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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诺小说网 -> 玄幻魔法 -> 野菊传 —— 一群女人的血腥残酷野史

正文 第9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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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12-5-2210:00:00

    ======福利======中篇小说========《我给你出个题目吧》==========

    (七)

    你从没敢奢求能身陷那么一片让人丧失理智的紫色之中。

    可我现在就静静地坐在那里。

    不知道这摧枯拉朽的紫色从何而来,不知道我是从何而来,我只知道自己坐在这里,空气中每一个因子都是**裸的紫色,那紫色让我迷茫,让我脆弱,让我毫无还手之力地沦陷于其中。于是,我只能这样坐着,面对一张谁见了都想上的紫色的柔软的大床,以及床上那个一丝不挂的每一寸皮肤都反**着紫色的长发女人。

    她轻轻拉起我的手,将我因呼吸急促而颤抖的手指轻轻放在她细腻光滑的脖颈上,我手指的每一个细胞都因为触碰到那妙不可言的皮肤而充血、膨胀、爆裂;她抓住我的手,缓缓地在她丰腴的躯体上游走,从让人窒息的高峰,滑向神秘莫测的毛丛……

    当我的手指前进到那娇嫩的肚脐上时,她的躯壳里突然发出一声足以天崩地裂的叹息,那声音仿佛肖邦灵魂中的音符,将所有激情在一瞬间化为悲恸的伤怀。

    “你带我走吧。”她这样请求道。

    我深深地沦陷在这片紫色之中,绝望地捂住了双眼……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做这样一个梦,并且是枕在郭小烟的**上时做的。

    在最激动人心的时刻,我因为受不了心脏的剧烈跳动惊醒,然后大口大口地喘气,然后又在清醒之后紧张地夹着**,一边生怕郭小烟觉察到我的不良反应,一边在心中暗暗地懊悔,为什么每次都在关键时刻掉链子。

    女人的面孔一直都没有看清,尽管在整个梦中我始终盯着她的双眼,但这一点都没让我觉得恐怖或者奇怪,那张没有面孔的女人的脸,恰到好处地满足了我所需要的全部暧昧与**,可她究竟是谁?

    我没有告诉郭小烟我做过这样一个梦,她也没有问我为什么这次睡着的时候口水流得更多,我看着她新换的牛仔裤上的那滩印渍,唯一的念头就是:尽管洗了牙,牙龈出血还是没治好。

    “你说……”听到这里,丁小雨盯着我的下巴看了一会儿,突然问,“你就这么喜欢枕着一个女人的腿睡觉?”

    “你是不是也被人枕过?”我反问她。

    “你是不是还打算问枕的人是谁,除了枕腿还干嘛了?”她又反问我。

    “看来是真的被人枕过。”

    我们再也没有说话。那是少见的我们如此话不投机的时候。

    之后,我一直在盘算那个紫梦。

    有人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但我这些日子白天晚上都没想过女人,为什么会梦到一个光着**的女人?难道是心在说谎?这厮藏在我怀里天天吃我的喝我的除了蹦跶几下什么事儿都不干,闲得难受于是开小差偷偷想女人还不告诉我!

    心啊心,以后可不许这样了,我知道你好色,可没想到你这么好色,你搞得人家现在脑袋里乱七八糟的,其奈德太遥远,难道要从身边的女人下手?

    你说等下次郭小烟来了,我是搞定她呢,是搞定她呢,还是搞定她呢?

    2012-5-2210:01:00

    (八)

    生活像什么?

    生活就像上完大便没冲,让你总有点惦记、总有点不安、总有点不好意思但习惯了也就觉得无所谓。

    丁小雨这次这么主动,大老远地花了30分钟从香港(路)来找我,最终却忘记了到底是为何;我们俩早就习惯了这样,见面就东拉西扯地绕圈,绕着绕着就不知拐到哪儿了,好像两个急于**的人,在忙活了半天前戏之后,突然发现**上多了一个疖子,于是两人就兴致盎然地研究起来,研究完了心满意足地洗洗睡了。

    吊儿又在周三的晚上按时来我家睡觉,这次他脑门上顶着一大块胶布,我也已经习惯了他把来看我当住院。

    白天下雨的时候,吊儿淋了个落汤鸡回公司,进大门的时候楼下门卫冲他喊“关门!”,吊儿愤愤地回了一句“说个请字能死?”。

    那门卫很不服地问:“关门和请关门有什么区别?”

    吊儿反问他:“你妈和**有什么区别?”

    门卫是退役的武警,而且当时在擦地,手里的家伙又长又粗,你可以想像门卫举着地板擦边抡过来边喊“我操你大爷”时的壮丽场景;吊儿身上的雨水还没干,又浇上了自己的鲜血,他说躺在120车上的时候,活脱脱觉得自己刚过完油,又被浇了一勺茄汁,护士给他涂紫药水的时候,吊儿温柔地说:“酱油是不是就算了?”

