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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诺小说网 -> 玄幻魔法 -> 逆天道

正文 第 20 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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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威答道:“不错,这就是你们所说的邪派心法。是亚格娜从西域给我带过来的,想不到你居然认识这种字。”

    张焰又叹口气:“说来你可能不信,我告诉你,我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我自从生下来就认识番邦的文字。从来也没有人教过我,可我偏偏就认识。”

    小威以为自己听错了:“天生就会?”

    张焰点头说道:“不错,天生就会。”

    这事到是稀奇,小威刚要再问点什么,张焰说道:“我看我也不用教你刀法了,这本心法对你来说很重要,而你又看不懂,不如我教你这书上的心法吧。我猜这书上的心法你学会了,止少再和人动手的时候,不会再犯什么疯病。”

    小威大喜,能有人教他这本心法当然是好事。可是转念又一想,这心法不就等于也让张焰看明白了?亚格娜说过,他是那个什么什么神的传人,只有他才可以看。小威这一犹豫的功夫,张焰哪还不明白小威的意思,忿忿的说道:“算了算了,怕我学你这邪门歪道的功夫?现在啊,你就是告诉我,我还懒得听呢。

    五十三 重见天日

    小威长出了一口气:“师伯能打败左回天,当然是件好事。”

    那巫东旺却惨笑一声:“是打败了左回天,可是…可是我也败了,我们全寨子的人都败给左回天了。”

    小威问道:“晚辈一进听不明白。”

    巫东旺还没说,张焰却说道:“这有什么不明白的?巫前辈既然说左回天打败了他们全寨子的人,那肯定就是左回天勾结官府,趁着巫前辈与左回天斗法的时候,攻破了苗寨。”

    巫东旺用手狠狠的拍了一下隔壁,壁上的土都扑扑抖落:“你…你居然这都能猜到?看来你们汉人全是一样的黑心肝。”

    张焰一听气得差点背过气去,早知道不多这句嘴了。张焰说道:“倒不是我聪明。史书中写着呢,神皇九年怀阴州刺史何尔乐领两万神兵大破生苗城寨,斩敌数千,生擒万余,一举剿灭生苗匪患,平定南疆,将生苗匪首巫王压解进神皇卫,斩立绝。刺史何尔乐功盖千秋,升爵两级,加封太子太保…”

    张焰还没说完,巫东旺大骂道:“放屁放屁,你们汉人才是匪!你们的书颠倒黑白!可怜我爹巫王,误中了左回天的五圣之毒,居然被汉军活捉,惨死在神皇卫。”说到伤心之处,竟然呜咽着哭了起来。

    小威拍了拍墙壁,对张焰急急的说道:“张兄,你少说两句吧。”然后来到巫东旺的囚室一边劝道:“死者矣已,师伯节哀。”

    张焰只是一时说顺了口,此时也有点后悔,只是对小威说道:“其实我们也都怀疑过,那太子太保何尔乐在南疆驻守了七年,与生苗交战大小数百场,每战必败。怎么会突然就一举攻下了生苗的城寨呢?今天听巫前辈说了,这才知道,原来还有这样一段内因。”

    小威却不明白:“那左回天不是和师伯在斗法吗?怎么又去给巫王下了五圣毒呢?”

    巫东旺渐渐止住哭声:“这件事到现在我也不明白,那左回天与我斗法,一刻也未离开巫山半步,怎么就给巫王下了毒呢?更何况,他的本领都是巫王教的,就算他再怎么聪明勤奋,也不可能在四年的时间里就超过巫王啊。”

    如果连巫东旺都想不明白,那么小威与张焰就更不用继续想了。张焰却又问道:“如果事情真是这样,那么大破苗寨,首功当数左回天。可是为什么在太子太保何尔乐的奏章之中,只字未提呢?那一次大战之后,不但何太保升官升爵,就连当年驻守在南疆的所有的官兵,皆有偿赐,可是没听说有对左回天的封偿啊。左回天这个人,一直到天尊叛乱,派司马准叛军图城之时,才听说司马准手下有一个军师,名叫左回天。在此之前,从未有人听说过他的名字。这又是怎么回事呢?”

