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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诺小说网 -> 玄幻魔法 -> 逛荡

正文 第 40 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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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家纷纷清了杯中酒,猴子一声高叫:

    “黑哥,那么着急走干毛啊?咱不是还没有一起去学校海边看日出呢吗?”

    黑子一挥手:

    “别他妈提日出的事,我回来一周,天天拉你们去看看日出。你们没一个人响应的。到走还给我留个遗憾。算了,下次吧为了咱兄弟下次见面。再走一个……”

    大家喝完这第二杯后,都觉的很不好意思。其实我们都明白,黑子并不是喜欢起早,而是他内心深处终究忘记不了海边地4年大学。

    黑子纵然恋恋不舍我们这帮子哥们,却不得不走。就象他说地,处在两难的境地,很多事身不由己!

    我们没什么能送黑子的,忽然猴子提议:

    “咱就十八里相送吧。黑哥你把你奥迪开到5迈左右,哥们几个在后面跟着你跑……”

    黑子一听大笑:

    “我操!知道的他妈那是十八里相送,不知道以为民工讨债呢!”说完黑子将满满一大杯酒一口饮完。用手一抹嘴。朗声道:

    “别婆婆妈妈的了,你黑哥哥真有事。能和哥几个在一起我打心眼开心。今儿个谁也甭提送字,谁提我抽他。就这样了。黑哥走了。弟兄们可劲的吃喝,哥哥我已经买单了。我现在就出去,谁也不许屁股离凳子。不许啊。”

    黑子地眼睛通红不知是喝就酒地原因还是舍不得,总之他潇洒地出了包间再也没回来。

    我们大伙面面相觑,几秒后感觉像要哭了,追出去时。黑子已经上了车扬尘而去。

    短短的一段时间内一个我的爱人,一个我的哥们走了。我的叹息更长了!

    日子一天一天的过去,猴子依旧和沫沫过着二人世界,而我们几个整天死在巢穴,百无聊赖……。

    初春,四月。依然凉意沁人。小柳走了多天了,音信全无。我开始有点思念她了。在每个习以为常的环境。感触到的都是同样地缺陷。很多东西就是这样,一旦暂且停滞在原地踏步,孤独感就会接踵而来,才使得想念更加想念!

    月有阴晴圆缺,人有悲欢离合。

    在这十日里,我时常举目,眺望灰蒙蒙地天空寄托飞翔地思念翱翔到拱形苍穹下。那里有小柳。她会同样举目吗?

    前行,劈波斩浪!一辆没头脑没目的地战车。轰鸣前行。

    还能有其他的方法吗?

    生活依旧。

    而猴子和河马近来倍受注目。很多人都密切和猴子套近乎。原因是大家没钱买套了。后来连和他不熟的都主动溜舔猴子,一顿违心地赞扬之后终于说明来意:

    “猴哥给俩套呗。”

    猴子大怒:

    “滚蛋,自己找气球去!”

    话说虽这样说,在对方的进攻下最后猴子还是妥协了。前提是,借。并且有着每天一个鸡蛋大饼地高利。

    终于在晚上我接到小柳的电话。话筒一边传来叫我心碎的声音:

    “猪猪,我病了。我活不了多久,我快死了。”

    “我靠,不是吧!”我大惊。

    “你不要为我难过。我并不是非死不可,像我这样的病,很多人能活到九十岁……但前提是有人照顾,我感冒了。就我自己在扛,你快来吧!”随后阵阵哭声,声声入耳。

    “我想我是在死与不死之间的,我爱你。猪猪。如果没有你,我就真的是死活两可。可是我一想到你,我就一直想爱你,并且要一直爱下去,到了这时,我就觉得,我是一个小麻烦,总叫别人担心,我也担心,我就为这种担心而苦恼。我…我又发烧了”。

    此时一个美好的念头在我眼前闪过。

    “我的话你听到吗?”她问我。

    挂了电话,我想了一夜,一早做出伟大地决定,我要去西递!以我当时地觉悟并不是一心去照顾小柳,对我诱惑最大的是西递和黄山。我决定扔掉课本,遗弃计算机,把城市的一切都烧掉,黄色的光碟也不能留,让荒唐的单片机玩蛋去,或者,把我仅存的快乐都搬到黄山去吧!

