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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诺小说网 -> 玄幻魔法 -> 逛荡

正文 第 48 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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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靠,你丫不是国家2级呢吗?被俩小海绵就给日了?”

    良久,我缓过气来,没好气地冲猴子喊道:

    “你试试……”

    “求之不得!我在这冷得发抖,你孙子满身大汗,正好换换,让哥们也暖和暖和。”我慢慢从地上站起身,跑到猴子旁边,接过海绵垫子,顺势一屁股把他顶开,乐呵呵地说道:

    “挺暖和吧,你慢慢热身,我在后面帮你加油!”

    猴子钻到海绵底下,

    “好了,出发。”

    两人推着车子继续上路。猴子一边走一边不停地发出“嘿,嗬”地怪叫。

    我跟在他后面,扶着海绵,在凛冽的寒风中,满身的汗水瞬间极冻,全身更是奇冷无比,双手慢慢被冻得失去了知觉。猴子起初把车子推得飞快,渐渐的,速度越来越慢,也不再哼出任何的怪音,四十多分钟以后猴子终于停止向前:

    “扶好,我不行了。”顺势瘫倒在地上,手脚叉成大字,不停地喘着粗气:

    “这热身运动真是太刺激了!”良久,平息了呼吸,缓缓站起身,也学着我的动作一屁股把我顶开:

    “速度,继续赶路,赶紧的回去睡觉了。”

    “漫漫长路,何时才到文耀里?”我冲天叹道。无奈地一头钻进海绵下面。

    午夜地河北大街上,在猴子的导航下两个人摇摆着走着,我丝毫看不见前面的路,疲惫的身体随着猴子的叫喊声,忽左忽右,还经常转起了圈,于是走出的路径,时而是S型,又时而是个B型。

    偶尔驶来一两辆汽车。或许司机看见了我们,也只是当成了两个发了横财的丐帮。

    我们依旧顶着凌厉的寒风,两人的腰又酸又痛,像千万只蚂蚁在背上撕咬着,身上地汗水反反复复地从热到冷,从冷又热。离文耀里还有好长一段距离。

    而此时的路,却显得更为漫长。

    忽然我的脚被绊了一下,一头栽了下去,结结实实摔了个狗啃泥,我用最后的力气伸开手脚,趴在地上一动不动。

    而猴子对突如其来的一切丝毫没有准备,猛的感觉前面一空,连车带人一起摔倒,两个海绵垫子也像摆脱了束缚,随惯性飞出很远。

    在路灯的作用下,倒在地上的我们,脑子里如同幻影般旋转着。不管怎么使劲就是站不起来,犹如两颗石子儿被丢进波涛汹涌的海面,一瞬间自己整个生命被淹没了,吞噬了。猛地感到一股难忍地辛酸,这辛酸腐蚀着心灵,却又令内心不停的在顽强呐喊。那是我们平生第一次感到自己地无助,而且是那么清清楚楚,真真切切。

    当我们坚持着回到巢穴时,东边的天上泛起了一丝惨白。

    正文 第八章 导员

    更新时间:2009…6…14 14:37:59 本章字数:5066

    大学就像我们用青春导演的一出戏,不能彩排,也没有重播,演到了尽头的时候,谢幕了更没有鲜花和掌声,最关键的…………………觉的不好,还不能再来一遍。

    那天早上的事情是这样的,我和猴子回来后,天还没有亮,我们把两个海绵扔到大炕上,谁也没有费一句话,躺在海绵上很快失去了知觉,当我们被推醒的时候,天居然还是黑的。

    睁开眼睛两个黑影站在面前,猛的坐起身来。

    开灯之后,老赵和老头哥眼泪汪汪的看着我们,

    “丧宁,一天了,什么时候去买大饼卷鸡蛋啊?”

    “啥大饼卷鸡蛋?”

