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书架 | 推荐本书 | 返回书页

专诺小说网 -> 玄幻魔法 -> 红道黄道黑道

正文 第 2 部分阅读

上一页        返回目录        下一页

    德钭约憾亲硬徽录颐挥猩桓龆樱煞蛴质歉鲐酰缃袢萌似鄹荷厦帕耍饪扇绾问呛茫窈蟮娜兆涌烧剑?br />

    陈小星哭着哭着,猛然想起了一个人,对,找他,此时不找他何时找他,这也是对他的一次考验。

    第五章 初识武帝陵

    第五章初识武帝陵

    柳正彪刚吃完晚饭,看着母亲收拾完碗筷,自己拿着小凳坐在院里仰头看着天发呆。

    从中卫镇高中毕业快半年了,考大学自己是没那个能耐,对读书一道是十窍通了九窍——一窍不通。

    王立臣和张可允两个两个铁杆死党,一个不知发了什么神经,放着上大学的机会不去,而去当什么兵?另一个说自己搞点小买卖,不知到哪里扑腾去了。

    自己的前途还是一片渺茫,干什么呢?

    也象王立臣一样去当兵,这个念头只是在心里轻轻一闪,就再也找不着了,自己生性最怕约束,听说部队跟个文明监狱一样,这哪受得了。

    做买卖,让人卖了还得给人数钱,不是那个料。那剩下只有打牛下半截,可是自己不甘心,难道念了十几年书,到头来还是当农民,干农活,那还不如当初不念书呢。

    那是实在没有办法时候的最后一步退路,其实想开了也没有什么丢人的,祖祖辈辈不就这样过来了,有一句话说‘老子英雄儿好汉,老子卖葱儿卖蒜’,算了,收起不切实际的幻想吧,在家务农算了,柳正彪做了个临时的决定。

    念的书多了,虽然开阔了眼界,但现实和书本、理想的差距太大了,文革时说读书越多越反动,现在是读书越多越痛苦。

    高不成,低不就,想着外面的花花世界,而眼前却是沉默的黄土,袅袅的炊烟,零星的鸡闹狗叫,没有霓虹灯的绚丽多彩,没有平整的笔直马路,也没有熙熙攘攘的街市人群,还没有那夏天满街飘动的迷人衣裙和妙曼身姿。

    想到这儿,他的脑海里浮现出陈小星的身影,那个可心的小人儿现在干什么呢?今天星期天,她应该在家里。

    想起和陈小星那软软的前胸,受到挑逗时那醉人的呻吟,那无法抵御的诱人体香,可是这个小丫头就是不放弃最后一道防线,每次都让自己挺着迎风尿三丈的雄伟败性而归,特别是最后一次,陈小星死死的捂住要害部位不放,自己在孰不可忍的情况下只能给她做了一次最有营养的面膜,虽然挨了一顿嗔骂,外加胳膊上一个0形牙印,但总算把强烈的饥渴做了一次尽情的释放。

    柳正彪陷入了对往事甜蜜美好的回忆,闭上眼睛,再过一遍吧!

    柳正彪惬意地将双手交叉在脑后,身子向后靠在了墙上,双眼慢慢地闭上,那令人心醉的往事浮上心头。

    去年也就是他上高三的第一学期,中卫镇高级中学组织了一次全校师生旅游,地点就是离学校不远的汉武帝陵,还有附近的茂陵博物馆。

    全校从高一到高三的所有师生一千余人,在边志宏校长的带领下,浩浩荡荡向汉武帝陵走去,师生们一路上有说有笑,非常热闹。

    到了武帝陵下,校长说:“各位老师同学,爬武帝陵时要注意安全,各班班主任和其他老师要照看好学生,同学之间也要相互帮助,好了,按照一到三年级的顺序开始。”

    虽然男同学们摩拳擦掌,想借体力优势先爬上陵顶,借此机会在女同学们面前表现一把,但碍于集体活动,只能暗暗地发几句牢骚,随着班集体一起行动。爬陵的队伍向雨天后的蜗牛一样,慢慢地向武帝陵顶蜿蜒。

