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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诺小说网 -> 玄幻魔法 -> 海之皇

正文 第 13 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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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面的开朗和活泼掩盖、深藏起来的由于缺少父母疼爱而来的孤独和寂寞慢慢地发酵着、慢慢地酝酿着,象无数只蚂蚁一样慢慢地撕咬吞噬着她的孤单的心灵。所以韩海萍非常低害怕一个人呆着、更加非常地害怕一个人呆在黑暗里。所以她每天都努力地挖掘着身边的阳光、努力地让自己保持着开朗,以此来逃避对黑暗和孤单的恐惧。但是她又忍不住要一次次地故意去经历、去承受这种恐惧,所以她又会在黑夜里经常地自己把自己关在小小的宿舍里,关掉灯,趴在窗子上看窗外夜空里闪烁着的繁星和地上应和着繁星一起明灭着的灯火。其实通常她也只是那么趴着,虽然看着窗外,但是一般来说她的心神都会发散到比爪哇国都要远的不知道什么地方去了。但是这时一个模糊的、小小的人影带着一种相当强烈的视觉震撼,触动了韩海萍的眼神,吸引了她的注意。那是一个男子,远远地从康乐中心面对的马路那头目不可及处,穿过了重重的雨幕,缓缓走来。很远,看不真切。雨幕阻隔、灯光昏暗,身影很模糊。但是就这么一个模模糊糊又不真切的远远的身影,却清晰无比地让韩海萍感觉到一种峭拔笔挺、傲然于天地之间的气势,一种洒脱落拓、混溶于夜雨之内的自然浑成。毕竟韩海萍也算半个学武的人,这个男子给她的这种气势上的震撼尤为强烈。隐绰绰那是一个留着一头长发、穿着一件不太合身的休闲背心和一条明显有点短的牛仔裤的男子。他就那么蹅着及踝深的积水,冒着如鞭的疾雨,徜徉在昏蒙蒙的灯光下、黑沉沉的暗夜中,面对着别人避之犹恐不及的这种小小灾难,他却似享受得无比惬意一般。通常来讲,这种人如果不是精神有问题,那么就一定是智力有问题了。但是看着那些雨滴跳跃着飞扑到他的身上、激荡在他的四周,韩海萍忽然涌起一种古怪非常的感觉来,雨瀑中这个奇异而神秘的男子跟这连绵而来的飞雨之间似乎有着一种亲密无间、熔融一体、一种似乎是理所当然般的契合!仿佛间,这个男子就是那跳动的水雾中的精灵,就是这流淌的激荡着的水帘中的主宰。远远地经过康乐中心楼前的马路,神秘的长发男子似乎心有所动,漫步徜徉的身形微微顿了一下,转过头来探视了一下韩海萍的窗子,似乎在寻找着什么。看着这个仍然看不真切的奇异男子扫视过来的目光,韩海萍没来由地心底一震,那一瞬间,分明感觉到了这道目光中的那种带着无限的关怀的焦虑和不安。韩海萍不由得一呆,她不明白自己怎么会突然有这样的一种感觉,简直有些离奇甚至有些荒唐了。但是,偏偏这种奇妙的感觉和氛围让她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但是怎么也想不起来什么时候经历过类似的这种玄奇的氛围。很快地,只是这么一扫,长发男子的目光就收了回去,再度迈开双腿,向着深沉急骤的雨瀑中投去,密实的雨瀑渐渐地完全遮蔽了那个远去的背影……下一刻,这个满身带着神秘气息的奇异男子,走到了这条街道的另一头,连通了这个城市最重要的一条主干道的拐角处。街对面的就是二十二层的隶属于“美星”集团的星豪度假酒店。这时候,在面对街道的这一面的十四楼的一个窗口边,疯狗奈德正叼着一支粗大的古巴雪茄有些烦躁地看着下面黑沉沉的、只闪烁着几盏微弱的路灯的街道,嘴里喃喃地咒骂着什么。