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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诺小说网 -> 玄幻魔法 -> 邪之左手

正文 第 41 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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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终于……。他是我了的。  ”

    第二天佳玉因为体力消耗过大的关系,依然在沉沉睡着,张立平倒是每天养成了早起的习惯,他起身后看着佳玉哪怕裹在被子里,也依然匀称美好的身材,心里不禁一热,将那被子缓缓撩开,饱览美景。

    只见她的屁股浑圆曲滑,臀缝线条明朗,臀肉弹性十足,大腿修长又白又嫩,小腿肚结实而舒缓,从脚踝到趾间的形状都很漂亮。  有很多女人,不论是多么明亮动人或娇柔可爱,脚型趾型往往令人感觉美中不足,佳玉的脚则没有这种遗憾,全部美极了。

    这时候大概是感到了凉意的关系,佳玉虽然是在朦胧中,也感觉到了什么不对劲,睁着朦胧的睡眼一看,才知道原来*光外泄,忙捂住被子立即羞得拿起枕头砸了过来。  张立平笑着挡开,知道她脸嫩,就走了出去客厅看着书。

    很快的佳玉才脸红红的拿一张浴巾将自己裹住进了卧室,接着便传来哗啦哗啦的水声。  少说也过了一个多钟头后她才出现,偎依着张立平坐下,也不说话,只是将头枕在他的肩膀上。

    两人享受着这种二人世界独有的温馨,好一会儿张立平才温柔道:

    “饿了吗?等我把这一点书看完就去买菜。  ”

    佳玉微笑道:

    “你忙你的正事,我去买就可以了。  ”

    此时的她加倍的温柔体贴若一个小女人一般,张立平也不忍拂逆她的好意,加上正看到一处重要地方若有所悟,便点点头让她去了。  在佳玉带上门的时候,张立平伸手取杯喝水,却无意将旁边的一个杯子带落在地上,摔得粉碎。  人不禁一怔,却是不以为意。

    第一百零一章 身世

    第一百零一章   身世

    因为教师楼是处在学校的东门附近,距离菜市场有好长的一段路程,佳玉虽然下身还很有些不适,但心中却还是甜蜜无限,跨着菜篮子在路上蹦蹦跳跳的走着,若一个活泼的小女生一般。

    但她忽然怔住了,眼前出现了一个穿着黑色西装的健壮男人,这个人一见到佳玉,便立即面露喜色的对着领口处的微型麦克风道:

    “小姐找到了,快过来集合,是在东门附近。  ”

    佳玉脸色一下子冷了下来道:

    “你们来做什么?”

    “因为小姐那天突然让祥叔买了一张早上的机票,之后就音信全无,也联系不上,所以为了小心起见,王先生特意派我们来接小姐您回去的。  ”这男人恭敬的道。

    “对了,王先生还特意的说,若是小姐不喜欢参加那种酒会,他不会再勉强你,一切都好说。  ”

    这时候短短分把钟,已经陆续有神情冷漠的黑西装男子大步向这边走过来,他们动作麻利,行动如风,很快就聚集到了佳玉的周围,显然是训练有素的保安人员。  “

    佳玉却冷笑道:

    “他现在学会关心我了?前十多年妈妈辛苦把我拉扯大的时候,他在干什么!锦上添花谁不会?雪中送碳才最见人心!“

    她的身后忽然传来一个苍老的声音:

    “老爷这几年也很后悔,苦苦寻觅了三年。  这不是在去年找到了你们,这不是正想对当年地事情作出补偿吗?”

    听了这声音,周围的保镖一起躬身道:

    “祥叔!”

    佳玉眼里却闪着倔强的光:

    “我就不回去,那不是我的家!我不喜欢这个名牌的东西,更不稀罕什么舞会社交!”

    管家祥叔看着面前这个若外孙女般的漂亮女孩,叹了口气挥了挥手:

    “去车里把夫人请来吧。  ”

    “你,你说什么?”佳玉惊呼一声道:“我妈来了?”

    没过多久。  保镖就引来了一位满面都是老态的瘦削中年妇女,眉目里依稀可见年轻时候地丰韵。  她见了佳玉,脸上露出慈祥惊喜的神色:

    “玉儿,来,妈抱抱。  ”

    佳玉投身入母亲地怀抱中,亲昵的道:

    “妈,你怎么来了?你该不是也来逼我回那个家吧?”

