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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诺小说网 -> 玄幻魔法 -> 红道黄道黑道

正文 第 41 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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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鹅,可那毕竟是个二手货!也虽然是这样,还传为万世爱情佳话,原因就是这种事情少之又少,如果象这地上的草一样多,谁还传他呀!

    他和高欣然的事情纯粹就是初恋不懂爱情,主要是因为这爱情被裹上了厚厚的世俗,不纯洁!可是这个世界上哪里有纯洁的东西,都不同程度地掺杂着杂质,可是就是这些或多或少的杂质,改变了多少事物物质的本来面目。

    虽然他硬着心肠气走了高欣然,这样他也就安心了,这样高欣然也就能得到幸福了,爱一个人,就是要让她幸福,不管她属于自己还是跟了别人,自己目前的情况确实不配,这样的结果应该是最好的,可是一想到心爱的欣然以后会光溜溜地在付子雄被窝里呻吟叫唤,他的心就象被硬生生地揉进了一把枣刺,那真叫一个扎心的疼!

    小涵那薛宝钗一样的小脸又浮现在王立臣的脑海里,想到小涵,王立臣没有过多的****,他在心里只把她当成了好朋友,再往深里说,最多是把她当妹妹看待,美女谁都爱,但爱美的爱和爱情的爱还是有着本质上的区别,男人都说张曼玉美,可是这并不等于所有的男人都想和她结婚,两码事嘛!小涵的家里的背景可以说是牛屁股上轰苍蝇——牛逼轰轰,如果自己对小涵用上卑鄙的手段,他可以肯定,小涵绝对是愿意和他成为爱情上的朋友的,可是他不能那么做,他总是想以一个男人的心志,堂堂正正的迈入仕途,打拼一番,可是现在看来不是那么回事,心比天高是想法,命比纸薄是现实,而且现实往往会无情地掐住想法的咽喉一摁而死!如果自己不那么傲气,当初接受高继远的资助,考上大学,毕业后肯定会和欣然走在一起,但他总是放不下男人那狗屁不值的所谓自尊,他总认为栽下梧桐树,肯定会接二连三地飞来金凤凰,男人的事业就是梧桐树,事业开得越大,梧桐树就越枝繁叶茂,到时候不管是金凤凰,银凤凰都会群飞而来,排着队任自己选择,但是经过这么多的事后,他认为自己错了,简直他娘的错到家了!

    他是棵梧桐树,不光他这么自我感觉良好的认为,几乎所有和他接触过的人都这么认为,但到现在他才认识到,他这棵梧桐树太小了,叶少枝细,就连树杆也细得跟幼儿园小朋友的小鸡鸡一样粗,这还了得!别说来个凤凰,就是来个乌鸦也得把树压折!这不,飞来的这几只货真价实的金凤凰,结果咋样?“怕擦”一声,齐根而断,不但断了,还被金凤凰有意无意地拉下几泡屎,糊得满头满脸,走到哪儿都有人指指戳戳,从北向南一直臭到家了!

    那个和自己拉勾上吊的绿荷花杨小静怎么样?和小涵一样,是纯纯的高干子女!自己当初的想法是何等的二球!“啪”王立臣抬手扇了自己一个响亮的耳光,要不是这个杨小静,自己说不定已经复习好功课,等着坐进考场,然后再打好背包等着上军校呢,那时肩膀上两个小红牌牌一扛,多他妈的牛必呀!

    虽然这样想,可是王立臣不恨杨小静,他敢肯定不是她的某些作为让自己有了今天的下场,唯一可能解释的就是他家里,一定是他们看不起自己!门当户对的话说了几千年,自己咋就不长个记性呢,不过自己也没有真的想过要进入高干家成为乘龙快婿,只是想暧昧地借一个势,可就他娘的这个小小的卑微想法也不能实现!

    “杨小静知道我现在的情况吗?如果知道她会怎么办呢?她能怎么办呢?人家可是名牌大学的学生呀!自己算个球,最多就是她生活中的一道飘渺好听的小插曲而已!”王立臣看着天空中的去朵,前后左右地扭了几下脖子:“想有啥用?去他麻的吧!”