    “他当然不敢出名了,他怕我找到他,撕了他!”巫东旺咬牙切齿的说道,“当然虽然他勾结官府破了苗寨,可是巫山之上四下里都被我布了巫蛊,他们三万军马也奈何不得我,只能退去。我自己在巫山之上,又苦练数年巫术,这才下山来找他报仇。哪知道,到头来,我还是落在他的手里,弄得这般下场。”

    小威心中叹气,这位师伯虽说法术通天,可是论起心机狡诈,哪里是左回天的对手?突然想起,还有一件大事忘了问,又问道:“那么我爹和我义父呢?”

    巫东旺摇了摇头:“不知道。从那以后,我在山上苦修,没再下过山。原以为,陆南冥和余北目也死在乱军之中,不过既然后来他们曾起军反叛神皇国,那必当时是跑掉了。”

    张焰一愣:“怎么?巫前辈巫术有所大成之后,下山找左回天报仇的时候,没见到过北目南冥?”

    巫东旺说道:“等我下山的时候,他们两个的罗荡山风水寨已被火神王剿灭了。”

    小威突然又想问问那个叫莎莎的姑娘怎么样了,但一想,覆巢之下,安有全卵。问出来,也是徒然惹起师伯的不快,便忍住没有问。虽然听巫东说了半日,但是对自己父亲与义父的事,还是一知半解。不过止少明白,当年父亲与义父曾在苗寨里学过巫术,虽然一事无成。但是既然当巫东旺下山的时候,罗荡山就已经被火神王剿灭,很显然苗寨被灭以后的一段很短的时间里,父亲和义父就学会了密宗的功夫,并且横行天下。可是师伯不是说,父亲和义父很笨吗?怎么会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就会学了这么高强的武功呢?小威晃了晃头,实在是想不明白。

    张焰突然说道:“那看来,北目南冥在苗寨学艺不成,然后投到了罗荡山风水寨里,做了强盗了。我曾听说,北目南冥,当年只是山寨中的小卒,可是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就变得厉害了起来。”

    小威一听张焰知道这些事,忙想再问问张焰都知道哪些。却在这时,只听门响,那两个又聋又哑的看守把门打开,济州府守备宁秋平与大江堂堂主严冬一同走了进来。小威心中暗问,这两个看守又聋又哑,怎么会知道外面来人了,去给开门呢?

    不过现在不是问这些的时候,既然来的是严冬与宁秋平,那想必与小威有关了。如果只是来找巫东旺的话,严冬没必要下来。

    听到声音之后,巫东旺不再发出任何声音,就象当初小威与张焰根本不知道他存在一样。果然不出小威所料,宁秋平没有走向巫东旺那边,却与严冬来到他的囚室前。严冬冷冷一笑:“陆小威,看来我应该恭喜你才对了。”

    小威说道:“我有什么好恭喜的?难道你们要放了我?”

    严冬摇摇头:“你这么重要,我们怎么会放了你呢?不过你不用再住这囚室了。”

    小威一惊:“你们要带我去见那个司马准?”

    宁秋平喝了一声:“放肆!大太保的名字,是你说叫就叫的?”

    小威“呸”了一声:“喊什么?请我叫我还懒得叫呢。”

    宁秋平脸色一沉:“如果不是要拿去对换人质,我现就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这话一说,小威与张焰都是一惊,小威问道:“换什么人质?”

    宁秋平沉声说道:“少说废话,快与我出来。”

    另一边的张焰突然说道:“我知道了,小威不是说过,那个左回天的女儿左如兰被水神王捉住了吗?不用问,肯定是去换左如兰了。”转念一想又不对,“为什么要拿小威去换?怎么不拿我换啊?我乃朝廷命官!”

    严冬走到张焰近前说道:“你的脑子还真不错,想事情到也想得明白。只可惜武功太差,连我一巴掌都挡不住。你就在这里好好的呆着吧,你这种废物能换什么呀?”

    张焰一直到今天,对严冬仍是心有余悸,让严冬这样冷嘲热讽一番,竟连半句话都不敢回。只是低头坐在石墩之上,看不清什么脸色。

    严冬震住张焰之后,又转头对小威说道:“走吧,别担误时间了。我们还要赶往大方城呢?”

