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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诺小说网 -> 玄幻魔法 -> 红道黄道黑道

正文 第 20 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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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柳正彪!

    王小艳已经吓呆了,直着光溜的身子,忘记了羞耻,一动也不敢动地看着柳正彪。

    柳正彪一双放着寒霜的目光,死死地盯住车娃那张因恐怖而变形的脸,阴森森地说:“你个狗球蹲河的,你以为你爷我能饶了你吗?”

    “兄弟,有话好说,你说咋办就咋办,要钱,说话,我给,只是求你不要再伤我,我知道你是一条好汉,伤我一个残废会坏了你的名声。”车娃妄图以话语来救赎自己。

    “你说咋办就咋办!那我先把你媳妇日了,你说怎么样?”柳正彪带着一股阴杀淫邪的语气对着魂不守舍的车娃说道。

    “这?兄弟,你迟早是个大人物,何必欺负我一个残废呢?”车娃也是一个男人,虽然不能和媳妇巫山云雨,但毕竟是自己的媳妇,现在还是一个黄花闺女呢!

    “你说,我要是把你媳妇当着你的面给日了,你是不是心痛,你要是个男人就给我说真话!”柳正彪手腕一用力,柳叶刀深深地陷入车娃的喉咙。

    “那当然了,我虽然是个残废,但我也曾经是个顶天立地的男人!”到了这个时候,男人的自尊心不由自主要鼓起了车娃那仅存的一丝勇气。

    “那就太好了!”说完,柳正彪顺手拿起了身旁一个小红衣物塞入车娃的嘴里,然后,用空着的左手一抓车娃的右臂,四指较劲,只听“嘎嘣”一声,车娃的喉咙里一声惨哼,右臂脱臼,之后柳正彪又故技重施,卸掉了他的左臂,车娃疼得满头都是冷汗!

    “你也知道别人日你媳妇你心痛啊,你咋不说当初你们弟兄四个怎么侮辱我的小星呀!”柳正彪说完,一把扯过浑身赤裸的王小艳。

    王小艳早已吓得象烂泥一样瘫软在炕上,柳正彪完全是把她象一团面团一样地拉了过去。

    “我就让你也享受一下,自己女人被人日的滋味!”说完,柳正彪瞪着一双血红的眼睛,将王小艳翻得仰面朝天,然后掏出自己的阳根,耸腰挺臀,一捅而入。

    身下的女人尖叫一声,无助地流下了屈辱的眼泪,车娃瞪大着眼睛看着自己的女人在柳正彪的身下蠕动,呜呜地闷叫着,除此之外,再也没有什么办法,谁叫自己是一个废人呢?”

    柳正彪不遗余力地对王小艳进行着玩命的冲击,此时的性侵犯已经没有多少性快感,只有满腔的报复快感。

    随着柳正彪的快速冲撞,王小艳的惨叫慢慢地变成了略带享受的呻吟,破瓜的痛楚以及接踵而来的从没有体会过的快感,很快地淹没了她,她缓缓地睁开了美丽的双眼,带着复杂的眼神看着这个骑在自己身上的男人!

    柳正彪一边进行着极速地耸动一边斜眼看着眼里充满怒火的车娃,完全没有注意到身下的柔弱女人,他就是要让车娃痛苦,无与伦比的痛苦,你们侮辱我的小星我没看见,我今天要让你亲眼看看我怎样干你的女人!痛快,爽快呀!报复的快感弥漫了全身。

    王小艳此时竟然羞耻地感觉到,自己在不知不觉中抬起臀部,有节奏地迎合甚至配合着身上这个男人的侵犯,她也迷惘了,只是快感让人不能自己!再想想那个残废,从来只有用手和嘴折磨自己,从来没有给自己带来这样的享受,原来真正的女人应该是这样的生活!

    柳正彪在车娃气得快要翻白眼的时候,腰胯一阵抽搐,一股浊浪涌入身下的肉体中。车娃虽然腿残手废,但脑子是清楚的,看着自己的女人在柳正彪的胯下竟然春意浓浓,气得一口气没上来,闷哼一声,晕了过去。

    “呸,你知道滋味了吧,狗球日河的!”柳正彪一口痰准确地飞到车娃那已失去知觉的脸上。

    王小艳从剧烈的快感中恢复了恐惧,用蚊子似的声音说:“你饶了我们吧!”说完后,用含泪的美目楚楚可怜地看着柳正彪。

    柳正彪看着身下的美人,突然,他发现,这个女人的眼神和陈小星是多么的相似,于是从她的身体上站了起来,一低头,竟然发现褥单上盛开了几朵娇艳欲滴的红色花瓣!“难道她还是个黄花闺女!”想到此,一种负罪的感觉油然而生,他放弃了柳刀残花的想法。

