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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诺小说网 -> 玄幻魔法 -> 无敌医生正文 第 52 部分阅读
- 秦明一头冷汗：“那我还是晚一会儿再回去吧。”
这是电视画面一变，一名西服革履道貌岸然的中年男人出现在画面中，正站在法院门口广场上，一名女记者拿着话筒正在询问道：“陶教授，关于刚才假药一案当中，您有什么看法呢？”
第3卷第五百二十四节：犀利的专家教授
这位陶教授抚了抚被风吹乱的发型，沉稳道：“从刚才的直播画面当中，我深刻体会到了天朝司法系统的不完善，整个法庭审判过程是极其混乱的。怎么可以这样审理呢，一点也不符合我国针对法院审理案件中要求的法律规章制度。这一点，和外国，特别是美国司法系统差距太大了。我在美国呆了十八年，对美国那严谨的法律系统有很深刻的体会……”
这名女记者不自然笑了笑，打断他的话问道：“陶教授，除了上面问题外，你对本案内容有什么看法呢？”
“同样的，太乱了，充满了官本位的思想。”陶教授再次抚了抚被风吹乱的发型，沉稳道，“检察官仅仅是靠一摞文件就能够证明李长正先生有罪，这未免太过草率了。仅仅是因为最高部分审批通过的文件，就能有法律效益吗？这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天朝还是官大一级压死人的制度，不人性化，不科学，不合理。我在美国呆了十八年，对美国那严谨的法律系统有很深刻的体会……”
女记者额头上渗出一颗颗汗珠，结结巴巴道：“陶教授，其实我们更想知道秦明究竟有没有犯法呢？”
“他肯定犯法了。”陶教授依然抚了抚被风吹乱的发型，沉稳道，“假如检察官说的都是真的……我的意思是假如，那么秦明也有责任。他想卖什么要不好，偏偏要卖壮阳药。这种东西可是危害很大的啊，特别是对发育不成熟的未成年人，他们更难以具有自制力。还有不要认为成年人吃就没事了，据科学研究表明，三是五岁以下的成年男人其实和未成年心理差不多，再加上这药的流动，很可能引发大规模的性犯罪行为。秦明既然这么利害，他为什么不研制出治疗癌症，治疗艾滋病的药物呢？偏偏发明这种要，很明显他的行为动机也不纯洁嘛。我在美国呆了十八年，对美国那严谨的法律系统有很深刻的体会……”
女记者脸上汗水已经跟小溪一般流下来了：“陶教授，李长正的罪名是不是可以基本确定了呢？”
“当然不行。”陶教授还是抚了抚被风吹乱的发型，沉稳道，“我说了，仅仅靠那些文件是证明不了什么的。谁能证明枪手和李长正先生有关系呢？没有抓到杀手，那么一切都是妄谈。”
“可是从警方透漏的消息来说，从李长正的大舅岳父等人家中，搜出了大量现金。”
“有现金怎么了？难道官员就不能在家里存现金吗？”
“可是听说总和有一亿美金啊！”
“一亿美金又怎么了？这年头生活富裕了，难道就不允许官员们在家里放一亿美金吗？”
第3卷第五百二十五节：犀利的专家教授
“可是教授你听清楚，是一亿……一亿美金啊！一个厅长年薪还不到十万人民币，他们哪来这么多的钱？”
“这就不好说了，但是我们不能因为钱多就认定他们是贪污，这是典型的仇富心理。现如今的老百姓，就是容不得别人有一点点钱。唉，我在美国待了十八年……”
这次还没等他说完呢，忽然一个矿泉水瓶呼啸着飞过来，狠狠砸在了他脑袋上。然后镜头飞快转过去，就见一名被两名武警拖着向外走的白衣男子，冲着陶教授大骂起来：“又是你这条狗出来到处乱叫，你知道你吃的喝的都是我们老百姓喂你的吗？吃我们的饭不看家也就罢了，还对着我们叫。操你妈，天朝早晚会毁在你们这群狗日的砖家叫兽手里。”