    我和猴子此时仍在半梦半醒状态,晃了晃了头,看着身下的海面垫子,努力把事儿捋了又捋。

    “现在几点?”我问:

    “晚上7点了,我们一天没有吃东西了,另外早上的时候河马来过,从你身上拿走了车钥匙,中午时候张扬来过电话,我接的……刚才河马又来过了,说明天上午一定要去班里,老邹宣布寒假安排……”

    待老头哥详细地汇报完后,终于清楚了。准备起身,这才发现全身酸痛,腰直不起来,打算用手去撑着腰,却连手也抬不起来,只能让老头哥与老赵一人掺一个,晃到文耀里街口,一起哼哼地吃了一碗肉丝面,当然我和猴子是疼的哼哼。

    第2天一早,班里上座率真的达到了历史最高峰,很多人我们感觉都是生面孔,估计他们也是这样看我们的。

    老邹滔滔不绝地讲了寒假注意事项。宣布最后确定毕业设计选项地时间为3月27日。

    之后地时间。离下课尚早。老邹在班上挨个儿询问大家地毕业设计准备情况。我们第一次感觉到他是如此地和蔼。

    问到我们时。一时间还真有点激动。可当他走到猴子身边。却忽然闪身绕了过去。

    猴子大疑。老邹为什么无视自己?冲动和好奇心一时间涌上心头。迅速离开座位。跑到老邹面前。使劲地笑啊。

    “邹老师。你咋不问问我地准备情况啊?”

    老邹忽然一皱眉。严肃地说:

    “左宗辰啊,一会下课了,你来下我办公室吧。”

    猴子垂头丧气地回到座位。看得出这次真地很是在乎。

    我小声关心了一下:

    “咋了猴哥?老邹约你单练啊?”

    “蛋!我他妈最近没犯事啊?难道张扬的事败漏了,丫被雷子抓了?一晚上没有抗住,把我给卖了?那…。。那不对啊,怎么说丧宁你他妈才是主犯啊

    “猴子,出来混总是要还的。”老头哥面无表情地说。

    “都他妈滚蛋,和丧宁睡一张床,那真不是一般的丧啊!”猴子表情复杂。

    此后的时间里焦躁不安的猴子,由于巨大地未知感,三魂已经少了七魄。下了课。几乎是趔趔趄趄踱到导员办公室。

    站在宽敞明亮的导员办公室,他双腿就开始发软,两条并不算粗壮的腿。软到不能支撑身体。大冬天的,他的手心就开始一个劲冒汗,他边往裤腿上蹭,边贼眉鼠眼地瞟视看着文档资料的老邹。

    战战兢兢的一副委屈样,憋了半晌才鼓起勇气,挤着嗓子细声问。

    “邹老师,有话您就说吧,我身正不怕影子歪,我没有做什么坏事。”

    “宗辰啊。我说了,你别着急,学院领导商议,由于你全部课程不及格的太多,累计逃课次数也很惊人,领导一致决定,暂时取消你的毕业资格。”

    猴子一听急了:

    “那我毕业设计过了呢?”

    老邹没有说话,无奈地摇了摇了头。

    “……那……您忙吧!”

    说完他张着嘴,低着头。转身离去。

    猴子后来回忆说,其实当时走出老邹办公室,他就没打算再要毕业证了。以他地性格不会去求任何人。早晚都是一样的结果,就应该潇洒点,于是在教学楼乃至校门口的那段距离里,他嘴里不停地哼着歌;尽管如此,当他出了校门,起风了,歌停了!一股委屈心酸的感觉还是钻到他心里来。

    回到巢穴。我们大伙儿都在议论老邹今天这堂课的真正目的。谁也没注意一旁六神无主,飘来飘去的猴子。

    直到。猴子在飘的过程中,一头撞在墙上,才引起我们的极大关注。

    “怎么了?”我问。

    “老邹说,即使我毕业答辩过了,学校也不让毕业。”猴子故作坚强地笑着。

    “我操!为什么啊?”我问。

    “丧宁,看来你要管我们三个人的生活了。”老头哥一声叹息。

    “我说什么来着,这就是兄弟,这就是兄弟们的命,丧宁你也别得瑟了,咱4个弄点什么事业啊?不要毕业证了。”老赵异常认真地说。

    “事没有你们想象的那么糟,对了,猴子,哥们这儿还有3百多,走,咱晚上去看看老邹,我觉得老邹人还不错,即使上面出问题,他也能帮帮忙,别瞎愁,听哥们的…。。”我换了件衣服,拉着猴子就出门。