    但陈小星的脸又浮现在眼前,他钢牙一咬,拿过柳叶刀,对着缩成一团的王小艳说:“我不难为你,但我一定要报辱妻之仇,说完一刀将车娃那个已经残废的水龙头硬生生地割了下来,血,暗红的血,一涌而出,王小艳眼睛一翻白,尖叫一声,晕了过去!车娃也一声惨哼,狂摆着头,神智混乱,他已经被吓疯了!

    柳正彪已经被血腥激怒了,他拿起那支曾经很阳刚的男人命根,然后扯出车娃嘴里的小红衣物,这时才发现是女人的内裤,他不再犹豫地将那根玩意塞入了车娃的嘴里,然后再次用王小艳的内裤塞上,一扭身,出了房门,还有三个呢!柳正彪的眼里再次闪烁着令人心寒的目光。

    第六十二章 斗娃,算你命大!

    第六十二章斗娃,算你命大!

    王小艳看着柳正彪走出房门,急忙跑过去给车娃止血,毕竟是自己的男人,她拿着一根细布条,将车娃那半根拴住,使劲一勒,血是止住了,突然,门又开了,柳正彪又返回来了,他看着王小艳那惊恐的眼神,说:“半个小时之内,你要是敢出去喊人,我就把你全家都做了,反正杀一个是死,多几个我也不在乎,听见了吗?”

    “嗯。”王小艳浑身颤抖着点了点头,嘴里发出了一声轻哼。

    柳正彪出了门直奔车仁合家里去了。

    车仁合家里只有一个屋里亮着灯,载娃看着炕头的一摞钱,高兴地哼着秦腔戏《周仁回府》:见嫂嫂她直哭的悲哀伤痛,冷凄凄,荒郊外哭妻几声,怒冲冲骂严年贼太暴横……,这是父亲给自己明天去女朋友家订亲的礼钱。

    载娃一想到邻村的张翠翠那个小美人,心里象抹了蜜一样,咧嘴一笑,心中暗想:“钱这个东西,真是个他娘的好东西,你再美,再心高气傲,也架不住我拿钱来攻城,这不,你不答应,你爸你妈满口答应,哈哈,人说有钱能使鬼推磨,我看有钱能让磨推鬼,俗话说金钱买动帝王心,何况你个小女人,到过了门后,看我在炕上怎么收拾你,我要把你弄得……哈哈哈!”

    正在载娃思春之心泛滥时,窗户开了,一个人影“嗖”地一声飞了进来,他吓了一跳,正要开口叫喊,一把冷森森的尖刀逼在了咽喉上,他抬眼一看,妈呀!是柳正彪那个煞神,一双如霜的冷眼死死地、一眨不眨地盯着载娃,载娃此时只觉得膀胱一松,两腿间热尿倾流!

    载娃知道,这个曾经打塌了自己鼻梁的柳正彪看来今天是要下死手的,他怎能不害怕!颤抖着说:“兄弟,有话好说,以前我们不对,不是人,是牲口,是四条腿的畜牲,你大人不记小人过,饶过我这一回吧,这钱全给你,求你饶我一命,啥条件我都答应,求你饶了我吧!”

    载娃不敢喊人,因为他知道,只要自己一出声,必定死在这柄利刃下,喉节处冰凉彻骨。

    “啥条件你都答应!”柳正彪眯着眼睛狞笑着问。

    “是,是,是,啥条件都答应,只要你能饶我一命!”载娃哆嗦着表白自己的心意。

    “我同意!”载娃嘴里说着,但手里的柳叶刀却一刻也没有放松。

    “你同意了?这就好,我说嘛,你是一个顶天立地的男人,看不上跟我们这些人较劲,说吧,要多少钱?”载娃看着柳正彪的话语有回旋余地,不由得欣喜若狂。

    “我是同意了,不过有一个人恐怕不同意。”柳正彪眼里突地放出了一股冲天的怒火。

    “谁?”载娃被柳正彪眼里的怒火吓得一激灵,水龙头又失控了。

    “陈小星!”柳正彪恶狠狠地吐出了三个字。

    “啊!”载娃目光顿时呆住了。

    “你让我饶了你,但是当时你们为啥不饶了陈小星,她啥地方得罪你们了,不就是为了车娃那个狗球蹲河的牲口吗!啊!你们兄弟四个,把一个活生生的、快要上大学的女娃给糟蹋了,知道吗,糟蹋死了,死了啊!”柳正彪的眼里顿时血雾一片。

    载娃再傻,此时也看出来了,柳正彪今天非弄死自己不可,想到这儿,他横下了一条心,反正是死,我也是混世事的人,跟他拼了!