    柳正彪的体形看不出有多么健壮,但他属于“贼胖子”一类,肌肉少而精,隐于皮下而不现,其实精瘦干练。

    他在高三一班,前面是高二六班,爬了不大会,柳正彪就走在了全班的最前面,再想加快速却是不能了,因为前面高二六班的大多数女生爬得越来越慢,其中一个穿碎花上衣的女孩似乎没有多少力气了,看样子坚持不了多久。

    柳正彪正想催催她们,突然,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那个穿碎花上有的女生突然“哎呀”地尖叫一声,脚下一滑,身形侧倒,眼看就要从陵半腰上坠落,柳正彪一见,猛地向上紧赶一步,同时一伸手,将即将下落的身体牢牢地抱在怀里,同学和老师们看着这有惊无险的一幕,赶紧围了过来,七嘴八舌地问着情况,远处的同学们也停下来叽叽喳喳地相互询问。

    穿碎花上衣的女生叫陈小星,由于还没有从刚才的惊吓中反应过来,依旧躺在柳正彪的怀里没有起来,等清醒过来发现一个男生紧紧地抱着自己,其中一只手还捂在自己的胸部,顿时又是一声惊叫,慌忙从男生怀里起来,脸庞飞起两片娇艳的云朵。

    柳正彪由于当时只顾救人,哪管抱的是哪儿,等到化险为夷时,才觉得自己左手抓住一条纤细的胳膊,而右手却紧紧地抓着一个柔软肉团,等陈小星挣脱后,才觉得十分难堪,一张脸臊的通红,周围的一些男生也心思各异地开始大声叫嚷:“英雄救美女,哥们好样的!柳正彪手足无措地站在陵半腰,不知如何是好。

    校长此时匆匆地走了过来,焦急地问:“怎么回事,人没伤着吧?”,旁边有老师和同学对校长说了刚才的情况,校长一听,伸手擦了擦额头上的汗,长长地出了一口气:“谢谢这位同学,要不是你,今天可就麻烦了,你叫什么名字?”“柳正彪。”柳正彪轻声地作了回答。

    校长带着感激的神情重重地拍了拍柳正彪的肩膀,然后转身让大家暂时原地休息,集合老师们把安全的事重新强调了一番。

    经过刚才的惊险,大家都小心翼翼地向上爬着,到了山顶师生们极目四望,观赏风景。

    陈小星这时磨磨蹭地来到柳正彪跟前,象蚊子一样地小声说:“谢谢你,要不是你,我刚才就……”

    “没什么,没什么,谁见了都会这么做的,只要人没事就行,啥谢不谢的。”柳正彪急忙摆手说道。

    男女之间对救命之恩的报答,往往会变成以身相许的实际行动。

    自打从汉武帝陵回来,柳正彪和陈小星之间就开始有了来往,并且随着时间的流逝,二人之间的关系愈发密切。

    柳正彪除了学习不咋样外,别的方面还不错,一米七八的个头,清秀的脸庞有一点中性的美,身体含而不露的结实,尤其是他虽不善言辞,但心思缜密,而且有时非常狠,尤其是发怒时的目光,象两把带霜的利刃。

    陈小星从那次旅游被救以后,带着感激的心和他交往,随着交往的加深,她对柳正彪有了更进一步地了解,少女那爱慕之情也油然而生,但她还是存有私心的,她想跳出农门,改变自己。因此,当柳正彪手脚不老实时,她甜蜜地承受着,但当他提出过分要求时,她都能坚决拒之,虽然她也很难受,但她能忍。

    这次自己面临着车娃这个地痞的无耻纠缠和巨大威胁,第一个就想到了柳正彪。

    是啊!女人有时虽然讨厌男人,但男人永远是她们的心灵安慰和坚强后盾。

    陈小星趁着天还没有完全黑,急匆匆地向柳正彪家走去。

    第六章 我娃找媳妇,难哪

    第六章我娃找媳妇,难哪

    张可允和王立臣、柳正彪在初中是同学,上高中后和柳正彪在中卫镇高中上学,王立臣去了市秦兴一中。

    张可允和他们关系非常铁,可以说是穿着一条连裆裤,好到买一个肉夹馍都要一个咬一口的份上,但除了王立臣在学习上比较全面以外,他和柳正彪就不行了,柳正彪是样样都通,样样稀松。

    而自己在数、理、化方面特强,语、史、地方面奇差,典型的独腿先生泡妞——金鸡独立,但人家独立的稳当,他却一米六一米七的东倒西歪,总体成绩和大伙一比,始终是牛追马跑——赶不上趟,为此他放弃了高考。

