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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诺小说网 -> 玄幻魔法 -> 修神录

正文 第 11 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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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到这,不由心下揣揣,只盼那人是友非敌,不然非但自己不能幸免,只怕这蒙古各个统领,那颜,也将被其所弑,致使大军无功而返。

    正在担忧之时,忽然一个清朗的声音遥遥传来:“修真人,出来瞧瞧朕给你的见面礼”。

    萧枫闻听,大感不妙,既忙出帐瞧个究竟。

    这时一个长发飘飘,容颜古拙,身着亮珠盘龙袍的中年人正伫立在大营中央的点将台上,周围散落着数十个鲜血淋漓的头颅。

    此时大营哨兵也有所察觉,警哨急吹;四周黑暗处顿时涌出无数士兵,披坚持戈,明火执仗,点将台周围骤然间通明辉煌。

    那人却是不惧,洒然一笑,对着萧枫道:“你就是那修真人”?

    萧枫也坦然道:“不错,你是何人?来此做甚?”心下暗道:完了,自己的来历似已被他人察觉,只是他是否晓得我是全真派的。

    中年人朗声道:“今日家中小辈来告,说道北方蛮人,长驱直入,要灭我大金。朕觉有些稀奇,到底是甚么蛮人,要来毁我大金。是以神识外放,来此瞧瞧,谁知这蛮人营中竟有你这修真人襄助,我大金到也输的不冤。不过这蛮人的好运到今日也就终了”语声甫毕,那人用手,指了指点将台上的头颅道:“瞧,这些个就是蛮人的将军们,哈哈……”随即纵声大笑。

    萧枫一听不由大骇,只恐这头颅中有拖雷及速不台的,既忙凝神细观,瞧见那数十个头颅里只是些百夫长之流的人物,方才长舒一气。

    目光朝旁一扫,只见拖雷与速不台正夹在兵士中间,朝这观望;瞧见萧枫目光所至,随即向他点头示意。

    萧枫心下大定,沉声道:“你到底是何人?口口声声的说甚么朕不朕的,却也不知羞耻”萧枫恼他杀了数十个兵士将佐,是以口气甚是不善。

    那人听了不怒反笑,只是道:“哈哈…你问朕是何人?朕可以告述你,朕乃大金显宗,完颜允恭。”

    拖雷在下面听了,不禁大骇。

    这完颜允恭是甚么人啊?他是大金世宗的嫡子,章宗的父亲,那时的大金如日中天,天下莫有能抗。

    完颜允恭作为大金世宗的嫡次子,被封为太子,足有二十余年。

    在位期间,百官拥戴,百姓归心,均说太子谦冲仁和,宽厚待人,好比古之尧舜,大金有他这样的太子,真是天神降福,得享万世。

    那料天不降其年,大定二十五年卒,终年四十一岁。斯时受其恩惠之京都万民伏地恸哭,声殷如雷。可眼下竟然……

    不提拖雷这时如何惊异,再说那萧枫可不知道他是谁啊,不由哈哈笑道:“你说你是金国皇帝,还叫甚么完颜,甚么恭的,你别逗了,那大金的皇帝我可晓得,他叫完颜守绪,可不叫你这名”。

    完颜允恭沉声道:“完颜守绪那是朕的后裔,而且朕不是甚么恭,而是唤作完颜允恭”。

    萧枫听他说的这般有鼻子有眼的,不觉讶道:“那你老现在多少岁了”?

    完颜允恭正色道:“朕大概八十有六了吧”。

    “你也是修真的?”萧枫讶问道。

    完颜允恭听到这,忽然愠怒道:“你身为修真人怎可介入俗世纠纷,难道不怕成为修真界的公敌么?”