    小威倒也不再多说,有心和师伯道个别,但是这个师伯脾气古怪,往往张口就要骂人,还不知道他想不想让别人知道他与小威的关系。还是少一事好了。于是懒洋洋的站起来,在那两个聋哑看守开了门以后,便往外走。严冬与宁秋平先径直往外出去了。便在小威刚刚一出囚室的时候,但觉腰间微微的一麻,有些不对劲。于是用的揉揉,又感觉不到什么。张焰突然对他说道:“小威兄弟,你到了神皇王,帮我告知一下,就说我张焰也在这里被关着呢,请神皇国早发天兵,前来救我。”

    小威到了和张焰有了些感情,于是点点头:“你放心吧,小事一桩。不过我不知道,你们神皇国想要我干什么?为什么要拿左如兰来换我?”

    还要再多说什么,外面宁秋平喝了一声:“实在不想出来,你在里面呆一辈子好了。”

    小威回了一句:“那我就在这里呆一辈子,看你拿谁去换左如兰。”嘴里是这么说,但心里可实在不想在这个地方呆着了,加快脚步走了出去。

    在囚室内不知道日月,到了外面一看,原来此时正是夜间。天空中繁星点点,虽然是夏日,夜风一吹,还是带着丝丝寒意。在地下关了这么多日子,小威狠狠了吸了一口气,心中倒是舒服了许多。

    宁秋平一推小威:“别磨蹭,快走。”说完念动咒语,那假山石慢慢合上,地下囚室的入口再也看不见了。

    小威刚想回口和宁秋平顶上一句,突然严冬运指如风,将小威身上的**位连封了数道,冷笑一声:“出到外面,就没有回天障了,我还是再封了你的**道,才安全些。”

    当夜,严冬便动身,压解小威往大方城。宁秋平亲自带兵送到城门,这才别过。本来宁秋平还想再派一队军兵保护严冬,但严冬却推辞了。宁秋平也知道严冬武功盖世,有没有这一队兵丁,也没什么区别。

    小威与严冬分坐在马上,只是小威那匹马的缰绳,是拴在严冬坐骑的身上的。小威到这时候,却不想逃跑了,反正是要送他回大方城,去换左如兰。止少现在是安全的,也不必去见什么司马准了。两人乘马走在从济洲府到小罗县的官道之上。夜已深了,官道上除了他们,再无别人,风吹两旁的树木哗哗作响,偶有夜鸟被二人惊起。

    出得囚室,小威仍在回想巫东旺说过的话,想不到父亲和义父还有这样一段经历。只是小威始终不相信,自己的父亲和义父就那么笨?在苗寨四年,居然什么都没有说会!同时小威又想起了亚格娜,不知道亚格娜现在怎么样了。她会在哪里?如果她还在大方城附近的话,那么等到了大方城的时候,应该可以感应到吧?

    正在胡乱的想着,突然小威身体一抖,觉得有些恶心要吐的感觉。刚想让严冬等等,哪知严冬突然从马上一跃而起,背后的凌霜木剑呜呜作响。只见严冬也手捂胸口,十分难受的样子,严冬大喝一声,强运功力,额头上青筋暴露。小威也吃了一惊,自己最多是有点恶心,但是严冬好象更严重很多。

    五十 陆南冥的师兄是苗人

    五十陆南冥的师兄是苗人

    张焰这样一说,小威到有些不好意思,忙说:“我也无此意,你不要多心嘛。前辈。”

    一听“前辈”二字,张焰叫了起来:“我才三十三岁,你叫我前辈干什么?”