    “啪”地一声,他又甩了一个响鞭,“待我唱一个狗熊别鸡”,王立臣再度亮开破锣嗓子:“我站在猎猎风中,恨不能荡尽绵绵心痛,望苍天四方云动,鞭在手,问天下谁是狗熊……,人世间有百媚千红,我却哪一种都不敢碰,伤心处,只有自己孤独一人心痛……”王立臣在空旷的原野上心情地发泄着。

    “立臣,你战友找你来了!”王立引的喊声打断了王立臣狼嚎般的噪音。

    第 123 大风歌

    第123大风歌

    听到哥哥王立引的喊叫声,王立臣一阵迷惑,“战友?是谁?他们还没退伍呢,咋会来看我?”

    正在他纳闷的时候,哥哥王立引从坡底下走了上来:“兄弟,你战友看你来了。”

    一身合身的军装,学员的红牌在肩上格外醒目,不爱红妆爱武装的袁小涵喜盈盈地朝他走了过来,尤其是小涵那让人如沐春风般的笑容,王立臣惊呆了,她怎么来了?

    “你们先说说话,待会回家吃饭啊!”王立引象上次一样,说完后走了。

    “怎么不说话?睢那傻样!”小涵看着王立臣的一身打扮,笑得捂住了嘴。

    王立臣在他柔甜的笑声中缓过神来:“咋是你?太让我想不到了,感谢你还记得我!不过,你看我如今成了货真价实的庄稼汉,这身打扮够古朴吧?”

    “还古朴呢,都快古董了,真是的,你一声不吭地走了,连个招呼也不打,打个电话或者写封信又不费钱,真是讨厌!”小涵象个受委屈的小妹妹一样地撒着娇,一张白净略带红晕的脸在绿军装的衬托下显得更加迷人。

    “这么说你见过古董?”王立臣一脸的认真。

    看着装正经的王立臣,小涵道:“我哪见过什么古董,什么意思?”

    “噢,我想起来了,你是见过了,还想再见一见吗?”王立臣险些把坏笑露出来,不过他强忍了。

    “啊!你发烧了吧?什么我见过了?弄得人迷迷登登。”小涵轻轻地走了过来,伸起可爱的小手搭上王立臣的额头,由于个头比王立臣矮,所以不得不踮起脚尖,向上伸着手,这样一来半个胸蹭上了他的身子。

    这次王立臣没动,小涵这一亲昵的动作令他不由自主地想起了高欣然,不由得神色一暗,象个电线杆子一样一声不吭地戳在原地。

    “嗳嗳嗳,受刺激了吧?让我给你醒醒。”说着小涵用手挠了一下他的腋窝。

    这一挠王立臣回过神来:“我说你见过是有根据的。”

    “有什么根据?”小涵放下手说。

    “先坐下吧,这没凳子,就坐在这软草上吧,比沙发还要舒服。”王立臣和小涵在一处厚厚的枯草上坐了下来。

    “我先让你猜个谜语。”王立臣说。

    “好呀!”小涵朝他身边挪了挪,侧扬着小脸,兴趣盎然地看着王立臣的脸。

    “茅草丛中一个贼,头戴钢盔腰挎雷,不吃不喝长得肥。就这,猜吧!”王立臣扭脸避开小涵的目光,偷偷地笑着。

    “这个谜语挺怪的,从来没听过,让我猜猜看。”小涵手托嫩腮,苦思冥想起来。

    太阳照在身上,暖烘烘的,令人舒服惬意。

    “什么谜语呀,这么难猜,我不猜了,怪费脑筋的,说说谜底吧。”过了好大一会儿,小涵还是猜不出来。

    “提示一下,就是在师医院你将某位同志的北京区号弄得寸草不生,这样够明白了吧,哈哈哈……。”王立臣说完再也忍不住了,哈哈大笑起来。

    小涵被他笑得莫名其妙“北京区号?北京区号是010,师医院,哎呀!我知道了,立臣,你真坏!”小涵说完气羞得满脸通红,小拳头高起轻落,柔柔地打在了王立臣的肩膀上。

    等王立臣笑完了,小涵轻声地说:“你到底是怎么回事呀?提前就退伍了,为什么?”