    载娃血性涌起,身子往后一仰,同时伸手要抓柳正彪拿刀的手腕,并且想大声喊:“杀人了!”

    他没有想到,柳正彪是个练家子,而且置他于死地之心早已如水泥浇铸般的雷打不动,见他反抗后仰避开刀锋,柳正彪顺势将手往回一缩,手腕猛一叫劲,向下一插,“噗”的一声,柳叶刀准确地、深深地陷入载娃的胸膛,握刀的手再向两边一拧,一股鲜血象济南的趵突泉一样,猛地喷出来,溅了柳正彪一脸。

    载娃那“杀人了”三字只喊出了一个“杀”字,然后身子一软,无力地抽搐了几下,倒在了炕上,腿象征性地蹬了几下,以示求生的强烈渴望!

    柳正彪一刀刺穿了载娃的心脏,又准!又狠!

    看着胸膛还在冒血的载娃,柳正彪脸上阴冷的笑容更加灿烂了,他慢慢地脱下载娃的裤子,将那根已经失去主人的祸根轻轻地切了下来,然后用刀把载娃的嘴撬开,低笑道:“当一回日本人吧!”,载娃那因疼痛恐惧而半张着的嘴里多了一根失血的腊肠!

    柳正彪看着已经气绝的载娃,嘴里喃喃地念道:“还有两个!”

    他把柳叶刀在载娃的身上细心地擦了擦,谁的血还给谁,别脏了我的刀!

    擦完刀,柳正彪的眼光落在了炕头那摞浅满了血点的钱上,他伸手将钱拿了过来,象玩扑克一样地甩了甩,不义之财,我先收着,然后对着载娃那逐渐冰凉的尸体笑了笑说:“谢谢了,我替你花吧!”

    柳正彪将钱装进口袋里,然后依旧从窗户跳了出来,身体紧贴在墙上,看着其他的房屋,他正在琢磨着其他二人的住处。

    正房肯定是车仁合夫妇二人,那么其他兄弟二人的房屋肯定就在那儿!柳正彪的眼光落在了西厢房上,他轻移猫步,挪到门前,夏天太热了,量娃门敞着,这给柳正彪行了一个大大的方便!

    他轻巧地进入了房内,看见竹床上躺着量娃,月光从窗户照了进来,照在量娃那张流着口水的脸上,柳正彪看着这张脸,心里一惊,“真象死人的脸!”量娃的脸在月光的照射下泛着一层青色的光。

    柳正彪不知道,月光下所有人的脸就是这个样子,要不有句话说“白天不揭别人短,晚上不看活人脸”。

    柳正彪轻轻地走到量娃床前,伸出缺指的左手一把掐住了量娃的脖子,量娃憋醒了,他在朦胧中睁开了惺忪的眼睛,看着眼前如无常般的勾魂眼神,吓得想高声尖叫,但是想是想,只是张了张嘴,一个字也叫不出来,象一只掉在地上的金鱼一样,张着缺氧的嘴,一开一合。

    “我说话,你不必回答,只把两只驴耳朵伸长了听着就行了。”柳正彪右手的柳叶刀已经放在了量娃的心口。

    量娃此时也认出了柳正彪,随后觉得光着的上身,胸口处一阵利器的冰凉,顿时亡魂出窍。

    “你知道有一句话咋讲来着?好象是这样说的:‘所有的狐狸最后都会在皮货店里相遇。”你知道这句话是啥意思吗?”柳正彪对着量娃惊恐的眼睛说。

    量娃紧张得一蹬腿,脚向下一伸,撞翻了脸盆架,在夜深人静的时候,脸盆落地发出刺耳的声响。

    柳正彪见此情形,再不罗嗦,说道:“自做孽不可活,我替小星来索命了!”话一说完,右手向下狠劲一捅,量娃这时才明白什么叫透心凉,真凉快呀,夏天真好!喉咙里发出一声痛苦的咕噜声,抽搐了一下身体,完蛋了!

