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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诺小说网 -> 玄幻魔法 -> 难缠少爷

正文 第 9 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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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愈合不了。

    “还痛吗?”执起她的手,曲尔先柔柔一吻,而由手传至内心的电波,微微挑起了子夜身体上的蠢动。

    子夜伸回手,调皮道:“昨夜你可压死我了,今天我要报仇。”她狠狠的啃了他一记,滑溜似的钻到被单底下,曲尔先欲抓回她却大大的失了手,只来得及搔了她痒。

    子夜一阵尖叫,接着便开始她甜蜜的折磨。“昨天我没看清楚,今天我要再仔细瞧它一遍。”她咕哝的宣布。

    这下可换曲尔先低吼连连,“子夜别——”

    门外恰巧传来一阵急促敲门声,“子夜,你没事吧!”曲尔言显然是很着急,“大哥,你可不能动手打老婆哦!”

    “走开。”曲尔先凝集全身力量,喊出致命性的一吼。

    底下的子夜立刻趴回原位与他面对面,“你是在说我吗?”细腻的吻,密密麻麻的亲上他的胸膛,而曲尔先索性反身将她压下,免得她又故技重施。

    “大哥,你再不开门,我就冲进去了。”曲尔言尖声威胁着。

    “门没上锁吗?”子夜才一问完话,曲尔言便立刻冒冒失失的闯了进来。

    四眼瞪着两眼,曲尔言立即清楚自己犯了什么样的错误,涨红着脸支吾的说不成一句话:“我——天呀!你们——”挫败性的将手掩盖上眼睛,只是不知道事情来不来得及挽回。

    “出去。”夫妻两人第一回极有默契的道,曲尔言夺门而去,并安抚着闻声而来的双亲。

    床上两人一阵大笑,子夜伸手拨开垂在他额际的一绺黑发,“你不介意先去将门锁上吧!”

    曲尔先眉目带笑的从容去将门锁上。

    “来吧,现在你的妻子需要你的体温来取暖。”子夜将手伸向他,曲尔先迫不及待的跳上大床,急欲取悦他挚爱的妻子。

    “怎么山上的天气都特别冷?我想我可能活不过冬天了。”子夜在他怀里找了个舒服的位子靠着。

    “在有了我之后,你还有什么好抱怨的,女人。”他低吼的朝她诱人的身子进攻——

    在经过一早上的温存后,子夜才拖着心不甘情不愿的丈夫步出他们恩爱的天堂,并忧心的直朝曲尔先抱怨。“都是你。”她不满的噘着小嘴并拧了他一记。“这下可好了,新进门的媳妇第一天就贪睡得错过早餐,这印象就令人好不起来。”

    都怪他满嘴的甜言蜜语哄得她欲罢不能,而温热的身子诱得她双手离都离不开,才会一整个早上都赖在那张大床上,错过时间去向两位长辈请安。

    “还笑。”这臭男人竟还有脸笑!

    “唉!他们会谅解的,一对新婚夫妻睡过头是常有的事,身为过来人的他们不会不明白我们在做什么?”曲尔先促狭的调笑着,她脸上的红霞总是令人看不厌,而如今这个女人确实是属于他。

    “哦!曲先生,你真是不正经到了极点。”子夜忍俊不住的笑了出来,在以前她怎么从未发现他是如此幽默呢?

    “希望你还喜欢,曲太太。”他爱死了叫她“曲太太”,这又是另一项证明她是自己的有力实证。

    一阵咳嗽促使站在楼梯中亲吻的夫妻立刻以最快的速度分开,一见到有三双眼睛兴味盎然的瞧着自己,子夜马上躲回曲尔先背后,以他当挡箭牌。

    “也该是下来见见我们的时候了。”曲善元拥着爱妻笑望着新加入曲家的一员。

    “去牵你大嫂下来,以免你大哥霸着她不放。”柯珞琰玩笑的要曲尔言带子夜下来,而此举则引起了曲尔先不满的抗议。

    “这不公平,子夜是我老婆,理当是让我霸着,而心胸狭窄的我是不会将她让给你们的。”他紧紧将子夜搂在胸怀,虽然他是以轻松的方式开玩笑着,但认真的态度早已表明了一切。

    “别这么小气嘛!子夜一生都是你的了,还跟我们在乎这区区几分钟做啥?”曲尔言露出一个“我知道了”的神情,“该不会是怕她跑了吧!”