这是一套陈设奢华的高档套间,是公司为总部保安公司的斯科特·刘易斯副总经理安排的宿处。这时刘易斯副总经理正面沉似水地坐在面对窗户的一张真皮沙发上,手里反复擦拭着的赫然是一把一尺半长的标准日本式的小太刀!耀眼的精光毫不掩饰地透射出这把刀非同凡响的锐利和锋芒,那摄人心寒的锐芒仿佛在证明着这把看起来小小的小刀曾经爆闪着的不输于任何一种武器的凶戾。那位网络安全专家比尔·菲奈斯先生这时也在这个屋子里。他坐在了房间另一边的另一张同样豪华的沙发上,手里摆弄着的则是一个巴掌大小的微微反射着悦目的银色光芒的小巧的充满了科幻感觉的仪器,时不时地调试着,他面前的茶几上,另外还放着三四个类似的东西。疯狗奈德一把拽下了嘴里的雪茄,狠狠地在面前的玻璃窗上擦灭,狠狠地道:“妈的!该死的上帝呀,我们到底要这样找到什么时候啊?那个鬼东西,到底躲到了什么地方?”转头看了一眼摆弄着那些仪器的菲奈斯,继续着唠叨的牢骚:“你他妈就别再摆弄那些玩意儿了,那个好不容易才在那东西落海前挂在它头发上的追踪器,不是已经在那个鸟不拉屎的鬼海滩上找到了吗?现在它身上什么都没有,你再摆弄这些东西还有什么用?”菲奈斯只是撩眼瞥了他一下,理也没理他,继续埋头调试着。刘易斯仿佛根本没听到疯狗奈德的牢骚,仍然在一丝不苟地抹拭着手里的小刀。疯狗奈德简直要发狂了,暴躁而疯狂、又毫无意义地发泄似的狂吼了一声,“砰”地一拳种种地捶在窗户边的墙壁上,咬牙切齿地咒骂着:“该死的鬼东西!该死的鬼东西!居然要我们十几个人这么步行着找了一个多星期!居然让我们找了这么久!你他妈的到底躲在哪里啊?躲在……”疯狗奈德的咒骂突然顿住了,呆呆地注视着楼下马路对面那盏昏暗的路灯下,如注而下的雨瀑里,那个小得像蚂蚁一样,但是偏偏又感觉像高山一样峭拔的小小人影,一时间说不出话来。房间里突然的安静,使得本来专注于自己手头的事的另外两个人抬起头来看了看望着窗外发呆的疯狗奈德,只听他重重地喘了口气,低声道:“哦,上帝啊!这个古怪的疯子……”路灯下,那个奇异的长发男子扬起了脸,迎着天上还在不住下落的、像鞭子一样抽打着地面的雨水,带着无限地惆怅和关怀的焦虑,用一种古怪而有些僵硬的语调喃喃地道:“紫……苍……你们到底在哪里啊……”沉翳的雨夜里,只剩下了微微闪烁着昏暗迷离的黯淡微光的路灯,还在倾听着跳脱多变的雨滴捶打着大地所奏响的沉郁单调却又变化万千的天籁之音。

    第四章 梦魇

    一阵一阵古怪而嘈杂的声音在这充斥天地、包裹着全身的水里激荡着、咆哮着,毫无遮挡地从四面八方攒刺着身体、撕扯着耳膜、绞缠着精神。一阵一阵的烦闷欲呕、一阵一阵的头痛欲裂。再也不能集中精神了,再也提不起力量了,再也找不着方向了。是什么声音啊?是海豚的欢笑吗?是鲸鱼的歌唱吗?不会的!它们的声音是那样的柔和,那样的悠扬,不可能是这种杂乱无章又让人烦闷欲呕的嘈杂声的!什么东西落到了身上?被缠住了!被紧紧地包裹住了!这是什么?细细的却坚韧的细丝纠缠在一起,绞缠在一起,紧紧地包裹在身体上,越是挣扎,缠得越紧,这些细丝要勒进皮肉里去了!是一张网?一张捕鱼的网?好痛!缠得好紧,皮肉要出血了!好大!根本找不到边沿,掀扯不开啊!刺痛!浑身都被刺痛包围了,这些细细的丝上传来了一股股带着让人麻痹的刺痛感觉!浑身都麻痹了,意识模糊了!这是什么感觉?上次惹那条大电鳗发怒,它的愤怒就曾经让自己感受过这样的麻痹和刺痛以及昏晕吧?电鳗吗?不是的,比那条大电鳗的那种力量强大太多了…………光?好刺眼的白光!无数海胆的尖刺、水母腕足上的毒针攒刺着全身每一寸皮肤和肌肉的刺痛还在。水螅、海葵蜇刺过后般的麻痹、窒息,和被那大电鳗愤怒的力量击中般的炽热、酥麻也还在身体里肆虐。