    “日他先人的!”王立臣突然站起身来对天高声狂骂,这个突然的动作把小涵吓了一大跳,自从认识王立臣以来还没见过他是如此的狂躁。

    “真是操必碰上来月经——倒了血霉了!我有时想是不是我上一辈子是西门庆,不分老嫩美丑地一番乱棍捅打了无数的女人,而这辈子她们来找我报复来了,回回都栽在女人手里,虽然我心里不恨她们,但这心里憋屈的慌啊,本本分分地想好好地走一条人生的宽阔大道,谁知道咋有这么多的坎坎坷坷!栽得我头破血流鼻青脸肿心如死灰。”王立臣怒声说这些话时,语气里竟然带着一丝难以压抑的哽咽,在袁小涵面前,他不知为什么,无法彻底掩盖自己的内心情绪。

    虽然王立臣满嘴粗言秽语,但袁小涵只是脸红了一下,然后用小手轻轻地在他腰上碰了碰,柔声说:“骂了半天,我还不知道为什么,坐下来,静一静,我等着听呢!”

    “对不起,小涵,我刚才失态了。”王立臣说完,在小涵的轻拉下,一起坐了下来,这次袁小涵竟然紧挨着他坐下,用一只手轻轻地抚弄着他的衣袖。

    王立臣把自己和杨小静的事说了一遍,然后无语地看着远方的枯黄旷野。

    “原来是这样?”小涵的脸上一阵迷茫,同时带着不易觉察的失望,还有隐隐的一丝嫉妒。

    一阵沉默后,小涵开口了:“那你打算今后怎么办?”

    “说实话,小涵,我现在心里乱得跟他妈的疯女人的头发一样,咋理都理不出个头绪来,暂时放放羊,等心静下来再作打算,满心的伤口,天天都往外冒血豆豆,难受着呢,尤其是看见左邻右舍时,恨不得把头塞到裤裆里,天天给球相面呢,唉!”王立臣长叹一声,低头拔着干草。

    “那你还想不想再回部队。”小涵说。

    “啥?再回部队?谁不想呢,晚上做梦都梦见自己踢着正步,喊着口号,坐在坦克里拿个话筒胡喊乱叫,可是,回得去吗?下辈子吧!”王立臣说完,象一只秋天下架的蔫茄子一样。

    “我回去给我爸爸说说,让你再回部队。”小涵的脸上露出坚定的微笑,看着王立臣。

    “能行吗?”王立臣一听小涵这话,立即来了精神,扭头问道。

    “应该行,动个干部对我爸爸来说也是小菜一碟,何况一个兵,不就是再把档案弄回去嘛!很简单!”小涵胸有成竹地说。

    “如果这样就太好了,哎,今天我指天发誓,如果你爸爸真能让我再回部队,我一定娶你当媳妇,你这辈子就铁定是我的女人了!”王立臣揽过小涵的肩膀。

    “哎呀!你怎么这么肯定我就一定会嫁给你,臭美得你!”小涵惊叫一声,拧了王立臣一下,然后又露出幸福的笑脸。

    “肯定娶你当媳妇!小涵,你的心我知道,除非是你嫌弃我是一个黄土高原上的穷小子!”王立臣紧了紧搂住小涵的胳膊。

    小涵红着脸没有动,任由王立臣搂着,低头轻声说:“你这话当真,算数吗?”

    “我已经指天发过誓了,如果有违此誓,让天打……”王立臣口里的雷劈二字还没有出来,就被小涵那只温软的小手捂住了嘴:“不许瞎说,我信!”

    两人再也没有言语,王立臣张嘴含住了小涵的手指头,轻柔地舔着,象一只讨好主人的猫一样。

    “干什么嘛!痒死了!”小涵一脸害羞,抽回了手,心里鹿撞。

    王立臣搂着小涵的细腰,二人站了起来,此刻他幸福极了,那种久违的凌云斗志又充满了全身,希望的曙光强烈地照耀着自己,他仿佛听到嘹亮的军号向自己发出亲切的召唤,他认真而细心地扳过小涵的脸,说:“我想给你唱一出秦腔!”

    “就你那破锣嗓子!”小涵小嘴一撇,可是看到王立臣集丹田之气张嘴之时,她装模作样地捂住耳朵,可是留了道缝。

    “大风起兮云飞扬,威加海内兮归故乡,安得猛士兮守四方!”王立臣狂喜之下把刘邦的《大风歌》硬吼成了秦腔。

    “这是秦腔吗?”小涵奇怪地问。

    “这是我刚改的,是个引子,接下来就是纯味的关中秦腔。”王立臣紧紧地抓着小涵的手,头向天上一昂,一挺胸就要开唱。

    这下小涵可真是捂上了耳朵。

    “秦琼打马上北坡,三顾茅庐请诸葛,关公挥刀斩韩信,砸漏自家一口锅……”

    “胡编乱造的专家。”小涵象个幸福的小女人一样,双手交叉放在小腹上,歪着头,饶有兴趣地欣赏着这个伟岸的放羊娃。

    第124章 是我害了你!