    吊儿每次吃亏都是因为嘴贱,每次挨揍都是因为那副说什么都让人觉得发自肺腑的认真表情,这种认真的德行能让女人爱得五迷三道,也能被男人揍得七窍流血;而且这个窝囊废最大的特点就是光动嘴不动手,不光不还手,连躲都不躲,所以每次揍他的人都很迷茫,这年头送死送得如此执著认真的人,真不多见。

    深夜11点,傍晚停住的雨又开始淋漓。

    吊儿坐在窗边的桌子上,没有胶布的一侧额头轻轻贴在玻璃上,他什么都没有说,但是我知道,他每次找死都是因为烟花。

    真的搞不懂,吊儿又不是痴呆,他能骗到丁小雨跟一群羊主动往坑里跳,怎么会傻到在同一个女人面前连续摔狗吃屎的惨烈跟头?难道真是一物降一物?

    有时候,我也觉得烟花这个38女人很讨厌,要恋就恋,要散就散,要做就做,半截入土的人了还学小丫头玩什么朝三暮四你侬我侬;可烟花在我心底的形象又从来不是玩弄男人的货色。

    女人的最高境界就是江湖上到处都是她的传说、却从不见她的踪影,所有武侠小说中的第一名妓大多都有这等手段,照此看来,不管怎样,烟花都是个厉害的角色,因为她从没见过我却已经在勾引我的心。

    我况且如此,何况跟她有过好几腿的吊儿,我已经习惯了吊儿带着伤疤来家里过夜,却不能眼睁睁看着他死;吊儿在这个世界上只有我这么一个亲人,尽管我不是他爹,尽管我从来没喜欢过他,但他要是真死了,我还得负责送去烧成灰,而且到时候,可怎么向丁小雨交待。

    2012-5-2210:01:00

    (九)

    吊儿每次离开之后,我都会无比地想念郭小烟;确切地说,是每次看到吊儿思念烟花,我都会不由自主地把郭小烟的**搁在心里温习一遍。

    跟风永远是人类的优秀美德,多少人的聪明才智都浪费在羡慕别人身上:发现其他人都开始考研你心里痒痒,**情侣在树下偷偷地亲嘴你舌头也想动,看见别人打个哈欠你也忍不住张开嘴,听见有人冲着跳楼的喊“赶紧下来吧”你马上跟着吹口哨,闻见别人放一个韭菜味的屁你也觉得裤裆里憋不住……

    我想,其实我根本不会爱上郭小烟,只是在需要的时候使用她一下,而她也恰好需要使用我,仅此而已;所以,每次吊儿离开之后,我都心安理得地思念着郭小烟,并等待着她的**。

    可惜这次雨终究没有停,郭小烟就不会来。

    她每次来找我,都是响晴白日、万里无云,有时候我真怀疑她家是不是穷得买不起伞,或者她的恐水症已经严重到连下雨都犯病的地步,或者她能掐会算祖上三代都是牛逼的算命先生;这狗日的天气预报,明明说周三阵雨周四多云,用我老爹的话说:下这么大的雨,还预报多云,多云你奶奶个茄子。

    于是,我靠在窗边,看楼下书店门口FIFI与拉拉两个小女人脱了鞋借着雨水洗脚趾,心中说不出的失落。

    人总是这样,有太阳的时候盼望阴天风凉,刮风下雨的时候又盼着赶紧雨过天晴;有日的时候想三想四挑肥拣瘦,没日的时候看见什么都想日。

    FIFI与拉拉两大两小四只白白嫩嫩的脚丫子二十根脚趾头是今天窗外唯一的亮点,我拿着望远镜躲在窗边仔仔细细地端详了一会儿,然后把镜头向上挪了大概七只猪蹄的距离,瞄了几眼那两个山东大馒头跟两个旺仔小馒头;她们今天穿着统一的白色V字领紧身T恤,内衣也穿得恰到好处,**大的凸显高耸,**小的集中挺拔。

    正看着,坤哥打着一把绿色的伞走进书店,FIFI与拉拉一关卷帘门,将整个书店瞬间变成他们三个人的浪漫小屋。

    这条街上最大的谜团,就是坤哥这个不明来历的家伙,跟这两个妙龄美女,究竟是怎么档子事儿?为什么他一来书店就要关门大吉,为什么关了门之后里面却从没传出过一点声音,为什么一男对两女也不叫上我?

    镜头转移,斜旁边的王姐面馆生意冷清,王姐坐在店门口看着淋漓的雨滴一脸彷徨,仿佛看见老男人的前列腺炎尿不净,她的两块**肌跟沙袋似的耷拉着,尽管硕大,但比起旁边的朝气蓬勃,很明显外观上俩奶难敌四**;河南的小伙计依然温顺得像条狗一样,坐着傻笑。

    我突然在想,一个身材劲爆青春无敌如出水芙蓉除了在床上像死猪一样躺着不动其它一切近乎完美的年轻女孩,一个腰身臃肿**房下垂满脸皱纹只是在床上像荡妇一般让人**的半老徐娘,如果非要让男人选一个,真不见得有几个人能轻易地说出答案。

    现在这年头,德智体美劳全面发展的,永远干不过有一项致命优点的:男人有钱是大爷,女子**便是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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