    说来这也是遗传,据说他爷爷外号“算死判官”,当年在生产队当会计时,生产队称棉花,每称一大筐就高声地报给出纳一个斤两数,出纳用算盘相加,然后写在帐本上。

    他爷爷背身坐在磅称旁边,连看都不看,一边抽着烟,一边哼哼着秦腔《周仁回府》,半天过去了,棉花过完称,出纳将数字给他爷爷一报:三千二百五十九两。

    他爷爷笑了笑说:“少了二斤六两,应该是三千二百六十二斤五两。”出纳不服,说我用算盘一称一称算的,怎么能错?你坐在那儿唱戏,怎么说少了斤两,凭什么,你是神呀?

    他爷爷把烟袋在鞋底上一磕,站起身来说:“绝对少了二斤六两,你要不信,重新过称,如果我错了,给你买二斤点心。”

    会计当时也较上劲了:“好,如果我错了,我也给你买二斤点心,我就不信了,怪事情!”

    于是,大家围了一圈,还有两个自以为算帐厉害的人也参与其中,结果三人一算,最后的结果正好是三千二百六十二斤五两,分毫不差。

    在众人惊羡的眼神中,出纳买了二斤点心,他爷爷“算死判官”美滋滋地拎着回家了。

    他父亲也一样,比如说一块钱三个鸡蛋,七个半鸡蛋多少钱,当别人还在心算口算,或是拿个土块在地上列式计算时,他父亲一口就能说出来,不服不行。

    于是村里人只有一句话可说:遗传就是不一般,“判官”祖孙算遍天。

    但是,万事万物,有一长必有一短,张可允祖辈虽然精通算学,但人长的都其貌不扬,瘦小低矮,而且说话有些磕吧,不利落。这样在找媳妇方面可吃了大亏了。无怪张可允他妈看着儿子一天天的长大,不由得整日叹息:“我娃找媳妇,难哪!”

    这一点上,张可允没有对母亲的话产生任何反感,实事求是呀,好躲,自然灾害难消,只能怪父亲,怪爷爷,怪父亲的父亲,怪爷爷的爷爷。

    地都是好地,种子有问题。

    看着有的同学英俊潇洒,自己不由得自惭形秽,他很有自知之明,碰到漂亮的女生总是远远的躲开,免得被人嘲笑。

    但生理可不是心理,生理在一定阶段能影响心理,甚至控制心理。

    雄性激素时不时地刺激着张可允那颗日渐成熟的身体,有一天他做梦了,梦见他一丝挂地抱着班上最漂亮的女班长赵婷溪,奇怪的是女班长赵婷溪也是光溜溜的,而且站在他面前没有一丝害羞,圆润的肩膀,雪白挺立的胸,于是他一扫往日的自卑心理,拼命地揉搓狠命地顶,仿佛自己变成了巫山上的湘王,那个美呀。最后,随着女班长的一声柳笛般的长鸣,他的枪针撞击底火,怒射出一串长长的连发。

    第二天一觉醒来,发现自己抱着枕头,裤裆里象扣进了一碗粘米汤,连膝盖上都粘了不少,从那以后,他对漂亮的女班长产生了不可抑制的单相思,有一次实在忍不住了,偷了一张女班长的黑白照片,贴在卧室墙上,掏出家具一阵猛撸,在一声压抑的狼嚎中,一绺绺过期似的胶水从那张嘴角带笑,明眸传神的照片上不规则地流了下来。

    短暂的快感之后,常常是莫名的失落。

    有一天,他决定给赵婷溪写个纸条,约出来谈,反正大学考不上,谈成了更好,不成了也没有什么损失,利用这有限的时间找个媳妇也不错,省得母亲天天唠叨。

    什么是赖蛤蟆想吃天鹅肉?看看张可允那木棒打驴——差节节的狂想,你就不用再查什么字典了,简直比康熙字典解释得都详细,都通俗易懂。

    星期五早晨,大家都在外边早读,教室里空荡荡的,他四顾无人,象做贼一样地把纸条塞进赵婷溪的文具盒里,却被刚走进来的李美霞看见了。

    这个李美霞外号“高速腿”,一发现什么事就急速四处奔走传播,比流感还快,其长相简直比张可允还难看。

    一般来说,畸形的忌妒往往会产生怪异的行为。

    她虽然看见了,但装作没有看见,若无其事地坐到自己的座位上,等张可允一出教室,便象闻着腥味的苍蝇一样扑到赵婷溪课桌前,从文具盒里拿出了纸条,然后象跳大绳的巫婆一样蹦出了教室四处宣扬。