    说到后面又是眼泪汪汪的模样。  佳玉妈妈摸着爱女的头,默然了一会儿道:

    “傻孩子。  他再怎么不对,毕竟也是你的爸爸啊,再说,他现在也是真心悔改,最重要的是,还能给你最好的生活,妈是为了你好啊。  ”

    佳玉哭道:

    “我不要什么更好地生活,妈!他家里还有个女人的。  我不要你受委屈,我更受不了那种生活!”

    但佳玉妈**态度却是前所未有的坚决,一定要女儿随自己回去,她一方面脑子里的那种嫁鸡随鸡,嫁狗随狗的观念根深蒂固,另外一方面却还是为自己的爱女着想。  毕竟眼下那个负心人却很干了一番大事业,相信会对女儿好的。

    佳玉可以不听父亲地话,但对于含辛茹苦将自己拉扯大的母亲,却是不能不顺从,旁边的祥叔惟恐夜长梦多,趁机道:

    “太太,我们订的机票时间快到了,若是现在马上起程还赶得上,否则就要浪费一班了。  ”

    佳玉妈妈平素节约惯了,听了立即心疼的斥责佳玉道:

    “都是你这孩子不听话。  为了你跑来成都。  都花了多少钱了。  ”

    佳玉委屈非常,眼泪汪汪的。  却又想起家里地张立平,想起自己的电话放在家里,惟恐他为了自己担心,忙对着祥叔道:

    “我要用电话。  ”

    立即有人上前一步,将电话两手奉上。

    “喂,立平,家里有急事来人找我了,我得回去,不能陪你过年了……。你帮我把东西收拾下,开年我来拿。  ”佳玉说着说着就哭了出来,张立平自然是又惊又疑非常,想多问几句,那端却已经挂掉了。

    于是没过多久,SC大学正门外,那一长排清一色的黑色丰田商务车便集体绝尘而去,不知情的人还以为是哪个重要的大人物前来访问一般。

    原来佳玉的母亲被始乱终弃后,忍辱负重的生下了佳玉,一手将她拉扯大,直到这学期开始,母子两人才被当年的负心人找到,这才知道原来他已成为了一名非常有权力财势之人。  出于对女儿的歉疚,佳玉的爸爸自然是对她极好,只是佳玉却一直不肯原谅他当年抛弃自己和母亲地事。  不肯接受他地帮助。

    所以佳玉平日里生活颇为节约,也不肯和别人说起家里的事。  今年寒假在母亲地劝说下,她终于肯搬去父亲那里与之一起过年,没想到一去以后,就被逼着参加什么舞会,什么社交礼仪。  还差点被弄得与张立平反目。  因此一气之下,索性跑来学校和心上人在一起,没想到还是给逼了回去。

    ………………

    随着年节的临近,黑匣子酒吧听说也溶入了一把笔外来的资金进行整修,张立平用来看书的时间也就空闲了下来,他这几日里发觉,调酒这等精细工作却很能锻炼自己在外科上的进步,王尔良教授要求他做的每天划纸的练习一日未停,自从进入酒吧工作后,这方面的进展可以说是一日千里!张立平现在竟可以达到一刀破八层的水平,这已是非常难得的了。

    这一天已是大年二十九,张立平一早起来,就很觉得有些心绪不宁,总觉得仿佛有什么大事要发生,等到中午,心中更是烦闷非常,忍不住连摔了两个杯子,就在这时,电话忽然响了起来。

    张立平下意识的接了起来一看,心里一凛,那区号竟是WK市的!他一下子就接了起来:

    “喂,我是贺四,立平啊?”

    “恩!”

    “你前些日子不是听说我要去你们那里进货,就给了我养老院的地址和电话,要我顺带去看看令尊?”