    我把决定一公布,大家先是一惊,然后纷纷表示支持,老头哥、老赵、猴子、瞎子答应轮流帮我点名,即使老邹发现,就说我暴病,而且传染性很大地那种。何况大3以后老邹也没有精力抓我们了,瞎子更是把江湖小金库的钱给我支了1300,我又以参加考研学习班诈了家里800,一切准备就序,临走猴子硬是塞给我两盒套,我大惊要拿它做什么,猴子很诚恳的说:

    “哥们身上没有值钱之物了,此去路途遥远,要是想我了,或无聊寂寞了,就当气球玩吧。”

    第二天11点多,我转站北京,踏上了从北京到福州的列车。

    正文 第三十一章 西递,哥们来了!

    更新时间:2009…5…27 18:48:09 本章字数:4229

    上了福州的火车。从列车时刻表上看,时间将近一宿。这便意味着要听一晚上的哐啷声响。訇地略震动后,火车徐缓加速前行。秦皇岛站牌渐渐远去消失在车窗一侧尽头。

    车窗两旁的景致也都以眼花缭乱的速度飞逝。近处是看不得的,略盯视一会便会觉得恶心眼涩;于是眺望远处无尽地田园风光。时而有一些小型山脉,连绵起伏。棱角模糊,郁郁葱葱。一个人的旅途是寂寞的,因为几乎憋到口臭,也不想畅快的与人谈心,这无疑是件难过痛苦的事情。来时我精打细算过,此行秉着艰苦奋斗的必死决心,打着勤俭节约喝凉水,实在饥饿啃馒头的旗号,一路上对诱人的食物正眼都不瞧上一眼。一路上省吃简用,到下午快5点时饿的难受,终于被旁边几个不停磕巴的磕巴嘴诱惑得不行,索性把心一横,“人是铁饭是钢。不吃对不起党中央!”,恰好列车到了德州,下去抽烟时发现满站台都是卖扒鸡的,实在扛不住了,一狠心买了一只,

    上车打开包装,不由惊呼,这鸡长的太个性了,骨大肉少,特别是胸脯怎么看怎么像猴子,实不忍心下口,于是包起来,直到晚上9点才一口气连鸡带骨一齐消灭,这时列车报站已经到了徐州,折腾了一天终于爬在桌上睡着了。天刚亮时昏昏沉沉的被推醒,乘务员高喊:

    “还有20分钟进黄山站。”

    慌忙打起精神,一身疲惫的走出黄山站,此时还不到8点;一打听没有从黄山到西递的班车,只有两种交通工具,面的每人120。桑塔纳每人150;贵的惊人,只好站在一边希望能找几个同去地一起搭车把车价压下来,最后终于和几个上海哥们以每人60的价格坐上了一辆很破的松花江。

    一路上听司机说,西递村是一处以宗族血缘关系为纽带,胡姓聚族而居的古村落,该村源于宋代,发展鼎盛于明清。上世纪初,随着四周闹革命,西递村的发展也日趋缓慢。但由于这个地方较少受到战乱的侵袭,也未受到经济发展的冲击。村落原始形态保存完好,保持着历史发展的真实性和完整性。

    车开到西递的村头就停了下来,我迫不及待的跳下车,映入眼帘地是三间四柱五楼的青石牌坊。峥嵘巍峨,结构精巧,看的叫人兴奋,内心不停呐喊:

    “西递。哥们来了!”

    漫步在村里。整个西递村以一条纵向的街道和两条沿溪地道路为主要骨架,构成东向为主、向南北延伸的村落街巷系统。所有街巷均以青石铺地,古建筑为木结构、砖墙维护,木雕、石雕、砖雕丰富多彩,巷道、溪流、建筑布局相宜。村落空间变化韵味有致,建筑色调朴素淡雅,叫人完全陶醉,仿佛来到了另一个世界,忽然肩头被人一拍。回头一看,一个头发蓬乱的高个儿一脸惊讶的张着大嘴。

    “我操!真是你啊,哥们!真服你了,俺们还打赌你一定不会来呢,你还真跑来了,走我带你找小柳去。”

    见到了当年给我骆驼烟抽地土狼。心情格外兴奋起来,

    “身上还有骆驼吗。给哥们整一根儿。提提神!”