天知道后面他还骂了什么，那两名武警飞快的将他塞入警车内，呼啸着看开走了。
女记者汗如雨下，惊愕的看向陶教授，陶教授依然面色平稳的抚了抚被洒出来的矿泉水浸湿的头发，沉稳道：“我的假发没歪吧？”
魔都市拘留所一个隐秘房间内，这里原本是警方关押审问某些特殊犯人的场所。通道房间内都没有摄像头，进出这里需要将手机交出来，普通人根本不知道这里发生了什么。特别是现在房间门口还站立着六名彪形大汉，更是吓的那些在拘留所工作的警察也不敢靠近。
戴着手铐的李长正再无往日那种意气风发的模样，头发散落的贴在额头上，两眼茫然无神看着坐在对面的秦明，过了片刻他苦涩一笑：“秦医生，高明，真是高明啊。我李某人认输了，心甘情愿的认输了。阁下今日还来看我做什么？难道还要看看我这个丧家之犬的德行吗？”
“李先生，不要误会，我秦明也不是那种逼人太甚的人物。”秦明手指在桌面上敲打着，“我只是有些疑问，想要询问李先生罢了。咱们在陶院长老头儿面前谈生意时，看得出来当时李先生是真心实意的，所以我才在合同上签字按了手印。可是后来你为什么做出这一切来，难道知晓配方对你真的那么重要？”
李长正苦笑一声，抽出一支烟点上吸了一口，幽幽吐了个烟圈：“人心不足蛇吞象，我相信所有商人都想要获取更大的利益。只要能够获得足够的利益，哪怕飞蛾扑火，我相信大部分人也会奋不顾身扑过去。”
秦明微微点了点头，问道：“我很想知道你离职，辞去莱森保健品公司董事长是为了什么？”
第3卷第五百二十六节：犀利的专家教授
“很简单，还是为了足够利益罢了。”李长正夹着香烟在烟灰缸上磕了几下，沉声道，“莱森保健品公司是一个中外合资企业，名誉上我是董事长，其实决策大权全被那帮老外控制在手中。根据我的计划……呵呵，就是假如计划完美成功的话，你那‘共赴巫山丸’的配方将会落入我的手中。但是那帮老外什么也没有干，依然能获得大部分的利益。凭什么？我辛辛苦苦做出这一切，那帮老外什么也没有做，就能分一杯羹？想得美！所以我才辞去董事长的职位，准备自力更生。只要手中有你的配方，我相信未来我获取的成就将会更大。”
说到这里，他摇了摇头，叹气道：“当然了，这一切的基础都建立在我的计划能够完美成功啊。”
“想不到李先生还是一个不甘心寄人篱下，目光远大的人物。”秦明轻轻鼓了鼓掌，笑道：“只可惜你应该一步步来，而不应该想出如此卑劣的手段来从我手中骗走配方。来吧，给我说说，你那所谓的完美计划。”
“没什么好说的，就是准备制造一系列的冲突，逼迫着警方介入，审核对比你的配方。只要你的配方进入药监局，哼，就算进入我的手中了。”李长正长叹一声，“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没有想到秦医生从刚开始就布下了一个局，一切发展都在你的掌控之中啊。”
“李先生太抬举我了，我的行为准则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就整死他。原本你若是不阴我，咱们两人还能继续合作。可是你竟然主动招惹我，那么就别怪我不客气了。”秦明冷笑道，“螳螂？黄雀？这没有什么大不了，最危险是要小心背后端着枪的猎人啊。”
李长正丢下手中的烟蒂，又点上一支烟，叹气道：“秦医生，我知道现在问这些问题很蠢，但是我依然想知道，在法庭上出示哪些文件是怎么回事？”
“三天之内，我紧急造出来的。”秦明笑眯眯道，“不过千万不要怀疑文件的真实性，上面盖的可是真正的官印。”
“在三天之内，就能如此简单的做出这么多证明文件？”李长正呆滞的苦笑起来，“那么秦医生你又何必上演一出杀人灭口的戏码来呢？单凭那些文件，我就输定了。”