    “是的。  ”

    “你先答应我要冷静。  ”

    张立平深吸了几口气,然后平静道:

    “你说。  ”

    “你父亲张华木的情况现在非常不妙,我怀疑有人想要暗中使用一种慢性毒药杀他,我现在已经将他从那个敬老院里接了出来,安置在一个朋友那里,你现在马上赶过来,到了以后打我的电话。  ”

    张立平脑子里嗡的一声,刹那间竟是一阵空白,机械的在房间里走了几步,立即就冲出门去,隔了五分钟又返转了回来…………………因为他连行李,钱什么都没带。  他努力的克制着心中的不安与愤怒,拿冰凉的自来水冲了冲头后,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收拾了一些必然的东西,立即叫了个出租向成都双流机场冲去。

    大概是老天成全吧,不到五个小时后,一路顺风的张立平就站在了WK市那熟悉而陌生的土地上,这个南方的邻海城市完全没有寒冬的那种酷冷,街上不乏只着一件毛衣的行人,张立平一下飞机就拨通了贺四的电话,很快的,就有一辆桑塔那轿车前来接机,开车的正是贺四。

    “我是昨天才发现令尊的健康有问题的。  ”一见面贺四就直截了当的说。  “我一来WK市,就先办了你的事,那时候觉得张先生虽然人事不知的卧在床上,却是脸色红润,气色相当的好,就以你的名义留了一千块钱走了。  ”

    张立平感激的点点头,贺四却笑道:

    “不用介意,真要说起来,还是我欠你的情多些,掘闻道墓的时候,若不是你和烟叔来得及时,我指不准早就被那绑匪搞成恶心蚂蚁的养料了。  ”

    “昨天我把开春的药材收购生意谈妥后,想着今天就回去过年,于是就在离开之前又去那里想同张先生道个别,这次去的时候因为是临时起意,加上路也熟了,就没有事前打电话。  加上临近过年,其中的工作人员只剩下了两个值班的,这才发觉了其中的弊病!”

    张立平的呼吸急促起来:

    “我爸爸怎么样?”

    “我第二次见到他的时候,已经被换到了一处阴暗的地下室中,周围的环境非常的恶劣,并且背上已经因为久卧生出了褥疮。  我一气之下,立即联系这里的一个朋友将张先生接了出来,他也粗通医理,这时候才发现,令尊虽然因为脑溢血而失掉了自主的意识,但也绝对不应该出现瞳孔缩小,间歇性出现脸色潮红的征兆,一查之下,发觉应该是人为的慢性苯中毒的症状!”

    脸色铁青的张立平的手指死死的拧住了身前的安全带。  他当然知道被慢性苯中毒杀死的患者,几乎找不出什么同正常死亡相异的证据,只是苯因为含有非常浓重的异味,又是不大好找,因此在凶杀案上运用到它根本就很是罕见,只是对于五感全失的张华木来说,这就成了一个最佳的杀人方法!

    第一百零二章 故居

    第一百零二章  故居

    “畜生……。“张立平捏着拳头一字一句的道。  贺四见他并没有失去控制,还能维持着勉强的冷静,也是略微松了一口气,但他还是提醒了一句道:

    “立平,你一定要冷静,眼下令尊中毒已深,我那朋友说,若今天没有发觉令尊的事,最多再过一个月,那便已无法可想,就是现在他也有些束手无策的感觉,要想挽救你父亲生命,只能靠你自己了!”

    张立平深吸了一口气,点了点头,开始拿出纸笔在上面慎重写着什么,他经常是写一写,再停一停,删去些东西,接着再补充上去。  等到了贺四朋友的住处的时候,他已经拟好了两张处方,一份是中药, 一张则是西药。  贺四自然立即着手去办。

    贺四的朋友叫做罗军,是一个看起来十分豪爽的中年人,见了张立平立即过来热情握手,张立平此时心急如焚,顾不得客套,忙道:

    “我爸呢?”

    提到张华木,罗军的脸色慎重起来,引着张立平向里面走去,这里已是WK市郊外,罗军乃是当地种植药材的大户,所以独门独户的就将房屋修建在了种植药材的大棚边,四层的小洋楼十分的豪华气派,连院子也因为要晾晒药材的关系,围了好大的一圈出来。

    “到了。  ”罗军神情凝重的对着三楼上的一个房间作了个手势。  张立平在这一刹那竟很有些惶恐的畏惧,一时间竟没有勇气将那薄薄地门推开!