    闻言,曲尔先立刻僵了下。子夜知道在他心中的给是无法在一时之间就打得开,即使她已经极力向他保证过。

    “我警告你,你以后少欺负我老公,今后他有了我,可就不会再任你捉弄了。”子夜抢在他说话前发言,很显然的,她的话已安抚了他不安受创的心。

    曲尔先投给妹妹一个幸灾乐祸的眼神,而曲尔言不甘受辱的反唇相稽,“这么快就握手言合啦!你们也不想想是谁促成这段良缘的,夫妻俩居然联手起来对付我!这真是知恩图报的最高表现哪!”她讽刺着。

    子夜调皮的用手肘推她,“是,我们都很感谢你的超级鸡婆,不然这样好了,我跟尔先也帮你设计唐泛好不好?让你也能快快进入唐家。”一报还一报也不赖呀!

    “我看不太好吧!可怜的唐泛已经被她整得很惨了耶!”柯珞琰和他们像朋友一样的加入闲聊。

    谁知笑脸迎入的曲尔言下一刻便愁眉不展,“他向我求过婚了,而我拒绝了。”

    “我没反对呀!”曲善元为自己辩解着,他虽是个严厉的上司,但在家他可绝对是个既民主又跟得上时代的好好爸爸。

    “是我自己的问题,我不想太早束缚于婚姻,我今年才二十四岁耶!说不定下一个男人会更好。”这其实是歪论啦!而今她也想不起来当初拒绝的主因了。

    “我也一样呀!而你居然舍得先推我下火坑?”子夜愤怒的瞪着她。己所不欲勿施于人这道理她肯定不懂,不然为何要自己身先士卒?这分明是无视于她俩的友谊嘛!

    “喂!拜托你下次说话前先用你的大脑想想可不可以?你看我老婆都被你的一席话给弄得后悔嫁我了。”曲尔先加入斥责的行列,只是他的目的不同于子夜的罢了。

    开什么玩笑!子夜好不容易定下心来要当他的曲太太,如今又被尔言的一番话给撩拨得心底发痒,说不定待会儿就会要求跟他离婚呢!曲尔先怏怏不悦的皱眉着,果然——

    “老公,这样对我不公平,凭什么她就可以保持自由。”子夜指着一旁表情无辜的曲尔言,“而我就必须踏进婚姻的牢笼,为什么?”子夜拉扯着不发一言的丈夫,在得不到满意的回答后,子夜自己作了个决定,“既然你不同意离婚,那我们分居好了。”

    “什么?”曲尔先以一种想置人于死地的要命眼光瞪着他突发奇想的老婆,而他的吼声足以震得令整间屋子都塌下。“你有胆再说一次?”他极力控制着自己的脾气。

    “我说……”子夜不怕危险的准备再覆诵一次,却及时被一旁替她担心的曲尔言捂住不要命的嘴巴。

    “她是在开玩笑的。”曲尔言立刻替她补充,但曲尔先眼里的火焰丝毫不减,反而有愈烧愈旺之势。

    曲家夫妇眼见情况已不在他们所能掌握之下,索性抛下句:“你们年轻人慢慢谈好了。”说完,两人便兴高采烈的出去了。

    满屋子的火药味仿佛一触即发,曲尔先青筋暴露的紧绷面容正明白的显示他有多生气、愤怒及受伤害。

    天!她怎么可以这样对待自己呢?难道昨天的神圣婚礼对她而言算不上什么?那昨夜及今早的一切呢?莫非她也只是虚应他几招?反正他这个傻瓜总是很容易受她摆布,只要她的一个轻吻,他就像是昏了头的忘了自己是谁。

    子夜亦回瞪着他。又来了,每回说话总是得这么大声又带着专制的威胁吗?他以为他是谁呀!开个玩笑也当真,真是一点儿肚量也没有。

    曲尔言瞧见自己惹出来的祸,心里着实慌了起来,在他们好不容易握手言合下却被自己多嘴的后果所破坏,这教她可怎么是好呀!