    柳正彪毕竟是在杀人,胆再大心里也有些发虚,尤其是被量娃碰倒的脸盆声,更是让人心惊肉跳,于是顾不上让他嘴里再多一根腊肠,他一扭身出了房门,哪知,他刚一出来,就听见一些撕心裂肺的变音尖叫:“杀人了,快来人哪!”

    是斗娃的叫声。

    夏天,由于天气太热,大多数人都睡得不是太熟,也该斗娃命不该绝,他被脸盆落地的声音惊醒了,正好憋着一泡尿,于是他出现小解,顺便看看是啥事,谁知一出门就看见了一个熟的身影。

    前面说过,斗娃不象其他三兄弟,他是一个非常有心计的人,自从陈小星死后,他可以说是没睡过一个安稳觉,只要一闭眼,就看见浑身赤裸的陈小星向自己走来,而且嘴里还喃喃不休:“你们咋这么狠呢,你们咋这么狠呢!我快要上大学了,还我命来,还我命来!”一双曾经在自己兄弟四人侵犯下柔弱无力的素手突然间指甲暴长,狠狠地向自己的咽喉掐来,同时一张俏脸七窍喷血!

    斗娃不知道自己被这种梦吓醒过多少次,每间次吓醒后都是一身的冷汗,把衣服都沾湿了。

    同时他也没有忘记那个废了自己一条胳膊的陈小星的男朋友柳正彪,他一直害怕柳正彪来找自己报仇,所以柳正彪的容貌和身形死死地印在他的心里,一时一刻都不敢忘,这次终于看到了这个恶魔般的形体,于是他变了音的高声尖叫,叫声传出去老远。

    雪花村的狗刚开始只是一两只在叫,不大会就叫成一片,一犬吠形,百犬吠声嘛,狗可不管是啥事,只管叫着凑热闹,以此向主人表明,我忠于职守着呢,没白吃你们的饭!

    车仁合房内的灯也亮了,这个村支书披着衣服拿着一件木棒跑了出来。临近的几家也先后灯起了灯。

    柳正彪一看,这种情况下再想杀了斗娃,已经是不可能的了,走吧,日后再说,想到此,他一阵急跑,翻墙而出,刹时间消失在茫茫的夜幕里。

    不多时,雪花村已经乱成一片,车仁合家发生了血案,两死一伤!这个消息让村民们震惊不已,但随即他们就暗地里笑开了花:“多行不义必自毙,活该!”

    最危险的地方往往是最安全的,这句话不知是那个老先人传下来的。

    雪花村北的乱坟岗上,柳正彪对着陈小星的墓碑说:“小星,总算给你报了仇了,你就安心地转世投胎吧,下辈子有缘的话,我再娶你当媳妇,不要有遗憾,还有一个活的,我迟早都得把他收拾了,好了,不说了,还是那句话,要是我以后还活着,一定会回来看你的,你好好睡觉吧,夜深了,盖好自己,别着凉!

    柳正彪一步三回首地离开了陈小星的坟头,两行热泪滚滚而下,幸好天黑,谁也看不着!

    天空中的月亮更圆了,星星更亮了!

    第六十三章 女人是什么?

    第六十三章女人是什么?

    铁头山靶场指挥楼里,随着团长一拍桌子,参谋长和楼上的其他人员都是一惊,尤其是二营长杨鑫勇更是把心提到了嗓子眼。

    “好小子,行啊!”团长的脸上迸发着喜悦之情。“什么叫比武创新,什么叫战术灵活运用?我看,这位二营的车长就给我们做了一个很好的示范嘛!”

    团长此言一出,指挥楼里的人神色各异。

    团长看了一眼参谋长和其他人员,接着说:“这个小伙子说得对呀!做得好哇!怎么样才能消灭敌人,那首先就是要保存自己,而保存自己的最直接最见效的方法,就是利用地形,实话说,坦克见了反坦克导弹,逃生的概率是很小的,尤其是咱们这种落后的装备,几乎没有逃脱的可能,所以说,咱们的训练教材有些内容是得改一改了,你说是吧,参谋长?”