    “我还不算是正式的修真人,只是略窥门径而已。”

    “你想耍赖,朕也不惧,试一试不就知道了”

    说罢,周身气劲四溢,长发飘舞,龙袍鼓起,袍上的金色盘龙尤象活了似的,张牙舞爪,咧嘴喷火,无形的威势仿似潮水一般汹汹滚滚。

    两只晶润温玉的手置于胸前,缓缓搓动;骤然间光亮四射,两手分合处,一柄长约二尺,透明晶莹,散着焰炎的真元刀罡,正火芒磷磷的吞吐不定。

    从这刀内所孕蕴的庞大丹能,萧枫就知自己不是他的对手,虽然自己到了‘成丹’境界,可看他也到了,而且看来他在‘成丹’境界上定是浸淫了甚久,因为自己与他的相距竟然甚多。

    可眼下焰炎刀罡的丹能象是铺天盖地而来,也不由的他不打这一场看来是极为艰巨的仗。

    无奈下只得体内‘七星金丹’全运,调动浑身的丹能,以‘太极拳式’全力防御,只求消敌盛势,待敌疲弱,伺机而取了。

    可他心里也知道,要待一个到了‘成丹’境界的修真人,气衰力竭,不知要到何时呢?只能是尽人事,看天命了,心下叹息,怎么自己就那么倒霉呢。

    第十七章 灭金大战

    完颜允恭忽地厉啸一声,手中焰炎刀罡,在半空中划过一条奇异的弧行轨线,随即势若奔雷闪电,恍如万马齐至,向萧枫破空而去;行经的空间好似被烈阳炙烤了一般,诡异的曲动颤变。

    萧枫震骇莫名,直觉完颜允恭这一刀之势,威厉似泰山压顶,熊熊烈焰,熏得他如坐火山口,呼吸滞窒,行动困难。

    即忙双手虚提,刚柔相济,提抱含蓄下,凭着刹那间,运气摄神,天人合一的敏锐感觉来捕捉对手刀罡中的细微变化;随着刀罡的呼啸而至,借力使力,举重若轻,以循依天地神韵的奇奥太极,牢牢的黏附住刀罡。

    举手投足间,行云流水,恍如羚羊挂角,无迹可寻;旁观众人瞧来,说不出的轻描淡写,随意挥洒,直觉心向往之,迷醉不已。

    可萧枫骨子里,却是陡然间,如遭雷轰电亟,手臂酸麻,虎口剧痛,心头恍若被重重的击了一锤,那庞大的刀罡丹能,一波一波的翻卷过来,似欲毁天灭地。

    无奈下只得咬紧牙关,凭着倔强的心志,以极缓慢,但永不停顿的优美圆弧,慢慢的化解;一个个动人心弦、超越了世间一切美态的弧迹在虚空中逐渐的展现给众人欣赏。

    那弧迹众色参互,五彩缤纷,恍如春水初生日,又似空中满天星。

    只见此时的蒙古军兵,个个睁大了眼,张大了嘴,看着这个心目中的天神用神奇诡异的举动;牵引着那道霸烈的刀罡,随手在空中舞了几圈,接着向空旷处一挥。

    随着萧枫的轻轻一挥,陡见地上裂开了一道长两丈深约半尺,令人怵目惊心的长形浅坑,土壤更似被火炎炙烤了一般。

    众人不禁倒抽一口冷气,疑似梦中,只觉这般场景该是神迹。

    这时,完颜允恭冷声道:“修真人,你现在还有何话说?七日后,汴梁城下,你我一决雌雄,倘若不来,休怪朕大开杀戒。哼”