    “你们别吵了,都是我惹出来的祸,你们就怪我吧!”曲尔言拉了拉子夜,再将哀求的目光投向对她视若无睹的大哥。

    “是他先挑衅的,他凭什么威胁我?我只是他的妻子,不是他的佣人耶!如果他的个性再不改,迟早有一天我会受不了而离开这个家。”子夜狠狠的撂下话,而愤怒过头的曲尔先也被她的绝情挑动着而说下令自己悔恨的话。

    “好,既然你是这么迫不及待的想离开这,我成全你,我马上回房签下离婚协议书放你该死的自由。”仿佛受不了再看她一眼,曲尔先以最迅速的步伐冲回房间,而以他用力甩上门的方式及一连串可怖的诅咒看来,这回他是气得不能再气,只怕没吐血身亡罢了。

    子夜不敢置信的张大嘴巴,显然不能接受这突如其来的转变。“你听见他说了什么吗?”她指着楼上的房间问。

    “天哪!看我又做了什么好事。”曲尔言颓废的闭上眼眸。

    “少自责了,这又不关你的事。”子夜慵懒的瞄她一眼,“如果真要有心补偿,就立刻答应唐泛的求婚。其实结婚的感觉还真不错。”一想起结婚的另一些附加好处,当然吵架及互相吼叫的那一部分除外,不然它还真是令人向往呢!

    “啥?”曲尔言愣了下。“可是他现在又不在这儿,你该不是要我去找他吧?”何况唐泛如今还不知道肯不肯再向自己求一次婚呢!万一他已不愿,那多糗呀!

    “这简单。”子夜弹了下手,拿起电话就拨。

    “你想干么?”好可怕哦!谁知道子夜会不会乘机整她?

    “打电话帮你向他求婚呀!你就光会撮合我们。”想抵赖,门都没有。

    话筒的另一边一接通,子夜直接找寻唐泛,而恰巧接电话的人正好是他本人,她便拉拉杂杂的说了一大堆,最后只逼问一句:“你到底愿不愿意?如果答案是肯定的,限你三十分钟之内立刻带着戒指来,不然我就当没这回事。”啪!子夜毫不留情的挂上电话。

    “万一他不来怎么办?”曲尔言焦急的问,眸里尽是溢满担心。

    “放心,他一定会来,如果三十分钟后人没来——”子夜停下话,转身进人厨房,“你就拿它去砍了他。”笔直射入桌面的锐刀,闪闪吓人,而子夜脸上的表情似乎是认真的。

    “答应我,别真的跟我大哥离婚,他是恼了才会口不择言。”她朝步上楼的子夜恳求。

    子夜豪爽的一笑,表情里是十足的有自信,“我才没笨到跟一个气头上的人计较,何况我才不想让古逸君有机会捉到我的小辫子呢!”明亮及绚丽的外表原本就令人将眼睛移不开她,而今又多了一份成熟的迷人风韵,大概是全来自于她眼里一抹浓郁的爱吧!“祝好运。”子夜微微颔首。

    “你也一样。”曲尔言真心祝福他俩能白头到老。

    第九章

    曲尔先冷静的坐在书桌前,无表情的脸上看不出任何的情绪波动,他就那样笔直的坐着,一股无法言喻的气势令子夜在无形之中有着极大的压迫感,想拔腿就跑的冲动驱策着她,但内心里的强烈罪恶感逼得她不得不压下胆小的心态,昂起下巴面对他。

    “我道歉,我不该拿我们的婚姻来开玩笑,但请你相信我纯粹只是在开玩笑罢了。”子夜就像是个犯了错的小孩,勇敢的站在一个严厉老师面前认错。

    “无所谓,反正你说得正是事实,是我太奢求了,在这场婚姻中投注了太多心力。”

    凝望着她的眸子里不见一丝温柔,所以子夜根本分辨不出来他说得究竟只是气话或是存心。

    “不。我诚心的道歉,所以你也不必再生气了,好吗?”她态度放软的恳求,对付男人,这招向来有效。

    在曲尔先的思绪里终于有了一丝波动,他以狐疑、不信任的眼光打量她,似乎想从她的表情上找出虚假。“如果你是在打离婚的主意,那我可以告诉你不可能。”她或许可以指责自己不守信用,也可以咒骂自己的说话不算话,但无论如何他是豁出去了,这辈子她是休想和自己分开,永远休想。