    “喂,回来记得带个大饼卷鸡蛋啊!”老头哥喊着。

    出了门,猴子笑了笑:

    “我觉得没必要,走,去网吧陪哥们打一晚上游戏吧,家里的速度上不了战网。不就一毕业证吗,不要就不要了。”

    “别想得那么灰,怎么说也要有个结果,我只想听听老邹真实的想法到底是怎么样,走了,去佳汇买点水果,就当快毕业了看看他。毕竟这学校也只有老邹让我看着顺眼。”

    “试了也没用,还不如去网吧。”

    猴子虽然表面上很是勉强,或许在我的劝说下。还是萌芽出仅有的一丝不太大的希望。于是,跟着我,在佳汇买了点冬天稀有的水果之后,直奔燕大小区。

    找到老邹所住地17栋301室,我们沿楼梯间扶着栏杆慢慢走上去,径直来到老邹家。

    开门的恰好就是老邹。看得出他对我们的到来并不意外。

    “邹老师,快毕业了,我们来看看您。”

    “进来吧!”

    进门后,猴子坐在那里一言不发。

    老邹地妻子连忙给我们倒了热茶,

    “天够冷的,快喝点热茶。”

    “谢谢您,师娘!”

    老邹看了我一眼:

    “左宗辰找我,我知道为什么。怎么龚宁,你也有事?”

    “邹老师。我想问您,为什么左宗辰毕业不了。如果他都毕业不了,那我估计咱专业不下10多个不能毕业。这个就是学校希望看的吗?”

    老邹一听,愣了一下:

    “龚宁啊,不是老师为难他,的确是系里开会决定的……”

    没等老邹说完,我乘胜追击:

    “据我所知,好像只有左宗辰一个人享受了这样的待遇啊!我记得我高三毕业地时候,心灰意冷,很想早早进入社会,但我妈和我说。我太小了,社会太复杂,还是先去大学吧,那里干净、平等。而如今呢,我再次迷茫了,我们系是封建地王朝的吗?系主任叫谁死,谁不能不死,还有没有天理而言,如果不给他毕业证。那我希望也要给他个交代,至少叫他看见,与自己相同或是不如自己地人一起死,那样左宗辰赖不了别人,只怪自己没有混好。”

    “龚宁啊,你冷静……”

    “邹老师我还没有说完,我只想说,大学四年,对我来说学到了很多东西。但不是老师给我的。是我自己经历或是身边的朋友带给的,我可以说大学只教会了我怎么做人。四年时光不短。我们一生能有多少个四年,现在我们即将离开了,我真不想看着我身边的朋友带着遗憾离开,换句话说,不仅仅是他,是我们一个群体。我承认,我们根本不是广义上的好学生,也知道学校或系里有明文地规定,我更知道我一个毛孩子和您这样一个有着几十年的教育工作者讲道理,简直是自不量力,但我要求不多,我只想不带着遗憾离开燕大,不想很多年以后,我连这个地方都不愿意回忆!”

    老邹听完我的话,喝了一口茶,并没有发火:

    “龚宁啊,说地不是没有道理,但我只是导员,而且我带完你们就退休了……我还是希望不管怎么样,左宗辰你还是认真的把毕业设计做完,为自己!”

    老邹的话一出,始终不说话的猴子,站了起来,

    “邹老师谢谢您,那我们走了,您多注意身体。”

    说完给我一个眼神,我跟着站了起来,和老邹说了再见后,跟着猴子出门。

    刚下了半层楼梯,老邹追了出来,手里拿着我们的水果:

    “东西拿走吧,老师……帮不了你。以后我这里随时欢迎你们,但绝不能带任何东西。”

    老邹说话的时候,明显带着一丝凄凉。

    我赶忙阻止:

    “邹老师,我们就是来看看您的,没多久,我们也就离开秦皇岛了,您拿着吧,我们的心意。”

    “东西拿走吧,宗辰啊!”

    “啊?邹老师”

    “我不知道你们入学的时候有没有看学校地校训?”

