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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诺小说网 -> 玄幻魔法 -> 修神录

正文 第 10 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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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到这,他望了望唐雪,见她俏面含怒,不由心下发慌,不敢再多言,于是朝着萧枫干笑道:“这下来的事,萧将军你也就知道了”。

    萧枫听了,并未言语,只是心内暗忖:原来是杨妙真啊,那时见她以毒辣的心计整治完颜守坚,为达目的,不择手段,就觉此女心狠手辣,面目善变。谁知还有一段伤心事,不过她如此对付唐家,也不知是何用意。难道就为了与唐雪平时的不和,就这般大动干戈,暗地嫁祸?

    群豪见萧枫不置可否,一人在那神色变换,不禁心下忐忑。

    齐金羽壮起胆子,大声道:“萧将军,我等是否可以走了”?

    群豪顿时急切的望向萧枫,只盼他示意,就可离去。

    萧枫被齐金羽一问,立刻惊醒,微笑道:“那是当然,难不成你们还想吃住唐家”?

    群豪被他反问一句,大觉羞惭,急急的奔去,心下俱自发誓:有生之年,再也不想来这唐家庄了。

    第十六章 春梦无痕

    萧枫领三万蒙古大军出宋境,直奔邓州。

    一路上还在想这唐家庄的事,只觉此事既惊险,又好笑;既可悲,又可叹。

    惊险的是那日在唐家庄外,倘若不是觉得时辰待的太长,径直进庄先救出了唐老爷子;那么唐老爷子不是功力尽废,就是已被弑杀;到时唐雪的眼泪恐怕可以把这三万大军给淹了。

    好笑的是蜀地的武林群豪竟是那般搞笑,在生命受到威胁时,竟争相揭丑,群起谄媚。

    可悲的便是大宋,所谓的江湖好汉居然是这等小人,只恐不需敌国来犯,大宋便先自乱了。

    可叹的是唐雪被她父亲留在庄里不能随他一起出征了,这些时日他已习惯了唐雪的照料。

    不过那杨妙真以后倘若遇到了,实是不知应该怎样处置她。

    虽说但她行事的手段,令人发指,使人不得不畏她三分;可她也是为了抗金大业,一直在东奔西跑,比那些大宋的须眉男儿都强胜百倍。

    正在萧枫一路思虑,忽然有斥候来报,说道离邓州城尚有一日路程,不知是连夜急赶,还是歇息一晚,明日赶路。

    萧枫对着三万大军打量了一眼,见他们个个形态困疲,精神不佳。

    他也知道,这几日为了把在唐家庄所费的时日,给赶回来;三万大军毫无怨言的急行军了三日三夜,一路马不停蹄的疾驰,实已累极,乏极。

    于是丹田运劲,大声道:“今日就地歇整,明日一早出发,争取在明日日落之前赶至邓州城下”。

    蒙古大军齐声应‘是’,无喜无悲,从容之至。

    这等样的传令方式也就萧枫可以办到,其余将领俱是身无内力之人,只得靠那传令兵传递。

    不过这样一来,萧枫军中的传令兵几近失业,这些时日他们也颇多牢骚。

    邓州蒙古军拖雷大营内。

    拖雷肃容道:“诸位将军,那禅华善领十万金军驻扎在城北,丰阿拉率十万金军镇守邓州城池,两军交相呼应,首尾相顾,这邓州城到是被他们守的固若金汤”。

    “而我军只有五万,三万援兵又不知何时能到?速不台将军麾下骑兵,又正在黄河沿岸阻扰完颜呼邪和哈达的十余万平西军及‘忠孝军’,任务之重可想而知,决然没有余力来相助。”

    说完顿了顿,又道:“我军此时的情形极为艰巨,灭邓州则能灭汴梁,倘若败了,则前功尽弃。不知诸位将军有何妙计,尽管提出,本王自会斟酌。”