“李先生，你知道一个很简单的脑筋急转弯吗？用手在地上画一条线，在不能擦掉它的前提下，你如何让这条线变短？我想答案所有人都知道，就是在旁边画一条更长的线。”秦明信手在桌面上划出一长一短的两条线，淡淡笑道，“如果单凭那些文件，固然可以赢官司，但是无法让所有人信服。我只有划出一条更上的线，把所有人的注意力从这里挪开。和假药毒奶粉地沟油比起来，更加让百姓们恶心的是什么事情？贪官罢了！只要和贪官比起来，什么假药都是毛毛雨。更别说一群胆敢光天化日之下，进行杀人灭口的丧心病狂般的贪官了，现在我已经不需要再解释，所有人都相信我是被冤枉的了。”
第3卷第五百二十七节：犀利的专家教授
听着秦明款款而谈，李长正只觉得喉咙发干，吞咽了一口唾沫：“仅仅为了你自己的清白，而把所有与我有联系的人都干掉吗？”
“我说过，你不该阴我的。再说了，你的那些大舅二姨夫老岳父等等亲戚被抓起来一点也不冤枉，贪污受贿挪用公款总和达到一亿美元。说实话，我还真是替国家挖出了一条大蛀虫。”秦明忽然压低声音，指着李长正咬牙道，“再说了，当时法庭上法官检察官法警书记员等等，全都是我的人，你跟我斗？你怎么跟我斗？”
李长正全身一个哆嗦，惊恐的看了秦明一眼。
没错，秦明这家伙说的绝对不仅仅是威胁。能够在光天化日之下，在全天朝人民面前上演一处如此庞大的骗局，仅仅是秦明一人是不可能完成的。只有一个解释，秦明背景要远远比自己想象复杂深远的多。
至少绝对不是仅仅一名南霸天在罩着他。
或许，他和政府某些高级人物都有联系。
李长正心中忽然浮现出一股无力感，假如真的如此的话，那么自己是绝对不可能斗过秦明了。他丝毫不怀疑秦明只需要动一动手指，那么自己就会在拘留所神秘猝死，而不会遭到任何调查。
他有些颤抖的手端起一旁已经冰冷的茶水，大口大口喝了下去，然后喘着粗气道：“既然秦医生有如此实力背景，那么为什么不一开始就动手，偏偏等到现在？”
“那是因为当时你闹的还不够大啊。”秦明抿嘴笑了笑，伸手指了指挂在墙壁上电视机。上面正在直播一个访谈节目，一名身着黑色套裙制服，头发精干利索的扎起来，带着黑边眼镜的冷艳美女坐在主持人对面。不是别人，正是高琳。
秦明拿起遥控器放大电视声音，就听高琳说道：“关于秦医生遭到刺杀的事情，我感到很愤怒，以及十分担心他的生命安危。早在假药出现在市面上之前，秦医生就已经答应将‘共赴巫山丸’全权交与我们天龙公司运营售卖。可是刚刚签署了合同，不料就出现了这样的事情。虽然现在我们公司药品上市已经准备就绪，但是为了表示我们对秦医生的尊重，秦医生一日不痊愈出院剪彩，真正的‘共赴巫山丸’就会上市……”
李长正有些茫然看着这一切，不明白秦明让自己看这个电视什么意思。秦明则是笑了笑，指着电视道：“天龙公司是我投资的，就是为了售卖‘共赴巫山丸’而刚刚成立的。现在你明白了吧，李先生。我让你闹这么大的目的。你闹得越大，知道这件事情的人越多，那么相应的我这‘共赴巫山丸’的名气也就越大。保健品靠什么？靠知名度罢了。那些有名的保健品什么‘脑残金’‘黄金大当’之类的，还不全是靠广告砸出来的。哼，而我现在没有花一分钱，就让全天朝的人都知晓了‘共赴巫山丸’的名字以及效果。说白了，这一切就是一个广告罢了，超级超级超级大的广告罢了。”
第3卷第五百二十八节：犀利的专家教授
李长正喉咙中发出一阵“咯咯”的响声，就如同看史前怪兽看着秦明。这个男人太可怕了，布下这么一个庞大的局就是为了给自己以后售卖“共赴巫山丸”做广告？
这才是他真正的目的？
李长正彻底的认输了，彻底的服气了。
假如一切真的都如秦明所说，那么就算秦明没有比自己强横的势力背景，那么单凭布局自己也绝对不是他的对手。