    说完,身影陡的一闪,已然悬于半空,右手轻挥,一道刀罡直向点将台劈去。

    ‘轰’的一声,巨木搭建,高约数丈的点将台,竟被他一劈为二,瞬时塌落,溅起厚厚的尘土,四处飞扬。

    蒙古兵见了这般状若天神的一击,不由相顾而视,脸上布满了惊骇,直觉非人力可挡也。

    完颜允恭看着自己威厉的一击,所造成的后果,颇为满意,清啸一声,踏空凌虚而去。

    众人旋首回望,只见黑暗中龙影隐没,瞬既就遁入了无尽的虚空中。

    ※※※

    完颜允恭一路疾归,心中暗忖:看这蛮人军队彪悍勇壮,纵然是我大金全盛时亦不过如此,兴许尚略逊一份。也难怪我大金节节败退。

    想我修真六十余年来,为了悟道,放弃了垂手可得的人世尊位,现在总算是皇天不负,在六十年中修到了‘成丹’境界的顶层,就算不能达至飞升,但延年益寿活个数百年,却是轻而易举,本想从此寄情山水,敖游天下。

    那料的现今却发生了这些多事。不过自己适才口口声声的念叨着‘朕’,似亦把那些蛮人将军,吓得一楞一楞的,到也颇是好笑。

    转念又想到:适才那修真人也不知是何门派,或是那位高人所授,瞧似岁数不大,竟也到了‘成丹’境界,真令我等这些苦修之人不得不眼红。

    不过七日后的决斗,我却有必胜的把握。到时只须逼退那年青修真人,令他知难而退,使蛮人刹那间士气衰竭,我大金勇士气如长虹,反攻得胜;我也算不负故国子民,不负列祖列宗了。

    想到这不由脚步加快,瞬即便到了金室皇宫。

    此时金主完颜守绪正率领百官,战战兢兢的在皇宫宫门前等候这位老祖宗。

    瞧见完颜允恭到了,立即伏地跪拜,高呼迎接老祖宗回宫,仪礼甚是恭谨。

    完颜允恭瞧了,双眉微蹙,沉声道:“守绪,你知我素来不喜这等繁文褥节,为何眼下却是如此。”

    金主完颜守绪跪泣道:“祖宗传我基业,可守绪无才,不能守护,累的老祖宗尚要出山,守绪百死不能辞其疚也。只愿老祖宗赏脸,与守绪把盏,以言教我,守绪便死而无憾了。”

    身后百官亦是痛哭流涕,自承过错,高呼需要老祖宗训斥。

    完颜允恭无奈只得随他们去了。

    宴厅上,气氛却也融洽,瓜果鲜蔬,酒类肉脯,不断的象流水一般,送介上来。

    正当众人兴致高昂,大肆奉承,畅谈只须老祖宗出马,便胜的大金百万兵时;就听的‘噗’的一声。

    众人既忙循声望去,只见此时完颜允恭已然站起,袍上衣角全湿,正在那搽拭。

    而阶下却有一个宫奴,瑟瑟发抖,伏在地上,心道:完了,完了,一个紧张,竟把酒倒在了那个尊贵的宾客身上,这下定要被凌迟了。

    金主完颜守绪呼地站起,大声道:“卫兵,卫兵”

    顿时宫室走廊外,涌进四个卫兵,煞气腾腾。

    金主完颜守绪道:“把这个刁奴押下去,即刻处死。”

    那宫奴听了,早已象烂泥一般软瘫在地,差点昏厥了过去。

    卫兵低首接令,正待上前捉拿。

    “且慢”完颜允恭说道:“是我不好,幅度太大,不管他事。”

    卫兵不知他是何人,只知他甚是尊贵,连皇上都需敬他三分;此刻见他发话,既忙停下脚步,望着皇上,听他如何示下。

    金主完颜守绪听老祖宗说不要发落那宫奴,心下不豫,只在暗忖:不发落这刁奴,我大金皇室尊严何在,老祖宗也太心慈了;可眼下尚须得依助老祖宗,别惹他恼火,就算这宫奴好命,饶他一遭吧。

    心念及此,对着卫兵挥了挥手,以示退下,笑道:“好,既是老祖宗发话,这刁奴算他是前世积德,算了,算了。”