    “别逗了。来这地儿还抽骆驼。与环境太格格不入了。来抽这个……………………一品黄山。”

    和土狼边走边侃。我忽然想到了自己地住宿问题。

    “土狼。这个地方旅馆贵吗?”

    “操。还能叫你自己住旅馆啊。这样你就和我一个床吧。这破地方旅馆嗷嗷贵了。俺和导员熟。他不能说什么。毕竟都一个学校地。其实你地事迹他也知道。大2时候。热爱艺术。放弃学业。天天混俺们专教。还背处分。你们系差点给你开了。就凭这点俺们导员说不准还能给你一套画具。和俺们一起写生呢。”

    听了他地话。我又想哭又想笑。不过那充满幸福地空气瞬间将我紧紧包围。

    我疲惫不堪跟着土狼来到艺术系的大本营…………朴实的乡级三层招待所。招待所构造上来说实在过于普通,凡是在任何一个乡镇便可见到的那种。房间狭窄紧凑,刚好可以摆下一张床和一些洗漱用品。洗澡设施开水等便是公用地。洗手间和莲喷头是二合一的在没层的一隅。墙面是未经刷漆,刮得十分光滑的水泥墙。过道摆放着垃圾桶、痰盂,楼中间是折叠型楼梯间。顺着之上到三层,这就到了土狼说的宿舍。站在墙面斑驳腐旧的过道尽可将远处古朴地镇子尽收眼底。我把行李包存了,土狼对我说小柳她们组一大早去了宏村写生,叫我洗洗先睡吧。

    趴到床上,一个倒头便睡着了,自己都不知道睡了多久,后来朦胧中,听那些人在聊天,唱歌,叫喊,还感觉有人在摸我的脸,再后来感觉鼻子里有些痒,醒来时,小柳正在用她的头发扎我的鼻孔,害的我连打了几个喷嚏,我费了半天劲才睁开眼睛,发现小柳瞪着小眼,

    “你真来了啊!”

    我停了停,看着她惊讶的表情。

    “是啊,为了革命会师黄山。”

    “家里面怎么样,猴子还乖吧。大家都好吧?”

    我揉着朦胧的眼睛,有一搭没一搭地回答。

    “还行!”

    “给我带什么好吃的了,你知道吗,这鬼地东西老难吃了。”

    “没带!”

    “肯定是你把路上能吃的都吃了,吃不了地扔了也不给我。”失望之余,小柳怒了。

    “放心吧,我不会地,别说扔了。这一路我连不能吃的也都吃了。”

    我忽然想起点什么。

    “对了猴子倒是真有东西叫我带过来。”。

    小柳一听来了精神,

    “是什么啊,快拿出来,就知道悟空最疼人。”

    我笑出拿出了临别之时猴子塞给我地套,小柳大怒,转手仍出。不慎土狼推门进来,被土狼接了个正着。

    土狼淫笑着把东西还给我,轻轻的关上门,又轻轻的推开个缝儿

    “给你们5分钟时间,然后出发吃饭!”

    我赶紧起来洗了脸。随土狼一甘人等出去觅食。

    傍晚的西递。微风中有一丝寒意,小柳拉着我的手

    “喂!看什么呢你?”

    “你看,微风吹过,初生不久的枝叶在空气中游荡似的飘飞。在夕阳中婆娑起舞,就像一个个头发被吹乱的青春期少女在向我奔跑过来啊。”我笑着说

    “滚!我不在的日子把你憋疯了吧!”

    “哪能啊!”

    “那你要是有天看我烦了怎么办?”小柳噘着嘴问

    “瞎想什么呢,怎么可能。”

    “你要是另有新欢呢?”

    我沉思了片刻:

    “那你也找别人!”

    “滚!贱男人!”

    吃饭的时候土狼喝大了,振臂高呼:

    “晚上吃完了。天黑了,在牌楼底下整把火,一边喝酒、一边唱歌、一边吹牛比。”

    这是个不错地提议,我喜欢艺术系特有的**和疯狂。在枯燥大学里,敢于发泄自我的绝对是极少数,即使有天谁不小心喝大了,狠狠地来个个性解放,顿时会被周围的人当作另类,遭到鄙视、隔离。甚至认为那就是个傻比,所以大学里是人都要努力压抑自己地情感,但艺术系是个特例,为什么呢,因为他们至少是个疯狂的团体,不会落单

    饭后我们都回去准备东西。天暗下来的时候大家相约村头那座三间四柱五楼的青石牌坊,听小柳介绍那东西建于明万历六年,是胡氏家族地位显赫地象征。

    我笑了,

    “等我有天发了,我绝不盖个牌楼,弄棵比这牌楼还高的果树,那样猴子就不寂寞了。”

    “你怎么就想不到我呢,猴子有沫沫了,还要果树做什么?”