    众将一听,顿时个个绞尽脑汁,在那苦思冥想,过得片刻,却没有一人能说的出个所以然,只得以热切的目光望着拖雷。

    只因他们都是拖雷的老臣子了,随着拖雷征战四方,灭西夏,伐高丽;那一次不是拖雷的神机妙算,运筹帷幄,使得他们获得了一个又一个的胜利。

    在他们心中,拖雷就是大蒙古国的雄鹰,就是无敌的象征。

    是以此刻又是很自然的望着拖雷,充满信心。

    而拖雷想要的也正是这种结果,因为此战,他实已有了定计,但又恐众将心底不稳。是以先提出此刻严峻的外围情形,又经巧妙的提问,使他们无奈下只得全心的信任拖雷。

    这般有些‘破釜沉舟’式的战前鼓励,拖雷也是从汉家史书中学来的。

    这时拖雷大喝道:“明日拂晓,大军邓州城下叫战”。

    **********************************************************

    夜晚,弯月高挂,漫天星辰闪烁。

    萧枫一人正在帐中细细推敲《北斗七星诀》和‘毗卢遮那印’之间所隐含的妙奥,正觉有所领悟。

    忽有一人撩帘而入,萧枫抬头一看,竟是杨妙真。

    这时的杨妙真头挽花髻,斜悬步摇,身着宫装,服饰为半透明的霓丝所织;罗衣香褂,素手轻拂,露出羊脂玉般的嫩臂,绾臂的金环,颈间的明珠,交相映辉;**若隐若现,一时间衣香鬓影,教人目眩神迷。

    萧枫沉声道:“你来做甚”?

    杨妙真素手轻拂云鬓,极尽诱致,淡淡笑道:“我不能来么?”

    接着又用极媚的语气道:“冤家,为何用这样的态度来吓唬妾身?你瞧,妾身的心儿都在怦怦的跳”。

    说完姿态幽雅的坐在了萧枫身侧,挺着惊心动魄的白嫩酥胸,眼媚脸媚的盯着萧枫,那射出的糜**火直欲把萧枫融化。

    萧枫不由面色涨红,身子微微的向旁挪了挪,甚是尴尬。

    此时杨妙真极俱魅惑的掀开了外裳,叹声道:“哎,今儿真热”。接着又道:“干甚么吗?难道妾身吓着你了?”

    “不,不,怎么会呢”萧枫呓语道。

    这时萧枫不知为何,只觉体内金液丹元,滚滚涌动;天地精气似百川纳海般的传入周身,以极玄妙的‘七星’运行图案来重易脉络。

    帐中异香阵阵,催人血沸,使人心跳。

    不觉中打量起了杨妙真,见她薄如蝉翼的裹体衣纱内,雪肌若现,**相交处,隐见黑草,紧身的亵衣束着裂衣欲出的丰满,如花的玉容没擦半点粉油,没施些许脂粉,但白里透红的冰肌玉肤却是炫人眼目。

    萧枫但觉真元越流越快,夹杂着万物精气,直欲把他经脉撕碎,不由呻吟出声,额头上布满了冷汗。

    杨妙真见了,心内偷笑,暗道:本以为你萧先生神功绝世,心志坚定,谁料你照样也避不了我独门的‘翻云覆雨散’,害我白担心了好久”。

    杨妙真不知萧枫体内情形,以为是自己的药物之力,及本身的媚诱之果,但她也是欲海打滚之人,深知女人切莫主动,不然就教男人看轻了,是以只在边上作着各色诱惑。

    萧枫只感真元突化作了七股,阳气弥漫,直欲喷发,在体内左冲右突,双眼瞬时通红,唳气横溢。

    脑海中一个极残酷的念头缭绕着,但觉此时又回到了潼关战场,望见了无数的金兵在蒙古大军的箭弩下丧生;又瞧见了无数的蒙古兵被‘忠孝军’的铁蹄践踏,断枪折戈、死马破旗。

    看见完颜呼邪矫捷奔放的雄姿,在百万军中所向披靡,又见自己在千军万马里纵横浮腾,似龙似鸟,在半空俯瞰时,又化作了太极直冲虚空。

    杨妙真见他如此,以为他天人交战,极力忍耐,内心大感钦佩,只觉当世男儿就只数萧枫了。

    但为达自己目的,又不得不如此做,思忖良久,终下决心。

    素手轻挥,已然妙体尽显,浮凸的酥胸,纤巧的玉颈,娇柔的香肩,撩人的香臀,不堪一握的小蛮腰,美腿修长而光洁,皮肤像凝脂白玉般柔润光滑,在油灯下闪闪生辉。

    那个男人见了,都会耳热心跳,在这绝世妙体上发泄一通,以展雄风。

    极诱人的展示下,妙曼又丰腴的**顿时压在了萧枫身上。

    萧枫觉得七股真元融成万字法轮形,从百会推至丹田,只冲下阴,忽又觉‘太阴罡气’也不甘寂寞,直冲而上,须臾又缓缓退回,在下阴处牢牢固守。

    但双拳难敌四手,顿时被同化,经下阴绕至督脉,破任脉,又聚丹田。原先被撕碎的经脉刹时间修补柔和,真元直冲而下,固守通脉。

    整个身内的金液丹元,竟凝聚成晶体,片刻间结成一粒粒的丹丸;