    小威忙改口称呼:“张大叔。”

    张焰又“呸”了一声:“我有余北目那么老吗?我叫我叔叔。”

    小威再改口称呼:“张兄。”

    张焰这才缓合了口气:“一般来说无论法术还是内功,都是从小修练起来的。你从小就修练这种密宗心法,那这书对你当然有益。我现在就算知道了你这密宗心法是怎么回事,难道我还能放弃我以前修行的法术,从头改练你的心法不成?”到现在,张焰也不再口口声声说“邪术”二字了。

    小威连连点头:“多谢张兄指点,我现在明白了。你就别生气了。”

    张焰一摆手:“也别说那么多废话了,说说心法吧。”

    于是小威开始慢慢的把书的文字描述给张焰,然后张焰再一点点的翻译成中原语言。只是这样读书毕竟还是慢得多,有的时候一个时辰也翻译不出来段文字。好在二人也都是闲来无事,到也不急于一时。而且让张焰来翻译比亚格娜还多了一样好处,那就是张焰通晓心法经脉,而不象亚格娜那样对很多经脉**位都翻译不出来。心法中的文字一经张焰翻译,道理也通顺了很多。

    那本心法书本来也不太厚,只有百十来页,但是张焰翻译得速度有限,几天的功夫下来,连一半还没说上。而且小威对于很多话的意思也不甚明白,张焰又不厌其烦的一一解释。书读到一半的时候,张焰说道:“小威兄弟,虽然后面的心法是怎么样我还不太清楚,但是就前边一段来看,这心法语句虽短,却博大精神,而且很明显的将法术与武功溶为一体,实在是妙不可言。我看当今人士都称你们密宗的武功为‘邪术’,真是大不对头。”

    小威大喜:“我也觉得我学的不是邪术嘛。”

    张焰说道:“可惜,你现在经脉被封,无法催动内息,这心法中的句子你只能牢牢记住,待到日后再慢慢研习了。”

    小威说道:“这到没事。我现在听你解释过以后,才发现,其实以前我义父教的很多地方都是错的,我要是早早就能按这上面说的去练,要少走很多弯路了。”

    张焰也连连点头:“也不知道咱们要在这里呆到什么时候去,我慢慢的把整本心法都解释给你听。”

    却在这时,只听外面有声响,似乎有人走了近来。张焰低声说道:“快把书收起来。”

    小威连忙把书塞到内衣里。再看外面,果然有人走了进来,正是济洲府守备宁秋平。小威心中暗想:那严冬怎么没有来?

    宁秋平走进来以后,也没和旁人说话,径自走到了小威所在囚室的右边。小威所在的囚室是从里往外的第二间,按这个顺序张焰所在的是第三间。但是宁秋平没理二人,却来到了最里面一间。

    宁秋平走到最里面一间囚室的门口,先是整整衣襟,然后长鞠一躬。这才说道:“已经又过了三个月了,你老人家可想清楚了?”

    宁秋平这话才出口,只把小威和张焰吓得魂飞魄散。一直以来他们都以为这里只有他们两个人,哪知最里面一间囚室居然还关着人。小威心想,那我的心法不是也被别人听去了吗?再想起来又十分的奇怪,如果里面有人,为什么这个人一声不出?而且也从来没看过那两个聋哑的看守给里面的囚室送过饭那,难道那里面关的,是一个不用吃喝的怪物?

    不提小威和张焰怎样的心情。宁秋平问过话以后,从最里面的囚室传出一个嘶哑而又暴虐的声音:“给我滚!”

    宁秋平却是不惊不急,想必他已经不是头一次被人骂了。只是和声细气的说道:“何必呢?同室操戈,岂不是被外人耻笑?大太保与左军师是真心的希望你老人家能回心转意。”

    那人又骂道:“滚!滚!少在我这废话,有一天我出去了,第一个先拧下你的脑袋!”

    宁秋平叹了口气:“你老人家的脾气两年来一直如此火暴,真是一句话也听不进去吗?”

    那人仍是骂道:“滚出去,再也不要来了,我不听你的鬼话。要说你让左回天来说,看他有没有脸来见我。”

    宁秋平退后一步,又鞠一躬:“如此看来,今天的谈话也没有必要进行下去了。三个月之后,我再来看你老人家。”

    那人喊道:“除非是左回天亲自来,我不想和你这样的小崽子废话。”

    宁秋平被人这样骂得狗血淋头,到是难得有这份气度,脸上居然毫不变色。也不再多说什么,转身出去了。

    待到宁秋平出去以后,足足有半日的功夫,小威与张焰说不话来。天晓得,怎么这里居然还有别人?小威摸摸怀里的书:完了,又有一个人知道我们密宗的心法了。另一边的张焰也一直没有什么声音,肯定和小威一样,不知道说些什么才好。

    到是里面囚室中那个嘶哑的声音先说话了:“怕什么?我反正已经听到了,想不让我传出去,你们两个过来杀了我啊。”

    小威一跺脚:“你是谁?为什么这么长时间一声不出的?”