    但该来的总是要来。  人生中总有些不能逃避的事情,需要直接去面对,无论你有没有作好准备!

    将落而未落的夕日光芒从窗外射了进来,落在床上人因为太过瘦削而显得高耸的颧骨上,那形象既深刻,还有一种英雄末路的迟暮感觉,凝视着床上不成*人型的昏迷病人。  张立平一下子就感觉到双膝无力,软软地跪了下去!大滴大滴的灼热泪水情不自禁滑过面颊。  滴落在地板上,那种整颗心都完全碎掉地感觉是无法形容的!

    张立平接下来的仔细诊断印证了先前贺四的说法,显然有人在自己父亲张华木的饮食中做了手脚,要想给人以一种正常死亡的错觉。  他脸上的肌肉抽搐,显然是痛心疾首到了极处,不幸中地万幸是,眼下张华木中毒虽深。  却也并非无药可治,张立平将身边携带着的那半株冰蚕虫草切下少许,磨成粉末后给父亲吞下,果然危局立缓。  这来自西藏的神奇秘药果然名不虚传。

    接着便着手对张华木进行清除毒素的工作,自然是中药,西药齐头并进。  张立平经过这大半年的勤学苦研,已非往日的吴下阿蒙,也敢于试着在父亲身上用针了。  正所谓关心则乱,最初几针扎得端的是心惊胆战,后面则能抛开杂念,专心而为之,从而渐入佳境。

    这一治就是整整近一个多月,张立平也顾不得其他的了。  给学校里请了假,抛开一切专心照顾老父。  每日里针灸不辍,近些日子他发现,这次中毒固然几乎要了父亲地命,却从某种程度上来说,苯这种化学物质却也激发了肌体的自身耐受性,加上首次服用的那少许大补的冰蚕虫草,以至于张华木本来已是植物人一般,无法产生任何反应的躯体,竟能对儿子针刺穴位后产生微弱的反应。

    这天晚上。  张立平照例给父亲作头部地针灸。  效果很好,而父亲经过这些日子的调养。  面色也渐渐的红润起来,他小心翼翼的进针,专注的作着弹,点,捻,拉等动作。  不敢有丝毫的疏忽之处。

    但就在即将完针的时候,左手蓦然自行探出,取针连扎张华木身上十三处致命要穴!这一十三针扎得看似简单,一扎完以后,张立平却觉得眼前发黑,浑身上下一丝力气也没有,整个人都瘫在了椅子上,显然出现了体力透支的征兆,他知道这是左手做了自己力所不能及之事后,所必然要付出的代价,心中不惊反喜,连忙挣扎着起来,去探问父亲的情况。

    这一探之下,张立平欢喜得几乎要叫出声来!原来张华木被这十三针连刺以后,竟已能开口发出一些微弱而模糊不清地话语!

    ………………一个植物人,能够自主地发出声音,这已实在只能用奇绥个字来形容。

    张立平又惊又喜的伏在父亲耳旁连声呼唤着,却发觉他还是听不见自己地呼声,只有口中却还是在自行呢喃着,仔细一听,才发觉他仿佛一直都在本能的重复着一句话:***

    “七……里……坡,老郑…。。”

    张立平迅速拿笔将之记了下来,而张华木在重复这句话后十余分钟,又继续陷入了先前的昏沉中,不过这已经足够给人以兴奋了,这至少证明,他的恢复意识是完全可能的,身体的功能并没有丧失!

    显然,张华木朦胧中说出的这句话有着非常大的重要性,张立平甚至可以隐约感觉到,左手之所以不惜一切的强行施针,目的就是要自己能够听到这句至关重要的话语!

    “七里坡,老郑!”