他就如同人当中迎面打了一拳，无力的瘫坐在座位上，秦明则是笑了笑，站起身道：“好了，探访时间到了，我先告辞了。李先生，有空我们再聊。”
“秦医生，你难道就不想知道是谁帮我想出这个计划吗？”李长正忽然幽幽道，一双眼睛死死盯着秦明的背影。
刚走到门口的秦明停下了脚步，抿了抿嘴唇，头也不回沉声问道：“谁？”
“不是其他人，就是你们市医院的韩副院长啊。”李长正突然如同夜枭一般怪笑起来，“原本我就是想要和你认真合作，但是他提出了这个让我心动的计划。不过原本他计划由他联系药监局的徐局长，获得你的配方。但是徐局长是我岳父的老部下，又何须通过他呢。所以我最后并没有完全按照他的计划执行。但是我可以告诉你，整个计划的核心与框架，都是韩副院长构思出来的，而我只不过改了一些旁枝末节罢了。”
“果然是他。”秦明阴森森一笑，“为何告诉我这些？”
“因为都是他害的我落到这样的下场，既然我进了监狱，他也别想好过。”李长正疯狂大吼起来，“秦明，我知道你不会放过他的，我在监狱里等着你把他也送进来。”
秦明沉吟了片刻，忽然大笑几声，拉开门走了出去。
第3卷第五百二十九节：三个月后
阴霾的天空不时掠过一道道电龙，倾盆大雨几乎在天地之间连成一道雨幕。超过八级的狂风呼啸着在这钢铁森林内掠过，黄豆般大小的雨点随着风势如同子弹一般打在这些高楼大厦的墙壁玻璃之上，发出“砰砰砰”的巨大声响。
十一月份的魔都市，阴冷潮湿，雨水连绵不绝。当真是大雨完了小雨，小雨完了中雨，秦明这个习惯在了北方生活的家伙，身上当真快长蘑菇了。
市附属第一人民医院综合大楼八楼办公室内，秦明将搭在脉门上的手收回来，看着面前肥头大耳的中年人，笑眯眯道：“刘局长，最近性生活怎么样啊？”
这位刘局长一愣，结结巴巴道：“那个…当然没问题！”
“嗯？”秦明轻轻一扬眉，“不对吧？”
刘局长脸色一变，干巴巴笑道：“秦医生，你什么意思？”
秦明慢悠悠道：“阁下脉象如同鼓点一般，急促无比。有似乎有一股硬物在其中，硬涩难通。根据此脉象来看，您长则一个月，短则一个星期前，就已经阳痿早泄。甚至这三天来，已经不举。可是到了夜间，体内犹如同炉火再烧，全身滚烫，痛苦不堪。对不对？”
听着秦明的话，刘局长那如同篮球一般的脸蛋片刻之间涨成了通红色，噌的站起身，狠狠一巴掌拍在桌面上，怒吼道：“该死的，你他妈的说什么呢？”
秦明脸色平静如水，只是伸手将桌上的茶杯拿在手中，免得城门失火殃及池鱼：“怎么？刘局长发这么大的脾气，是我说的不对，还是恼羞成怒呢。”
“妈的，你再说一句老子直接把你从这里扔下去。”刘局长手指几乎点在秦明鼻尖上，咬牙切齿道，“你也不就是一名医生，敢这样跟我说话。信不信老子一个电话，就让你在这里滚蛋。”
“唉，一句一个老子，这年头当官的素质是越来越差。”秦明无奈叹了口气，抿了口茶，轻轻一指房门：“不送！”
“你！”刘局长气的嘴唇直哆嗦，刚要转身离开。那一直没有说话，俏生生站在一旁的刘局长秘书干咳几声，甜甜的对秦明道：“医生，那么该如何诊治啊？”
“中医看病讲究望闻问切，治病讲究病根病因。”秦明瞥了一眼那个小秘书，嘴角勾出一丝诡异的笑容，“想要治好刘局长这病，得找到病因，才好下药除去病根。王秘书，如果我没有说错的话，刘局长的腋下、大腿根以及私处等隐秘部位都布满了红色斑点吧？”
这王秘书点了点头，脸蛋竟然微微一红，瞪了刘局长一眼道：“开始我还认为他得了那种病，可是让好几个私人医生都没看好，所以只好来请秦医生您了。”
第3卷第五百三十节：三个月后
“放心，这不是性病。”秦明放下茶杯道，“举都举不起来，还怎么传染。”