    那人说道:“我为什么要出声?又没人和我说话。”

    小威一时语塞。张焰突然说道:“我听你的声音,你不是中原人吧?虽然你的汉话说得不错,但是还有一点点他乡口音,不细听到是听不出来。好象是偏南方的口音吧?”

    那人说道:“你这后辈到还有点耳力。不错,老子是苗人!”

    张焰喝道:“我可不是宁秋平,让你随便骂来骂去的,你说话客气点,不要老子长老子短的。”

    那人也骂了一声:“老子偏要这么说,你不服过来呀。”

    张焰一听这话差点气乐了:“过去?能过去,我早就出去了。”

    那人说道:“无知的小子。凭你们这点本事还想出去?这是左回天设计出来,专门关我的地方,这四周布下了回天障,任何法术在这里都会得到迟延。”

    张焰一拍大腿:“我说呢,为什么我在刚刚被关进来的时候被封了法术,到现在都没有得到恢复。”

    小威也说道:“我也一直以为是严冬用什么缺德的手法点了我的经脉,能将我的内功封到现在。原来是这牢房有问题。”

    那人说道:“我乃是巫王的传人,想关住我,当然要费一点心思和手脚。”

    张焰突然说道:“巫王的传人,你是生苗?”

    那人骂道:“他妈的,苗人就是苗人,全是你们汉人给我们分的生苗!”

    小威一愣,不由问张焰:“什么叫生苗啊?”

    张焰说道:“苗人居住在极南的地方,那里山高林密,地广人稀。苗人分成各个部落村寨生活。但是有的苗人不服王化,独领独行,总是和官军发生冲突。我们官府称他们为生苗。”

    “哦?”这事到是小威没有听说过的,又问道:“那么对你们官府俯首帖耳就叫熟苗吗?”

    张焰哑然:“哪有那种称呼。亲近官府,尊从王化的,只被称为苗人。不服王化的,被称为生苗。”

    那人又喝道:“什么服王化的?那些走狗不佩被称为苗人,他们只管丢苗人的脸,做你们汉人的狗。老子这一辈子,不知道杀了多少汉人的走狗了。”

    小威心道,再讨论下去,这人只能继续粗言骂张焰,只怕没什么好处,忙打了一个叉:“那巫王是什么人那?”

    张焰说道:“这些生苗,除了不服王化之外,还有自己的宗教信仰。他们的精神领袖就被称为巫王。传说巫王可以上通鬼神,以达天听。有神鬼莫测之能。当然这只能是传说,我倒是没有见过。”

    那人说道:“你们这些凡人,哪见到巫王?我小的时候到是天天在巫王的身边玩耍。”

    张焰不想和那人分辩巫王和生苗这些在他看来全无意义的事,再问道:“你是苗人,怎么会被关这里?”

    那人“哼”了一声:“还是左回天那个王八蛋。我找了个五年,想不到最后却落得这般下场。当年学艺的时候,我就看出他不是个好东西,想不到如今还是落在他的手里了。有一天我要是出去了,用噬心蛊吃了他的心肝。”

    小威一听他话中有话,忙又问:“你是左回天的师弟?”当今世人只知这左回天是大太保司马准的军师,精通法术,哪成想,他居然还是苗人的传人。

    那人恨恨的说道:“我不是他师弟,我是他师兄。”

    张焰却说道:“但听声音,只怕前辈的年岁,没有左回天大吧?”

    那人说道:“他年岁比我大又怎样?陆南冥的年岁也比我大,还不一样要叫我师兄?”

    此言一出,小威如同耳边响起一个炸雷,这苗人不但是左回天的师兄,还是自己亲生父亲的师兄不成?小威从来只听人说,他的父亲陆南冥是个杀人魔王,武功来自密宗,怎么现在又和苗人拉上了关系?小威颤抖着声音问道:“你…你再说一遍,你居然是我爹的师兄?”