    第124章是我害了你!

    杨小静抱着憨态可掬的抱抱熊,有些气闷地斜卧在床上,这么长时间了,这个可恶的王立臣怎么还不给自己写信,当时自己想考验一下这个自命不凡的家伙对自己的感情到底有多深,于是决定再也不先给他写信了,看他会不会主动写信给自己,可是几个月了啊,连个信封都没有来,每次自己都会查自己的信箱,可是没有,这令她非常气恼,她把抱抱熊放在床头的桌子上,起身拿着钢笔在抱抱熊的鼻子上写了三个字“王立臣”,然后放下笔,将抱抱熊竖在床上,用手指着说:“你很牛是吧,告诉你,不给我来信的后果是很严重的,不过是不是你的训练任务很紧,很重,没有时间给我写信,如果是这样就算了,否则,哼,要你好看!”

    说完,她用纤细的手掐了一下抱抱熊的鼻子。

    “还有一种可能,那就是你有了女朋友了,告诉你,这个可不行!谁能比得上我呢,瞧瞧这身条,这脸蛋,还有这双多情的眼睛,当然最重要的是这一颗心,无价的呀!”杨小静对着抱抱熊在屋子里扭腰摆臀,挤眉弄眼,好象鼻子上写字的抱抱熊真是王立臣一样。

    正在这时候,客厅里的父亲喊她:“静静,出来一下。”

    杨小静走到客厅:“爸,叫我有什么事?”

    “过一会儿,XX省委催书记和他儿子催庆建要上咱家来。”杨钢炮说。

    “他们来关我什么事,来就来呗。”杨小静心不在蔫地说。

    “催庆建那小伙子我可见过,一表人才,Q大毕业,现在在外事局工作,比你大三岁,到时候你可得和他接近接近,好好处处,啊。”杨钢炮说。

    “爸,我还在上学呢,不见不见,我要出去了。”说完,杨小静极不耐烦地样子。

    “宝贝女儿,别耍脾气了,好了,先回房去吧,就这样了。”说完,杨钢炮起身打开电视。

    “爸!”杨小静娇声叫着。

    可是杨钢炮看也不看她地摆了一下手。

    杨小静看着爸爸这个样子,知道说什么也没用了,只得扭身回到自己的房间:“见就见,当一般朋友就行,有什么大不了的,什么一表人才,哼,比得上王立臣吗?个头还是长相,还有那令人暗羡的健壮体魄和高大身材,那黄昏下吟诗的愁漠情情,当然那勇斗地痞的勇猛和无畏谁比得了……”想到这儿,杨小静幸福地搂着抱抱熊。

    催书记和儿子准时来到杨刚炮家,桌上的菜虽然不多,但是非常精致,这是杨钢炮老伴的拿手家常菜,桌子上非常热闹,催书记不断地向杨钢炮敬酒,催庆建也频频举杯相敬,只有杨小静象个饿死鬼一样狼吞虎咽,没有一点礼貌似的,她之所以埋头吃饭,因为那个催庆建不断地向自己脸上扫描,杨小静吃完最后一口米饭说:“爸爸,我有些不舒服,先休息会,催叔叔你们慢慢聊。”

    说完,杨小静朝爸爸和催峰国书记微微一笑,看都不看催庆建,回自己房间了。

    “瞧这孩子,从小惯得没样子!”杨钢炮笑着对催书记说。

    “富养女儿穷养儿嘛!丫头很不错,不错!”催书记真诚地说。

    “庆建也很出色嘛!老弟教子有方哪。”杨钢炮说。

    一顿饭吃完了,催书记和儿子没有多停留,呆了一会,喝了杯茶走了。

    “爸爸,我看他女儿对我没有多大意思呀。”催庆建上了轿车后对父亲说。

    “人家可是真正的千金哪,有些傲气是很正常的,不过慢慢相处着看,可是必须得抓紧,男的追女的,很正常,如果成了,你将来前途真的不可限量啊。”催峰国朝后座上一靠。

    “嗯,我知道了。”催庆建说。

    “两点之间哪种线最近?”催峰国没头没脑地问。

    “直线呗!”催庆建说完,不解地看着父亲。

    “知道就好。”催峰国意味深长地看着儿子笑了笑。

    客厅里,杨钢炮端着茶喝了一口,朝老伴说:“你瞧那小伙子怎么样?”