空气?还有这些混杂、污浊、难闻的气味儿!难道离开了海水?难道已经不在那广阔温暖而且熟悉的海水里了吗?身下是冰冷的金属台,手脚也被坚硬的金属环固定在这该死的台子上了!身上怎么被插满了无数的金属针头、贴满了一些圆圆扁扁的贴片?还都连接着密密麻麻的导线?该死!怎么脑袋上也被罩了一个奇怪的罩子?等等,有什么东西还钻进了头皮里?哪里来的水滴声?还有血腥味儿?手腕上怎么在隐隐作痛呢?还有麻麻的感觉?意识又再度开始模糊了……嗯?难道……这水滴声……还有这血腥味儿……难道……难道是自己的身体在不停地被放着血吗?自己被当作了试验品?!!耳朵里能够听到四周的奇怪的嗡嗡的声音,是有什么在说话吗?为什么听不懂呢?谁?是谁在这么做?眼皮好重!睁不开啊……唔……看到了……模模糊糊的,看不清楚啊。周围全是一些用两条腿站立着的……人?身上披挂着奇怪的白色半长的袍子,还有些穿着一个样式的比较紧身的衣服,手里拿着各种各样奇奇怪怪的玩意儿……人?难道……难道是陆生人?传说中的陆生人?这些人……这些传说中的野蛮种群,到底是什么样子呢?要看清楚!一定要看清楚啊!唔……不行了,意识……意识要消失了!啊!好痛啊!!什么东西?脑袋上的那个罩子把一种什么能量通过那些钻进头皮里的东西冲击到了大脑里了?!!好痛!好难受啊……“啊~~~~~~~~~~~~!!”一粗一细两声简直都不似人声的惨叫,从小楼的二层靠东边的屋子里同时传了出来,响彻了依然沉睡在黎明的寂静中的小院儿。……整栋三层小楼的每一扇窗户几乎都亮起了灯光。“死胖子!你他妈抽风呢?!!这大清早的天还没亮,你嚎什么丧啊?”“靠!徐胖子!我跟你有什么仇啊?好不容易睡个好觉,你他妈就来搅和?”“徐胖子!你要死啦?大清早的就来吓唬人?”……一时间,带着各种各样的口音的、或粗或细、或男或女、或清脆或粗嘎的声音,几乎在同一时间,带着各种各样的诅咒和问候,纷纷地从各个窗口飘出来,矛头直指这个大清早鬼叫,扰人清梦的死胖子。一时间简直就是群情激奋,怒不可遏。徐起凤满头大汗、浑身发抖地坐在外间儿的地铺上,怀里抱着刚刚从里间儿卧室里扑出来、同样是大汗淋漓、战栗不止的的囡囡。小丫头双手紧紧地薅着徐起凤那几乎被冷汗湿透的背心儿的前襟儿,将一张小脸整个儿地埋在他胸口。徐起凤却带着满脸的惊恐,狠狠地瞪着房间里还处在朦胧的黑暗中的虚空,脑门儿上,大颗大颗的汗珠,依然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争先恐后、层出不穷地往外冒着。走廊里传来了踢里趿拉的一片拖泥带水的杂乱脚步声,夹杂在其间的当然就是男男女女们怨气冲天的咒骂和抱怨声了。紧接着房门上传来了一片连绵不绝的“嘭嘭”的拍打声,一边还有人喊着:“死胖子,开门!你给我出来!”徐起凤忽地一震,似乎终于被这杂乱的声音惊醒过来。深吸了一口长气,努力地平复了一下心情,拍了拍怀里小丫头的脊背,轻轻把她从胸前拉开,站起身来,打着赤脚跑去开门。囡囡也跟着站起来,紧紧地拽着徐起凤的后襟儿,跟着他来到门前。房门开处,就见门外窄窄的楼道走廊里现在已经被十来个男男女女挤得水泄不通。最前面的是只穿着一条大大的犊鼻裤衩、赤裸着精瘦的上身的房东大叔,身后跟着那些各个房间的房客们,男的也大多都是光着膀子,三四个女房客们也都只是穿着件儿或轻薄或小巧的睡衣。看到徐起凤开门,大家自然又是新的一轮七嘴八舌的声波攻击和口水大法,纷纷表示着对徐胖子扰人清梦的极度不满和严厉谴责。更有数位仁兄大加痛斥徐胖子这种极度不负责任、极度缺乏公德心的恶劣行径。