    “谁在提离婚的事了。”子夜谴责似的娇嗔了句,双手撒娇的攀在他颈子上。

    由于子夜是站在他身后,所以她见不到他的表情,但明显的感觉到曲尔先僵了下。“现在的我是个快乐的新婚妻子,由于丈夫的宠爱,使我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幸福满足,所以我怎会舍得拱手断送了美好的日子。昨天我们不也才说过,一切重新来过,我以我的心发誓,我是真心的想保护这份新生的脆弱情愫。”子夜被他抱搂到大腿上,情不自禁的伸手抚摸那两片性感的嘴唇,“说不定现在我的肚子里就有了我们的结晶。”

    她傻气的冲他一笑,并快速补上句:“不过应该没那么快才对。”她吐舌俏皮笑着。“所以综合以上数点,你还舍化放我走吗?”子夜害羞的低头屏息以待,把玩他胸前扣子的手正显示她有多不冷静,他该不会玩真的吧!子夜不确定的自问着。

    “在期待与你共守了这么久,你想我会轻易的为了几句气话便毁了这份得来不易的婚姻吗?”这小妮子真是折磨人,肯定是上辈子欠她太多,这一世才如此的为她神魂颠倒,搞得自己都怀疑自己还是不是男人了。

    子夜傲慢一笑,趾高气扬的像位尊贵的皇后般,“算你识货,像我这样一个既温柔又贤慧的好女人实在是不多了,懂得好好珍惜是你最大的福气。”

    曲尔先揶揄的朗声大笑,换来的是一记力道不小的粉拳,“好好好,不笑行了吧!但我亲爱的老婆,昨晚你在我身上留下的痕迹,可是一点都不温柔,害得我意犹未尽的想再尝一次。”暧昧的暗示惊得子夜张嘴喘了一口气,只能瞪大眼睛呆愣着。

    “你又好到哪去了?还不是弄得我……我……唉!你知道啦!”这情事哪能说得出口,她可是个保守的传统妇女耶!怎么可以将这等事搬上台面来说?但只有天知道,她做的事可是一点也不保守,甚至还称得上是放荡了。

    “可是这又不能怪我。”曲尔先挤出一个好无辜的笑容。

    “哦!那你的意思是指在婚前我就先该找个男人,使我自己更有经验些喽!”子夜装出恍然大悟的表情,而心里其实是在骂:你这个世界超级大烂人,居然把责任全推到我身上,难道稍微承担些罪过会死吗?

    一想到子夜与伍颂文赤裸着身子在床上翻云覆雨,曲尔先就满心的气愤不痛快,在不自觉中抓疼了子夜,使得她大声抗议:“喂!你捏痛我了。”

    曲尔先赶忙放开,但双眼仍是危险的眯着。

    慧黠的她怎会不明白此刻在他心里,上映的会是怎样不堪的一幕,“嫉妒的心情可以停止了,既然我和他以前不曾、现在没有、那以后更是不可能,所以别再乱想了。”揉揉方才被捏疼的手腕,子夜有些幸灾乐祸的打趣着。

    曲尔先冷哼了声,对于她的话颇不以为意,人人都晓得女人是善变,谁知道她下一步会做出什么惊人的事来,“我是你的最初,也将会是你的最终。”他爆出这笃定的一句话。

    瞧他一副骄傲的神态、君临天下的模样,难道他真以为只要说出这句话就能阻止自己日后的出轨吗?不过,现在可不是和他争论这些的好时机,因为楼下还有一对姻缘待他们去牵成。

    “是,少爷你说得就算。”子夜故意将话说得唯命是从,然而态度却是大大的相反。“现在唐泛可能已经在楼下,你最好下去让他快点向尔言求婚,这是你身为大哥的责任。”她抡起拳头,语带快意的逼近他。

    “你在说什么?为什么我搞不明白。”这简直是一头雾水嘛!

    “哎呀!我边走再边和你说。”不待他反应过来,子夜兴奋的拉起他就冲,在出房门前,曲尔先仓卒的绊倒了放置在门口的椅子,就这样使得子夜和他一起倒向地面,幸而他动作极快的飞扑到子夜身下替她当肉垫。

    唉哟!疼死了。子夜可怜兮兮的揉揉下巴。“天呀!今天是十三号星期五吗?不然怎么老出这种状况!”这可是她新婚的第一天咧!

