音埋没于风中。因为,此刻,她不能战胜地,是她自己。

    金猪在面具人的劝说下,终于接受了这一切。在想通这一切之后,又为自己感到幸运。幸运自己是七星中的一员。假设自己不是七星中的一员,还不知道自己此生能否与她相遇呢?想到这些,他也就很满足地笑了。

    现在最重要的是赵宝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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