    其后果可想而知,赵婷溪虽然涵养很好,但从那淡的笑脸上还是看出了一丝鄙夷。其他同学不管是男生还是女生,都把嘲笑的目光和唏嘘的口哨送给了无地自容的张可允,尤其是文体委员刘远国——赵婷溪的狂热追求者,他在男生宿舍当着全宿舍学生的面对张可允说:“驴日尻子马日胯,好小伙的家伙一大把,你的锤子多大?依你的身材来推测,最多也就是半截粉笔那么长,还对我的溪溪浮想联翩,撒泡尿照照自己,然后一头栽进去溺死,如果浅淹不死再顺手拔根毛把自己勒死算了。”

    说完后,人高马大的刘远国朝张可允挥了挥拳头发出了有力的警告:“再有类似行为,松你的皮!”

    满宿舍的同学一阵狂笑加怪笑,张可允四处找地缝,可惜是水泥地!

    从那以后,张可允将一颗萌动的心深深地隐藏起来,尤其是在女同学面前,绝对是柳下惠的嫡传弟子。

    王立臣和柳正彪知道此事后,也劝过他,安慰过他。

    他们三人虽然不在一个学校,他相互之间的关系就是一个牢不可破的铁三角,并没有因此而看不起张可允。

    但张可允的心很痛,流着血,暗暗发誓:“这辈子一定要娶一个比赵婷溪漂亮的媳妇,否则打一辈子光棍!”

    他的誓言最后终于实现了,而且不是一个。

    此刻,他正在特区的一间出租屋里,将脑子里的算盘打得噼里啪啦山响。

    第七章 打定主意

    第七章打定主意

    张可允高中毕业后,和柳正彪一样,也经过了一段人生道的迷茫选择。

    干什么呢?在家干农活,他可不愿意,肩不能担,手不能提,就这样的身板如果一辈子务农的话,迟早得交待在这片黄土地上。

    父亲虽说也做一些小买卖,但只能够家里开销,没有积攒多少钱,亲友也没有几个有权有势的,现在的社会没有关系想干事,难死你!

    到南方打工去,也是一条可以考虑的路子,不是有好多同学都已经南下了,而且有几个据说混得不错,每月都往家里寄钱。母亲为此也没少在自己跟前唠叨:“娃呀,如果家里呆不住就上南方打工去吧,听说特区那儿钱好挣,咱们村里的铁娃他们听说已经给家里寄了几千块钱了,用不了几年就把娶媳妇的钱给挣回来了,你好好想想吧。”

    但是父亲说了一句话:“打工的人挣的钱再多,也是别人磨坊的一头驴,喂的草料越多,意味着你就得转圈越多,等你拉不动磨转不动圈的时候,再看看槽里还有草料吗?你好歹还上了十几年的学,应该懂得这个道理,还是想想怎么做一个磨坊主吧。”

    吃完晚饭,张可允躺在炕上开始了第一次人生道路的思索选择。

    人最重要的不是认识这个世界,而是得首先认识自己。在这一点上,张可允在和柳正彪、王立臣三个人中无疑是做得最好的一个。

    王立臣志存高远,当年硬是凭着一股向上的冲劲和优异的成绩,折服了秦兴高中的校长而进了这所全市最好的重点高中,而且一年后,就当上了班里的团支部书记,这个人有着极强的领导能力,同时也深怀一颗远大的野心,但他存在着一个弱点,那就是经常存在着不切实际的幻想,三人在一起时,经常把自己“朝为田舍郎,暮登群子堂”的宏伟目标向二人吹嘘,常常惹得二人翻着白眼嘲讽:“不是哥们打击你的积极性,想当官,先看看自己家的祖坟上有没有青烟可冒。”为此经常气得王立臣破口大骂:“驴日的,桃园三结义你们白看了。”

    柳正彪虽说普普通通,但这家伙有一股子不怕死的精神,从好几次和外校学生打架就可能看得出来,他也因此一度洋洋得意,可是这能当饭吃吗?