    ……………………

    七里坡是一个地名。

    又名石板镇。  在WK市外约八十来公里的地方,是一个平和悠闲的'偏僻小镇,周围尽是群山苍茫,小镇的历史颇为悠久,镇上的建筑还有许多是民国年间修筑的瓦房。

    下车以后,张立平才意识到这天应该是正值赶集吧,四乡八里的山民都聚集到了这镇上来,各色特产,时鲜蔬菜应有尽有,单看这些果蔬还带着露水的新鲜劲儿,就觉得花的钱物有所值。  而街道两旁颇为古老的店铺,也焕发出了能量。  热气腾腾的馒头,滚热新炸出来的油条,花花绿绿的新装,都在诱使着这些刚刚出售完山里,地里特产的山民进行着消费。

    他谩无头绪的走在小镇上,一时间却越走越有一种熟悉的感觉,仿佛冥冥中自己来过这里。  他在镇上来来回回的走了趟,就发觉石板镇不大,两条十字交叉的,长约三公里的干道就成为了贯穿小镇的仅有的两条街道。

    张立平走到一处古老而陈旧的大宅前站住了脚步,事实上他也并不知道为什么要停住,仿佛这是身体本能所做出的反应,面前是两扇厚重的上了年纪的黑漆木门紧闭着,上面还有两个擦得晶光透亮的门环。  门的两旁是两副石刻的对面,字体圆润平和,蚕头燕尾。  一眼看上去便深得其:丰腴,刚健、质朴、敦厚四味,乃是正宗的颜体:

    “术擅歧黄妙药扫开千里雾

    艺传卢扁金针点破一天云”

    横批是:仁心仁术

    下面的落款长长一排,大致是十余个人名。  大多都已为时间所磨平而模糊不清。

    他默默的看着这副对联,可以感受得到拟出这副对联的人心中的那种感激,为了进一步辨认落款的几个人名,张立平不由得站近了些去。  却在未注意下带响了门环。

    对于此事张立平本来不以为意,他并不认识这样古老的宅子里面还住了有人,继续好奇的辨认着那些模糊的石刻字迹,谁知没过多久,旁边的一道小门“吱呀”一声开了,竟出来一位一个须眉皆白,看起来身板极为硬朗的老年人,他手里拿着一把扫帚,神情本来很是惊喜,还没见到人就先在里面喜道:

    “少爷,你回来了?”

    等出来见到张立平,老人家一怔道:

    “你是谁?为什么来敲门?”

    张立平心中正有些窃笑,这老年人七八十岁了,他口中叫的少爷也少说有五六十,听得人家的质问,忙解释道:

    “不好意思,大爷,我是路过这里,见这副对联写得挺好,只是下面的落款人名字模糊了些,所以才好奇的想靠近看看,没想到碰到这门环,不好意思啊。  ”

    老头子听了骄傲道:

    “那当然,这对联是我家老太爷替总督把病治好了人家送的,当年将这对联刻上的时候,那些县太爷,知府都纷纷到齐,就算过了这好几十年,看过的人哪个不说好?”

    见到那副对联,张立平也早猜到这里是一处名医的旧居,他不禁好奇道:

    “这位先生的本领如何高明,不知道叫什么啊?”

    老头子却没有回答他,反而自顾自的叹息道:

    “老太爷行医一辈子,救人无数,却一直都是隐姓埋名,默默无闻的,当年受过他恩惠的人,大都死的死,散的散,好在这张家虽然世代单传,好歹这医术也是一代代流传下来了。  “

    这句话落在张立平的耳朵里,当真若晴天霹雳一般!他一下子站起来,手抚在那冰冷的石联上,接着慢慢下抚,心中那股亲切倍感浓烈。

    “难道这地方,就是以前曾经听父亲提起过的旧居?”

    第一百零三章 家事

    第一百零三章  家事

    一时间,回忆蜂拥袭来,张立平此时还记得当年不学无术,肆意玩耍时候,父亲用忧伤的眼神看着自己长吁短叹,具体说的什么已不大记得起了,唯一铭刻在心中的那几句话那便是:

    “……。不知道我究竟在活着的时候,能不能看到你懂事的那一天,本来早就该领你去老家的故居将一切事情告诉你的,可是现在你这个样子,我怎么有脸面领你去见地下的列祖列宗!”

    张立平很清晰的记得,正是因为这句话,刺伤了他的自尊心,所以才渐渐的有所收敛,抽了些空闲出来学习,以至于在半年多前家中剧变时候,自己才有所凭籍,不至于成为一无是处的废人。  因此这句既给了他痛楚也给了他动力的话,依旧常常被他回忆起来。

    旁边的老人家见他神情激动的一直出神,可能有些不耐烦了,便咳嗽了一声向里面行去,张立平忙如梦初醒的道:

    “请等一等!”