    “沫沫充其量是个果啊。你知道树的概念是什么吗。那会有吃不完的各式各样的果

    小柳大怒:

    “色男,你是想给自己弄树吧。是不是我这个果已经不酸了。”

    为了不破坏景区环境,不留下什么痕迹,土狼和几个男生搞了汽油桶,所谓的篝火就只是看着那破桶呼呼冒烟。

    大家围在一起面面而对,时而一起唱歌,时而酸酸的说着一些大概只有自己才懂的文字,时而忘我的高喊!即使嘴巴累了,土狼站出来讲上几段荤缎子,就立刻都又还阳了。我体会不到他们写生地感觉,对于他们专业的故事,更是插不上嘴,不过那时我明白了最可怕的东西应该是无所事事,或者叫做空虚。

    土狼喝了几瓶啤酒后端着吉他放声弹唱:

    “蓝蓝的天在红红的艳阳上面

    曾经的笑脸到如今还不曾改变

    那时候你曾许下心愿说未来日子相见

    牵牵手一放已是多年还在梦里面

    总有些事是聪明如你也不能预言

    总有些话语是年少时不能了解

    总会有一些简单地遗憾简单的一如从前

    总会有一些一些改变随着这岁月变迁开始是我们相遇后来是我们分离

    天空都一样美丽

    那许多简单情节那许多复杂表情

    慢慢都成为记忆

    再翻开旧书信在唱起老歌曲

    字字句句都熟悉

    留存在你我心里流传在他乡梦里

    都终将成为过去”

    那天有一轮清澈无比的月亮、古老的牌楼,加之土狼沙哑的声音唱出《岁月》营造出的意境叫大家的心情久久不能平静。

    我一根一根的抽着一品黄山,忽然感到有点冷,大概是因为新鲜和兴奋过后,剩下就只是莫名其妙的无聊,我看不到前途,对自己也没有信心,缺乏理想之类儿时曾拥有过地美好东西,弄不清生活到底是为什么,更找不到让自己兴奋起来地理由,即使是这次远程旅行,现在看来,好像也是荒谬的。如果我那时知道自己会是如此低落地情景,我想我是也不会来这里的。可那时候我不知道,土狼不知道,小柳就更不知道了。小柳那时候在想什么呢?我也不知道。不过显然她累了,靠着我的肩一同坐下,小镇显得很安静,天上偶尔星光点点,街上没有行人。我开始努力追忆曾经有过的理想。

    我小时候写作文就没有及格过,原因是总跑题,终于有一次及格了,题目是长大后的理想,我记的我写的中心思想是:“中国有悠久的历史灿烂的文化,但很多文物还久久的沉睡在地下,我长大一定努力把他们都挖出来!”

    中学时代就想当医生,只要穿上那身白大褂,叫我死去都行,可惜高考时候这个梦被我爹破灭了。所以我还要活下去。

    而现在…。梦想的翅膀早就折断了。

    西递的第一天乏味和失落远远大过兴奋,甚至在此时心情都有些沮丧了。

    月亮孤独地穿行于天地云朵之间,但它始终挂在天际,努力绕过准备掩盖它的一片片云彩,静静地与我对视,终于,有一片黑云马上就要接近它了,渐渐地把它盖住了,天冷,我点了根烟,等我再次抬头,月亮没了。我更冷了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www。qidiancom,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正文 第三十二章 放飞心灵

    更新时间:2009…5…28 18:58:40 本章字数:4298

    在西递的大半个月时间里,我也貌似画家一样背着画夹子和土狼小组一起写生,画了不少素描和水粉。

    西递是一个美丽浪漫的小镇。几乎都是古朴的吊脚楼。沿山而建的古代楼阁,由纵横交错的一条条青石板道萦绕。走在西递,虽然仍穿着现代的服饰,心早已随着一栋栋沧桑古迹回到数百年前,在那夜晚挑着煤油灯的年月,隐居在深闺的女郎是否会倩影朦胧的做着女红呢?