    约有数百粒之多,运行间,逐渐糅合,化作‘北斗七星’图自行流动;最大的北极丹,行止下阴处,分出少量晶体,凝成阳物……

    突觉下体先是一阵凉爽,又顿感进入温暖柔和之处,似埋在土中的种子正在发芽,又似长刀冲击般的在横冲直撞;耳中传来阵阵诱人的呻吟,似屈服,又似痛苦。

    眼角余光处只觉白色一片,隐见乳浪**。

    萧枫此时,但要发泄,撕碎,征服……

    *********************************************

    天色初见晨羲,萧枫睁眼醒来,顿觉一条白滑柔嫩的大腿,搁在他身上,一只凝脂白玉的手臂搂住他的脖子。

    萧枫大骇之下,立时坐起,双目凝视,只见杨妙真此时象白藕一般躺在他的窝榻上,双眸紧闭,颊生桃红,艳光四射,可爱媚惑到了极点。

    不由惊问道:“你,你,你昨夜到底对我做了甚么”?

    杨妙真玉颊通红,含羞啐道:“孤男寡女的还会有甚么?妾身没来责你为何那般凶猛,不知怜惜,你倒先恶人告状”。说完俏眼一红,‘呜呜’的哭将了起来。

    萧枫本待训斥她不懂羞耻,可瞧她啼哭,顿有心软,不忍再斥,只得强忍厌恶,温言安抚。

    其实昨夜情形,他亦有些映像,只是不甘坦然面对;不过他也知道,昨日其实凶险万分,杨妙真进来之时,正是自己思索修真功法之紧要关头。

    待杨妙真暗放‘翻云覆雨散’,又以**诱他,只因他本是阉身,欲火焚身下,体内真元淤积,不得舒畅。

    幸好在最后关头被他悟通‘佛道同源’,以‘毗卢遮那印’中的欢喜印,引动真元,又以杨枝印,甘露印,彻化全身;在杨妙真玄阴玉体的助力下,终至夺天地造化,窃得宇宙玄机,使自己得呈完美。

    这下他是不知该是感谢她好,亦或是痛骂她好,真是大伤脑筋。

    内心里实是希望自己的第一次能和唐雪那般天仙化人,同赴巫山;可眼下却是被这人尽可夫的贱人,引诱了去。

    不过他想到那日树林中,杨妙真和完颜守坚亦是**之后,她才向完颜守坚提出了条件。

    不由的向她望去,冷声道:“你有何要求,现在可以说了”。

    杨妙真的身份其实在数日前已被拖雷察破。

    那是在长安城宴会上,她处处针对萧枫,拖雷就对她起了疑心,是以派人至宋境查访,后得报告,先是隐忍不发,再见她在蜀地兴风作浪,实已触了大蒙古国在宋国的利益,就想立时除了她。