    那人“哈哈”大笑:“这有什么错的,我不但是你爹陆南冥的师兄,我还是你义父余北目的师兄。”

    五十四 灵魂出窍

    严冬双手环报胸前,强运心法。双眼紧张的望着四周,怒喝一声:“何方神圣?还不现身?”小威一听严冬这样说,才意识到,估计是有什么法术高手在对他们两个施法。不过很明显,施法的重点是放在严冬的身上,自己只是有一点恶心而已,并且现在已经好了。但是严冬的情况看来很不好。小威暗暗心喜,不论是哪来的高手,既然是与严冬为敌的,那么估计对自己总是有利。

    严冬那一声喝喊之后,却无人现身。小威四周张望了一下,夜风吹来,只余两旁树林哗哗作响,再无别物。正看的时候,耳边有人说道:“你小子比你爹还笨不成?有了力气还不快跑?”

    小威吓了一跳,连忙回头,可是身后空空如也哪里有人?有了力气?小威暗一提气,大喜过望,不何什么时候,一身功力尽复。自从被严冬点了**道之后,丹田之内一丝力气也提不起来。现在功力突然全回来了,小威双拳一握,但觉内力充盈,不由大笑:“哈哈哈,力气回来了!”

    这一笑不要紧,却吓了严冬一跳。严冬正运力抵抗这股让人头晕目眩的外力,哪有时间对付小威?偏在这时,小威的经脉已通,这…这是怎么回事?

    小威将马缰绳拿到自己手里,刚要逃开,却看到路边正在打坐的严冬。此时难道不是诛杀严冬的最好时机?想到义父已死,猫儿、狗儿与自己失散,好好一家人弄得家破人亡,全是严冬所赐,小威心头杀机顿起。

    严冬一看小威的眼神,哪里还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冷笑一声:“无知小辈,太小看我了!”言罢,身后的凌霜木剑无风而动,飞划出销,在空中红光一闪,直扑小威。

    小威生凭便只会鞭法,拳脚功夫半点也没学过。现在赤手空拳对着直飞而来的凌霜剑,不由得手忙脚乱,不知如何接挡。百忙之中,挥起了马缰绳,将内力催发到马缰绳之上,直卷凌霜剑。但是马缰绳怎么会有兵器般好用?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入手又轻,全然使不上力气,虽然挡了一挡木剑,但马缰绳却被凌霜剑的剑气搅得粉碎。

    这一来却惊了小威所骑之马,那马嘶鸣一声,夺路而逃。小威手中没了缰绳,无奈下双手紧抓马鬃,将身体伏在马背上,任那马狂奔。

    这一奔直奔到东方发亮,坐马汗水淋漓,才停了下来。小威抬头看看,四野全是山林,不知道什么时候马匹离开了官道,居然跑到山中来了。小威叹了口气,这是哪呀?如果从刚刚的官道上算起的话,往北是济洲府,往南是小罗县。但是刚刚一直低头伏在马背上,现在实在也不知道这马是往哪个方向跑的。

    正四处打量的时候,又有声音在他耳边响起:“这里不错,只可惜没有人来呀。”

    小威一听又是这个声音,正是刚刚让他快跑那个人。连忙又四下张望,可是四下里除了山鸟虫鸣,哪里有人啊?小威觉得头上连冷汗都出来了,问道:“谁呀?”说话之间,声音都有些发抖。

    那声音骂道:“混蛋,才离开这么一会儿,我的声音都听不出来了?”

    小威一愣,难道是熟人?刚刚光顾着害怕,哪里注意是谁的声音了。当下平空拱了拱手:“哪位朋友?请现身吧。”

    那声音又骂道:“他妈的,要是能现身,我还呆在你后腰上?”

    后腰?小威伸手一摸后腰,没什么东西呀?不过这声音他倒是听出来了,结结巴巴的说道:“难道…难道是师伯?”

    果然又传来巫东旺的声音:“除了我还有谁有这么大的本事?能解开严冬点的**道?”

    既然是熟人,小威一颗心落了地,擦了擦头上的汗,却不明白:“师伯,你在哪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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