    镇子里的原住民举手投足间,似乎还保留着一些前人的神韵。使人不知不觉融入其中,恍若前生便已到这里来过。

    小柳她们艺术系会选择西递来写生,其实一点也不为怪。美术本身就是有感而生把现实图像在脑子里加工后通过手中的画笔来显现的。无论是抽象、写实,都讲究心神合一。听起来像是一种武功心法修为,这就是美术。而所需的一切西递几乎都包揽了。所以艺术系来到这里是毋庸置疑的明智之举。

    当然山河辽阔,更美之处自当不少。

    唯独这里……………………西递。总是荡漾、变化无穷的线条。我试过站在同一角度对一处屋顶吊脚速写。当我执笔临摹后,前后10来分钟的时间,只是稍稍改变了一下光感,屋顶的吊脚便迥然不同。这样变化多端的景色试问是否要勤尽一生也无法诠释呢?

    西递那段生活是大学里为数不多的难忘的日子,而我更喜欢那里的黑夜,这表现在我的水粉作品上,几次土狼都大骂,为什么色调昏暗。白天地景物宛如黑夜,我只是和他龇牙一笑:

    “太阳把哥们射了!”

    其实那时候我真的想只有黑夜没有白天。天刚暗下去,我就鼓动土狼去搬那个大铁桶,只要桶里一冒烟,我心中的太阳也就升起了。为此土狼总说你比小时候一定喜欢尿炕。

    伴随着浓浓黑烟,铁桶篝火晚会开始了。青春的身影在闪烁的火光中载歌载舞。跳累了,围成圈坐下唱歌;唱累了,促膝娓娓谈心。我们无所不谈,竭力快乐。播下无数青春种子在这片静谧的土地。来年会不会生根发芽不得而知。但这把火却会一直在年青人中传接。如同火炬接力。只要我们年轻,就永远不会熄灭。

    当篝火晚会高潮时。大家便不约而同地拢着嘴,朝着镇子,朝着晦涩墨蓝地苍穹放声呐喊,将未来的寄托。无尽的烦恼通通一股脑顺着声线飘荡、消弱,最后无影无形的难觅影踪。

    有时候。人是需要发泄地。但因种种原因。我们却不得不一次次地把自己隐藏起来。或许坚强。或许脆弱。当中滋味只有自己知道。所以我们需要这样地一个环境。远离喧嚣尘烟。远离钢筋水泥。

    我一直都要得不多。就像现在这样。一个废旧地油桶。随处可见地笑容。

    我一直要地不多。只想放飞心灵。

    遨游。歇息!

    土狼是纯正地黑龙江人。高大地身材。俊郎地外表。豪爽。**四射。喝多了喜欢滔滔不绝。那天他唱了一晚上歌。喝地满地地啤酒瓶。左手拿着吉他支住地面。右胳膊搂住我。兴奋地说:

    “俺们艺术系和大院围墙里地傻比们不同。俺们不仅要混个文凭。同时也要充分地享受大学生活。不爽了就喊几声。染头发那是个性解放。俺始终相信头发地颜色会带给我自信和好运。”

    我赶忙拍了拍他。

    “潇洒!你这样活的真来劲!”

    土狼一听哈哈大笑:

    “民谚说,修身养性、治国平天下,俺一直认为一个不懂得享受人生的人便不懂得生命的意义。虽然二十一世纪,没有危机感是最大的危机。特别是入关在即,电信。银行。保险,甚至是公务员这些我们以为非常稳定和有保障的企业。也会面临许多地变数。外加许多满腹经纶的人在一旁虎视眈眈,对于我们这代大学生实属不易。可满脑子装着学习再学习的人,也许他们在某个学术领域很有权威。充其量不过是同傻子无异。别瞅学校那些成天嚷着学习第一的人,一天怎样怎样,我觉得他们都是些可怜的傻比。毛主席不是说过,身体是革命的本钱吗?不懂得生活地人自然也不懂得爱惜身体,一味的消耗本钱,学得再多又有何用?”

    小柳上来,拉跑了我,对着土狼大喊:

    “别杞人忧天了,土狼。你的这些道理耳朵都听起老茧了。别把我家丧宁给教坏了!”