    “你们夫妻真是恩爱呀!大白天的就等不及再来次温存,我们以后一定也会多多向你们效法,不过我想我们大概会选择在床上,因为那可能会比较舒适。”曲尔言悦耳的取笑在他们的上方响起。

    子夜经由曲尔先的扶持坐起身子,然而她却拉下他与自己坐在地上。“看来你们之间的友谊已经升级了,是直接要结婚了吗?”偎在老公温暖的怀里,子夜衷心的替曲尔言高兴。

    曲尔言微笑兴奋的用力点头,并大声的回答,就怕全世界的人会不知道似的。“我们决定赶在月底前公证,如此一来我们四人便可结伴一同度、蜜、月。”她娇羞的挽着唐泛的手臂,脸上净是不可抹灭的幸福甜美。

    回想起自己的婚姻,子夜满心不甘的使劲撞向曲尔先厚实的胸膛,噘起的小嘴抗议的翘着,“我不想去。”扔下这句话,人便昂首阔步的踱回房间,心里的酸味却一直不停的冒出。

    什么嘛!枉费自己掏心掏肺的替她铺路,而今事成了,她却跑出一句“度蜜月”来呕自己。明知道自己和曲尔先根本没好到可以去度蜜月的地步,偏偏又无心的扯出这令人妒恨的禁忌话题,真可恨。想当初,自己的人生中唯一的一场婚姻是抱着多么美丽的憧憬呀!

    美丽如她,即使是在生气的时候仍是一样光彩夺目,吸引住每个人的爱慕眸光,就连片刻也舍不得移开。

    “为什么不去?是因为我的关系吗?”曲尔先在她耳边轻柔的低喃。

    “没错,就是因为你。”子夜心里那股无处可发的怒气,在这时全然爆发。

    看见丈夫紧绷的下颚,子夜好后悔先前的不理智行为,事情不该是这样的,他们应该是——

    “哼!是你自己提议重新来过,为何现在却又摆出一副拒人千里的倨傲样?难道身为女人就可以不承认自己曾经说过的话?”僵硬冷直的身子倚靠墙站着,脸上的表情全然是冰冷的。他又再次受伤了,可憎的是,他竟被同一个女人重复的杀了数次。他自问:曲尔先,你到底在冀望什么?梦它终究只能是梦呀!

    “我——”子夜一时语塞。“我道歉,我只是一时无法接受尔言比我幸福的事实,所以才会——”这太丢人了,她竟向他道歉并承认自己的嫉妒,这下非得让他讽刺死不可。

    曲尔先宽心的从身后拥住她,心想还好,还好子夜并不是一直排拒着自己,也或许只有他这个傻瓜会一而再、再而三的盼求她的爱。“我只真心期望我们能在这场婚姻中建立起一份坚定不移的爱,这是我仅仅所求。”

    是呀!有什么是比得上一份坚定不移的爱呢!事到如今,也该是她自己全心投入的时候,只希望在不久的将来,曲尔先将只会是她心中唯一的眷恋。

    为期一周的蜜月在四人欢喜的赞叹声中结束,原先欧洲之游的决定被子夜认为该先玩遍台湾本土的提议所打败,所以两对新人驶着耐山性的吉普车,玩遍南台湾的海色及北台湾的山涧,流连忘返,直到曲家两老频频以行动电话催促,四人才在满心不舍下回归家园,徒留缥缈美色藏于心中或是藉由人工科技将它摄于小小的相机底。

    “唉!好时光总是轻易的从指问溜走,任我们使出浑身解数的方法也留不住。”曲尔言慵懒的支着下巴,毫不客气的霸占住不属于自己的大床,而语气间尽是塞满对那段难以忘怀、美妙时光的眷恋。

    的确,那一周以来的甜蜜时光确实令人在短期之内难以忘怀,在期间,子夜和曲尔先的立场起了微妙的惊人变化,想不到在他浮华的外表下竟藏有一颗赤子之心,对任何她不擅长或是不了解的事物,他必定追根究底的查问清楚,直到发现其中的奥妙为止。就是这种小男孩的稚气行为渐渐的撼动了她决定冰封的心,任由感觉作主的依附在他身旁,或评、或许在这短短的期间内她会再一次相信奇迹也说不定。

    “回来之后尔先的时间就全被公司给占了去,害得我这个新婚妻子就像守寡的怨妇一样。”说来气人,哪有人一结婚就三天两头的见不到丈夫,如果真要如此,那还不如不结婚算了,子夜不满的抱怨着。