而那几位女同志,则是几乎声泪俱下地控诉着徐胖子这种突如其来的惊吓会给她们那脆弱的小心肝带来的严重影响,以及无端被打断甜蜜的美梦造成无法跟梦中情人继续约会的无可挽回的损失,再以及由此造成的睡眠不足对她们那娇嫩的肌肤和柔顺的长发必然造成巨大伤害的种种不人道的罪行……然后,房东大叔代表大家向徐胖子提出了严正照会,表示了对徐胖子这种罪行所造成的一系列严重后果的强烈抗议和严正关切。一致要求该徐要正视自己的罪行,并且保证以后不再造成此类事件的发生,就此次事件给各房人民造成的各项损失和感情伤害,要予以诚挚的谢罪和道歉……最后,在人民的公敌徐胖子的真心悔过、认真致歉、痛哭流涕、保证洗心革面、重新做人的忏悔了一番之后,总算这次比较严重的事件逐渐平息下去。大家纷纷打着呵欠、互相议论着各自回去补睡回龙觉去了。送走了来抗议的众人,抹抹脑门子上的汗,牵起囡囡的手转身回到屋里。经过这么一闹腾,徐起凤终于彻底地从刚刚那个恐怖的梦境中清醒过来了。拉着囡囡坐回到沙发上,两个人心有余悸地大眼瞪着小眼。从第一次做起那个无比真切、无比真实的海底之梦开始,到后来一直连续地那么做了一个星期这样的梦,徐起凤就隐约感觉到,这个奇异的梦境跟囡囡这个小丫头可能有着某种神秘的联系。因为,第一次开始这个梦的时候,正好就是第一次将囡囡带回家来的那天,而且再联想到囡囡曾经带给他的那种奇妙的精神感受,他就暗自觉得,这个古怪的小丫头一定有着某种可以影响别人精神的神秘的能力。再加上后来陆续在这丫头身上发现的不同寻常之处,向来神经大条、随遇而安的徐起凤也就见怪不怪了,甚至将每天梦境中那奇妙的海底世界之旅当作了新奇、神秘、百试不厌的一种享受,甚至就是后来几乎每天都要经历的那种探索海底悬崖而带来的死亡体验,也让他乐此不疲。可是,可是今天这个梦,今天这个梦里的遭际,今天这个梦里的体验,实在是太恐怖了!那种电流通过身体的痛楚和麻痹,那种无数的金属探针插入身体的刺痛和恐怖,那种鲜血被一滴滴放出来而造成的窒息、无力和意识抽离,那种罩住整个脑袋的头盔和头盔里面那么多的尖刺插入头皮、强大的脉冲冲击神经的致命感觉……一种难以言喻的寒意,从徐起凤深心里的最隐秘处缓缓地升起、蔓延,由淡而浓,整个地吞噬了他。就像梦里那张带着强大的电流的渔网一样,包裹着他、压迫着他、缠绕着他,一种无法排遣的恐惧紧紧地攫住了他的心神。囡囡似有所觉地靠紧了他,徐起凤勉强地冲着她笑了笑,随手拿起沙发上的那个大大的毛绒熊塞进了她的怀里,再抬起手来揉了揉她的头发。然后走到阳台上,迎着那血一般红的初升朝阳,努力地深呼吸了几次,总算将那种恐惧和寒意冲得淡了些。 昨夜的大雨几乎下了半夜,迎面吹来的海风仍然带着丝丝的凉意,送来了对面马路上那些树木花草的淡淡清香。平日里总是多少带着些各种各样的异味儿,和有些微微的扬尘混杂的空气似乎都被昨夜的大雨清洗得干干净净了,清新的海风让刚刚经历了那种恐怖感受的徐起凤精神为之一振。一边随意地做着一些伸展肢体的活动,一边看了眼身边的囡囡。心底里其实一直都在萦绕着的那个疑问越来越清晰地印上了脑海里:可以肯定,这个梦境是这小丫头带给我的,但是它又是怎么产生的呢?怎么就会让人有这种生活在水里、悠游于海底的真实感受呢?徐起凤其实也曾经想过这个问题,但是后来就彻底地沉迷在了这个梦境中不能自拔了,也就不再细想了。现在再次仔细回想一下,感觉上却是更加地难以索解。自己关于海洋的知识,统统都是来自电视,虽然偶尔也曾经跟着高进军和韩海萍起哄去潜了一半次水,但是那种纯粹是游戏性质的,根本不可能接触到向梦境里那么丰富景色和生物,也根本没下到过那样的深度,当然这种景象不可能是靠自己的经验产生的,那么唯一的可能就是囡囡这小丫头的经验了。那么她的这些经验从何而来?她这样小小的年纪居然就曾经潜水到那么深的海底吗?居然就曾经游历了那么广阔的范围吗?除非她是经年累月地生活在水里还差不多。生活在水里?!