    “不错,很有教养,人长得也周正。”老伴说。

    “嗯,和我观点一致,不过我看静静好象不怎么乐意似的。”杨钢炮放下茶杯说。

    “现在的年轻人谁知道心里想啥呢?问问静静不就知道了吗。”老伴说。

    “静静,出来一下。”杨钢炮朝女儿房间嚷道。

    “干什么嘛,人家想休息会都不行!”杨小静一脸怨气地走了出来,坐到妈妈旁边。

    “你看催庆建小伙挺好吧,相信爸爸,我从来没看错过人,外贸局的才子,很有前途啊。”杨钢炮启发着女儿。

    “关我啥事?什么内贸外贸,我可不感冒!”杨小静说。

    “瞧瞧这孩子!怎么跟爸爸说话呢?”杨钢炮用手点着女儿,有些生气。

    “我还上着学呢,好了,我休息了。”杨小静说完不顾爸爸的气愤脸色,径直走回自己的房间,顺手关上了门。

    “还不都是你惯地?勇勇就不是这样,如果能有一半对勇勇的严格就好了!”老伴有些幸灾乐祸。

    “鑫勇小时候可没少挨打,可这小丫头我咋舍得嘛!真是的。”杨钢炮用手掐了一下太阳穴,仰身一靠。

    “自己做的事怨不得别人哟!我出去散散步”老伴说着推门走了。

    杨钢炮坐了一会,起身整了整将军服,也上班去了。

    杨小静听见两声门响,知道爸爸妈妈都走了,这下她才长舒一口气,说实话,她不讨厌那个爸爸看中的催庆建,但就是喜欢不起来,因为和王立臣一比,总觉得少些什么,至于到底少什么,她可说不出来,但感觉是这样的。

    “不行,我得给这个自高自大的‘臭大兵’打个电话。”想到这儿,杨小静来到客厅,拿起电话。

    “喂,您好。”二营通信员接着电话。

    “您好,麻烦找一下一连的王立臣。”杨小静说。

    “他!他退伍了。”通信员怔了一下说。

    “啊!退伍了?怎么回事,不到退伍的时间呀!为什么呀?”杨小静惊讶得张大了嘴巴。

    “这……,我不知道。”通信员当然不能说,部队上从来都是报喜不报忧。

    “那接一下营长宿舍。”杨小静急急地说。

    “请问你是哪位?”通信员问。

    “我是他妹妹。”杨小静说。

    “那好吧,请稍等。”通信员说完把电话放到桌子上,朝杨鑫勇家属房跑去。

    杨鑫勇拿起电话:“小静,放寒假了。”

    “哥,王立臣是怎么回事,快说!”杨小静语气非常不悦。

    “这个嘛,是爸爸的意思,谁让你说自己和他……”杨鑫勇说。

    “我和他怎么了,好哇,哥,你真够意思,官当大了吧,我饶不了你,等你回来再和你算帐!”杨小静说完‘啪’地一声挂断了电话,小脸上的怒气狂涌。

    杨钢炮刚下班刚一推开门,就见女儿满脸怒气地坐在沙发上,看见自己进来,“呼”地一声站了起来:“爸,你也太过份了!”