    那宫奴一听,真怀疑自己如在梦中,用力掐了自己一下,感觉甚疼,知是不假,即忙上前三呼万岁,谢过不杀之恩,随即对着完颜允恭千恩万谢。

    万颜允恭见他如此,摆手道:“下去吧。”

    那宫奴遵命退下,到了宫廊转角处,不由双目含泪,心下立誓日后如有机会,定然以命还恩,此生不渝。

    ※※※

    萧枫见强敌远遁,刹时劲气一泄,口中鲜血狂喷,犹如一滩软泥般委顿在地。

    “萧郎…萧郎,你怎么样?可别吓我。”一个身着蒙古普通军服,身材纤细的小兵,边喊边跑的朝着萧枫奔去。

    众人中的一些人,此时心下更是惊骇,心道:这个小兵怎会喊萧先生为‘萧郎’,莫不是萧先生有甚特殊的……

    心念及此,不禁个个毛骨悚然,如吞了数只活蝎般的反胃难过。

    奔跑中,小兵摔落了头盔,瞬时一头乌黑的长发,泻在身后,随着跌跌撞撞的行进,长发随风飘舞,口里如泣如诉的语气,使拖雷猛然想起,此人竟是杨妙真。

    萧枫抬头瞧着扶着自己的杨妙真,见她此时的如花玉容,端庄秀丽,与从前的骚媚放荡判若两人,绝美的俏眸下流淌着两丝晶莹的泪珠,神色间充满着为他而起的哀伤和郁悒。

    萧枫瞧了,不由心情澎湃,胸口一热,感激的朝着她微微一笑,喘声道:“杨姑娘,我没事,只是有些脱力罢了,别哭了。”

    杨妙真含情脉脉的道:“你没骗我,萧郎,你知道吗?妾身看见你这样,有多心疼么?”

    众人此时方知这个小兵,原是一个美若天仙的绝色美女,心里这才原谅了萧枫,只觉自己的英勇偶像并没破灭,此时大为心慰。

    拖雷见他们二人在众人的围观下,旁若无人的在那卿卿我我,不禁咳了一声,趋步上前,说道:“萧先生,你没事吧,先回帐里,待会御医就来了。”

    萧枫被他如此一说,猛地想起,此时的情形,不禁大窘,尴尬的道:“我没事,哦…我还是先回帐吧,御医那就不用了,只需调息静养片刻就好。”说罢,挣扎着就想起来。

    杨妙真听了,也是花颜通红,娇媚诱人;这时见他想要回帐,既忙玉臂使劲,用力搀扶,口里柔声道:“萧郎,小心些。”

    拖雷本待亦想搀扶,瞧杨妙真如此,也不知他二人究竟是何关系,是以也不便挤入,只是调侃的道:“既然有妙真姑娘的细心伺侯,想必萧先生也不会要本王另派人选了。”语声甫毕,呵呵大笑,笑声中,双眼冷光激射,直透杨妙真,意在示询。

    杨妙真只当不见,只是宛声道:“请王爷放心,妾身会好好的照护萧先生的,就算陪上妾身的性命亦是如此。”

    萧枫不知他二人怎样,只是听了杨妙真的话后,只觉心中温暖,胸怀安畅,多日的疑虑也如日拨乌云,瞬时豁然开朗。

    到了帐内,萧枫卧倚在榻上,凝望着杨妙真曼妙的身影,在自己眼前忙里忙外;先是替自己檫去了嘴角的血丝,然后又是铺榻叠被,小心的为自己去除了污衣;接着香汗淋漓的坐在榻边不断的柔情呵护;妙不可言的温馨,顿时象潮水一般涌上心头。