    老人家站住,以疑惑的眼神望着他。

    “我来这里是找人的,请问你知道这镇上有一个叫做老郑的人吗?”

    老人身体一颤,却平静的道:

    “这镇上姓郑的多了,不知道你要找哪个老郑?”

    “我不知道。  ”张立平老老实实的答道。

    老人沉吟了一下,又问道:

    “那你找老郑什么事?”

    “我也不知道。  ”张立平颇有些沮丧的道。  此时他都觉得面前地老人很是好脾气。  倘若将两人的位置对调,自己早就拂袖而去了。

    谁知这老人似乎很有耐心,想了想又继续道:

    “那是谁让你来找老郑的?”

    张立平迟疑了一下,觉得面前这风烛残年的老人家绝不可能同谋害父亲的凶手扯上关系,于是坦然道:

    “我爸爸,他身患了重病,在抢救下。  只说了七里坡老郑这五个字就昏迷了过去。  ”

    面前老人手中扫帚一下子就摔落在地上,脸色惨白。  身体摇晃了一下,扶住旁边的墙壁后,立即以手支颅,面露痛苦之色。

    张立平见了心中大惊,他知道看面前这老人家的模样,是因为情绪太过激烈而导致了暂时地脑供血不足,已出现了中风的先兆。  这时候他已顾不得多想,立即从怀中摸出随手携带地银针,一咬牙冒险连扎了七针!

    这七针全是直刺入脑,凶险非常,说实话他也没有什么把握,好在想来是前段时间调酒的生活将技巧磨练得更上一层楼,还是有惊无险的撑了过去。

    这等因为情绪激烈而导致的疾病,既来得快也去得快。  发作时候固然要命,一旦给控制住了患者却和没事人一模一样,这老人家平复了一下心境,立即对着张立平激动道:

    “你爸爸是不是叫做张华木?”

    张立平其实早猜到了些端臾,凝重的点了点头。

    “小少爷!我就是老郑!”

    …………………………。。

    原来这位郑老乃是当年张立平爷爷身边的一名仆人,因为全家都受张家的活命大恩。  因此在解放前就自愿做了张家地下人,张立平的父亲张华木就是他看着长大的,而当张华木出外工作后,他就一直默默无闻的守护着这座已经渐渐消失在人们记忆中的老宅。

    进门以后,郑老在前面引着路,只见里面的空间颇大,乃是一个极宽敞的四合院,一色的青砖厚瓦,地面上乃是水磨青石板,极为光滑平坦整洁。  院中还有一大一小两个花圃。  里面大概种地还是药草,虽在夜里看不清种类。  却还是清新芬芳的幽幽药香味道扑鼻而来,令人精神都为之一振。

    两人走进西厢房内坐下,室内却打扫得整洁清爽,几乎是一尘不染,摆放着的几式木制家具都显得颇旧,却自有一种典雅富贵的气质,墙上挂着两副颇旧的水墨山水。  陈设虽是如此简单,但在这种环境里,也并不觉得寒酸,反而感觉到了那种浮华尽去的清雅之气。

    “果然,少爷这样聪明地人,也逃不过这个劫数啊?”听张立平讲述了这半年多来发生的事情以后,郑老摇头叹息道。

    “劫数?”张立平一下子怔住了,他的心里剧烈的一颤,仿佛被用力捏住了一般。

    “这话说起来,就长喽。  ”

    郑老先去净了净手,取出一个香炉焚上了三注檀香,青烟缭绕里,又拿了两副色泽,模样都极古旧的卷轴,一副略大点的挂在香炉前正中,另外一副小点的悬于右方。  书桌的两旁还有一副对联:

    “岂能事事如意,但得问心无愧。  ”

    卷轴下还放了两三本似乎即将朽坏的古代书籍。

    张立平定睛看去,只见两副卷轴都是以水墨所绘的人像,第一副上绘着地是一位挎着篮子肩着药锄地老人,仙风道骨,满面慈和,第二张画中人却是一个三十余岁的胖子,笑嘻嘻地若如一名市井中的商贾一般,只是看周身上下的穿着,倒是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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