刘局长闷哼几声，眼看着自己那小秘书一个劲瞪着自己，无奈重新坐下身道：“秦医生，刚才是我失态，请你见谅。不过既然阁下说的这么清清楚楚，明明白白，那么一定有治疗的好办法吧？”
“我说了，想治病得先找到病因。”秦明翘起二郎腿道，“阁下最近一个月，晚上是不是干了什么不该干的事情？”
刘局长咽了口唾沫，支支吾吾道：“没有啊，我晚上除了工作就是工作，从来没有…”
还没等他说完，秦明便举手道：“王秘书，既然刘局长一直在工作，那么我就没有办法了。二位，请回吧。只是提前说一句，王秘书这条件这么好，还是趁着年轻再找一名局长吧。”
王秘书脸色大变，也不顾秦明在一旁，伸手拧住刘局长的耳朵，咬牙道：“死鬼，都什么时候了还嘴硬。放心，秦医生绝对可以相信，还不赶紧说！”
刘局长被那芊芊玉指拧的呲牙咧嘴：“行了行了，我招，我招还不行吗？”
看了一眼抿嘴微笑的秦明，他无奈摇了摇头，叹气道：“三个星期前，局里在天上人间宴请外商。完事后呢，剩下我和谭局长等人趁着酒兴去KTV。后来因为都喝高了，所以…和一个服务员那个了。”
“什么？”秦明还没说话，这王秘书雌威大发，直接将手中耳朵拧了三百六十度，冷声道：“好哇，我说那天你怎么一晚上没回来，原来是干那种事情去了。”
秦明在一旁火上浇油：“那么那名服务员是自愿的，还是被逼的？”
“当然是自愿的…”眼看着秦明那不屑的冷笑，刘局长“嘿”了一声，垂头丧气道，“被逼的。”
“这就对了，”秦明拍手道，“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三个星期前，跳黄浦江自杀的那名女孩就是你口中的服务员吧？”
刘局长惊恐的看着秦明：“该死的，这件事我们已经封锁了，网络上都没传开，你是怎么知道的？”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秦明阴森森笑道，“因为刘局长这病不是凡人病，而是鬼病啊！”
看着秦明那阴森森的笑容，刘局长脸色瞬间就白了，结结巴巴道：“鬼…鬼病？这是什么意思？”
“就是俗话说的鬼上身！”
此言一出，不仅刘局长，就是那王秘书也是脸色白的吓人，颤声道；“秦医生，你可千万别开玩笑。现在可是科技社会，怎么…怎么会有鬼呢？”
第3卷第五百三十一节：三个月后
说着，两个人小心翼翼扭头看了看四周。这足足六十多平方米的诊室，空洞洞的，突然觉得阴森诡异起来，甚至这空气温度都似乎下降到了零度。
“唉，这科学也有很多解释不了的事情嘛。”秦明如同神棍一般肃然道，“这鬼上身呢，就是指人死之前由于特别怨恨一个人，所以会产生一种脑电波，就是我们俗称的怨气。这脑电波可以影响人身体的器官，产生病变。原本来说，刘局长一个星期前就应该死了。可是由于病发后，他天天吃人参鹿鞭等壮阳药膳，所以才能活到现在。不过我看也撑不了太久，再过上一个星期，这红色斑点传遍全身，你就死定了！”
随着最后三个字，刘局长已经是满头大汗，全身如同打开开关的按摩棒似地剧烈哆嗦着。王秘书急声道：“秦医生，你…你一定要想想办法啊。”
眼看着气氛调解的差不多了，秦明换上一副迷人的笑容：“不要急，王秘书。既然找到了病因，那么治病就容易多了。”
说着，他眯起眼睛，手指轻轻在桌面上敲了敲。王秘书慌不迭的掏出一个信封递给秦明，低声道：“里面支票上是十万。”
眼看着秦明眼皮抬都没抬，她又急忙道：“若是局长的病治好了，还有五十万红包相送。”
秦明满意笑了笑，将信封收起来，然后龙飞凤舞的写了一张药方，递给王秘书道：“按照此药方上去抓药，三对七的比例烧成洗澡水倒进杨木棺材内，晚上在里面泡上一个小时。三天就会有效果，一个月就会彻底治愈。”
“棺材？”王秘书瞪大了眼睛，“非得用棺材，用别的不行吗？”