    参谋长连声说:“对对对,我也早有此想法,这位小伙子灵活机动的处置战术情况,我看值得在全团推广。”参谋长可是爬杆的高手,尤其是顺着杆爬。

    “行啊,二营长,强将手下无弱兵,你带兵真有一套,哈哈哈”团长对着二营长杨鑫勇一阵眼神加语言的赞许。

    “谢谢团长夸奖,再大的能耐,还不是在团长的带领下学到的!”杨鑫勇知道,功劳和荣誉永远只属于领导,他不失时机地拍了一下团长的马屁。

    “参谋长,下去以后,以二营这位车长为典型,再挖掘其他单位类似的战术训练情况,总结成一个书面的东西,团里研究后再向师汇报。”

    杨鑫勇看着不亢不卑的王立臣,听着团长出乎意料的肯定表扬,满脸的笑容象盛开的马蒂莲一样绰约多姿:“这小子,看我回去怎么奖励你!”

    上级的态度永远是下级永恒不变的行为准则,哪怕上级说狗屎比狗不理包子还香,那么作为下级的你必须加上一句“嗯,我尝过,不但胜过狗不理包子,而且在营养方面赶超千年何首乌!”

    比武结当然不用说了,二营在车长和一炮手专业上拿了第一,而且王立臣对战术的灵活运用已经作为战术训练改革创新典型,要在全团甚至全师加以推广,二营大获全胜,其他单位先喜后悲,尤其是一营长和三营长,二人在长吁短叹在充满了羡妒的复杂心情,暗骂:“操他M的,这小子刚当上营长就踩上了一堆热腾腾的狗屎!”

    杨鑫勇牛B的差点上天了,但面上始终保持着谦虚的微笑,谨慎的话语,尤其是在全团表彰大会上,他更是把功劳说成了团领导和全营官兵的,唯独没有提及自己。

    开早必先谢,伏久必高飞。这个道理他懂,这个事例他也见过,所以他照着做。

    有时看来循规蹈矩并不是什么坏事!如果张扬不羁,一有成绩就把尾巴竖得跟旗杆一样,那么后庭必遭人袭,如果回头慢了,连谁干的都不知道!杨鑫勇在这方面可是个前后兼顾的人。

    王立臣更是大大地露了一回脸,成了全团的训练标兵,在表彰大会上,胸前的红花把他的脸映得更加灿烂,一双永远洋溢着的眼睛,散发出了傲视群雄的目光。在城府上,他比起他的营长杨鑫勇可差远了。

    正当王立臣志得意满,想要写信把这事告诉高欣然时,通讯员送来的一封信,把他一下子击得晕头转向,猛地坠落到了情感的深渊。

    这封信是他的情敌付子雄写来的,他看着信,越看越气恼,孰不知那张照片更是把他打入了十八层地狱,照片上的高欣然,羞涩地轻贴着身着名装的付子雄,在他们周围,是海吃狼喝的祝贺人群,他们订婚了,自己还跟个二球似的想着人家!

    王立臣划着了一根火柴,将那封信一页一页地烧了,然后将那张要命的照片慢慢地撕成两半,也付之一炬!

    他的那颗男人的心开始泛起阵阵的刺痛,自己太自负了,自己也太高看自己了,自己太相信女人了!

    那个曾经和自己颠倒鸾凤的美妙身体已经成了别人被窝里的菜,那张令人梦萦魂牵的如花笑脸永远成了青春岁月难以抹去的痛苦回忆。

    王立臣独自失落地再一次登上了营区背后的山顶上,赤烈的骄阳赤裸裸地轰烤着他那流血的伤口,仿佛是对自己无情地嘲笑和挖苦:“怎么着?别以为天鹅留恋的是池塘,你个癞蛤蟆就想吃她的肉;别以为公鸡吃了两粒伟哥,就不自量力地想操天上高飞的老鹰。醒醒吧,找个比较坚固的荷叶,然后爬上去照照自己吧!”

    没有梧桐树,金凤凰就是来了也是过客,你让她往哪儿落?

    可怜芦定河边骨,犹是深闺梦里人。那是古代贞妇的悲壮恋情,八百里长城倒在了几串妇人的泪水下,那还是古代烈妇的不渝之情,那一座座令人泣血的贞节牌坊诉说了多少辛酸而感人的婚恋故事啊!

    可是那是古代,而现在不同了,时间和空间可以改变甚至颠覆很多人的价值观和世界观。

    王立臣望着山下那片炙烤在烈日下的村庄,还有来回忙碌的花花男女,他觉得自己一下子成熟了许多,不再是豪情万丈的男儿,也没有了昔日挥斥方遒的书生意气,有的仅仅是对人生第一次的深深思索。

    初恋是什么?不过是过家家的两个小男女在玩尿泥时相互戏耍的过程;爱情是什么?不过是最能欺骗热恋男女的美丽谎言;肉体是什么?不过是原始俗望寻求渲泄的最佳载体;女人是什么?不过是人生旅途上的生理和心理上的必备伴侣,当然是建立在衣食丰足的基础上,否则,她就会象一只温柔可爱的小花猫一样,看着空空的猫食盆,朝你轻轻一挥爪,然后毫不犹豫地掉头离去,连一片云彩都不带走,还给你留下一串好看的、间距适中的梅花脚印!