    他也不知为何,原先对她的厌恶,此刻已然烟消云散,心中只是充满了感激;再加上这时杨妙真捂住他的手,对他的真情告白,更是愧疚,爱怜兼而有之。

    原来那日杨妙真狂奔出营后,但觉天地之大竟无自己的容身之所,一时间彷徨无计,只是啼哭不止。

    忽然她想到不管萧枫如何待她,她都要把自己的真实情感如实的告诉他,使他明白自己并不是在耍弄他,而是切切实实的喜欢上了他,也使自己有所心甘。

    想到这,她拭去了眼泪,一路跟踪,随着蒙古大军的足迹,亦到了汴梁。

    是夜她打晕了一个蒙古兵,并穿上了他的军服,悄悄的溜进了大营。

    但由于蒙古大营的哨卫甚是警严,一时间她也寻不到萧枫的营帐,正当无措时;完颜允恭这时竟然来找萧枫,并与之比武,与此同时,亦使她寻到了萧枫。

    正当她心内暗暗窃喜之时,谁知萧枫竟被完颜允恭击伤倒地,使得她不顾一切的跑了出来,与之相会。

    萧枫听完之后,心情起伏不定,只是爱怜的抚摸着她柔亮的秀发,滑嫩的背臀,口中唏嘘道:“傻姑娘,真是一个傻姑娘,我有甚么好嘛,值得你为我付出那么多。”

    杨妙真听了,双眼迷离,琼鼻发酸,呜咽着道:“萧郎,你不要妾身么?我知道你定然是嫌弃妾身以往的岁月,唉…妾身已然残花,怎配的上萧郎,可妾身不要名份,但求为奴为俾,终身伺奉萧郎左右即可。”

    这番话说得哀怨惆怅,令人痛惜,萧枫亦非是铁石之人,心中一热,脱口道:“要,当然要,不然上那去寻这般美若天仙的老婆。”

    杨妙真一听芳心欣喜,俏眸含泪的柔声道:“萧郎,今日听了你这句话,妾身但觉眼下便是死了亦心甘了。”

    萧枫温情的斥道:“别瞎说,你我还有恒久,恒久的时日呢,难道你不想么?”

    杨妙真甜蜜的说道:“想,当然想…萧郎,你晓得么,我现在觉得好幸福,好幸福,觉得这世上的一切是那么的美丽。”

    萧枫这时忽沉声道:“真儿,那宋将孟拱我会替你除掉的。”

    杨妙真这时又惊慌又婉柔的说道:“不,不要,萧郎,这太危险了,这孟拱身边毕竟尚有十万宋兵,而且他眼下又是拖雷王爷的盟友;倘若你杀了他,岂不得罪了王爷。妾身不想你再去冒这份险。”

    “可是…你”

    杨妙真用素手捂住萧枫的嘴,坚决的道:“萧郎,妾身已经说过了,不想你再去冒险,倘若你有个……妾身可怎么办啊?何况只要灭了金国,妾身亦算了了李全的心愿了。”

    萧枫感受着她滑腻手心,不觉用舌尖轻添了下;杨妙真顿时玉颊绯红,心儿乱跳,羞涩的把手缩了回去。

    内心里实是不愿缩将回去,可忐忑不安的又怕萧枫轻贱于她,委实难决。

    萧枫见她这般坚持,亦不想拗了她的好意,只得无奈的说道。“好,好,都依你,这总行了吧!”

    杨妙真听了,甚是欢喜,心中甜蜜,随即嫣然一笑,说不尽的动人心魄;把头轻轻的靠在了萧枫的怀里,嗅着那强烈的男子气息,只觉芳心抨抨,似欲跳将出来一般。

    但觉便是以前和那李全,亦无这等两心相印,温馨柔暖的时刻。

    萧枫望着她那诱人的媚态,顿觉心中一荡,手足发颤的搂紧了她,深深的闻着沁人的芬芳,心中阵阵涟漪;不知不觉中,把那美妙的娇躯压在了身下,轻柔的剥去了她的衣裳,吻遍了她那凝脂白玉般丰腴的肌体。

    杨妙真只是呢喃的提醒道:“不…不么,萧郎你身子尚未好呢!”