    “从来没有听过。“厚德、博学、求是!不过我觉得龚宁刚才说的一点很应该加上,就是做人!我觉的很有意义。宗辰,既然已经来了这里,还有半年就离开了,不要去管结果,好好做你的毕业设计,最后的日子里去享受一个好的过程,也不枉自己曾是大学生,对你人生也是很有意义的。”

    说完老邹把水果交到我们手里,转身回屋。

    我和猴子拎着水果,走出燕大小区,从南门上了河北大街西段向东走,回文耀里。

    “猴子想什么呢?”

    “你渴吗?”他问我。

    “有点,你呢?”

    “走,去燕大医院门口,化悲痛为食欲,拼命狠狠地吃它大半,剩下的回去喂猪!”

    “蛋!大冬天,马路牙子上陪你啃水果?你找拉肚子呢啊!”

    “嘿嘿,今天有点上火,走吧!真着凉就当省钱买下火药了。”

    俩人蹲在燕大医院门口,开始就着北风吃水果。

    忽然他问我:

    “你觉得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水果吗?”

    “恩……。对!”

    “要是在暖气旁边吃味道更佳!”说着我打了个冷颤。

    “除了水果呢?”

    “啊?你他妈到底要问什么啊?”

    “你觉得咱老邹怎么样?”“什么怎么样?”我故意装糊涂。

    “我今天才发现,老邹是个好人!”说完猴子笑了。

    “你什么打算?”

    “目前来看,杀怪是我生命中的唯一!”

    “操!那沫沫呢?”

    “对哦,你记住我毕不了业地事,千万别和她说,后天她就参加研究生考试了!有时候,不知道太多比什么都知道幸福。因为看不见的,起码不用操

    “我操!猴子今天你说话很哲理啊。”

    “嘿嘿,你根本就不了解我……”

    “其实,哥们觉得你毕业有戏。”

    “说实话,我下午知道消息的时候脑子很乱,不过我觉得,以我的性格不会因一个毕业证而屈服,但哥们还真没有黑子那股劲!你说我现在怎么办?”

    “每跨出一步都需要勇气,不论结局是成功或是失败。最关键的是要开始慢慢地适应并且学会享受其过程,叫自己乐在其中。”

    “嘿嘿,那陪哥们去网吧,再享受一把!”

    那晚,天上很多云。

    正文 第九章 河马的阴谋

    更新时间:2009…6…15 19:27:07 本章字数:5465

    临近毕业的那个冬天,我们确实活得艰难,一要承受来自毕业、就业乃至父母的压力,更要面对自己内心的困惑。在苦苦挣扎中,如果有人向你投以理解的目光,你会感到一种生命的暖意,或许仅有短暂的一瞥,就足以使我们感奋不已。但很可惜……没有!

    于是最后那个寒假,不用说大家过的极度郁闷。这可以从我们不约而同提前返校看得出。

    沫沫1月份参加了研究生考试后,家里安排到华能公司实习,3月底才能回来。而大象一直在老象的操控下,坚持上班。至于我们四个依旧漫无目的地逛荡着。

    或许我用艰难、痛苦、郁闷来形容美好的大学,肯定要招来一群好事者喷我,或者说我是无病呻吟。但我始终有自己的道理:大学本身就是个小社会。热爱自由、有点主见、正直或是追求点个性解放,终究是象牙塔的一小部分,不是主流的。而非主流的逛荡生活总是显得步履蹒跚。

    再说,在青春期尾巴的那段日子里,你不去疯狂或是自我解放,呵呵,以后也没有什么机会了。但老天对每个人都是公平的,你**了、疯狂了、痛快了!往往带来的负面效果就是暂时惆怅,为考试、为毕业、甚至为虚无缥缈的爱情。

    当晚在巢穴例行的卧谈会上,大家痛说悲惨经历。

    老赵吸了口烟,一脸的沮丧:

    “快过年那几天,我看我妈心情特好,哥们就适当的放了点风,说可能毕业有点困难。你猜怎么的,我妈足足愣在那里有半分钟,然后就开始骂我,说我是个不争气的东西,花那么多钱把我送学校去,全打水漂了。还说为我联系石家庄药厂,花了不少钱,欠了不少人情,说到动情之处,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后来被我爸劝开了,可后半夜她失眠。又开始继续。此后的日子天天就这样,我们家今年整个春节都不得安宁!”

    老头哥听罢,啪的一声,吐掉烟头:

    “真他妈不孝顺,你就不会过了年初五说啊!”