    王立臣迎着夏天的热风,滴下了告别青涩少男岁月的冷泪!

    他从贴身衣兜里掏出一摞高欣然的照片,一张一张地看完,然后,再一张一张地撕成碎片,手一扬,碎尸万段的高欣然象冬天的雪花一样,哗啦啦地飞舞着,向山下的松树丛中舞姿蹁跹地飘落!

    女人啊,女人,漂亮的女人!我王立臣这一辈子都不会再相信你们的花言巧语和甜言蜜语,哪怕是我躺进棺材里咽下最后一口气前,都不会再相信这个世界上还有爱情二字!

    王立臣一擦脸上的眼泪,果断地扭身下山,向营房走去。

    快走到连队宿舍时,他一扭头,看见营长杨鑫勇家属房前,停着一辆车牌号是甲AXXXX的豪华轿车。

    第六十四章 绿荷花

    第六十四章绿荷花

    杨鑫勇那上大学的妹妹,杨小静借着暑假的空闲来哥哥这儿玩来了,虽然杨鑫勇一直忌讳张扬自己的背景,但身居军委高层的老爹为了安全起见,还是用专车送女儿来到了二营。

    嫂子林昕对小姑的来临表示了十二分的热情,拉着小静的手问长问短,末了连连直夸小姑子长得越来越漂亮了,然后动手做了一大桌菜,算是隆重地给小静接风,虽然北京离这儿不远,但起码的亲情还得浓浓地表现出来,不然姑嫂之间怎么能长时间融洽呢!

    杨鑫勇对妹妹的到来有些不满,暗自埋怨老爹,为啥不让她呆在家里,跑这儿干啥来了,还招摇得坐着惹眼的专车!

    心里这么想,嘴里当然不能说,夹了口菜,还喝了一小口酒问:“小静,这大热天的不在家里呆着,跑到这地方来找罪受,我可先告诉你,这儿没有空调,要是热了只能吹电扇了,还有,这儿的蚊子都长着细长的花脚,一咬一个包,你可别受不了。”

    “好我的大哥呢,别拿花脚蚊子吓唬我,从小就没少被你吓,说真话,我就是想出来体验一下不同的生活,整天不是大学校园就是XXX大院,闷死了,我刚才看了一路,这儿山清水秀的,气候比北京要清新多了,看来我这趟是来对了。”杨小静美滋滋地吃着菜,调皮地对哥哥说。

    “那就好哇,可别呆一两天就要回去,这段时间我忙,可没工夫送你回去。”杨鑫勇叹了口气说。

    “妹妹刚来就说送她回去,有这么当哥哥的吗?吃菜,热菜还堵不上你的嘴!”林昕白了丈夫一眼。

    “我早就看出来哥不愿意我来,但我就来了,能把我怎么样,哼!”杨小静满不在乎地说着,从小到大,杨鑫勇是让她给烦怕了,只要是她惹的麻烦,老爹都把他骂个狗血喷头,说他没有照顾好妹妹。

    夏天的傍晚是军队课外活动的最好时间,篮球场上,比赛正在进行着,杨鑫勇和王立臣分别在两个小组对抗,教导员赵恒在边上饶有兴趣地坐着观看。

    全营几乎所有的人都围在边上观看,就连平时只知道喂猪种菜的炊事班人员都来了,而且不管会不会打球,懂不懂篮球,都看得津津有味,原因大家都知道,在球场边上站着一个让人魂不守舍的时尚漂亮女孩,XX大学学生,营长的亲妹妹。

    杨小静站在球场边上看着比赛,她穿着一身荷叶般青绿的连衣裙,一米七多的身高,往这群阳刚之气聚集的地方一站,绝对的亭亭玉立,发育饱满的胸脯高傲地挺立着,乳白色的细带在背后若隐若现,勾人瞎想,一张粉红的脸上洋溢着天之娇子的笑容,自由松散的披肩发光滑而润泽,细长而白晰的脖子象刚出水的天鹅一样优长,特别是一对明亮的美眸,顾盼之间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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