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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诺小说网 -> 玄幻魔法 -> 野菊传 —— 一群女人的血腥残酷野史正文 第89节
- 2012-5-219:22:00
(五)
那个把吊儿迷住的女人,叫烟花。
在吊儿23岁的时候,她已经38岁。
在第一次听到这个数字的时候,每个人开始的表情总不相同,但无论起点是惊讶、恍惚、搞笑、怀疑、嘲讽、无动于衷、理解万岁等哪种不同的心境,殊途同归的结局,永远要落在“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之上。
但是吊儿说:“其实我们什么都没做。”
这句话如今已经广泛出现在各种版本的爱情,无论同居的、暧昧的、出墙的、偷人的,甚至三角恋和群P,“什么都没做”的意义很广,但一般可以理解为简单的客气,就像你突然吃了一顿标价88888的奢华大餐,面对旁人好奇地询问,很多人的第一反应,都是害羞地整上一句:“唉,其实我什么都没吃着。”
拉手、接吻、拥抱、爱抚……之后到达**的手段不一定非要活塞运动。什么都没做?孤男寡女呆在一间窗帘全部拉严能洗澡有温暖大床的房间里,从太阳下班到太阳上班,什么都没做?你也好意思说出口。
“你不信我也没办法。”吊儿又这样认真地说。
丁小雨说,吊儿最让她着迷的地方,就是无论说什么话都那么认真,那会让人觉得特别踏实特别有安全感,无论前面是多大一个坑都心甘情愿往里面跳。
猴子最不该干的事儿就是到处乱跳,老祖宗悟空大师兄乱蹦乱跳让如来压了500年的教训你们应该比谁都清楚,但丁小雨还是义无反顾地掉坑里了。
于是,每次看见吊儿认真的样子,我都想踹他。
丁小雨认为我是屎,但我从来没认为她是;无论谁爱上吊儿,我都会心痛。
“那烟花呢?”
或许是因为“烟花”在我脑海中徘徊的次数太多,后来有一天我身边多了一个跟她名字很接近的女人,叫郭小烟。
我对她说:“无论谁爱上吊儿,我都会心痛。”
她问我:“那烟花呢?”
我闭上眼睛,不再说话。
那个时候,我还没有见过烟花,不知道她是什么样的人,也不知道她心中的吊儿会是什么玩意儿;我曾经恶语中伤过很多女人,但不知为什么,对于烟花,始终下不去嘴。
那天的太阳很温暖,光线从窗口轻轻地散进来,郭小烟伸直着腿坐在地板上,我枕在她的**上,最终还是睡着了,并且睡得很踏实,很舒服;醒来的时候,我对她说,我的颈椎很不好,她的腿,是我这辈子遇到过得最舒服的枕头。
她轻轻地点点头。
看了看时间,我才知道,已经整整睡去了两个小时,不知道这120分钟,她是怎样熬过来的。
“我是不是很让人讨厌?”我问。
她轻轻地摇摇头。
“那你讨厌什么样的人?”我又问。
“想听真话?”
我点点头。
“我最讨厌,某些人睡觉流口水的时候,还伴有牙龈出血……”
2012-5-219:23:00
(六)
38岁的女人究竟是什么样子?
我想不出来。
有句话一直对我影响很深:如果一个男人30岁还没有发家,40岁还没有富裕,那他50岁的时候一定非常不幸。
我记得第一次下象棋赢老爹的时候,我将军他愣了好久,然后狠狠地走了一招,我看了半天怯怯地问他:“爸爸,你这小兵还没过河呢,怎么能横着走?”
我爹又看了棋盘五分钟,然后扔下一句:“我是爹我乐意,爱咋咋地!”
现在想想,他老人家那一年正好38,正好下岗。
男人38况且如此,传说女人老得更快,那烟花究竟有什么魅力呢?
或许是因为名字相似的原因,每次想到烟花,我都会顺便想起郭小烟。
尽管很不想说,还是得申明,在认识郭小烟那么多时间里,我们什么都没做。
我仅仅是喜欢躺在她的腿上睡觉,并且越来越依赖。
每个男人都有自己追逐女人的目标,有些喜欢大**,有些喜欢高个子美女,有些喜欢清汤挂面,我只喜欢有秘密的女人,确切地说,是懂得操纵自己秘密的女人。
哪个女人都有自己的秘密,但如果你连自己每天吃什么早饭、穿什么颜色的**都要让男人猜来猜去,我只能认为你不是一般的傻;当然也有这样的傻逼男人,猜个内衣颜色猜半个钟头也不嫌无聊还能猜到全身充血,也真应了那句话,女人傻,男人要是冒起泡来,比女人还傻。
所以,我就是喜欢那种可以把玩自己的秘密把玩得像跳绳一样简单的女人,比如丁小雨,比如烟花,比如郭小烟,无论对她们了解多少,你都得明白,你所能知道的关于她们的事情,远远比她们心里的秘密少。
“这就是贱,你我都一样。”吊儿又是那副让人恨得牙根痒痒的认真德行。
在决定去找烟花之后,他消失了很多天,又突然回来,在每个周三的晚上固定到我家里睡觉;作为交换条件,他每次都会跟我讲一些有关那个被人骑走的女孩的故事。
每个男人都有自己追逐女人的原则,有些只对自己感兴趣的女人下手,有些单单凭心情,有些只喜欢跟一群女人暧昧,有些就喜欢家里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有些压根不考虑原则这本身也是一种原则,我的原则是每次只对一个女人下手,我喜欢跟有秘密的女人在一起,但不代表每个都要去泡,多点开花多线作战不是我的特长。
所以为了那个被骑走的女人,我一次又一次地妥协在吊儿这个禽兽的面前,像所有属羊的女人一样。
认识郭小烟之前,我已经开始对那个被人骑走的女孩想入非非,爱情有时候就是这样,在错误的时间遇到错误的人,所以,跟郭小烟在一起时,我们什么都没做,不是因为她没有魅力,仅仅是因为我坚持了自己的原则;枕在她**上睡觉的时候,我通常不会做梦,但吊儿告诉我那个女孩的名字之后,我还是做了一个梦。
那个女孩叫其奈德,因为她之间遇到的男人,都是用微软拼音打字的并且都曾经把“亲爱的”打成“其奈德”,这事儿说怪也不怪,我身边有太多身高在1米75以上的女孩,但我所有女朋友的身高都没有超过1米62,郭小烟1米68,如果她再矮几厘米,或许就不单单是被我枕腿的问题了。
用吊儿的话说,这就是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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