    张可允对自己认识得最清楚,除了遗传的天才计算能力之外,别无所长。在学校时自己就经常看一些关于经商方面的课外书籍,得益匪浅。尤其是以前的山西商人,也就是晋商,他们的故事给了自己巨大的震动和深刻地启示,从他们不名一文到最后的富可敌国,无不显示着金钱那无可匹敌的强大威力。

    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课本上也是这么说的,唉想课本干吗?一句俗话就能说得明明白白“有钱能使鬼推磨”。

    山西人有着独到的经商理念和经营技巧,这些值得自己学习。

    再看看三秦的人,身居六朝古都之地,八百里秦川令这片土地上的人丰衣足食,而且地处中国的正中心,相对来说比较安全,当年小日本从黑龙江一直打到海南也没有进入潼关,为此这里的人们只要有一口饭,绝大部分都不愿背井离乡,守着一亩三分地,孩子老婆热炕头一呆,没事时大吼一阵秦腔,照样活得有滋有味。

    可是自己不愿意过这样的生活,毕竟上了那么多年的学,知道外面的世界很精彩,但却不知道外面的世界照样很无奈。

    “难道三秦人比晋人笨吗?未必!”张可允在内心自问自答。

    话虽这么说,但隔行如隔山,自己有经商之心,却无可入之门,从哪里下手呢?不如先到南方开开眼界,然后再决定从哪里入手,还是父亲说的对,不能做驴子,必须得做磨坊主!

    主意一定,朱可允心里踏实了许多,决定第二天向父母说说想法,然后再南下。

    第二天,朱可允将打算向父母一说,父亲欣然应允,母亲也没有反对,于是,他拿着家里的五百元钱,怀着一颗商海冲浪的心,决然南下,迈出了经商的稚嫩步伐。

    然而,贫乏的社会阅历让他一下水就呛得晕头转向,无情的现实给了他当头棒喝,不但将身上所有的钱都让人骗个一干二净,而且永远告别了处男时代。

    “我日他先人。”这是朱可允人财两失后的愤怒狂叫。

    第八章 金牌班长

    第八章金牌班长

    黄永涛是是全团公认的素质最好的班长,不管是共同科目还是专业,都是叫呱呱的,尤其是训练新兵,更是有其独特的一套,经他训过的兵,大多数的素质都比别班同年入伍的兵高出一大截,但他的那一套训兵方法却拿不上台案,得不到推广。

    为什么拿不上台案,得不到推广?原因很简单:有体罚行为。

    而且因为这个耽误了自己的两次提干机会,其实人他自己心里比谁都清楚,只要是当过兵,有几个没有挨过打,又有几个没有挨过骂?只要是当过新兵班长的,有几个没有打骂过、体罚过新兵的!

    他也知道,这样做是不对的,违反规定,但同时这也是部队训练新兵的潜规则,无法简单的以好坏评说的传统,并且人的潜力是逼出来的,一味的以情带兵将会失去发掘那些有潜力,但更有惰性的新兵人才,这样也会减弱日后的战斗力。

    这是一种大家都能理解但无法认同的特殊情况,天下的事永远都是一柄双刃剑。

    因为这个,黄永涛两次在提干的道路上载了跟头。

    每想到此,黄永涛气得怒骂连连“奶奶个熊,婆婆个虎”,因为他知道这不是主要原因,而是一个借口,要不然和他一起竞争并且成功的人不都有过体罚的行为吗?为什么同样的事别人做了没事,自己做了不行呢?

    其实原因很简单,自己没有进行实质上的运作,而别人都在那方面卯足了劲地干,有的甚至不惜倾家荡产,而自己呢?跟个傻逼似的想以实干来打动决策者的心,其结果不失败才怪呢?