    “哎没追求。不听拉倒。”土狼失望地靠在树边,继续自弹自唱起来。气氛就像天气,慢慢的冷了下来。

    “嘿,我们要不来拉歌吧。”对面的小柳同宿舍大饼脸三姐提议。

    “好啊好啊。”小柳站起身响应。“我们分成两派来。就以这个篝火为线大家说好不好?”

    “好!”大伙掌声口哨声连连回应,一下来了精神。

    小柳、大饼脸三姐,略一商议。两人一顿乱点,瞬间把我们在坐着的二十几个人瓜分了。

    我和小柳、土狼等十一二人一组,大饼脸三姐自领十三四人一组。

    只见大饼脸三姐跨出一个弓步摆出架势,喊道,“我们是一班,你们是二班有问题吗?”

    “随便随便。”小柳挥手示意无所谓。

    大饼脸三姐略和她们一班嘀咕了一下,冲着我们喊,“小柳!”

    “来一个。”一班响应齐喊。

    “饼姐,你这不就针对我吗?”小柳无奈的喊着。

    “呀!柳柳孬了啊。”大饼脸三姐煽情。“我们该怎么办?”

    “我的心在等待永远在等待,我的心在等待永远在等待!”一班齐唱。

    小柳笑得嘴都合不拢。

    几秒地功夫,那边地一班就等不及的吼起来。“高架炮四条腿轰得小柳张不开嘴儿!”

    吼完,吆喝声、起哄声、嘘声连连。

    “停。”我站起来冲着饼姐那边大喊。随后一把抓起小柳手。

    “柳柳一个人唱,多没劲啊,我和她一起并肩作战!”

    话音刚落,两边人一起鼓掌沸腾,土狼晃悠着过来,与我小声嘀咕了几句,随后为我们弹奏。

    琴声响起,我和小柳用心唱起《有一点动心》,琴声伴着我们悠扬动情地歌声,在空旷的牌楼下回荡。

    饼姐闭着小眼。拍着手,深深陶醉,当歌声停止,猛的回过神来。大叫:“哎呀妈!太浪漫了。”随手抓住一个瘦弱的男生,一张饼脸扑到男生面前,恶狠狠地说:

    “你陪我唱《选择》,我声音粗。我唱林子祥,你……”

    此后的节目不用说,变成了男生二重唱,大家乐翻了天,那夜大家格外激动,一时忘记了时间,甚至所处的空间,我们一直鬼哭狼嚎般地唱到治安管理员出动。

    由于大家都在酒劲儿上,对打扰我们雅兴的村狗。极为不满,没说几句,女生就骂了起来。治安员一气之下刚要动手,那个唱《选择》的哥们,第一个冲了上去,没等人家轮警棍。饼脸三姐奋不顾身地一个前扑,撞倒治安员。然后迅速从地上爬起来,张手护住身边哆嗦着地男生。恰巧寻找我们的系主任和导员赶到,废了半天口舌,连上烟带说好话的才把我们带走,虽然问题不大,但那次的篝火拉歌,却成了大家地绝唱。

    第二天,村委会专程来招待所找我们。以破坏文物、扰民、纵火、非法集会、袭警等多项罪证剥夺了我们夜晚再次出现在古牌楼附近的机会。

    我们眼睁睁的看见几个村民将多日来陪伴我们的大铁桶拉上车。忽然间我心中地太阳在那一刻也灭了,于是无论白天还是夜晚对我来说都变的不再有意义。不再有任何的期待……

    此后的日子开始变的无聊,我除了继续跟着土狼写生,也努力感受这里的文化,但感悟颇深的却是这里的村民。

    曾几何时,一夜之间,皖南黟县西递的村民们,猛然醒悟,老祖宗给自己留下了一笔多大地遗产,他们不明白原先怎么会稀里糊涂直至今日。于是把廉价的手工艺品以高于成本十几倍的价钱卖给游客,角落里数着钱,心里暗笑,原来傻比的钱是这么好赚。本想也和他们混熟了,批点货装做村民,赚点路费,但由于皮肤太白,基本毫无可行。

    于是继续背着画夹漫步在村间小道,穿梭于稀疏的游人中,我始终被来自历史深处沉积的一种浓厚地气息淹没着。总觉得在一种历史一种文化面前选择沉默是最好的方式。或是试图从那些平静而厚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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