    萧枫不予置可,只是继续着那日已有些淡忘的寻幽探胜,直觉此刻是那么的妙不可言……不久,既传来一阵阵诱人的呻吟。

    第十七章 灭金大战

    这时拖雷与速不台二人正在帐中叙话。

    拖雷低声道:“速不台将军,今夜萧先生与那完颜允恭一战,你有何想法?”

    速不台思量片刻,面色严峻的道:“王爷,从今夜一战来看,末将对七日后的汴梁之战,甚觉忧心。瞧得出萧先生在接了一刀后已然力有不逮,而完颜允恭却是在飘然而去前,尚击出威厉的一刀,毁了我军的点将台;两厢比较,就知萧先生的汴梁决战,只恐凶多吉少。”语声甫毕,忧心忡忡的望着拖雷。

    拖雷轻叹一声说道:“是啊,本王亦是这般想法。而且萧先生倘若输了此仗,那我军恐也惟有无功而返了。”

    说完对着速不台苦笑了下,又道:“要知道眼下我军将士早已视萧先生为‘长生天’大神的神使,如若在两军阵前瞧见萧先生惨败,那对我军的士气是何等的打击;而在那时金兵必然士气高昂,勇心倍增,只怕不必交手,我军就已溃乱。”

    速不台忧愁的道:“是了,那王爷我等又该怎么办才好?”

    拖雷说道:“眼下我们还能怎么办!只能听天由命,盼着萧先生能在那日有所佳绩!而且这等严峻的形势,还不能透露给萧先生晓得,不然只恐乱了他决斗前的心境。”

    速不台说道:“王爷,你说现在我们是否去探视下萧先生?”

    拖雷听了,似笑非笑的对着速不台道:“适才的情景,你难道没瞧清楚?眼下杨妙真和萧先生在一起,我们去挤甚么热闹。”

    速不台扰了扰头道:“是啊,这个末将咋就忘了呢。”说罢,呵呵的笑了起来。

    拖雷也笑笑道:“你啊,除了在打仗上精明,其它的,你都不会去关心的。”

    速不台这时忽道:“王爷,前些时日,你不是说杨妙真乃是南蛮派来的探子么,可她咋的和萧先生好上了呢?”

    拖雷沉吟道:“本王亦是不知,不过本王相信萧先生不会对不起我大蒙古国的,是以亦就听之任之了,瞧她杨妙真能搞出甚么花样。”

    速不台道:“不管如何,杨妙真是南蛮派来的探子,这个讯息定要让萧先生晓得,不然萧先生茫然不知下,只恐上了大当。”