    “静静,怎么了?吃炸弹了!”杨钢炮还是第一次看见女儿这个样子,不觉得有些好笑,但随即沉下脸,假装生气。

    “王立臣是个农村孩子,当个兵多不容易呀!”杨小静直视着爸爸说。

    “噢,是那事!让他退伍算是客气了,竟敢和我女儿那个啥,就是把他除名也不为过,胆肥了他!”杨钢炮一听王立臣就来气。

    “不行,这样对他不公平,别忘了,人家还救过我呢。”杨小静气得高耸的胸脯一起一伏。

    “他能和催庆建比吗?别再想他了,和你不合适。”杨钢炮坐了下来。

    “爸,再让他回部队吧,你要知道这可是一个人一辈子的事呀!”杨小静走到爸爸身旁急切地说。

    “别再说这件事了,放了寒假,到催庆建家玩玩,人家向你发出邀请了。”杨钢炮不动声色地说。

    “不去,我不去!爸爸,你真不让王立臣再回来?”杨小静摇着爸爸的肩膀。

    “我啥时候说话没算过数,行了,别提这事了。”杨钢炮不容女儿再说什么,打开了电话,心无旁骛地看起了电视。

    “人家真没和我做什么,我那是说着玩呢!”杨小静焦急地辩解,可是杨钢炮再不理她。

    她知道爸爸的脾气,再说啥也没用了,于是站了起来慢慢地回到自己房间。

    坐在床上,看着鼻子上写着“王立臣”三个字的抱抱熊,她眼里涌出了泪水,伸手将抱抱熊拿了过来,紧紧抱在怀里,呆呆地流了一会儿泪,“立臣,是我害了你,可是你个傻瓜怎么就不说给我呢,我的地址你也知道,怎么不写封呢,是我害了你!”突然,她咬着嘴唇,在心里打定了一个主意:“爸爸,别怪我,都是你逼的!”

    第125章 明码标价

    第125章明码标价

    袁国青听了女儿小涵的话后,沉默地点了一根烟,没有说话。

    “爸爸,不就你一句话的事嘛!”小涵不解地埋怨着爸爸。

    袁国青没有看女儿,他望着客厅挂着的一副猛虎回头啸月图,不紧不慢地开口了:“要放在平常,这事应该很简单,也就打一个电话的事,可是,现在他的情况有些特殊,那是杨钢炮那个家伙搞的,如果我再出面办这事的话,肯定得得罪他。”

    “那人家可是帮过我的呀,要不是他,我能光明正大地考上军校吗?爸!”小涵急得直跺脚。

    “孩子,这里面有些事你还不明白,这事绝对不能管,说来那小子也倒霉,谁让他碰杨铁炮女儿了,至于人家帮过你的事,我看不如给他寄点钱算了。”袁国青征求性地问女儿。

    “爸爸,就不能再想想别的办法?如果他能再回部队肯定可以考上军校的,我知道,他学习可棒了!再说,他家里也挺困难的,一个农村孩子不容易呀!”小涵还不放弃。

    “好了,你好好上你的学,不要再为这事操心了,这个忙帮不了,我还要去上班。”袁国青说完开门上班去了。

    留下六神无主的小涵傻呆呆地站着,自己可是给王立臣打了保票的呀!更为重要的是关系着自己日后的……

    羊儿们还是悠闲地啃着冒出了尖的绿草芽,王立臣虽然还是一身放羊娃的打扮,但此时的精神却是焕然一新,因为自己快要回部队了,残缺的断梦即将接续,一想到小涵那温柔的笑脸和那让人充满无限希望的保证,他的心就象要飞起来似的轻快,生活虽然爱开玩笑,但远没有自己想象的那样残酷无情,这只不过是老天爷和自己开了一个小小的玩笑!

    除了傻、呆、痴,人都是活在希望中,不管这希望是大还是小,也不管这希望是高尚还是卑鄙,更不管这希望能否实现,总之一句话,只要有希望,人才能活着,才能有意义地活着,没有希望而活着的人那不是人,是行尸走肉!。

    远处的炊烟袅袅升起,人们开始做中午饭了。

    “该回去了,全体集合,排好队,哎,别吃了,说你呢,你再吃我就得饿一会儿了。”王立臣甩起鞭子,驱赶着羊儿回家。

    自从小涵走后,王立臣再也没有了害怕见人的心理,而且见了谁都昂道挺胸,该打招呼的打招呼,神情自然,丝毫不管旁人的诧异和窃语,因为他觉得自己即将再次踏入光明大道,况且这次是有保证的,那个靠山一点不比杨小静家软,硬,非一般的硬!

    王立臣一路赶着羊,不急不缓地向家里走去,到了村口,一群孩子在疯玩着,是啊,寒假是他们的黄金玩耍期,王立臣看着这场景,好象又回到了自己的童年,那时候自己也和他们一样,“光阴无情催人老啊,时间过得太快了!”他在心中感叹着。

    羊儿们认识回家的路,一个接一个地进了家门,然后欢快地跑到羊圈里,王立臣把羊圈好后,扔下鞭子,洗了手脸。

    “儿子,饿了吧,快吃饭。”母亲把一大老碗油泼辣子面放在了桌上,然后又端了一盘馒头,她知道自己的儿子饭量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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