    猴子嘿嘿一笑:

    “那看来咱老头哥选对日子了。”

    老头哥狠狠捏了一下猴子:

    “滚蛋。我比老赵还惨!我初七晚上看我爸心情不错。于是下了点毛毛雨。谁知我爹当时就怒了。抄起凳子就拍我。我妈拉都拉不住。最后给我放下狠话。拿不回去毕业证。就别他妈回家了!”

    说完。猴子已经在一边笑开花了。

    老头哥为此大怒。不用说。新学期第一叠拉开序幕。由于多了那两个海绵垫子。猴子直接被压进了海绵里。费劲用手压低面前地海绵。以便创造出一个呼吸地通道。

    最上面地老头哥拼命地往下压。嘴里也不闲着:

    “傻比,说说你啊,你比我们情况更严重。你倒是说啊!”

    喊了半天下面也没有动静,老头哥大疑。

    “大哥,猴子半个头都扎海绵里了,现在光喘气,没声儿!”老赵汇报。

    “哦,那今天散了,把它挖出来吧!”几个人依次爬了下来。

    猴子猛的把头抬了起来:

    “日你们爸爸的,憋死你大爷我了!”

    “你先喘喘,回答问题!”

    “啥他妈问题?”

    “你问题比我们还严重。你回家没有老实交代吗?”

    猴子慢慢爬起来,点了根烟,

    “我年前就和我们家老头子说了,他没有打我,也没有骂我,就落下一句话……………………你大了,自己的事自己看着办吧!”说完猴子脸上倍感凄凉。

    气氛有点压抑了,我赶忙大叫:

    “我操!你们比我幸福多了!”

    “滚蛋!你他妈屁事没有,激动个鸟啊!”说着猴子扑向了我。

    我一脸的委屈地说:

    “大年初五。你们知道是什么日子吗?”

    “就是大年初五了。还有什么啊?”老赵一头雾水。“南方可能讲究点,说那是财神的生日!”博学一点地老头哥答道。

    “那他妈是我的生日。知道吗,就在那天,我又被我爸打出家门了!”

    “说来听听啊,我感兴趣,我就喜欢别人比我还凄惨!”老头哥幸灾乐祸地爬到我身边,给我把烟点上。

    “之前没有和你们说过,前年夏天,我不是请假回北京一周吗,那是家里给我联系上中工的研究生,搞计算机动画。其实那学校就是搞美术的,和小柳他们艺术系差不多,家里托的人是我爸年轻时候一铁瓷,人家说了,专业课他来帮,只要我英语过6级,就可以去……”

    没等我说完,猴子乐了。

    “行,别往下说了,你孙子4级还是抄沫沫的吧!”

    “猴子,你滚蛋,他宁哥你继续啊,后来呢?”老头哥听得来了劲。

    “后来……初五那天我爹想起这茬事儿了,问我这次6级考了没有?我说考了,他又问过了吗,我说分儿没出来呢,再后来……你说哥们倒霉不,帮我那哥们居然来电话,通知我爸叫他抓紧我的6级,不行想办法弄一个,人家这是好意吧,我爹怒了,觉得人家伤他自尊了,挂了电话就开始练我,后来我就跑了……”

    三人一起大笑:

    猴子一脸坏笑地补充:“丧宁他爹我见过,就咱刚入学那会,论身高体重能装下他两个,收拾他和练小鸡崽子一样。”

    “去你大爷,你他妈就损我吧。唉!家家有本难念的经!”

    “唉,不想那些破事了。今朝有酒今朝醉,要不咱出去买点酒?”老头哥流着口水。

    大家齐齐起身,正准备出门,忽然听到有人敲门。开门一看,河马一只手撑着门框。一只手叉腰,摆了个滑稽的POS站在门外。

    一见我们笑吟吟迎上来:

    “呵!哥几个忙着呢啊?”

    “怎么地河马,又来汇报什么情况?”说话的时候猴子的手一直摸着老头哥地肚子

    “没啥,就是想哥几个了,新的一年这不儿还没见呢吗。”说完拉过猴子就要拥抱。

    猴子当下推开他,手仍不离开老头哥的肚子。

    “滚一边去,今天不是来汇报情况,那看来你孙子就有事了,是不是早上一睁眼发现睡你旁边的不是原来那只母地了,还是你又弄出个小河马了?”