    有两件事促使他今年必须改变以往的策略,并且增加了成功的信心,这两件事对自己的刺激太大了。

    在他第一次提干失败后,营教导员郑天昊找他谈心,先是对他进行了一番例行公事的安慰,无非是正确对待组织决定,服从组织安排,放下包袱,不要让消极的情绪影响日后工作等等,再后来就谈到一些实质性的问题了。

    教导员郑天昊压低了声音对他说:“永涛啊,我要不是今年转业,你绝对听不到今天这些话的,我很看重你的能力,也很希望你早日上一个台阶,但是某些领导对你有看法呀,中国现实的情况是这样的,最大的法不是宪法而是看法,一旦领导有了看法,那么你必须改变,否则没有任何办法,为什么那些素质比你差的都提了,唯独剩下你?你可能也听说了,人家活动了,但你知道人家付出了多少代价呀!

    黄永涛抬起头看着教导员问:“多少?”

    郑天昊不急不慢地递给黄永涛一根烟,待两股烟升起的时候,他说:“这个不能给你说,你也不用知道。”有一位级别较高的领导,当然比起我来那是高多了,他说过这样一句话‘做人做事得讲成本’,这句话是在一次研究干部调整的常委会上说的,针对的是一部分干部对调整结果不满意有情绪而言。我后来仔细地考虑了一下,觉得是这个意思,而且非常有道理。

    “什么意思?啥道理?”黄永涛吐了一口烟问。

    “举个例子,现在你和张三都想提干,你的素质比张三略高一些,但张三拿出这个数给我。”郑天昊说着伸出两根指头。

    “而你拎了一兜水果,你说我向着谁?从你的角度你说我会向着谁?”

    黄永涛深深地吸了一口烟道:“我明白了。”

    “这就是成本,往深里就不说了,自己琢磨去吧。”

    “谢谢教导员给我的启迪帮助。”

    “还有一些领导在酒桌上讲了一句话,让我终生难忘。”郑天昊满脸神秘地看着黄永涛说。

    “麻烦教导员给兄弟说说。”黄永涛一脸的急切渴望,将下属变成了兄弟,以示拉近关系。

    “不吊你胃口,这句话是这样说的‘年龄是个宝,钱是少不了,有关系最好,德才算个吊’,好了,今天就到这儿,今年我尽我最大的能力帮你,其他的就要看你自己的了。”郑天昊说完后,站起来用脚将地上正在冒烟的烟头踩灭,然后慢慢地走了。

    第二件事是姜小丰提干后,回到部队和自己在一起喝酒时,一时酒后失言说了一番话,令他永远都忘不了。

    那天在营房不远的兴高镇上一个饭店里,姜小丰提干回来后,一些老乡为了庆贺他高升而安排的一次聚会,当时气氛非常热烈。

    过了一个小时后,大家从豪言壮语到了不言不语,光桌子底下就趴了三个,这时姜小丰睁着兴奋的醉眼对黄永涛说:“哥们,论整体素质,你比我高,我也服你,大家伙都服你,但你有一样不如我。”

    “哪样?”黄永涛打着酒嗝问。

    “嘿嘿,我先不说哪样,我把当兵前我爸给我说的话讲给你听,如何?”姜小丰晃着有些迷糊的脑袋说。

    “说吧,我也学学。”

    “我爸当时问我做什么投资利润最大,要知道我爸做了一辈子生意,我当时也不知道怎么回答,我爸接着就说了,‘拿钱买官’,并让我一辈子记住,不管以后能不能当上官,总之对我有好处,因为一通百通,兄弟,不瞒你说,我这次提干,花了这个数。”姜小丰说完伸出几个指头一晃,一脸的得意之形。

    黄永涛看了张口结舌,沉默了一会儿,拿过酒瓶将二人杯子倒满,然后端起来说:“小丰,为你爸这句话,一口闷。”“痛快,一口闷。”二人起身碰杯,一饮而尽。

    黄永涛窥到了实质性的问题,也找到了解决之法,尽管吐得狼籍满地,也难以掩饰高兴的心情。

    “今年必须搞定。”坐在新兵班喝水的黄永涛在心里狠狠地叫道。

    但是新训工作必须抓好,这是前提,一个疏忽大意,就可能再次败走麦城,想到这儿,他向训练场上走去。

    第九章 成为精钢,变成铁渣,自己选!

    第九章成为精钢,变成铁渣,自己选!

    王立臣所在的部队A团是一个有着辉煌战果的重装甲远勋部队,座落在燕山丛中,从这个团里涌现了许
没看完?将本书加入收藏我是会员,将本书放入书架复制本书地址,传给QQ/MSN上的好友章节错误?点此举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