徐起凤突发奇想:如果真的这孩子曾经常年地生活在海底,那么这个梦境中的景象就可以解释了,那种在水里自然而然产生的亲切、混溶的感觉,那种比游鱼还要圆熟的动作感,那种对海底生物、海底世界无比熟悉的认知……尤其是今早这个梦境里的恐怖经历!这个丫头根本就是被一群不知道什么身份的人强行捕捉到岸上来的!!甚至动用了带电的流网!!!或者,这个所谓的梦境其实根本就不是他徐起凤自己做的,根本就是不知道通过什么途径,直接融入了囡囡的精神世界中,直接感受到的她对自己过去生活和行为的回忆!徐起凤的动作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然僵住了。看着身边的那个小丫头,小丫头抱着那个毛绒熊站在门边,也正在仰着脸,用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注视着他呢,徐起凤只觉得冷汗又再一次不受控制地奔涌而下。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这个小孩子,这个小丫头,到底又是什么样的一个人?她又怎么能够常年生活在水里?生活在海底?那些个捕捉她的又到底是什么人?等等!陆生人!早上临醒前,梦里的意识里曾经出现了这么样的一个词。“陆生人”?那是一个什么样的概念呢?自己如果在这些“梦境里”感受到的其实都是囡囡这个小丫头的思维和意识的话,那这个孩子为什么会把那些人称作“陆生人”这么一个古怪的名字呢?那么,相对的,这孩子的族群又将有一个什么样的名称呢?这孩子到底代表着什么?这孩子到底有着什么样的秘密?“陆生人”又到底是个什么概念呢?——————————————————————————————————————————55555555555555点击实在让人太沮丧了,空桑觉得好灰心啊~~~~郁闷ing说到最近的这个困境,朋友们都在劝空桑改书名,说太拗口,又太文了,弄得不明不白,发起的投票也显示,有46。43%的人也认为应该改名,所以……55555555决定改名了,空桑再次感谢大家的支持和错爱,也请大家继续支持空桑,继续支持这个故事,帮助空桑、扶持空桑能够最终将这个故事完成,不至于成为太监。非常感谢!

    第五章 暗流

    帅征坐在自己的位子上,一只手托着腮,一只手无意识地用手指盘弄着一支中性笔,一副心绪不宁、神不思属的模样。随意地摊在面前桌子上的一份报纸上,早已被她满满地涂涂画画了一纸的凌乱而潦草的鬼画符一般的圈圈、框框、道道、划划。如果仔细看的话,应该能够从这堆凌乱无比的鬼画符里分辨得出,最多的形状,应该是问号,间中大概还夹杂着一些潦草的汉字地样子。不过谁也没去仔细看看到底是些个什么字,就连向来贼大胆、贼脸皮厚的大李和小马也没敢往跟前凑。从上班到现在已然一个多钟头了,她始终就是这样,窝儿也没挪过一下儿。她这副模样儿,别人反正也不是第一次见到。通常来讲,这个时候一定是这位未来的优秀人民警察在努力思考、并且思考得相当投入的时候,办公室里的其他人也都知道,这个时候的小帅警官绝对应该是生人勿近的。因为在她刚刚到这个所,第一次面对那个连环麻醉抢劫案的时候,她就曾经这样投入地思考。当时不知就里的大李同志曾经想去献献殷勤,讨好地拍了她的一下肩膀,这个显得比较轻率的举动所带来的直接后果就是,大李同志被小帅警官一个相当标准的过肩摔掀翻在地,然后又被一记无可挑剔的反肘擒拿别住了胳膊,再然后还差一点点就被一个应该同样干脆利落的反关节技摘脱肩关节……好在这个时候张所长及时出现,阻止了这个悲剧的发生。所以,以后当大家每次看到小帅警官露出这样的神情的时候,大多是选择敬鬼神而远之的。