    “我也一样呀!唐泛一回来就赶着补进度,说什么去度蜜月太花费时间了,现在非得加班不可,搞得我一气之下赏了他一拳。”曲尔言得意洋洋的咧嘴笑着,但半晌后便即刻冷下脸来。

    “想到什么事了?做啥冷着张脸。”子夜不以为意的打闹着,丝毫不察事情的关己性。

    曲尔言只是盯着她看,不晓得是不是该将受人之托的话转告给子夜。“我不认为我该替他转告这些话,毕竟他是大哥的情敌。”

    话一及此,子夜立刻知晓曲尔言口中的“他”指的是谁,“你说吧!”背过身去的子夜平着声音道。

    看到子夜如此,曲尔言不禁猜测她是否仍未对伍颂文死心?!果真是这一回事的话,自己就该三缄其口,一个字也不透露。

    “他要我问候你,如此而已。”她流利的撒着谎。

    “就这样?”子夜不相信的问着。

    “就这样。”接着曲尔言尖锐的反问:“莫非你还在期待什么?”

    闻言,子夜愣了下。是呀!事到如今,自己难道还在期待什么?有一个宠爱自己、疼溺自己的好丈夫,还有什么好不知足的?

    见子夜不再追问,曲尔言忍不下脾气的冲口问:“你怎么能这样对待一个以全心来待你的痴心男子,你怎么能在伍颂文弃你不顾后再次渴望他?难道你真不能对他忘情?”怒火中烧的曲尔言不停的以言语斥责她。

    “不是这样的,我恨他、我恨他抛下我们曾共有的一切,恨他弃下生命垂危的我,竟连一面也不来见我,但,十几年的感情怎能说放就放,那曾是我最重要的一切呀!”如果真能拿得起、放得下,她又何需感觉对不起曲尔先?

    “所以只要伍颂文一勾勾小指头,你便迫不及待的冲回他身边喽!”

    “当然不是。你以为我黎子夜是那种人?”子夜满心气急的吼出一切。

    “我不管你是哪种人,我只求你别再伤害我大哥行吗?我想你对我大哥并不是真的没感情,对不对”

    “你误会了,我对颂文的确无法忘怀,但我的意思是指‘朋友’,‘普通朋友’的关系,并不是你所想的那样。”子夜叹了口气,而曲尔言也较能冷静下来听她解释。“尔先对我的好,我不是不明白,现在的我已懂得珍惜他所给我的东西,并努力以真心回报,至于颂文,我想,我们还是朋友,永远的朋友。”他们的情形大概只能是以朋友的情谊继续下去,其他的可能性发展不大。

    “那好,有你的一番保证之后,我就不怕你们会旧情复燃。”曲尔言从口袋里拿出一张地址递给子夜,“上头是他明天的你见面的地点,去不去由你决定,我相信你所说的话,一直以来都是。”

    整晚子夜都是以魂不守舍的神态出糗,不是一会儿打破杯子,就是将盐当糖来泡红茶,搞得曲尔先还以为是自己近日来的冷落逼得她冷漠以对。

    “在生我的气吗?是不是怪我忽略了你?”回房后曲尔先搂着娇妻道。

    “没有。”子夜推开丈夫的胸膛,独自躺回床上,现在的她为了曲尔言下午的一席话而烦恼不已,哪有时间去生他的气。

    “那你是为了什么事在心烦?”曲尔先耐心的诱哄子夜说出来。他实在是恨死了父亲的作法,竟狠心的将公司抛给自己,而他老人家惬意的携着老婆大人出国游玩去了,害得他只得全心赢得一些公司长老的认同,而怠慢了家里的娇妻。

    “还不是为了……”子夜猛然住口。好险,自己差点说一切,开玩笑,这件事怎么能说,不引发第三次世界大战才怪,况且尔言最后又说了另一个大问题,才害得她重新考虑去见伍颂文是否为明智之举。

    “嗯!我不值得你的信任吗?所以你才不愿与我分享你的秘密?”自己的努力果真不够?为什么费尽心力对她的好得不到一丝回报?

    子夜听出他声音里的愠怒,但决定告诉他的原因并不是慑于他的威怒,而是在于他眼里的挫败,她怎么能再如尔言说的伤他?“好,我告诉你,但我希望你听了别生气,而我愿意说出来的原因在于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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