    那料杨妙真也甚是精明,觉得不对,立即远走高飞。可她尚有一个心愿还未完成,那便是她前夫李全之仇。

    她本想借蒙古人之力,灭了大金,完成李全的遗愿;眼下这大金已是苟延残喘,离崩溃之日已然不远,她也算完成了大半。

    但她在离开蒙古大营的前些时,忽闻蒙古与大宋已然结盟,协约同灭大金,而大宋所遣的领军大将孟拱便是她的弑夫仇人。

    眼下她被逼离开蒙古大营,那这弑夫之仇何时方能得报,这孟拱不死,她又怎有脸面在黄泉下与李全会面。

    是以她左思右想之下,只得来找萧枫。

    可她知道萧枫一直甚为厌恶她,迫于无奈,只得用‘翻云覆雨散’逼他就范,使他迷恋自己,然后借助萧枫在蒙古人中的威望,一尝所望。

    谁知萧枫在她万般的引诱下,还是神智不失,坚决不冒犯于她,使得她心内大感钦仰;倘若不是为了李全之仇,只恐她早就放弃。

    要知道她平时虽说人尽可夫,那亦是在李全故去之后,之前她可以自傲的说,世上再也没有在冰清玉洁上超过她的女子了,最多也是同她一般。

    可自李全横死,她逼于无奈,为了了遗愿,为了报夫仇,她只得一点朱唇万人尝,凭着自己傲人的天赋,来达到目的。

    在和萧枫颠鸾倒凤之后,她也曾扪心自问,倘若没有目的,不知会不会与他翻云覆雨,答案竟然是‘会的’。

    这个答案令她内心彷徨不已,只觉对不起李全,只因从前不管自己和多少男人交往,可一颗心永远是贞洁的。

    可眼下这颗贞洁无比的心竟也被萧枫俘虏,她不知自己是何时牵挂他的,只觉他每一个动作,都是那么仙灵,那么飘逸。

    看见他和唐雪,小如在一起,她就觉的自己浑身不适,直欲发泄,那时尚且不知,现在的她已明了自己的内心,只觉能和萧枫共渡一宿,已是苍天赐于她今生最大的礼物。

    她不敢奢求甚么,只因身上早已满布罪孽,她已是满足了,既然大金要灭了,那也就好了,另外的甚么弑夫之仇,她觉得好累,好累……

    谁知这时萧枫见她半晌没有回音,忽又沉声道:“那时你与完颜守坚,不也是如此之后才提条件的么。不过我可不会像他一般被你除掉,因为我已甚为了解你的为人”。

    杨妙真听了,只觉万念俱灰,天旋地转,陡然间只感自己的**裸,是那么的羞煞,愧煞;一番痴情,竟换得这般待遇。

    “不,你不了解,你不了解我”杨妙真歇斯底里的喊道。

    说完瞬时穿上衣衫,募地纵身跃出营帐,狂奔而去,身后只留下香风阵阵,珠泪串串。

    萧枫大骇,惊异不已,心下暗忖:难道我错怪她了,亦或是伤了她心……

    不禁长嗅一气,闻着杨妙真适才的温香,只觉留恋万分,摇了摇头,叹息一声,穿起衣衫,径自出帐集合。

    萧枫到了帐外,唤来护帐的小兵道:“适才瞧见杨姑娘吗”?

    小兵回道:“杨姑娘,刚……刚走”。他昨晚在帐外,实已听了一夜的春曲,对这位‘武道教官’打从心眼里佩服,武功又好,哪个又强。

    萧枫见他神色暧昧,微觉尴尬,打着哈哈道:“传令,开拔。”

    第十七章 灭金大战

    翌晨天甫黎明,拖雷率大军至邓州城下叫战。

    邓州城禁闭四门,拒不迎战,至晌午,蒙古大军席地而坐,仍旧不退。

    金国大将禅华善刚勇,见蒙古大军那般大意,不由蠢蠢欲动。

    过了许久,蒙古军在城下吵吵嚷嚷,你推我挤的准备收兵回营;禅华善十万大军忽从侧面杀至。

    蒙古大军仓促迎战,不过数合,即一溃数里,抛旗投戈,望西而去。禅华善大喜,在后奋追。城中丰阿拉见有大功可领,忙也引兵出城,随后掩杀。

    至一小谷,忽有数十根巨树挡路,禅华善心知不妙,急令退军,但为时已晚,崖上乱石如雨,金兵自相践踏,死者不计其数。

    时数九寒冬,天干物燥,蒙古军用火油,火药,焚烧山谷;刹那间,火光冲天,烟熏火烤。

    可怜那十万金兵自始自终,未与蒙古人短兵交接,就被大火淹没,禅华善被箭石射中,以身殉国。

    丰阿拉在后见了,不思援救,径直回城。待到城下,邓州已然易帜。慌忙间直去汴梁。

    拖雷大军随后掩杀,至百余里处,忽见前方尘雾蔽天,呼啸不绝。

    原来萧枫的三万大军也恰好到达,两军夹攻,金兵士气衰竭,溃不成军,丰阿拉只身逃去。

    自此金军只余金都汴梁一座孤城。

    两军会师,休整数日,即全军开拔直扑汴梁。

    金主完颜守绪得报大惊,只叹天亡大金,君臣同悲。

    ※※※

    完颜呼邪与哈达一路驰归,急援京都,途中数次遇蒙古大将速不台阻扰,进程尤缓,迫于无奈只得兵分两路。

    一路渡汉水,牵制速不台,有哈达领军;一路由完颜呼邪率三万‘忠孝军’铁骑星夜兼程,疾赴汴梁。

    哈达过的汉水,屯兵顺阳数日,不闻蒙古兵踪迹,即麾诸军出,进虞山,忽现速不台蒙古大军。

    哈达急令金兵分据地势,抢占高地,列阵以待;谁知蒙古大军到了阵前,不发一矢,骤然退去;哈达亦下令收军,如此连续数次之多。

    部下均道追击,哈达心下惊惧,嘴上自不承认,于是言道:““蒙古大军不战自走,定怀诡谋,我军倘若追去,岂不正中彼计!”遂自行军。

    到一山冈处,蒙古大军又自前现。哈达叹道:“蒙古军真神出鬼没也”。

    内心骇惧,实不敢和蒙古军交战。又对诸将道:“如此变生不测,我军士气必衰,而蒙古军队伍严肃,行列整齐,定是不可轻敌,何况不定又要退却。”是以命金兵不用备战,只往旁道走避。