再说,这两个星期来的事情也确实多了点儿,所里的每一个人几乎都忙得脚打后脑勺儿,现在当然也就更加没人顾得上冒着皮肉吃苦的危险,去向这位暴龙级的漂亮女士探询一下她的心思,好来满足一下自己的好奇心了。其实忙得脚打后脑勺儿的又何止他们这一个所的人呢?以“美星集团”美国总公司的名义进入这个城市的疯狗奈德那三个,以及后来陆续分批来到的十几个人的出现,就好比是向宁静的秋月平湖里投进了十几个超高电压的大电瓶!那肆虐的电流般的干扰不单单可能会电到无数的不分大小老幼的鱼儿、王八、水蛤蟆,同样也搅浑了平静恬澈了无数时光的湖水,搅乱了湖水中的所有秩序。趟在这趟被这些无聊、无趣、而偏偏又无从下手对付的外籍搅屎棍们肆无忌惮地人为搅浑的浑水里,肩负着这一方平安重任的,从上到本地分管治安的副市长、公安局高层领导,一直下到各区联防、甚至各个居委会的大娘阿姨们,每一个的神经都已经被紧紧地绷了一个多星期了。可是,这些肇发此事的那些癥结所在们,却根本就无视于咱们这么多治安人员们的辛苦和紧张,依然继续着他们的搅浑水行动。这就让所有的相关人等更加地紧张了,但是人家这些外宾们也不过就是在大小街道随便走走,各处小区来回进进,既没有违法、又没有违章,你还就不能对他们怎么样!这当然也就是更加让各级治安员们至为气馁的了。而且,在这种貌似平静的表面气氛下,这些人的活动明显地更加频繁和紧密起来,活动范围也更加地扩大,从沿港口、海岸各区的街道、小区一直向城市另一边、面对大陆的区域延伸,从一个星期来只在城市居民区进出逐渐发展到现在开始向周边的城中村、城郊结合部扩张。越是这种看起来平静的情况,也让人们越发地紧张,让人们越发地难以放松紧绷的神经,更何况,还有着这种平静表面下更加频繁的活动呢?起码,张所长这类型的大小狐狸级别的家伙们,就都或多或少地嗅到了这其中暗自透出来的神秘背后的危险气息。所以,他们才比下面那些只是被留意这些人的举动就忙晕了的人们更加地紧张,只不过表面上看起来,那自然是一个比一个沉着冷静了。谁曾经说果这样一句话呢?——刀,只有在未出鞘之前,才是最危险的!只有隐藏在暗处的敌人,才是最致命的!所以,隐藏在平凡面目下的危险,也许才是最最可能致命的危机!在茫茫的大海上,也只有深潜在水底汹涌奔腾的暗流,和悄无声息地埋伏在水面下的暗礁才是真正最容易让一艘船出事的危胁。刀,之所以是还在鞘内的时候最危险、敌人,之所以是还隐身暗处时最致命、危机,之所以是还未爆发前最具威胁性,究其根本,是因为它们的未知性和不确定性,而它们的含而不露,也就更加容易让人们忽略了它们那待机而发的致命性。人们无法确切地看待、了解到、触摸到这些潜在的、暗藏的危险、致命、和威胁,就难以形成一个明确的概念,当然也就无法做出恰当的应对,无法做出应对,这才是最最危险的情况。当刀出了鞘、敌人现了形、危机露了头,那就有迹可寻了,有迹可寻的危机就算再危险、再致命,也就予人以有了能够做出正确应对之策的可能,就可能被消弭于无形,至少就可能尽量地将危害降到最低。就好比当年那位本大叔派人劫持了飞机撞塌了两幢大楼造成了世纪大惨案,还不就是因为,这件事在事发前始终是被隐藏在暗处、被藏在鞘内的吗?虽然有些蛛丝马迹,但是也很容易地被忽略掉了,这才有勃然一发无可收拾的悲惨结局出现。如果人们早一些了解到了这个阴谋,那么,这又何尝不是可以轻易阻止的呢?所以,就是这个道理,这些人们的这些让人无从猜测其真实目的的、看似秋毫无犯人畜无害的平常举动,才是让相关的负责人们最为头痛也最为担心不已的。所以,这也就是现在让张所长那几乎已经达到古井不波的心境再起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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