    “比那个凄凉多了,何止一个啊,这次哥们可能一下能多1几个妞。”

    大家一听顿时来了情绪。

    老赵笑道

    “河马,一下糟蹋得了这么多吗?你可千万悠着点儿啊。实在不行,不是还有哥几个帮你分忧呢吗?

    河马一听。小眼儿一转:

    “别说,哥们还正有此意啊!”

    我听出有问题,

    “操!河马。怎么回事啊?我咋感觉你话里有话啊,好事你能想起我们吗?”

    “看你说的,把哥们当什么人了?算啦,我还是认倒霉吧,上辈子做什么坏事,一下来10多个姑娘,我知道早晚有这么一天,紧躲慢躲还是没躲过去,想想都他妈的堵心。”河马一声叹息。

    “甭啊!河马。快说说怎么回事?”老头哥满脸的好奇。

    河马一屁股坐到我的大炕上,整个屁股陷入海绵里面。一脸无辜道:

    “要不说学生会主席操蛋呢,咱不是快毕业了吗,他才提我升到体育部地副部长……”

    没等河马说完,猴子乐了:

    “我操,升了啊!正好晚上没吃饱,走吧,哥几个给你庆祝一下。”

    “就你妈知道吃,你叫他说完啊!”老头哥一把捏住猴子。

    河马看了老头哥一眼。继续开始诉苦:

    “升他妈是升了,但有个要求,在我最后半年地任职期里一定要做出一点成绩,过几天燕大甲A足球赛不是重燃战火吗,这比就把学院女足交给哥们了,命令一定要打入前四!”

    “我操!不可能完成的任务,好像我们来这3年半,咱院女足就没赢过一场!去年心血来潮拉丧宁看了一场,0比9输给机院。那他妈人丢大了!”老赵打断了河马的话。

    河马一听。有些不服气:

    “那是去年,今年都是新鲜血液。老宁你田径校队的,你知道周霞吗?”

    “我早八辈不去练了,没听过!”

    “我操!这个周霞牛比啊,校田径队的,去年秋季运动会100米、铅球两项冠军,样子比你还爷们!”河马笑着说。

    经他这么一说,我仿佛还真有了印象:

    “好像见过,去年女子100决赛冠军,我怎么看怎么觉得冠军是个男人,就她啊!”

    “没错!不光他,还有几个院田径队的,哥们绝对相信今年这支队伍一定暴冷!”河马自信地说。

    “等等!不对啊,河马你什么意思?你说那10几个女的就是院女足啊!”老头哥明白过来了。

    “是啊!上面安排我做他们教练,不过哥们多忙啊,又是毕业设计,又要跑人才市场,我靠!好事,但消受不起啊!”河马很是无奈的样子。

    “那你他妈来找我们什么意思啊?”老头哥开始怀疑河马地用意。

    “老头哥!众所周知你足球踢得那是相当不错,而且战术素养以及对足球比赛地理解无人能敌,所以哥们就想到你了,我看你天天只打游戏,不如做点有意义的事,你看呢?”

    “我看你大爷!你他妈的没空,大爷我就有了啊!你够他妈阴地啊!这屎事找我给你顶雷,赢了你的成绩,输了你也没事,自己逍遥快活,浪费我时间,你美梦做上天了啊!今天非他妈弄死你,禽兽们上啊,叠死河马!”

    说着他已经将河马扑倒,并压在身下。我和老赵没得说,当然响应大哥的号召了,纷纷叠了上去,只有猴子若有所思的在一边看着。

    “猴子上啊,今儿给你一次当谷峰的机会!”老头哥大声呼喊猴子。

    可猴子依旧无动于衷。

    良久他终于说话了:

    “你们把河马放了吧,这事我答应了!”

    猴子地话对大家震撼太大了,那冲击波将我们瞬间从河马身上击落。

    河马爬起来,硕大地鼻孔喘着粗气,跳下炕,一把拉住猴子,激动的拥抱:

    “老左,靠你了!明天下午,来院足球场,我给你介绍队员。”说完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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