    怎奈此次蒙古大军万蹄齐发,轰鸣震天,由三组各三千人组成的中军先锋骑兵队,排山倒海般地朝山丘上的金兵冲刺。

    哈达无奈,只得与蒙古军对仗。

    满天箭矢交射下,两方骑兵就在长达数里的丘坡中段相遇,近身厮杀,一时间天昏地暗,日月无光。

    两下厮杀下,蒙古军少,片刻又自退去,哈达见了大增勇气,驱兵掩杀。

    那料蒙古兵退了十余里后,复又回击,箭矢如雨,弩无虚发;金兵猝不及防下,死伤极多,不由慌乱,士气衰竭下,又想退却。

    此刻蒙古大军在明月映照下排排长刀,闪耀银光,怒马冲击,杀气腾腾,在金兵中十荡十决,尽情蹂躏,口里‘呵乎,呵乎’的喊叫不已。

    哈达慌乱下就想逃走,幸帐下部将奋勇,令前排的骑士均手持长盾,另一手持枪,以挡挑敌人箭矢,后方的战士则弯弓搭箭,准备射进敌阵之内,掩护前方战友破入敌阵去。

    攻拒良久,速不台见不能尽灭金国平西大军,于是退却。

    这时哈达帐下部将言道:“速不台军只三万名,辎重居去三成,仅余万五,今相持二、三日,倘若乘他退兵,出军奋击,不患不胜!”

    怎奈,哈达又道:“江路已绝,黄河不冰,他既入我大金腹地,已无归路,实乃孤军,我等可待他自毙,何用追击!”想是已被吓慌,故而胆怯,嘴上还自在强硬。

    翌日,蒙古兵不见踪影,哈达命斥骑四出,探知音讯,片刻斥候来报,说道蒙古军已然北归。

    哈达遂兴高采烈的率军疾趋汴梁。

    正在前行,募地斜刺里闪出蒙古军,竟将金兵冲作两截。哈达忙分兵接战,等到敌军杀退,后面的辎重,已是不见,哈达顿足不已。

    如此速不台即用铁骑五千,追尾金军;金军还击,他偏退去,金军启行,他又来袭,弄得金军不遑休息,且行且战。

    哈达途遇兵败的丰阿拉,于是一路同行。

    到了汴梁,丰阿拉谈笑自若,与哈达并入城内,收集部兵,伪称大捷,总是丰阿拉奸猾。

    金廷百官,俱都上表庆贺,金主完颜守绪大喜,大宴百官,全国庆贺,君臣丑甚,陋甚。

    ※※※

    拖雷大军终与速不台军汇至一路。

    翌日,萧枫随拖雷等人直趋汴梁刺探敌情。

    途中,他还在不断的思量:不知那夜杨妙真到底做甚,说她有甚目的吧,可她那夜事完后,却没提甚条件。

    说她没目的吧,似乎自己还没那般巨大的魅力,能引得她主动投怀。

    再加那日的杨妙真殊是奇异,自己不过说了一句话,竟引得她心情大坏,狂奔而去,与自己平日所了解的大是不同。难道她真的瞧中于我?不会,不会……心下又忙自否认,直觉这等想法实是荒唐。

    不过又想到,自己经此一遭,到是得遇奇缘,一夜间便至‘成丹’境界,只是初临此境,惟恐力量掌握不好,尚须多多磨炼。

    思量间,汴梁不觉已到,抬头望去。

    汴梁城有着四四方方的结构,外城套内城,内城套皇城,皇城纵八里,横八里,内外城又各加倍,暗合易象,内藏八卦,气势极为恢弘。

    整个城墙俱是用丈大的巨石砌就,暗合密封,估量着刀片亦插不入内。

    城高墙厚,雄壮威严,城上金兵虽说新败,可士气依然如虹,甲鲜戈亮,队列整肃,一望便是大金的精锐兵种‘忠孝军’。

    拖雷瞧了良久,不禁叹道:“这汴梁城果非人力可夺矣。”说罢四处转了一圈,便即回了大营。

    ※※※

    金国皇宫内。

    金主完颜守绪端坐龙椅。

    阶下百官个个噤若寒蝉,只因适才完颜守绪龙颜大怒,火起间,已然斩了平章政事白撒,责他擅自离开大金重镇潼关。

    完颜守绪支颐沈思片刻,低声道:“诸位爱卿,眼下蒙古大军已至汴梁,诸位爱卿可有退兵之计?”