    “是啊,不过所有的事,亦都放在明天吧”拖雷喃喃的道。

    ※※※

    翌日,天气晴朗,万里无云。

    萧枫轻轻的从杨妙真的玉臂、美腿、丰臀的夹缠中,脱离了出来,穿上了衣衫。

    回头凝视,只见此时的杨妙真婀娜的体态,匀亭的骨肉,姿态优雅的像一朵珍贵的鲜花,文静中充满撩人,以美妙的姿势卧躺在榻上。

    帐外偶尔射进的阳光洒在晶莹通透的皮肤上,反出耀眼的近乎于圣光的亮色,恍如天上的仙子下凡一般。

    萧枫不由一阵心荡,暗道:我有何德何能,竟获此佳人青睐,此生不虚也。

    要知道这几日,杨妙真心绪起伏,一路随军,早已疲极,累极;何况昨日萧枫又是对她不断的索求,使她更是精疲力竭,倘若不是半夜告饶,兴许萧枫要激战到早晨还不定。

    萧枫也是从未临略过这般妙境,昨日的欲仙欲死,亦使他恍然大悟为何世间之人那般贪色,就连他这清心寡欲的修真人亦是沉沦其中,不知自拔,又何况那些个俗世之人。

    杨妙真听得动静,也亦醒来,眉目稍睁,瞧见自己那羞人的姿势,再加萧枫明显的在旁咽着口水,不禁大窘,脸色绯红。

    随即拖过软絮,盖住诱人的**,细细柔柔的道:“萧郎,都是妾身不好,睡晚了,没有替你更衣梳妆。”脸上与往日不同的那种端庄秀丽的风情,更是使人心动不已。

    萧枫暧昧的道:“不怪你,都是我昨夜太猛了,令你没好好的休息,使你累着了”。

    杨妙真听了,却是玉颜通红,倘若不是软絮盖着,或许全身亦是绯红,也不定。

    萧枫想到这,猛地咽了口水,说道:“真儿,我来替你更衣。”说完嚣张的扑了上去,自又是一番旖旎风光。

    正当二人又想剑及其履,搞出一场暴风雨之时。

    帐外忽有小兵来报,说道王爷要来探望萧先生,问道是否合适。

    杨妙真听了,轻柔的道:“你瞧,甚么时辰了,也不知休息,害得妾身又要给人笑话。”

    萧枫溺爱的道:“这有甚么,要笑让他们笑去,我们老夫老妻的难道还怕他们。”

    杨妙真啐道:“甚么老夫老妻,讲出去亦不怕被人笑。”说完轻叹一声,幽幽的道:“妾身不求为妻,只求与萧郎天长地久即可。”

    萧枫爱怜的抚揉着,说道:“一定会的,真儿,你放心,一定会的。”说罢,径自穿上衣衫,出帐去见拖雷了。

    杨妙真听了他好似誓言一般的话语,在他身后禁不住流下了满足而欣喜的泪水。

    萧枫可不想让拖雷来探望他,省得真儿尴尬,而且真儿那惊心动魄的美态,他也不想让别人瞧见,是以只得辛苦自己,到大帐去见拖雷了。

    萧枫走在路上,一路的蒙古军士见了,一个个莫不是恭谨行礼,诚挚万分,只恐少了礼数,让‘长生天’大神怪罪,萧枫亦是点头不已,脸色可亲。这样一来,那些个蒙古兵更是由衷的对萧枫尊敬无比,钦仰万分。

    ※※※

    到了拖雷大帐,这时速不台也在,三人见过礼后,各自端坐。

    首先拖雷就关心的问道:“萧先生,伤势不碍事了吧?”

    萧枫道:“托王爷洪福,属下已然无碍。”

    拖雷高兴的道:“那就好,那就好……萧先生,七天后的汴梁决战,可有甚么需要本王相助的,先生尽管提出,本王定然全力以赴,让先生无后顾之忧也。”

    萧枫沉吟道:“暂时尚不需要,倘若有,属下决不会客气的。”

    拖雷道:“哦,那先生是否了解完颜允恭此人?”

    萧枫道:“属下对完颜允恭全然不知,还望王爷教我。”

    拖雷于是把完颜允恭的来历,及一些往事讲给萧枫听。

    萧枫听了不禁讶然道:“真没想到,完颜允恭还真的是金主完颜守绪的老祖宗。他竟为了修真悟道,放弃了俗世间喏大的富贵尊华,不得不让属下钦佩。”

    接着又叹道:“凭他这般恒心,怪不得修真境界那么高,实话说七日后的决战,属下实是一点把握都没有,只有听天由命了。”说罢,在那哎声不断。

    拖雷笑笑道:“萧先生的神功,本王和速不台将军,俱是见识过的,谅那完颜允恭就算再厉害,恐怕亦不过如此。到时,本王定然让全军将士来为先生助威呐喊。

    萧枫也笑道:“属下只有尽力了。”

    ※※※

    是夜,萧枫敛神内视,以养丹气。只觉的体内的金丹又有了不同前些时日的变化。

    倘若原先金丹的运行路线,只是有些仿佛北斗七星,那么现在就完全是一模一样,毫无分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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