“棺材可以阻绝他身上的阳气。”秦明笑眯眯道，“假如你怕他死的不快，就不用棺材啊。”
“用棺材用棺材！”刘局长点头如同鸡啄米，垂头丧气的如同落汤鸡一般，早没有了刚才嚣张的气焰。
王秘书千恩万谢，小心翼翼将那药方收起来，搀扶着刘局长向外走去。
“喂，别忘了，一定是要杨木打造的棺材！”秦明再次叮嘱了一句，眼看着这二位走出了房门。飞快掏出信封，打开看了看里面的支票，嘿嘿笑起来：“怎么样？满意了吧？”
一股阴风凭空出现，轻轻将房门关上。随后一名披头散发的女鬼晃晃悠悠的从阴影中飘出来，茫然无神的眼睛死死盯着秦明。
秦明晃了晃手中的支票，笑道：“明天我就会将这十万汇到你父母的账户上去。放心，随后那刘胖子再吐出来的五十万，我也会照常汇出的。”
第3卷第五百三十二节：三个月后
一个冷冰冰的女子声音在房间内忽隐忽现响起：“罢了，六十万。…在我老家，也够两位老人生活一辈子了。只是…只是这么放他走，实在是太不甘心了。”
“行了，你折腾他三个多星期，这家伙已经是急病乱投医。你若是在不收手，若是他请到什么有道法的人物，他没事你先死了。”秦明站起身道，“人做事，天在看。放心，那个死胖子会有报应的。不过你现在最重要的是轮回转世，再这样下去可要变成冤魂厉鬼，永世不得超生了。”
女鬼无奈幽幽叹了口气，低声道：“谢谢你，秦医生，今夜子时我会回地府的。”
再次一股阴风，女鬼消失得无影无踪。而秦明眼看着一缕若隐若现的金光飘落在自己身上，咂舌道：“不是吧，费这么大力气才获得这么一点功德。死老天，你敢大方点不？”
“轰隆”一声，一道闪电如同蛟龙一般狠狠掠过楼顶。震耳欲聋的雷声，震得玻璃瑟瑟发抖。秦明一缩脖子，喃喃道：“算了，怕了你了，连句抱怨都不能说！”
再次一道闪电，秦明夺门冲了出去！
第3卷第五百三十三节：平静的日子很无聊
自李长正事件已经过去三个月了，全靠那一场轰动全国的官司，秦明的“共赴巫山丸”享誉全国，再加上高琳极其有效的经营策略，已经冲出了国门，走向了世界。特别是在某岛国，该药的销量甚至可以媲美天朝十个省市的总和。
毕竟一瓶一万块的价格，可不是所有普通人能够买得起的。而至于某岛国，一瓶都卖到三万人民币，折合37万日元，但是依然供不应求。
高琳营销策略很完善，明白“物以稀为贵”的道理，每一月出售的药丸都有严格的数量限制，造成该药极其珍贵的假象。但是谁又能想得到，这样一瓶比许多人一年工资还要贵的壮阳药，成本价不过才两三百块钱罢了。
至于配方的保密工作，高琳更是做到了极致，甚至他都不允许秦明将配方告诉她，就是为了防止自己在外应酬时酒后失言泄露出去。每个月要要熬制药丸的原料都有秦明亲自配制，至于熬制药材的更不是那种普通家用高压锅了，而是特别设计的足有十米高，直径五米的巨大钢制铁罐。全自动流水线作业生产，程序都是由郝一伟亲自设计。只要流水线遭到任何异常袭击，无论是地震火灾洪水，还是人为攻击，铁罐内部就会进行自焚，将里面的药材彻底焚烧成一堆渣滓，保证不会留下任何线索。
以“共赴巫山丸”为领头子弹，率先打入高端市场。然后在根据在高端市场打出来的名气，代理其他保健品跻身于中端以及低端市场。仅仅三个月的时间，高琳已经凭借着逐步壮大起来的天龙公司，将其他手中的房地产公司、皮草公司、药材公司合拢为一个总资产达到五亿人民币的初级集团企业。
可是秦明这个天龙集团董事长到现在不仅一分钱也没有看到，凡是砸进去起码三个亿。当初从林峰口中抠出来的六个亿现在基本花的差不多了。所以秦明才开始给那些达官贵人看病，并且出诊费简直黑的要死。但是由于他们得的病除了秦明之外，其他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