    过的片刻,阶下百官仍然垂首不语。

    完颜守绪见此,不由叹道:“大金自立,涵养你等百有余年。你等或以先祖之功,或以自身劳勇,披坚执锐,方有如此爵位。今当厄运,自当与朕同患,方可谓忠矣。此次蒙古军至,正是你等立功报国之秋,纵死王事,也不失为忠孝之鬼。往昔你等立功,常虑不为朝廷所知,今日临敌,朕亲见矣,你等须得勉之。”

    百官闻听,俱都痛哭流涕,直道生为大金人,死为大金鬼。个个赌咒立誓,悲痛欲绝。

    金主完颜守绪望得,深受感染,不由泪水涔涔而下,也是大为激动,只觉有此忠孝之臣,大金尚有望矣。

    这时完颜呼邪越阶而出,跪泣道:“微臣思量甚久,只觉倘若请出老祖宗,或有一线生机。”

    百官听了,极是讶然,不知何人是完颜呼邪口中,所谓的老祖宗。

    金主完颜守绪先是大惊,既而泣道:“自古无不亡之国、不死之主,但恨朕无用也,致使祖宗尚须出山”。

    ※※※

    是夜,萧枫一人独坐帐内,仍在思量那日旖妮之事。

    只因他自小孤苦,从未有过靡靡之思。何况到了重阳宫后,修真悟道,只讲清心寡欲,更无那般想法。

    虽说与小如,唐雪二人,有些亲近,但那也是在礼防之内,从无半分越轨之处。

    谁料想那日,自己竟与平时甚为厌恶的杨妙真有了肌肤之亲,行了夫妻之礼,但觉心中实是说不出的龌龊难过。

    又想到她平日的忸怩作态更是愤恨填膺,可隐隐然对她的媚荡既有些心往,又有些捻醋。

    正在思忖间,警兆一现,忽觉一股庞大的神识急扫而过。

    心下一惊,既忙神识探出,一路跟踪,但觉这股神视竟比自己的,还为浑厚,安舒平和,绵绵然,似是无穷无尽一般。

    募地,那股神识似已察知萧枫,竟对其略行寒暄,好似多年故友;虽说不明其意,萧枫自也不能失了礼数,也随之问候。

    忽然,那神识,仿若大海波浪,滚滚汹涌,似欲吞噬萧枫的神识一般;萧枫猝不及防下窘迫已极,困顿不堪,神识即忙退回,全力守御。

    谁知那股神识,在临战之际突又戛然而止,逐渐温和,带着些许嘲笑,泰然自若的缓缓退去。

    ※※※

    金国皇宫地下宫室。

    宫室高约数丈,占地极广,内里却是毫无任何摆设,显得空旷旷的,四周墙壁上每隔十步,插满了不灭油灯。

    只有中央高台上一个身材雄壮,容颜古拙的中年人正盘膝而坐,在那冷哼道:“原来是有修真之人破了俗矩,不然我大金怎会节节而退。哼,朕会让你们后悔的”。

    说话间,散披在奇厚肩背上的黑白长发,极是诡异的浣浣飘动;宝石点缀,烁闪生光的龙袍,顿时被寒电般的目光盖耀,不可一世的枭雄气势此时表露无遗。

    四周的油灯,这时亦是忽明忽暗,气氛极为诡异。

    蒙古大营,绵延起伏,月光斜射。

    警哨队手执利矛,来回不断的在营中巡逻;旌旗猎猎,马嘶啾啾,一派肃杀。

    萧枫此时尚在骇异中,心里寻思:不知适才那人是谁,竟有那么浑厚的神识。倘若不是那日已然‘丹成’,有所进境,只恐自己将一触即溃。

    想到这,不由心下揣揣,只盼那人是友非敌,不然非但自己不能幸免,只怕这蒙古各个统领,那颜,也将被其所弑,致使大军无功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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